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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儿啊…还是吃点的好,别人的好意不领白不领!”一只鸡腿已在她嘴中啃咬完毕,啧啧有声的吸允着她的根根手指…
“还是婆婆吃罢,我不饿。”虽这几日用刑并未痛呼出声,可连日的饥渴早已让嗓音嘶哑了几分。
她微微将头侧向了墙面,垂眸掩去了眼中的些许晦涩。
原本以为,自己早就看透,可,心头的黯然刺痛还是无法抹去。
自己,是在担心玥夕吗?
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但理智却告诉自己,对他死心,才是最好的解脱,一个对自己只是无足轻重的棋子,没了便没了罢!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她,没有那个能力摆布他一心为爱求死的小命。
那些女人本来是想已毒害王帝之名,再趁王帝毒晕时,便可正大光明的灭了她!孰不想,玥夕却来横插一脚,做了个替死鬼。
呵,想必那些歹毒的女人现在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一箭双雕,能不让她们欢呼雀跃?恐怕,本来可以救王帝的解药,怕是早已扔进了大海!就算姬冥夜想要查清下手之人也是力不从心,那些女人一向是他最头痛的软肋。
帝王之术或许姬冥夜是个中高手,但,论到御女之术,他简直就是白丁,这也是他为何将那些女人与自己隔绝的真正缘由。况且,就算他知晓了始作俑者,但,那个女人,呵,却也是他现在动不得的。
所以,替他铲除这些女人,也是她给予他的一个重要香饵。
见她将头瞥了开,婆婆乌溜眼眸闪过一抹狡黠,“怎么?在想哪个小情郎?”
闻言,趴在地上的巫沫竟是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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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郎什么的最无聊了,唉,苦逼的单身
她,绝情么?
闻言,趴在地上的巫沫竟是微微一颤。
巫沫撇了撇嘴,“婆婆觉着我像那四处留情之人么?”
她面色无澜,不过,婆婆这突然的一问,竟该死的让她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婆婆诡异一笑,将稻草摆弄好后舒坦着仰躺睡下,幽幽开口道:“倒像是个处处绝情的……”。
也许巫沫自己并不知道,其实,像她这般若即若离时而淡漠疏远的性子,才是最让男人欲罢不能,也是最痛苦万分的。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她,那,便是无情。
巫沫语气一凝,“绝情么?”
或许,是吧。
毕竟,她经历过太多寻常姑娘家从未遭遇过的事情,太多的东西在自己的眼里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她淡漠,只是因为她看的多了,看得透了,也或许,这样的无情本就是与生俱来的,很小的时候,她便这么觉得了。
她是一个极其追求结果的人,她更深知,那样美好绚烂的爱情只有在寻常百姓人身上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越是普通才越是美好。可惜,那样的情感离她太过遥远,遥远到,她不想让自己心力交瘁去换来后悔莫及的痛苦结果。
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是她,毕生所求!只有国泰民安,百姓合家幸福,才是她,今生所望!
婆婆,倒可真是了解她呵。
“婆婆真不愧是我一见倾心的知己呢。”
她目光灼灼仅仅凝视于老人,半眯双眼的弧度,竟像是要将这个神秘又且诡秘的老人给看穿。
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婆婆撇开了头去,“咳,你这丫头,别用这么赤、裸的眼神瞧我可好?好歹我也是个一把年纪的老女人了!”
巫沫一挑眉梢,嘴角微翘,“婆婆明知我对你感兴趣的紧,何苦吊人胃口?”
“要知道,若是晓得了,就会卷进这个旋涡,就会沾上这个闲事,你,还想知道?”婆婆狐疑的睨视了她一眼。
巫沫微微颔首,无奈的扶了扶额,“你觉得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她着实有些无语,这婆婆也真是爱故弄玄虚,既然两人已经上了一条贼船,已经挂上了钩,她,还有可能置身事外?
见她表情无奈,模样竟透着几分可爱,婆婆当即哈哈一笑,“其实,不过也只是一些情事,以你的手段,想要查出我的底细,还会难吗?”
言及情事二字时,老人双浑浊的眼眸看来,竟有些迷离了。
巫沫无奈一笑,的确,这个世间,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人或事,就没有不知道的,不过,故事还是听起来比较有趣。
她张了张嘴,欲想开口再问下去,岂料,牢中甬道的铁链之声又打断了这样的气氛!
闻言,两人面面相觑。
今日,居然来的这般快?看来,她们已经按耐不住了。
老人冲她她微微一记笑容后,“若是能出了九渊,我会给你讲一个世间最唯美最动听的故事,如何?”
巫沫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仇敌翻案,是幸还是不幸?
巫沫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这厢老人思神回了笼,便又回了角落里,倒在了地上,闭目沉睡起来。
巫沫摇了摇头,婆婆总是这般嗜睡,一般人或许觉着在九渊里生不如死,可对于婆婆这副模样来,倒让人觉得这暗牢更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桃园圣地。
对于巫沫主动让绑上的两个狱卒十分讶异的看向了她。
两人面面相觑,她的主动倒让他们省心不少,每每押送别的犯人总是不停地嘶喊挣扎,让他们颇为费神费力又费时,如今有这么个听话的好囚犯,倒让他们有些无端的心软起来了……
这次,她不是往日被带入那间刑具密室,而是带到了一间宽阔许多的厅堂,堂内布局皆是一些刑具之类,还有几个巨大火盆,两旁整齐站立了二十几余的捕头。
她猛地跪于冰冷的地面,膝盖的伤口突而被拉扯开来,丝丝殷红随着膝盖破裂之处不断涌出。
她皱了皱眉,现下,便也只能紧紧咬牙忍了……
“堂下所跪女子抬起头来!”
温郁白瞧着女子那膝盖不断流出的鲜血,挑了挑眉。
不过,他比起这个,更在意的是那张从始至终都没有半分神色的淡漠脸庞,虽然被污垢染的看不清模样,但是,她自身散发的独特气息,即使在人群中,还是一眼便能识别。
如今,经过两日折磨的女子,那一头乌发早已像极了鸟窝的女子究竟有何让殷爵倾心的地方?
郁白的一双潋滟眸光撇向后堂隐匿的男子。他当真越发不懂这个爵,是何心思了……
巫沫倒是听到了这沉厚的男子嗓音,随即抬眸,瞧了一眼那高高在上正襟危坐于高堂之上的男子,一袭月牙白的模子差点让她晃了眼……
温郁白!怎么会是他……
突然被她这么直视,温郁白皱了皱眉。
不过,这女人,那双干净澄澈的双眼,倒是的确让人心生三分怜意,只是,他不知为何,竟觉得这样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熟悉,却又陌生,温润却又透着摄人的威慑。
呵,有点意思……
手中惊堂木嘭的一声!拍案而响!
旁听的几位内务府大臣都为之一震,有的甚至差点滑下太师椅,更是慌乱的紧忙着双手扶住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
他清了清嗓子,“堂下罪女,你可知罪?”
“奴婢不知。”虽是有气无力,却中气十足。
她的眸中坚毅光彩闪烁不定,她的言语颇有些铿锵有力的气势,倒是个有个性的倔强女子。
纤长指尖将胸前一缕微卷青丝抚至肩,他优雅一笑,突然又猛地一敲惊堂木!
这次……就连在后堂喝茶的殷爵都差点呛到了喉咙……
他无奈的眸光撇向前堂,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疯流丞相,是不是玩心大起了?也真是,都三十岁的人了……
温郁白阴恻恻的笑道:“你蓄意谋杀当朝贵妃!莫不是本相还冤枉了你?”
仇敌首战,份外碍眼
她正要回答,却见李旭便跳了起来插话道:“大胆刁奴!居然还不说实话,是不是不用点刑就不老实?!”
他直指巫沫,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倒惹得巫沫越发觉得好笑,“李大人未免太过可笑,试问,您在奴婢身上用的刑可还少?”
她嘴上说着奴婢,却无半点卑末之意,反之,那满面的轻蔑神色竟是堂而皇之的流露了出来。
李大人刚一坐下位子的臀bu又马上如同被针刺了一般弹跳而起,“来人啊!给这个刁奴上夹棍,看她招还是不招!”
巫沫百无聊赖的挑了挑眉,神色没有半分的害怕,只是,她那讥刺轻笑的神态,倒是,颇为让温郁白有些刮目相看。
在他人生际遇过无数美女,至始至终,要不皆是些温室里的花一般娇嫩脆弱,要么,也有像草原上如脱缰野马般洒脱不羁的。
可,却独独没有她这般坚硬如蒲草,倔强且不怕死的!
他微微扫视了她一眼。
心中暗忖,以她身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