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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几天不光是那个女人上门,就连易彦之也上了几次门,似乎想解释什么,也似乎想要降低身份,挽回什么,只可惜,情倾就是情倾,决绝的没有丝毫转还的余地,最终只是让杨管事回了易彦之,让其等园子开了,再寻冬郎君,若是冬郎君允了他出来见客,他再出来见他,否则,他与他只是路人。
潫潫叹息,看着窗外的积雪。感情可以无条件的付出,却不可能无底线的给与,易彦之和那个女人也许从来就没明白过。
☆、第四十章
“什么?找我?”潫潫捏着针奇怪的抬起头。
“是,那姑娘说,一定要见到潫潫姐才走。”随心也郁闷的回道,今天一早前院的小厮就跑来找他,说有人要找潫潫姐,可那人也不是潫潫姐的亲戚,再问之下,居然是逐烟公子的心头好,这算什么事儿。
“说了什么事情么?”潫潫疑惑的问道,然后收好针,又剪断了线。
“那姑娘没说,只是让潫潫姐你过去,见了便知。”随心只是传话的,具体的他也不清楚。
潫潫想了想没回话,只是将情倾的中单叠好,收了起来。
“要不,潫潫姐别去了,那什么女人,连逐烟公子都不愿见。”随心因为受情倾影响,也对那女人没什么好印象,今天又莫名其妙的来找潫潫姐,还不知要使什么幺蛾子。
“公子呢?”潫潫想起情倾一早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说是有什么事。”情倾今日出门一个人都没带,虽然有些古怪,可他身边的人都不敢多问。
潫潫看着窗外的日头,已经过了午时了。想来自从那日在逐烟那里偷听之后,情倾就有些不太对劲,时而慌神,还在偷偷摸摸准备什么,这不得不让潫潫想到情倾所说,要接管什么,而接管的东西或者说是事情,竟可以让一个官卖的小倌赎身自由。
“也罢,你去和她说,我一会儿就来。”潫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兴起见一见的念头,也许只是对于逐烟喜欢的人的好奇,也许也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还是说对自己有什么误会,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躺着中枪。
“唉!”随心答应一声就去找前院的小厮了。
潫潫应了自不能穿着家居的服饰去见客,将箱笼打开,又仔细的翻了翻,里面的交颈襦裙不用换,只换上那件胡袖的曲裾红梅深衣,大方又得体,还很应景。摘下随手固发的银簪,重新梳了个环月双髻,就是在小丫头的双髻基础上,多了几条盘起的麻花辫,虽然还是丫鬟头,可观看效果,要好看的多。发饰上也不多累赘,环月上插起小小的珍珠钗,两边的双髻则各搭一个珍珠流苏金梳,走起路来,晃在耳边,即有趣又美观。同款的珍珠耳环配在耳朵上,再套上白玉的手镯,最后上上脂粉,描画出一个精致剔透的美人。
照照那看的不太真切的铜镜,潫潫勉强满意,拿起一只白兔毛的手炉,整了整石榴色的裙摆,就往外走去。
前院不太熟悉,不过好在也去过几次,特别是情倾那次遭难,她也算把回廊认了清楚,所以很准确的去了会客的跨院,那里一般接待比较隐秘的客人,虽然不及上次那三个混蛋去的厢房高级,可也是园内比较好的屋子了。
“潫潫姑娘,客人在这边。”门外有个眼生的小厮,年纪和银盒差不多大,正搓着手站在雪地上,一看潫潫过来,忙迎了过去。
“去屋里暖和暖和吧。”潫潫从袖子里拿出几枚铜钱放在他手里,“拿去买糖吃吧。”
“唉!谢谢姑娘。”小厮眼睛一亮,小心的把钱塞进怀里,招呼一声,转身就跑了。
潫潫浅笑,果然还是个孩子,转头按照那小厮指引的方向,慢慢走上阶梯,来到一扇门挂傲竹小牌的门外,轻轻敲了敲,唤道:“里面的客人,潫潫给客人请安。”
“请进。”很薄淡的声音,到没听出什么特别的骄纵之气。
潫潫定了定神,伸手推门而入,在门外脱了鞋履,又将沾了雪水的斗篷脱下,都留在门口,这才抱着手炉往里走去。
“潫潫姑娘。”春风竹叶的镂空玄关旁,站着一个打扮秀丽的丫头,梳着双髻,看向潫潫时,微微一笑,露出四颗白牙,并无透露丝毫鄙夷之意。
“叫我潫潫就好,我只是公子身边的丫头。”潫潫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她原本以为会遇上一个嚣张跋扈的下人以及一个骄纵愚蠢的主人,可如现在这般看,到出乎她的意料了。
“我们姑娘里面请。”那丫头一侧身,低下了头。
“烦劳了。”潫潫不再看她,只慢慢走了进去。障子的门是开着的,一张两折青竹屏风放在眼前,遮住了会客的案几,也遮住了里面要见潫潫的人。
“这位可是要见我的姑娘?”潫潫站在屏风后,没有上前,只是躬身问道。
“进来吧,是我找你。”如风过云散,那女子的声音有些飘忽,就像是一切都要不存在了一般。
潫潫走过屏风,低头看向那坐在大榻上,正喝着白水的姑娘,一身锦锻青绿,圆圆的脸庞,一双杏眼垂着长长的睫毛,嘴唇扁薄,据说有这样唇的人,薄情寡义。发髻梳的较为简单,发饰也不复杂,一点没有显露贪财之象。
“给姑娘请安。”潫潫如今是官妓,这位姑娘再不济也是良家子,她需得给她躬身屈膝。
“坐吧。”那姑娘放下茶杯,勾起唇道:“别老姑娘姑娘的叫我,只唤我萧如兮便是。”
潫潫跪坐在她对面,到又有些意外,这人竟不是个矫情的,反而有些直爽。
也许是潫潫的眸子透露出几分疑惑,那萧如兮苦笑说道:“没想到我这样一个攀附权贵的女子,会是这样吧。”
“如兮姑娘是很特别。”潫潫也没掩饰。
“我知道你们怎么想,尤其是你那位公子……”萧如兮喝了口水,摇头笑道:“恨不得杀了我。”
潫潫不搭言,这不是她能够解释的。
“逐烟他……还好么?”没听到潫潫回话,萧如兮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伤口不少,可好在没伤在要害上。”潫潫对她也没有故弄玄虚,只是直言相告,因为她觉得,其实她并不讨厌眼前这个,目露落寞的姑娘,而且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姑娘绝对不像情倾所说,对逐烟只是利用,却没有感情。
“那便好了,我也就放心了……”长长出了口气,萧如兮唇边含笑,如同放下心中大石。
潫潫看她这般,竟有几分心悸,总觉得这姑娘像是心愿已了,再无可恋一般。
“我知道,我今日叫潫潫姑娘来,有些唐突了。”亲手替潫潫倒上一杯水,萧如兮淡笑着看向潫潫,目光清澈,“我知道他不会再见我,这也好,我不是个好人,我对不起他……所以最后,我只能来找你。”
那个最后,让潫潫心中又是一动,随即看向萧如兮,她面色如常,应该只是自己心里过敏吧。
“你找逐烟公子有事?”看起来,萧如兮并不打算说她和逐烟的故事,而潫潫又不喜绕圈子,便直言相问。
“嗯,有东西,麻烦姑娘一定要亲手送到他手上。”萧如兮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叠的四四方方,整整齐齐,而后放在桌子上推向潫潫。
“你……为什么会找我?”潫潫没有接东西,而是看着萧如兮,她与她并不相识,她不懂,她有什么值得这个女人信任的地方。
“因为你是情倾公子身边的人,既然他会那般费心的讨了你,姑娘一定不会是平庸之辈,起码在情倾公子那样谨慎的人心里,姑娘是最值得信任的。而对于逐烟来说,情倾公子又是最值得他信任的。所以……我信任姑娘。”萧如兮伸手再将东西推了推道:“这个东西,是逐烟一直想要的,里面还有我的一封信,他看了就会懂了。”
有些被那一长串信任的人弄晕的潫潫,看向桌上那个小包,又看了眼对面的萧如兮,沉吟片刻,便将小包收入怀中,小心放好。
“我会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