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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他的内心里便不会因为她只有功却没有过而忌惮她,甚至,当有天,若是她贪功太过,他觉得她已经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时候,便想要除掉她!
所以,只有这样既聪明又愚蠢的女人,才是他一国之主最想要的!
可偏偏,呵,她却又是他得不到的人,也只有如此一来,她才能险中保命,才能在他的身边呆的长久,长久到,她蓄积到足够的把握和实力一击即中!
让他,万劫不复。
姬冥夜仰头放笑:“呵呵,好一个定不强求……好像在民间就有这样的一句俗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孤,若是强/要了你的话,你,会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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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奴间,互相揣度
姬冥夜仰头放笑:“呵呵,好一个定不强求……好像在民间就有这样的一句俗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孤,若是强要了你的话,你,会如何做?”
他以为日久见人心,只要处的时间长了,便也能对眼前这个声称自己是奴才的女人稍稍了解些了,可,偏偏这个他整日一睁开眼睛就能瞧见的女子,他现在是如何也瞧不清楚了。
巫沫眉梢微挑,虽然她知晓王帝并不会对自己感‘性’趣,但,如今的她确实是可以挑起任何一个男人想要挖掘的兴趣,因为她,有无穷的利用价值。
她泰然道:“柳叶双眉久不描,残妆和泪污红绡。长门尽日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倘若王上执意如此,想必,奴婢也只不过是与众多妃嫔一般无二。”
闻言,姬冥夜冷嗤一声。
她是在告诉他,若是强行要了她,她虽不会做自寻短见这等肤浅之事,但,她却会变成像所有普通妃嫔一般,只会每日每夜空等他的召幸,其它再是一概不做?
若只是如此,他还要她这个空有皮囊的花瓶作甚?那些三宫六院他还嫌不过多么?
他看上的不仅是她这皮囊,更甚只是她的头脑罢了!
而他这一点心思,她看的甚是明白。
他嚼着她的诗句,好笑道:“好一句何必珍珠慰寂寥,巫沫啊巫沫,你看的未免太过透彻了罢?”
她这句话显然啊,是想威胁他,呵,果真是胆大包天!
巫沫一挑眉尖,“王上只是需要奴婢拥有的,至于纳妃,于王上而言,何必强求自己,多此一举呢?”
她知道,他只是想将她锁在身边,更好地控制她,不过,这样的枷锁,可不是她想要的。
她可不是那些世间极其浅薄的女子,只会用自己的身体和情感博得宠爱然后伺机报复,可到最后,自己损失的何止是身心?更丢失的是痛不欲生的后半身呐!
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事儿,她可从来不做。自己的小命都没了,何谈治国安邦?
姬冥夜沉吟了一会。
他暗思:与这个女人谈来谈去,最后的结果,也确实如她所言,强求的,不仅仅是她,更是自己。
思索间,他手上的红玉扳指有意无意的轻磕在案上,最终,他只得长叹一口气,“那墨裳是孤赏给你的,你就留着罢。”
巫沫心底松了一口气,面上却自若如常,双手不急不速的端了木盘福身道:“是,奴婢告退。”
姬冥夜再也不作了声,闭了眼帘。
门一磕上,巫沫转身时便瞧见了在廊前上焦急等着她的小喜子。
她即刻走了上去,“公公这是……”。
小喜子一见是她,苦着的脸终于是舒展了不少,“哎哟喂,我的姑奶奶诶!这下子可真是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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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帝王最厉害的地方莫不过是会利用人心和人才,所以能做得到的君王成功的并不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喜子一见是她,苦着的脸终于是舒展了不少,“哎哟喂,我的姑奶奶诶!这下子可真是麻烦大了!”
巫沫眉尖一蹙,这才刚刚摆平一件麻烦事,怎么又来了?
“何事?”
她眼角睨了一眼大门紧闭的殿内,便提步而行。
小喜子明晓她的眼色,知趣的跟上她的步伐远离明盛殿。
直到她脚步慢了下来,他才对她附耳,轻声细语道:“贵妃娘娘要召见你!恐怕……是没什么好事儿啊!”
她闻言不但没有丝毫惊讶,反倒一副了然的模样,“是么,可是菊贵妃?”
小喜子瞧着她一脸清淡闲适的模样,真是急上了心头。
“姑奶奶哎哟!你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啊!要知道,只要惹了那位主儿一不高兴,随便一个理由便能要了你的小命呐!”
他可比谁都清楚,凡是与灵菊宫那位有过挂钩的妃嫔,都会惨遭毒手,死于非命!
就算是王上曾经十分宠爱的夕贵妃也是落得如此下场,更何况,她巫沫还未承宠呢!无权无势无靠头,那菊贵妃杀她岂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巫沫只是笑笑,并不多做言语,脚步也是越发的缓慢,闲散漫步的她好似像是在观赏着夜景。
小喜子瞧着她死到临头还那般模样,心里顿时就越发觉得,当真是应了那句宫女不急急死太监!
他一拍大腿,有些无法自控的上火道:“不是咱家说你!为什么这次要搀和这次的琼宇楼盛宴呢?你若是想要得到王上的宠幸还怕没有机会么?偏偏你要与那菊贵妃过不去!搅了她的局不说罢,你还这么挑衅赤/裸的魅惑王上!你这不是成心让她找上你么?!”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之际,不到一会儿,两人便已步至在了一幢小楼前。
巫沫停了步伐,推门而入。
入眼的是院内一地的泡桐花落,雪白的花瓣随风摇曳在徐徐的春风中,香气更是芬芳怡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花开花落,倒真是极为雅致的事儿。
一片雪白莹嫩落到了她的掌心,她垂眸一嗅,道:“公公,觉着可香?”
“香倒是挺香的,没想到不起眼的泡桐,居然能开出如此洁白高雅的花朵来。”没来过巫沫所住小院的小喜子双眼环视起来。
他突然脑中一闪,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说的不该是这个吧?
他一拍脑门,有些懊恼的瞅着她,“嘿!我说姑奶奶你别把话题扯远了!”
这厢的巫沫却仿佛充耳不闻。
瞧她只是闭眼仰头望着高大的泡桐树,像是在感受着这一片花开盛情的美好中。
她曾听那些个小宫娥说这个锁桐院本是太子之前所住,但是,自从他变成夕贵妃后,这里也变得无人问津的这般僻静了。
“公公可会梳髻描眉?”她微微睁眼,回眸,冲他嫣然一笑。
被她突如其来这般的笑靥,本是肚中已翻倒了墨汁儿的小喜子,竟蓦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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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宫女不急急死太监呐?本宫今儿个就透露一回,因为公公是木有命根的,自然憋不住尿尿,自然……他就急得很嘛
公公眼中的惊艳
被她突如其来这般的笑靥,本是肚中已翻倒了墨汁儿的小喜子,竟蓦地一愣。
桐花翻飞,她这样静静的站在树下仰首观望,一身的黑纱被白莹的花瓣沾染,那恍然间的惊鸿一瞥,那蓦然间的回眸浅笑,即使他是个太监,也不得不为之动容。
他在后宫何其的美色没有见过?三宫六院只要是颇有些姿色的,他小喜子定能道出个所以然来,娇媚的,妖娆的,抚媚的,清雅的,清丽的,艳丽的,素净的,娇俏的,几乎什么样的姿容均有。
只是,他还从未见过像她这般像是没有食过人间烟火的女子,不是言及她的姿色,而是气韵,这是他遇到过很多妃嫔所没有的。
她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清新脱俗与宁和,气质上,她有着无人能及的飘渺出尘,明眸中,似乎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蛊惑与邪气儿,而这小邪气儿总是有意无意的带着些许个俏皮,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撩拨别人的心弦呐……
这样的她,揉着了许多种复杂的气息,可偏生在她的身上又糅合的那般完美到无可挑剔。
“公公?”巫沫在他眼前,挥了挥小手。
小喜子似乎方才醒悟,颇有些尴尬的躲开了脸去,吱吱唔唔道:“会!咱家当然会!”
※※
杨柳阴中引御沟,碧梧桐树拥朱楼。
金陵城共滕王阁,画向丹青也合羞。
※
半响,为巫沫娴熟的上好了妆容的小喜子瞧着铜镜里又是十分妍丽的巫沫,不禁开始赞叹自己的手艺来。
“公公可是以前服侍过哪宫的娘娘?”
瞧着铜镜里容光焕发的另一张脸,她挑拣起了一枚花钿贴与光洁如玉的额前。
正在无限憧憬的小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