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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他们轻颤的身子,孟初雪勾起一抹嘲弄弧线,眸中寒芒流转。
“孟初雪你这个狠毒的女子,上天真是瞎了眼才让你被赵大将军看上,竟然想着要请人杀我们全家。”江丽娘心虽是胆怯孟初雪但为了夺财,她豁出去了。
“就算折不了这么多,起码也要你二十万两银子。”
“你还真敢还价呀!我给你,你敢拿吗?”孟初雪话语中透着浓浓的威胁,连孟发财和孟老夫人他们身子不禁又哆嗦了几下。
“不行,那要十万两,你总不能连十万都不能给吧。”江丽娘心思略略一算,往后退一步,先救出江来英,其他的后面可以算计孟初雪。
孟初雪意味深长地勾起一丝弧线,眼眸深沉,淡淡的流光溢彩撩过,“我就出十万,算是我这条命我为我自己买下了,日后我要做什么都与孟家没任何关系,你们更别想再在我头上打主意,这要让我知道,不仅仅这十万两我要回去,还会让你们一辈子都记得这惨痛代价。”
她就当是打发乞丐,也算是为自己断了不少麻烦,要是他们想动歪脑筋她也可以光明正大修理他们,而且还是她有理。
“可以。”孟发财本想着这一笔银子是拿不了,没想到有十万这么多,急急应下她的条件。
“口说无凭,还是白纸黑字清楚写下才行。”
前后忙着的郑管家听说自己儿子那不争气的媳妇被江丽娘丫鬟叫走,心里老是放心不下,生怕余青娘会连累整个郑家,于是就溜到前厅打探消息,一听要人拿笔墨纸侍候,他连忙拿了递上去。
孟发财是个土暴发户,根本不懂一字,只能唤人去请先生来写字。
这时孟初雪就道,“不需要,这边不是有个懂字的吗?”她指的就是楚魅歌。
楚魅歌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是逃不了被拖下水的命运,他只在心里轻叹,从容地拍了拍外袍,慵懒道,“要我代笔可以,这要是万一我不小心写错字,你们可别怪我。”
“你放心,字我是略懂,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写错字。”孟初雪嘴角绽放一丝浅笑,目光略含警告,意思是他要是敢给她耍花样,她就让他知道她手段。
“可我字值千金,你们是请不起我。”楚魅歌还是不想插手此事,这事要传了出去他还不被京城的人耻笑,竟然去做了卖女儿的拟字人。
看来楚魅歌看戏还不想买单,方才也是在装傻,现在她不会让他有机会继续装下去。“如果写得好,我就给你千金无所谓,反正你家赌坊也是京城出了名的,很多人都认识路。”意思是给了你银子,她就会到赌坊去赢回来。
“孟姑娘真看得起在下,看来只能劳烦我了。”以孟初雪赌技要是真到了赌坊,他怕他会连夜破产都有可能。
楚魅歌走到案桌,郑管家磨好墨白纸已经摊开,只见他拎起毛笔沾黑墨水,一手轻轻撩起拿笔的那只手的衣袖,动手拟内容。
过了半会,楚魅歌终于在孟宝珠灼热花痴的目光,以及孟发财他们期待的目光之下完成此任务。
孟初雪拎起略看了一遍,在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再递给孟发财,这时她才把目光扫向边上的楚魅歌,他还真不是一般的谨慎,本想着日后用此字据威胁他,不想,他字字含义是拐了又拐,要不是懂多年字之人还真不懂里面意思。
楚魅歌似乎察觉她这眼神里的意思,他故作懵懂模样,利用他妖惑的面容,妖娆一笑。他这一笑迷惑不了孟初雪,反倒迷倒了旁边的孟宝珠,目光痴痴迷迷含着赤。裸裸想扑上来的趋势,这把楚魅歌吓到了,连忙收敛笑弧,摆出难得一见的寒颜。
孟初雪见了,忍俊不禁抿嘴一笑,看来是某人也是害怕花痴女,不过。。。。。。她目光左右瞅着他们二人,楚魅歌与她目光对视,一下子便猜测到她那眼神里的意思,他忙不迭地摇头,意思是你不要把他和那个花痴女想在一起,这会让他觉得恐惧。
孟初雪轻挑了双眉,眼中透着‘你们很配’的光芒瞥着他。
霎时楚魅歌猛地咳了一下,手指自然搁到自己颈上,轻轻地一划,表示他会自杀而死。
孟初雪嘴角叼着浅笑,她才不会相信楚魅歌会为了这个真的去自杀。
他们的对眼,在外人眼里尤其是孟宝珠眼里这是在眉目传情,心里嫉妒犹如野草般猛地长起,她回眸愤愤然瞪了孟初雪,有了赵大将军还想着爱慕别的男人,真是不要脸。
对于孟宝珠赤。裸裸嫉妒的眼神,孟初雪轻轻侧首,恍若未看到一般,孟发财盖上大拇指印,递字据给她,突然他又缩了缩,“一手交钱一手交字据。”他这万一给了她,她不给他银子怎么办?
孟初雪微微侧目瞥了楚魅歌,后者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孟老爷,我这银子你是不是也应该给了?你今日要是不给说不过去,我楚魅歌向来收钱都不空空而归,一是抓人,催你们孟家还钱,二是,当场把你们孟家值钱的东西搬走,两条路你自己看着办吧!”
对于楚魅歌,孟发财心中也是惧怕,楚魅歌的事他可没少听说,追债是京城出了名嚣张,就算是把人家里东西都砸了官府从不敢多说半个字,更不会插手管此事。
有一年新官上任不懂规矩,管了这事惹恼了他,他命人搬出银子直把那官员活生生砸死。
这事连皇帝都惊动了,但后面不知怎么了摆平,之后就也没人敢管楚魅歌的事。
可是他那十万两银子才算是刚刚到手,怎么一下子就溜到楚魅歌手上去了,这怎样都让他心里都稍稍不舒服,但要是不给也不行,这都怪江来英,要不是欠下债,这十万银子就还在他手里了。
孟老夫人闻言,厌恶的眼神厉瞪了江丽娘,“惹祸精,一家人都是惹祸精,就会败我们孟家的钱财。”而后转对楚魅歌道,“孟家和江家本来就是两家,他们只不过是在我们家寄住,他们欠下的银子不应该由我们还,你应该找他们一家子要去。”她是不管怎样都不会把这十万银子给江来福家,那忒心疼了,她还连摸都没摸过。
“亲家母,话不能这么说,什么是两家人?你这话意思是连孟宝玉也是我们江家的吗?不是你们孟家的?”江来福自是知道孟老夫人弱点在哪里,故意威胁道。
要是孟老夫人不帮他儿子,那就别怪他狠心带走孟宝玉。
这一幕就不关她的事,孟初雪慵懒落在椅上,阮芸娘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说得有些过了,她想着与孟初雪说话示好,然而,孟初雪故作未看到她般,她现在不想听她说话,她怕自己会怨恨她。目光淡然瞅着孟发财他们看。
楚魅歌虽也很想像她这般,然而,他债还没追回来,要继续努力。
孟老夫人霎时哑口无言,片刻,心里又觉得怒气泛滥,一拍桌面,“宝玉是姓孟,不是姓江,他是我们孟家的孙子,你们江家是夺不走的。”心里暗暗骂江来福一家子是白眼狼,怎么喂都喂不熟,这些年他们孟家对他们还差吗?吃住用都是最好的,现在竟然这么对他们孟家。
“他身上流着一半是我们江家的血,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以为他是你孙子就不是我外侄子了吗?”
“发财你说句话呀!”孟老夫人顿时呼唤边上孟发财,“你难道要让宝玉被他们这一群人卑鄙的人带走吗?如果是,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孟发财沉眸还未说话,而江丽娘生怕他会听了孟老夫人话,于是连忙柔声道,“发财你就救救来英,就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你也不希望宝玉被带走吧,我也不想离开你呀!”
瞥着江丽娘哀求的目光,孟发财心里一窒,“你真确定这是最后一次?”银子可以赚,儿子就一个,是他的命。根子;他不会让江来福带走。
“当然。”江丽娘朝江来英瞥去,暗示他快点说话。
“姑丈,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你就帮帮我,就这么一次。”江来英见风使舵,也学着江丽娘哀求这一招。
心里却是暗暗骂孟发财笨,这哪里会是最后一次,他姑姑可给他孟家生了唯一的孙子,要多一些银子也不过分。
“发财你不会就真的给了他们?”孟老夫人满脸的心疼样看着孟发财。
“要不你说怎么办?难道要失去宝玉?”
孟老夫人闻言,心里憋了口闷气,心里暗忖,等过了这件事她要找机会打发江来福一家子走人,他们孟家不能再继续养着这白眼狼了。
“你先帮来英还欠款。”孟发财对孟初雪道。
“你先条子给我,我再帮他还钱,这有楚魅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