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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救命啊,哈哈哈……夫人……她们,她们这是嫉妒,哈哈哈哈……”桃叶被痒的没招,忙求助道,却还不忘告状。
潫潫看着流出泪来的桃叶,也不出口帮忙,到是多日不见笑容的脸,真正的乌云散去了。
“怎么着这么开心?”金盒从里边过来,看着几个丫头笑闹着,也跟着勾起嘴角道,随后来到潫潫身边,躬身道:“给夫人请安。”
“可是七郎有事?”能让金盒到这里来找自己,怕是真有事。
金盒低头拱手回道:“正是呢,殿下说,有好消息。”
好消息!潫潫眼睛一亮,激动的站了起来,扶着走过来桔叶的手,颤抖着声音问道:“可……可是两江?”
金盒微微一笑,稳重道:“请夫人回正房。”
潫潫压下心中渴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随即扶着桔叶的手,往正房去,可凌乱且飞快的脚步,却显示了她内心的迫切,既然是好消息,那么,她的儿子必然是安全的。
“情倾,可是有消息来了?”潫潫在门口就挥退了丫头,自己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又再进入内室后,将障子关死,以防有人偷听。
情倾正在案几上写着什么,一看是潫潫进来,忙起身快步来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再看她额上满是汗水,便不满道:“怎么就这般急躁,慢点走,消息又不会跑了。”
“哎呀,快说,麟儿他可是安全到了?”潫潫才懒得听他唠叨,一把揪住情倾的衣袖,急迫道。
情倾心知,自己再如何嘱咐她,这会子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只好老老实实回道:“正是如此,这次也多亏了叔叔一家帮忙,若不是他找了胡人的商队,周大郎他们还不一定能够避开丞相的耳目。”
“叔叔一家不会暴露了吧?”虽然情倾说的简单,可其过程定有惊险之处,她虽然关心儿子,可也关心替她掏心掏肺的叔叔一家。
“不会,叔叔一向做事有分寸。”情倾安慰的摸摸潫潫的脸颊,叔叔一家在岂国盘踞已久,特别是商路上朋友极多,虽不说家资多少,可若真较真起来,也是不容小视的。
“那两江江惑与章岫可靠吗?”知道叔叔不会有事,潫潫自然就转回了到自己儿子身上。
“放心,孩子过去,并没与他们透底,巧辩先生已有安排,曾何必也早在那儿接应了。”即使这些话,之前潫潫就问过,他也答过,可潫潫再问,他依旧是事无巨细的回答着,没有一丝不耐烦。
潫潫情不自禁的点点头,知道儿子大好,心头的大石放下一半,可又想到那小小的孩子,一路过去,还可能在睡醒的时候,哭着喊娘,那眼底的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
情倾见状,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内疚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潫潫狠狠憋回眼泪,埋在情倾的怀中,手捏的紧紧,这不是情倾的错,他们若想要一个好的未来,这是必须的。既然儿子已经安全,那么她也可以安心的站在情倾身边了。
☆、第一百零五章
“本宫听说老七大好了?”皇后坐在正殿首位上,看着下首的潫潫,惬意的说道,那眉眼间的得意,不经意的闪现,连脸色都比之前红润了几分。
潫潫跪坐在下面,不敢抬头,却暗骂皇后没事找事,如今六皇子与八皇子都给朱家折腾没了,后宫完全就是皇后一家独大,不论以往受宠的还是不受宠的,通通都关上殿门,躲了起来,生怕惹了皇后的不快。于是皇后没趣了,竟想着法子将自己唤了过来,估计也存了几分试探的心。
“回殿下的话,确有所好转。”潫潫不敢把话说满,若真是好的太快,也太可疑了。
“哎,如此,本宫也就放心了。”皇后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又挑起眼角,看了看潫潫道:“如今这宫里,想必你也看的清楚,成年的皇子中,只有七郎尚在,可定要将他照顾好了。”
“诺。”潫潫低眉顺眼的应道,如今丞相与情倾还没撕破脸,丞相对情倾也只是怀疑,不然不会让皇后招自己入宫打探,皇后暂时也不会对她出手。
皇后见潫潫还是之前那副看似臣服,其实骨子里清高的模样,便有些不喜,皱起眉头道:“既然七郎大好了,那么你们府里也该填些人了,这加上王氏,府中有位分的也不过三人,剩下那么些个家人子,估计也是不得心的,这怎么能成?”
潫潫心里咯噔一声,看来奴才塞不进来,是想塞女人了。
“怎么?还怕本宫亏待了老七吗?”皇后见潫潫咬咬下唇,那副倔强的模样,心里就更不痛快了,原本就听王氏说,这么个庶夫人居然住在正屋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独霸七皇子,难怪赵嬷嬷会说这丫头恃宠而骄,都敢甩她奴仆的脸面。连最近来请安的命妇们也私下传,说是她被老七宠的目中无人,都敢给宗室命妇没脸,就是因为人家有意送姑娘入府。
“婢妾不敢。”
潫潫俯□,可那硬邦邦的语气到是冲的皇后一噎,心中越发不痛快。
“如此就好,你先回去吧,我会送两个家人子,两个良悌过去的。”皇后原是想发作潫潫,这段日子过的太舒心了,谁见着不是巴结,这丫头到好,一说着皇子府人少,就摆起个脸,若不是丞相特意交代过,皇后早发怒了。
潫潫抖着身子,躬身行礼,随即快步走出殿外,心中却在冷笑,这皇后到是大手笔,居然一次就送了两个良悌给情倾,若情倾真是病着,而且还好色的话,怕是不用怎么下手,就得死在床上。
出了宫门,潫潫低着头,跟着朝凤宫的小太监往外走,因为子户不在,跟着潫潫的是锦鞘,这也是情倾特意安排的,就怕皇后对潫潫下暗手。
“劳烦公公,在出宫前,我想去拜访一下曾八子。”等着几人走入御花园,潫潫忽然在小太监身后说道,锦鞘也跟着上前几步,将袖子里的荷包悄然递了上去。
小太监皱了皱眉,却因身份低位到没敢说什么,直到荷包掂量在手,才挤出一丝笑道:“那时候也不早了,还请庶夫人紧着点。”
潫潫自然满口答应,随即小太监便将潫潫两人送去了西边的偏殿,西边的偏殿名唤落月殿,是一处L型的建筑,离御花园最远,原本还有着一位良人住在里头,后来不知为何病重去了,也就只剩下一些人老珠黄或是不受宠的八子七子少使什么的住在里头了。其实原本生了皇子的曾八子不应该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只可惜她家世低位,又年纪颇大,儿子还是残疾,皇帝更是老早就不记得她了。
“那奴婢就在这儿等着庶夫人。”小太监不敢进去,只得在外头等着。
潫潫一颔首,便带着锦鞘走了进去。落月殿是潫潫第一次来,她因为不住在宫里,想来见曾八子极为不易,特别是还不能引起皇后与丞相的猜忌,但事到如今,潫潫却不得不铤而走险,这也有可能是潫潫在事成前最后一次入宫了。
入了走廊,潫潫看着园内,大大小小的宫女们,正躲在树下乘凉,而这些宫女们的主子却不在一旁,潫潫一蹙眉,也不再理会,这个吃人的地方,就是如此残酷,不论你曾经如何,一旦落到如此田地,连宫女都看不起你。
“夫人,这边走。”锦鞘看着没人过来支应,便亲自走了过去询问一番,才回来带着潫潫向前去。
潫潫余光扫向那几个缩在一处小声嘀咕的宫女,目光淡然的看向前方,姿态轻盈的带着锦鞘一路过去了。
此时,曾八子正停下手中针线,看向窗外,正巧潫潫与锦鞘从回廊绕过来,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偏头对视,先是一愣,而后一同勾起嘴角。
“你怎么来了?”曾八子从屋子里出来,身边一个人都没带,便迎了上来。
潫潫赶忙快步上前,笑道:“今日皇后殿下宣召我入宫,我本打算回去,后一想还是过来看看八子。”
“你到是有心,只是……”曾八子顿了顿,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原本一脸的欣喜,倒沉了下去,反而涌上一丝不安。
“八子不必多虑,我与八子相熟,又不是无人知晓。”潫潫挽上曾八子的胳膊,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