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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这玩意儿,她可比任何人都知道,只有在男人身上才会寻得。
玥夕将飘逸的白袍一撩,柔软无骨的身子慵懒至极的支在了榻上。
他纤细的臂弯有气无力的支撑着小脑袋,宽大的袖子往下缩去,露出一截诱人垂涎的雪白嫩臂,“若是杀你比拂去那墙角的尘埃还要容易,如何,这会子可有想出不能杀你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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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我只想用一句概括哈,就是男人是种马这句话,才是真理!
入幕之宾
玥夕将飘逸的白袍一撩,柔软无骨的身子慵懒至极的支在了榻上,纤细的臂弯有气无力的支撑着小脑袋,宽大的袖子往下缩去,露出一截诱人垂涎的雪白嫩臂,“若是杀你比拂去那墙角的尘埃还要容易,如何,这会子可有想出不能杀你的对策?”
他的话语像薄冰一样生脆,听在耳朵里总觉得冷飕飕的,但,却出奇的舒服。
她无力的一偏头,看向他,笑似芙蕖初绽,“你,我已知是谁,不知道,这可算个秘密?”
他冷嗤一声,才缓缓抬了抬眼皮,“如此一说,你就不怕毁尸灭迹?”
她双腿交叠,神色泰然的用双手抚弄着脖子上的伤痕,仿佛并不在意自己如今衣不蔽体的在人眼下,“怕?我当然怕,不过,你好像说错了一点,我死了可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甚至,你的秘密会弄得人尽皆知,倒不如,将我收为己用,不是更好?”
他越发冷然,“好个狡猾的小狐狸,居然敢威逼利诱。”
霍然,他一把扯过她本在抚摸着锁骨细颈的双手,猛而有力的压在她的头顶,身子狠狠欺压在了她的上身,那凑近她苍白唇瓣的红唇,弯起令人炫目夺魄的弧度。
现下,两个人,姿势暧mei无比。
玥夕勾唇冷笑。
这个女人胆子很大,大到勾起他莫名的兴趣,听似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实则却将此刻的局面力挽狂澜到了只对她有利的地步!不管是真是假,他的确不在乎,他要的是她这枚棋子,这枚看似很有用的棋子!一个比姬冥夜这颗废棋,还要有趣又聪明的通透工具。
魅影嘴角抽了抽,为嘛他在如此寂寞的大晚上还要去看这么激/情无限喷血的画面?!为嘛他的主公就是这么喜欢刺激他,折磨他?!
哪知,这厢的巫沫却仰头笑的像个纯净无比的孩童,“很早就想见识到那个邶姬国传言中失踪的神童太子,却没想到,王帝曾经最得宠的夕贵妃而如今备受冷落你,就是他,真是有意思,不知,娘娘算否男/宠?”
天下之大,虽然美女如云,可他偏偏住在这里,偏偏又有这副祸国殃民的妖容,除了后宫禁止言谈非议的那位妖妃玥夕,还会有谁?
玥夕并不恼,只是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细长指尖兴味盎然的勾画着她脖颈上留下的清淤,“那么,你想用什么交易呢?是你的身子还是…你的美貌?”
深邃的凤眸中杀机一闪而逝!
观戏的魅影却不敢错过主公那一瞬的杀机,只有他深知,他的主公在越冷静的时候也是最残忍的时候!可,当他眼角瞥到那个女人的表情,却是一副似乎早已知晓的模样!
他内心一颤,世间怎的还有这么牛的女人!居然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真是让人不敢小觑啊!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用权术用阴谋用…呵呵,用一切你有的我有的,可你却做不到的,用我有的你却没有的,我却能做到的,如何?”
交易
“用权术用阴谋用…呵呵,用一切你有的我有的,可你却做不到的,用我有的你却没有的,我却能做到的,如何?”
此刻,她的桃花皓眸里载满的清澈好似一汪泉水,清亮的,令人心颤。
可她,浑然不知此刻的模样究竟有多么的动人……
玥夕有些怔愣的看着她,一扯薄唇,“成交。”
不知为何,她这幅模样,越发的撩拨起了他的熟悉之感。
魅影听的一头雾水,弱弱的扫了他俩一眼,什么她有的他没有?唔…貌似好像是的,额,他有的她也有,明明不对吧?有的却又做不到,她有的她却做得到,啊啊!真是绕口!
※※
淡青烟,人两双;
断桥边,意难留;彼岸花,艳混沌;
奈何,奈何,今生无缘又来渡;
生死相随,怎有往昔?
※
翌日,戌时五更。
夕阳已落,残余的红如同一枚焰火遗留下的烙印,衬的玥宫如病愈出闺的娇柔女子般娇羞可人的面露绯色,门前,月桂树上的金色小花早已挂满枝头,一摞摞,随着晚风摇曳,香味肆意而散,着实醉人。
高大的月桂树上,金色的花瓣洋洋洒洒飘漾着,女子贪婪的允了一口香气,嘴角扬起一抹恬美,斜躺在树干上的身子随即懒懒一翻,黑纱裙下一摞摞层叠的裙摆从上逶迤到了树下,宛若一幕黑瀑。
一粒花瓣调皮的落在她卷翘的长睫上,些微的麻痒惹得她咧嘴一笑,本想弯脚撑起身子,却不料前日里由于下雨的关系,树干的粗表皮上长了些嫩绿的苔藓,哪想脚下一滑,她意外的“哎呀”一声,整个身子便滚了下去。
良久,也未听到有落地之物的响声。
她咯咯一笑,显得有些调皮,“原来娘娘也是个惜花之人呢。”
玥夕冷嗤,将怀里的软香温玉没有丝毫怜惜的随意抛在了空地上,“别压坏了这一地的香。”
语休,只觉她遗留在他胸间的暖意,仿佛不小心的溜进了衣襟,几乎要融了他硬冷的胸膛。
似乎早料到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她扔出去,她便早已使了轻功安稳着地。
她耸耸肩,搓叹道:“唔,这花压坏了我也心疼的,只可惜,最终免不了毁灭的命运。”
这话何意?”
“难道娘娘不是为了寻求原因来找我的?”她冲他眨了眨眼睛。
“你想做什么?”
的确,他是来找她的,在何时,他的属下居然对她言听计从了?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墙角撒油?要把这屋子连带他一起烤了不成?
“这么简单的答案,聪明的娘娘还需要问么?”言语间,她倾身靠在他的耳畔,轻浮的吹了一口气在他的耳珠上,“娘娘,你可真是个妖精呢……”。
玥夕突感耳下传来一阵莫名的燥热,便想也不想一把将那个罪魁祸首推下一掌,“注意你的言行!”
怎么有这么轻浮的女人?凡人之女果然生性孟浪。
哪想,某女却压着自己被推的胸口,一脸苦涩,“娘娘怎的这么粗鲁,人家……人家都快碎了……”。
他一张妖颜陡然被冰覆了去,手上更是一甩长袖,“无耻。”
说罢,他的步子急不可耐的准备扬长而去。
巫沫指着他忿忿离去的背影笑的颇欢,“人家说的是小心肝,娘娘想哪去了?”
“闭嘴!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代,就真的挖掉你的心!”转身时,一张冰脸终究忍不住火山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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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无限激情
欲罢不能
“闭嘴!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代,就真的挖掉你的心!”转身时,一张冰脸终究忍不住火山爆发。
能容忍这样一个女子到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她却不以为然的揉着胸口笑得无比痞气,“娘娘若是想要,便给你就是,何须那么霸道粗鲁呢?”
“你!”玥夕气结。
第一次,他是那么想这个女人赶紧消失掉。
然而,在他气的怔愣时,巫沫早已跨步走到他的身后,还伸出了她纤长白皙的素指掬起了他披散的一头青丝。
她面带温柔旖旎的吻在了他的发丝上,“娘娘,与我一赌如何?”
因为发丝很长,即使被她握在了掌心,还是有一定的距离足够他转身而不会拉扯到头顶发丝,“赌什么?又有何好处?”
两个人靠的如此近,近的,他可以看到她纤长颤栗的如翼双睫,可以看见她如同笼了一层纱的淡薄眉目,朱唇未点,却红的比过花瓣,艳嫩欲滴。
她有一头过及腰际的长发,似如席卷而来的乌黑海浪,慵懒的微卷中带着撩人的性/感,就这般没有丝毫凌乱的披散而下,竟透着无法令人忽视的迷人高贵,这样的乌黑卷发更显她肤白胜雪,也修饰的她一张嫩脸,纤小而尖俏。
靠近了,才闻到她身上总有一种奇怪的清香,即使那腻人的桂花香甜也无法遮掩,清新却又透着醉人的窒息引/诱,而且…仍带着,他致命的熟悉。
巫沫卷翘的双睫微抬,嘴角的染上一缥淡漠,“当然是赌我会不会将姬冥夜一举拿下,这好处嘛,自然很多的,比如……一夜缠/绵……或是以身相许……”。
她幼嫩的红唇微抿着,且微不可见的渐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