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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浅吃力的抬首看向她,沾满鲜血的嘴角随着他牵扯的笑意,宛如怒放的罂粟,“终极傀儡术,呵呵,果然,是我杞人忧天了。”
然而,听到月浅这话的白羽却又是一颤,看着芜邪的眼神从愤怒辗转成了绝望,“傀儡术,初级控体,中级控神,终极控魂……”。
这也就说通了芜邪为何不会被弑神反噬的原因了,但是,他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芜邪不以为意的粲然一笑,手指的银丝在她的指尖就像被撩拨的琴弦,发出悦耳的音调,而她身后的骷髅弑神已将碧落举起,双臂如同生了风似的,镌着无数的飞沙走石朝着月浅劈下!
然,突然一道划破天际的赤光突至,直至将弑神头颅贯穿!
砰的一声巨响,流火四溅,一夕间,巨大骷髅的骨骼正在一寸寸碎裂,如同摧骨拉朽般,只在眨眼间的功夫,巨大的身躯如同轰然倒塌的巨山,激的尘埃飞扬,白骨滚落遍地,银魂惊恐的四下窜飞,场面极其壮观,却又端的美轮美奂。
偌大的碧落也如同泄了气的球,缩成了原来的大小,在空中几个不受控制的翻转,铿锵一声,剑尖直直倒插进了地里。
芜邪噗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纤细的身子几个摇晃,脚下一个不稳的踉跄趔趄,终是软倒在了地上,看着眼前因为愤怒而不敢的抖动着剑身的碧落,她似笑非笑的扭头看向月浅的所在地,“好一个趁火打劫的魔神,姬、冥、夜!”
-------题外话--------
么么,结局了么……大家不要怪偶最近断更,没办法,我想结局写好一点,岂料,因为紧张写不出来了……
狭路相逢命丧谁手,真真假假是戏是情?
芜邪噗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纤细的身子几个摇晃,脚下一个不稳的踉跄趔趄,终是软倒在了地上,看着眼前因为愤怒而不甘的抖动着剑身的碧落,她似笑非笑的扭头看向月浅的所在地,“好一个趁火打劫的魔神,姬、冥、夜!”
就在她的话音刚落之际,一个镌着赤色长弓的墨袍男子缓缓从月浅身后的沉沉黑幕中踱步而出,仿佛,他本就是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有力黑色幽灵。1
介乎气愤的芜邪,姬冥夜的模样却是平静从容得多,他只是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便兀自伸手拿着一只还缠着破烂的紫色衣袖的断臂走进了月浅,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本尊警告过你,这个女人只会伤害你,为什么你就是这么固执呢?”
他的话语纵然又无奈的责备,却仍旧掩不去其中的宠溺。
旁观者听得俱是一阵哆嗦,于是乎,不知怎的,那一双双视线便不着痕迹的相继落在了也在看好戏的白羽和厥隐的身上,实在是诡异有趣的很榛。
相较于旁观者的闲适心态,月浅的反应显得格外突兀,几乎是在姬冥夜靠近自己时,瞬间I激昂灵力罩在了自身的周围,恰好的阻断了姬冥夜正要跨进的步子。
然而,不论是他的肉身还是元神都已是伤痕累累,使得他驭出的光罩几乎薄弱到了透明的程度,可想而知,他现在是何等的虚弱,可偏偏,他还要毫不吝惜的将这点可怜的力量做这等无用的抗拒。
姬冥夜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月浅宁可把自己耗到油尽灯枯也不要接受自己的援助衣!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薄弱紫光中的月浅,阴骛的眸子似乎恨不得将月浅吃了一样!
月浅这个傻瓜知不知道现在的处境究竟有多危险,那些自命清高却道貌岸然的仙使只要群起攻之,不管是将命悬一线的他擒拿还是灭口,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他就这么讨厌他,讨厌到就算没了性命也不要接受他的救济?还是,他已经绝望到只有选择死路一条了?!
一念至此,冥夜顿时无名火起,满腔的怒火巴不得将那个女人烧死!
若不是她几世的纠缠不清,月浅又怎会落得这般模样?!
想罢,他盛满怒火的阴骛眸子盯向了芜邪,“你若再敢碰他一根毫发,就休怪本尊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毫不顾忌月浅那微弱可怜的光罩,自顾踏步走至了月浅的身后,手指在月浅的脖颈上点了几下,便将晕厥过去的月浅径直虚托在了双掌之上,大步流星的隐入了黑夜之中。1
芜邪冷冷睨着姬冥夜的背影,并没有丝毫在意他刚才威胁十足的话语,只是蹙眉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姬冥夜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再清楚不过,为了铲除异己他再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更何况现下的情况中,他明明可以一箭射死她,可他却只射杀了弑神,只让她的元神溃散受制,会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实在不是他的作为!
如此奇怪的他,怎会不让人心生疑窦?
那厢早已没入黑暗中不剩半点痕迹的空旷黑暗中,蓦然传来一声阴冷的嗤笑,“本尊不杀你,自会有人要你的命。”
闻言,芜邪不怒反笑,眼角的余光自然而然的调向了那一个个已经磨刀霍霍的仙使身上。
的确,就算他不杀她,这些人又岂是那等不会坐收渔翁之利的蠢人?
呵,好一个借刀杀人,如果她死了的消息传了出去,仙界和冥界只怕就要卷起血雨腥风了吧?他姬冥夜岂不是又可以坐山观虎斗?
呵,被天界这些废物杀死,还真是有够侮辱她的!
只不过,无论姬冥夜是故意让她死的难堪,还是别有居心,难得他的这番好意,她可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果然不错,被姬冥夜那厮这话的一番‘挑、逗’下,现场那些本来胆小如鼠的仙使都开始变得艺高人胆大起来,纷纷对着芜邪目露精光,摩拳擦掌,可见姬冥夜的话掀起了不小的***动,引发出不小的后果!
却也让某些人,如同当头棒喝。
白羽微愣了一下,随即,心底却被狂喜取代,于他而言,姬冥夜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上位者该有的从容风范,眼睛几乎看也不看一众仙使,自顾的一昂下颌,神色倨傲且理所当然道:“厥隐,作为天界第一战仙的你,守卫天界是你的职责,但斩妖伏魔平定祸乱更是你的义务!修罗王丧心病狂,视人命如草芥,视天界为无物,现在不除,更待何时?!”
厥隐闻言,立刻僵硬在了当场,手中的雷云剑,已在微微颤抖。
“哈哈,好一番义正言辞,好一个正义凛然的白羽上仙呢!”将白羽这番慷慨激昂全数听进耳中的芜邪放声大笑。
不想,她极具讽刺的笑声却立即引起了使者们的不满和愤怒。
“好你个猖狂的修罗王,死到临头了,还敢大放厥词,莫道我们天界真要怕了你小小的冥界不成?!”
“就是就是!别说冥界,就算她现在命丧当场,也是死有余辜,冥界纵然知道了,又能如何?”
“没错,一个没有了领导者的冥界,不过只是散沙一盘,倒不如认祖归宗继续归顺我天界麾下,哈哈!”
白羽扬手打断了他们的议论纷纷,有些冰冷严肃的视线落在了身侧迟迟未动的厥隐身上,沉声呵斥,“厥,你难道忘记,当初你在你父亲碑下许下的承诺了吗?!”
被他这般一喝,厥隐身形大震,紧抿的唇瓣半响才略略阖动,“扰天界者,必杀!祸天下者,必诛!”话到尾处,颤抖的长睫宛如奄奄一息的黑蝶,无力的垂下了翅膀。
白羽满意的微微颔首,扬起手臂,忻长莹白的食指直指灵气溃散已不能动弹的红衣女子,语气不容半点置疑,“那就证明给你父亲看,你,没有撒谎,没有忤逆对他的诺言!”
厥隐抿成一线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终是说不出半个字,长睫半抬,泛着森白的手指紧握手中的长剑,一步一个脚印,带着无比的沉重,走向那个正笑靥盈盈看着他的纤弱女子。
一时间,他不敢在对视她那般深邃幽暗的目光,这个感觉太熟悉,太熟悉了……
他只觉心中拿到坚硬的城墙有些摇晃,他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她是狡猾多端的修罗,不是温柔善良的沫儿,不是……
好似,只有这样一遍遍的告诫着自己,才能让他提起勇气,迈出下一个步伐。
此时此刻的气氛无视凝重寂静的,除了偶尔有残风卷起树叶的沙沙声响,便是连呼吸都是静谧无声的。
天界中人那个不知白羽与厥隐之间的阴晦?
所以,崇尚保命为原则的一众仙使自然是乖乖噤声,好好安静的欣赏这一幕以后恐会流芳千古的畸形三角恋的火拼现场。
白羽看着厥隐缓缓远去的僵硬背脊,心中颇不是滋味,若他不是搬出了故去已久的战神,只怕想要劝动厥隐就难了。
虽然他觉得这样的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