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潫潫无语的看着莲香激动发光的小脸,以及他说话时,翘起的兰花指,她很想吐槽,会算学的也可以去做账房。再说……潫潫狠狠瞪了眼春韶,最近是不是这小子给莲香看了什么奇怪的书籍了。连这么有“母性”光辉的男人都想上战场了?
回报潫潫眼神的,只是春韶躲避的眼神,以及傻傻的干笑。
“既然如此,我会想法子叫你学些拳脚功夫,再给你几本入门的兵书瞧瞧,只是你年纪偏大,高深的功夫是不成了。”情倾到被惊到,甚至很慎重的应下了此事,接着又对春韶道:“我会给你一个小铺子,至于怎么折腾都随你,不过我要看到效果,不然,你就老实待在家里吧。”
如此,皆大欢喜,莲香、春韶算是如愿了。
一顿饭,吃的大家满嘴流油,心满意足,听着隔墙的另一边传来的炮竹声,即便今年他们没有机会亲手点燃炮竹,可他们相信来年一定会更好,而此时此刻,在每个人心中的愿望,也一定会在明年实现。
“回主上的话,那几个虫子都被看住了,他们什么都没发现。”吃过饭,情倾拉着潫潫的手往回走,金盒从后面赶了上来,小声回道。
“嗯。”情倾无所谓的哼了一声,那些人都是皇后放在府里的,他既没让混进来的人太多,也没将院子守的像个铁桶,且让混进来的奴仆,都是些看似精明,实则蠢笨的,就如同当个靶子一般的存在,他们想让皇后看到什么,就会通过这些所谓的眼线,传达给皇后。
“你的那对双胞胎呢?”瞧着金盒退了下去,潫潫鼻子皱了皱,似笑非笑的问道。
“淘气。”情倾搂住潫潫,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笑道。
潫潫心下叹息,原来那个喜欢和她撒娇,像个孩子一般的情倾,越来越少出现了,反倒他越发的成熟,也越发的像个男人般宠爱着自己,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幸运。
“怎么想起来让春韶去经商?”情倾那般爽快的答应,肯定有他的想法。
“即便我病着,也要宠着之前的男宠不是?否则皇后的人就更无法无天了。”情倾捏住潫潫的手,笑意不达眼底,“更何况,咱们也需要人经商,他是个好苗子。”
潫潫回挽住情倾的胳膊,半依在他身上,叹了口气,谁都有他的路要走,他们护不了春韶他们一辈子,显然春韶他们自己也明白,却毅然堵上了自己的命,他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胜则生,败则亡。大家都在为此而努力。
“那你也不能真答应莲香去学武和看兵书啊,就他那样,好歹别砍了自己……”
“情倾,你说,明年的除夕,墨浅和逐烟会不会也回来了?到时候才算团圆吧……”
“情倾,明年一定会好……一定……”
潫潫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两人的身影也越拉越远,只留天上的冷月,晕出一圈含着温暖的光圈。
☆、第八十四章
因着前一夜闹的有些晚,潫潫还未起身,到是情倾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还在穿鞋的时候,俯身亲了潫潫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下了床。因为平日他身体的情况需要保密,一般很少让人近身服侍,情倾一向慎重,如今身边除了随心随意、金盒银盒这些一路跟着来的人外,也就周大郎和严正还算得他心意,慢慢的又吸收了一些,在情倾未回之前,府内巧辩先生暗中顺着皇后手,送进来的黄门小太监。而至于宫女丫头这类的,他从不沾染,他不喜是一回事,他也极怕潫潫心里不舒坦。再说,不论男女,只要遇到感情的问题,曾经再忠诚,日后都能变质,他可不想像皇帝那样,弄的家里乌烟瘴气。
稍稍吃了点点心,情倾迈步进了自己的书房,也只有在自己静养的小院里,他才能喘口气。
“主上。”银盒敲门而入,恭敬的揖礼道。
“说。”情倾头都没抬,看着手边的竹简,这些都是巧辩先生费劲给他弄来的世家秘史,他要从中找出头绪,最近皇后和丞相盯他盯的有点紧,他总要替他们找些事做。
银盒站直了身子,眼角偷偷瞧了瞧前面的主上,经过这一年来的磨练,不但主上变了,连他自己也变的成熟了许多。且不说跟着周大郎和严正学了多少学识上的东西,就说做人处事和眼界心态上也比一年前高了不知多少个台阶。银盒其实知道自己和哥哥脑袋都不聪明,可他们看得清自己的位置,若说日后能帮着主上做什么大事,连他们自己都不信。所以,他们兄弟俩唯一能做的,便是对主上忠心,犹如曾经在享君园一般。
“昨日有几个不老实的小太监在正房外面转悠,被赵嬷嬷呵走了。”
情倾铺开丝绢,正想提笔,听得此处,不由笑道:“没想到皇后那个蠢人,手下到是不少强将。”
“将虽好,但兵不行,也打不了胜仗啊。”银盒立即凑趣道。
情倾嘴角一提,倒没斥他,反倒笑道:“你倒是学会了变相的夸自己。其他呢……宫里有消息么?”
“严师傅派人来递了消息,说是那王氏入宫之后,很得皇后喜爱,应是要留下了,恐怕过一会子就有旨意来。”银盒如今的老师是严正,虽说两人岁数差不了多少,可银盒真心佩服严正,不论什么,严正总能说出一二来,所以严正和周大郎,为了避人耳目很少入府,大多都在外头活动。
“知道了。”意料之中,情倾到没放在心上,皇后这是在试探他,也是在向他要个态度。
“府里各处都慢慢松下来,鱼儿已经进网……主上您看……”银盒躬身又问道。
情倾将笔沾了沾墨,沉住气写了几个字在刚刚的丝绢上,然后抬起手说道:“看住了,如今都握在咱们手上,到不怵他们了,反而弄掉了桩子,再来几个不省心的,又要重新忙活。对了,赵嬷嬷那边,都警醒着,那老货不同以往,想是丞相弄来的,不过终归是内宅的妇人,成不了气候。”
“诺。”银盒应道。
情倾没让银盒出去,自己又在丝绢上写着什么,最后一扬手,银盒立即从一旁拿过铜盆,小小生了点火,情倾面无表情的将那块丝绢扔进火里,不等片刻,铜盆里就只有灰烬了。
“主上,金盒有事禀。”这里银盒还没收拾完,外头金盒又来了。
情倾点了点头,转身又摊开一块竹简,看了起来,银盒却放下铜盆,给自己的哥哥开了门。
金盒进来也没多说什么,只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竹管上前递了过去。
情倾伸手接过竹管,将里面的小丝绢一点一点捏了出来,再一展开,眼里冒出一丝喜意。
“这是做什么呢,都在这儿呢。”
门外又有人来,情倾果断的将丝绢扔进新生的火里,再一转头,心瞬时放下了,声音柔和道:“我以为你还会再睡会儿。”
“麟儿一早哭闹,连乳母都哄不好了,我便起身去看看,这么点儿大的小人,居然还会寻母亲了。”话里是带着无可奈何,可任谁都听出来潫潫口气里的得意与欣喜。
“我的儿子自然不凡,绝不是一般孩童可比的。”情倾推开竹简,起身迎了过去,伸手拉住潫潫的手,走到书案旁,一同跪坐。
潫潫瞪了他一眼,见他难得欢喜溢于言表,便问道:“有何好事不成?”
情倾也避开金盒银盒,只是略低了声音道:“墨浅要回来了。”
“当真!”潫潫虽与墨浅不是特别熟悉,但都是旧时好友,他们又一年未见,着实也是有些想念的。
“自然。”情倾当年与墨浅、逐烟、春韶并称四公子,情分上不同一般,这一年来,即便他嘴里不说,心中却是惦念,总想着他们之前的约定,好在……墨浅未让他多等。
潫潫先是一喜,跟着却小心的问道:“那逐烟公子呢?”
情倾僵了一下,慢慢收起了笑意,眼中似愧似悲,最后都化作长长一声叹息道:“未归。”
潫潫不想去猜测是不是萧如兮当真遇上了什么事儿,也不愿猜测逐烟为了萧如兮又做出什么让情倾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