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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低头,眼中有微光闪过。
花锦倾身向前:“影儿,说句实话,难道你们还没有……”
花影皱眉:“何必着急?”
花锦苦口婆心:“影儿,你一向风流潇洒,为何对着这个丫头就缩手缩脚?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但是你可以先要了她的人。人得到了,心迟早会得到……”
人得到了,心迟早会得到……果然是这样?花影沉默不语。
花锦继续徐徐开导:“以前那些女人不上手时,你是如何对付的?你常笑话大哥粗鲁,为何你那些文雅的办法,不用在这个丫头身上?”
文雅的办法,即是使用百川族的魂术,摄人心魂,使女子就范。
花影皱眉:“蓝儿不同。我不想这样。”
花锦无语。兄弟真是魔障了,一心认定这个丫头是蔚蓝。那移魂术哪里是这么好修的?如果真能修成,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长生不老了?
话到嘴边,他却不忍出口。兄弟好容易振作了一点,要是知道这个丫头不是蔚蓝,不知道会失望成什么样子。
罢了,寄情也好啊!花锦看看花影眉头深锁的样子,摸出一个小瓷瓶,笑道:“百川族的圣药,试试看?”
花影瞟了一眼:“荡魂?”
他站起身,颇有些烦躁:“我不要。头晕,先去歇息了。大哥自便!”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屋的路上,花影颇为矛盾。大哥说得对,蓝儿的心还在曲燕飞身上。如果蔚菁嫁过去,那就是两姐妹共侍一夫……
他狠狠地砸了路边的树干一拳。
人得到了,心自然会得到吗?现在这个样子,她迟早会离开。可是,他是如此的迷恋她,如此迷恋她躺在自己怀中的感觉,如果她真的离开,他也许会疯掉。
也许,真的该如大哥所言……
小完早早地沐浴完,早早上了床。她缩进被子里,望着头顶的帷帐发呆。
卧房是花影的卧房,床是花影的床。
她翻身向里,却不敢闭上眼睛。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不堪的一幕就会出现在眼前。花锦仿佛在耳边冷笑:“到底是做影儿的女人,还是做那帮肮脏下人的女人——你自己选。”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却流下泪来,细细的,缓慢的,却足以打湿枕畔。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每晚与花影共眠。就算是睡觉,她也从来都是装束整齐。但如果有一天,他执意要她,她该怎么办?
睡了一会儿,不但没有睡意,反而身上越来越热。小完微微诧异,自己虽然没脱衣服,但寒冬腊月的,也不至于出汗啊?
她坐起来,想掀掉被子。却发现紫色衣袍的玉面公子,正默默站在床前。
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到底是来了。他又会搂着她,叫她蓝儿,在她的耳畔低语温柔的情话?
可是今夜,仿佛有些不同。
他慢慢解开腰带,脱去外袍,接着,脱去中衣,裸露出颀长优美的上身。
“你……要干什么……”她的心狂跳起来——最害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花影不语。催情散在香炉中静静燃着。对付灵爵,这种东西的药效还浅了些。
小完虽然灵根奇佳,到底修炼的时间短暂,灵力无法充分利用。催情散虽不至于让她迷失本性,但手脚无力,浑身燥热是足够了。
红烛摇弋,暗香浮动。
他勾唇一笑:“我来侍寝。”
她突然翻身跪下:“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告诉你无数次了,我是林小完,不是蓝儿!”
泪痕还挂在新雪般的面上,他心中一痛,隐隐有不忍。但想起花锦的话,如果得不到她的人,就得不到她的心……她迟早会回到曲燕飞身边……
眼中寒光一闪。他倾身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蓝儿,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忘了曲燕飞,他马上要娶你姐姐了。蔚菁善嫉,就是对你也不会客气,两姐妹共侍一夫有什么好?忘了他,我自会好好待你,只疼你一个……”
她的心猛然一痛,眼前一片茫然。他要娶妻了?
看她神色痛苦,他的心中越发难受,轻轻抚摸她的面颊:“蓝儿,我以为你早死了。这五年,我处处寻找长得像你的女子,哪怕只是眉梢眼角,一颦一笑相似,我也要把她得到。可是我知道,这都是假的。我不知道你有一天会回来。你……会恨我吗?”
她清楚感觉到男人赤裸的身体,滚烫的热度,欲望的气息。不知怎的,心跳如奔马,手足酥软,浑身无力。勉强开口:“我……真的不是……”
温软的唇已经擦上她的嘴角:“蓝儿,过去是我不好,从此以后,我只一心一意对你,只宠你一个。过了今晚,我们重新开始……”
唇被吻住。她猛然惊醒,拼命后仰,聚集最后的力量,苦苦哀求:“求求你,不要……”
眼见她泪光盈眶,他犹豫了。想了想,终于狠下心,强压在她身上,再次向那日思夜想的樱唇吻了下去。
催情散下,她根本无力抵抗,他久久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情难自禁,一只手终于摸索着去解她的衣带。
嘴边突然尝到咸咸的滋味。他抬起头,只见她双颊绯红,眼泪却如磅礴大雨,决堤洪水。
不知怎的,他就再也不能继续。收回探进她衣襟的手,他将她搂在怀中,半晌,低声问道:“那我就这样陪着你。但,你不要再穿着外袍睡觉,可好?”
她还能说什么?缓缓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去松散的衣裙,温柔地拥着入眠。
第五十九章 魂塚(上)
更新时间2012…3…31 19:40:59 字数:1816
曲燕飞带着薛若云,经漓州出海上赑屃岛,寻那赑屃岛主医治哑疾。多年不见,岛主钟巨离对他甚是亲热,强烈的挽留下,这一呆就是半个月。
岛上尚有赑屃岛主的上百名弟子,都是十年前,钟巨离离开曲府后收下的。这些弟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与曲燕飞最多有过一面之缘,并没有什么交情。而曲燕飞似乎也懒得去认识一干师弟师妹,自上岛后,成日只是跟钟巨离闲聊,要不就一个人静坐看书。
若云的哑疾是天生的,虽然有机会治好,也要大半年的时间。答应薛方可的事算是做到了,出来这么久,他越来越渴望回到曲府,回到晴雪园,去看一看她。
赑屃岛靠南,不似陆地上那样寒冷。上岛几日的夜晚,他长时间地伫立窗边,吹着海风,望向天边的一轮明月。
钟巨离站在他身后,皱眉半晌,终于问道:“燕飞,你送来的少年,为何灵根奇佳,灵力却微弱涣散,仿佛从未修炼过?”
曲燕飞收回思绪,转身答道:“这个不奇怪。他的父亲便是鬼才薛方可,想来忙于手艺,无瑕教他修习。”其实他已察觉若云灵力低微,不免也心中奇怪。薛方可好歹也晋身了灵爵,灵根灵力应该不错,何以不教自己的孩儿修习?
“薛方可?”钟巨离目光一闪:“织月族的鬼才?”
“正是。”
钟巨离沉吟半晌:“薛方可的儿子,应该承袭他的灵根,为什么这个孩子的灵力竟属皇族?”他在屋中来回踱着,慈和的神情不见了,一脸严肃。
“怎么会?”曲燕飞皱眉道:“薛方可为了医治他的哑疾,冒了性命之险。而且……”而且薛方可对若云颇为关爱,俨然亲生父子。
钟巨离叹口气:“这个孩子的身世只怕有些奇怪。他出生那年,我还在曲府,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但道听途说,未必属实。”
“师父知道些什么?”曲燕飞却明白,钟巨离从不妄言。
“十六年前,图敖继位,妄图打开灵溪石门,征集了天下能工巧匠汇聚石门,薛方可也在其中。”
“我听说了。可是后来薛方可逃出灵溪之地,图敖竟然赦免了他,此事颇为奇怪。”
钟巨离微笑:“你可知道是谁帮他逃出的石门之地?”
他接着说道:“石门是皇室禁地,当时里里外外均有重兵把守,里面的工匠本是插翅难飞。但就是有一个神秘女子,手持藏金阁护阁长老的印信,将薛方可带出。要知道,护阁长老在皇族中地位极高,就连几位大将军,也不敢得罪他们。
后来得知,这个女子便是薛方可的夫人——月女水云。只不过……”钟巨离停了停,斟酌了一下方道:“据传,薛夫人在薛方可关入石门之地后不久,便住进了藏金阁护阁长老银都府中。”
“薛方可被关入石门之地足足五月有余。逃出后,不知为何,他夫妇二人却得到了图敖的特赦令,对私逃一事不予追究。从石门出来后不过半年,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