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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墨看她茶饭不思都是顾着这手镯,他有时很想将她手上的手镯扔了,她现在身子可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她怎么就为了这个宝藏的下落,而忽略自己的身子呢?
回到神皇宫,神王君瞥他心不在焉,又看他身边不见孟初雪身影,似乎明白赵怀墨的心不在焉从何而来了。
“如果你真要是担心初雪的话,那你就回去陪她吧!”神王君也听了他们的计划,他知道孟初雪此刻就在假扮阮芊宁。
“神王你知道这宝藏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闻言,神王君笑了笑,“打从有了神国就有宝藏的存在,据说是第一任神王喜欢上了阮家的圣女,而神王当时又有神皇后了,又不想失去阮家圣女,于是他将他毕生的财富藏在圣女的手镯里,也就是说,只有阮家的圣女才可以找得到。”
“这么说来的话,那宝藏或许都已经不存在了。”想到她为了一个宝藏如此,他竟是心疼又生气。
“你难道不想知道后来第一任神王和阮家圣女怎么样了吗?”神王君笑道。
在成为神王之前他的名字就只有一个君字,成了神王之后,他的名字就成了神王君。
“我想知道。”
“我只是听说当时的圣女怀有身孕,最后好像是生下孩子就死了,反正她就是消失在神国,而神王也不见了,很多人都说神王和阮家圣女躲到无人的地方生活去了。”
“那是不可能的。”赵怀墨思索了半晌,冷道。
闻言,神王君仰头大笑起来,“你和我当时听到这故事时,说得一样的话,不过阮家将圣女生下来的女儿抚养成人,最后就一直守护这个手镯,久而久之,手镯就是阮家圣女的标志和责任了。”
“那第一任神皇后呢?怎么没有她的消息?”
“这个我也不知道。”神王君不假思索淡笑道。“如果你要想知道的话,等找到宝藏的下落,或许你就会知道了。”
*
终于过了十来天,孟初雪的肚子也有三个月了,只是她最近都做了同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等她游到了尽头,她就看到很长很长的瀑布,然后那瀑布朝她卷来,一下子她就惊醒了。
这天也是如此。
醒来,她就再也无法入睡了。
这事她不敢与赵怀墨说,她怕说了,他会担心自己。
最近也是因为这事,她也睡不好,总觉得白天老是发困,头晕。
她躺在院子里的椅子,她抵不住困意,她睡了过去。
她又梦见了,那一幕,而这一回是瀑布将自己卷下底下,然后她发现了一个洞口。
最后她瞥见有光在那洞口里发出。
她没多想就靠过去。
她看到神王墓三个字。
霍然心里窃喜。
原来宝藏不是在现实中,而是在梦镜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墓地里到底藏什么呀?难道真是金银珠宝吗?
她接着往里头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为阮家圣女的原因,还是怎么样,她竟然能够平安到达里面,也没有想其他电视剧里演的,有什么毒箭的。
不过让她惊讶地是眼前的人,竟然和自己的夫君赵怀墨一模一样,高高地坐在金黄色的龙椅上,手托着额前,像是思考又像是睡着了。
他难道是神国的祖先吗?
她步伐跨出。
龙椅上的人顿时睁开眼眸看着她。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那人对自己一笑,“你终于来了!”
这语气说得好像和她很熟似的。“你是谁?”孟初雪还是忍不住问了他。
“我就是你的夫君呀!你忘了吗?”
“夫君?”孟初雪惊异看着他。怎么可能?她不是在梦里吗?怀墨什么时候跑到她梦里了。
那人缓缓起身,孟初雪惊异看着他,无论他的一举一动都和赵怀墨很像,都是那么得优雅。
她忍俊不住捏了捏自己手上的肌肤,可是会痛,难道真不是她在梦里吗?
此刻她的心思凌乱,不知道是该回去,还是怎么样。
“你不疼吗?”那人执起她的手,那笑容和赵怀墨一样的妖魅温柔。
孟初雪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你到底是谁?”
“你的夫君呀!”那人对她笑得很温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雪娘难道你忘了吗?”
雪娘?这怎么都是一样的,现实和梦里都快将她的思维搞混乱了。眼前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赵怀墨?孟初雪清冷瞪他,“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神王?”
“我本来就是神王。。。。。。”那人好笑地看着她,似乎她的抓狂她的样子极其可爱。
“那你叫什么名字?”
“雪娘你都想不起来,所以我要惩罚你,除非你自己想起来了,我是不会告诉你。”那人笑容略有几分小孩子的调皮,墨黑的眼眸对着她眨着。
“你要是不说,那就算了,你不要跟着我。”她自己去找答案去。
看看这里究竟是宝藏的梦里,还是现实。
“你是我娘子,你去哪,我当然是要跟着你呀!”
孟初雪不顾他在后头,继续往里走,然而让她更惊异的是,这里竟然和神国设置一模一样。
就连哪条路都是一致,什么都没变。
不由自主她又问了自己,这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
如果现实中的话,那为什么赵怀墨就是神王了?
她记得他还不是神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孟初雪毫无形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视线。
那人走到她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只见他无奈温柔地说,“你都已经是怀有身孕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坐在地上呢!”
“你不要管我。”顷刻间,孟初雪心烦气躁,挥开他的手。“你滚远一点。”
孟初雪见他俊颜逐渐冷下,以为他会生气时,他却又自己一笑,继续是用很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大夫都说怀有身孕的女人都是阴晴不定,你呀!老是胡乱发脾气,到时不知道你腹中的小孩随谁。”
越来越和现实分不清楚了,孟初雪不知所措看着四周,步伐不断往后退,为什么眼前的人和怀墨很像,可她心底很明白地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怀墨。
可为什么她对他大吼之后,心里会萌生郁郁的疼痛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见她如此沮丧,那人对她温柔一笑,“你不用自责,我又不会怪你,你好不容易怀了我们的孩子,你要小心就行了。”
“你到底是谁?你能告诉我吗?”孟初雪无助抓着他的衣襟。
为什么她会觉得眼前的人越来越让自己心痛,好像是被谁大力捏着一般。
就以为是这样,她才更要弄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我说了,你一定要自己想起我是谁。”
“那你可以放我走吗?”
在那人还没有反应时,孟初雪沿着来的一路往回走,可她怎么走,转转十几回,都找不到刚来这里时的洞口。
而那人一直紧随着她身后。
孟初雪回眸瞪他,冷声问,“是不是你将原来的洞口封了?你是不想让我回去?对不对?”
那人温柔注视她,“我一直跟随你,我怎么让封了那洞口呢?”
“那为什么会不见呢?”
那人对视她不相信的眼神,眼底下撩过一丝的苦涩和难过,“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洞口,我只知道你来见我了。”
孟初雪看着他,心间的怒气逐渐平复下来,心里又开始有种窒息的疼痛,她想也不想就说,“行了,你没封就没封,不用这个样子看着我。”
“那你是相信我了?”那人眼睛一亮看着她。
“这关什么相不相信你的有关系。”
孟初雪斜睨他一眼,连头也不回寝室。
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了。
躺到榻上去,心里想着睡一觉,或许就了可以回去了。
就这么想着,孟初雪睡着了。
外头那人温柔凝视门板。
她终于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
来找孟初雪的赵怀墨,瞥她睡在院子里,担心她着凉,就抱着她回屋里去。
等到过了三个时辰过去了,是用晚膳的时候了,他推了推她,想叫她起来用晚膳,却没想到怎么叫她都叫不醒她。
顷刻间,赵怀墨心生惶恐,稍大力推了推她,惶恐中的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和身子,还是有温度的,那为什么怎么都叫不醒她呢?
没多想抱着她进神皇宫。
御医看了,也只说她熟睡了,没其他大碍。
赵怀墨却不相信,想到她日后都是这样,他的心越来越恐慌。
神王君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