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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无措,因为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想要同归于尽!
然,那只比冰还要寒冷的手不但没有缩回,反而越发没有忌讳的褪下她的亵裤,越发没有顾忌的在她的身体里用力碾揉。
可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脖子,他的银牙终于离开了她的血脉,然而,没有人看到那双布满血丝的紫眸,是何等的沧桑。
他沾满鲜血的唇角勾着残忍的弧度缓缓的凑近她的耳畔,呵气如兰,“你不是说我疯了么,我现在遂了你的意思,不好么?”
话落,他凉薄的唇再次贪恋上她的香软双唇,近乎野兽啃噬美食一般,牙尖一点一点的咬着她红唇,直至咬出鲜血,也半点没有松开的意图。
遇事一向泰然帷幄的他,如今这般毫无顾忌的疯狂无疑不让芜邪感到恐慌,忍着痛楚,她只能艰难的吐出破碎的字眼,“你到底怎么了!”
他唇线一抿,冷漠疏离的俯视她,“我说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为什么等了你这么多年,伴了你这么多年,却抹灭不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你告诉我,为什么!”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她根本一句也听不懂,她更不懂他为何变得这么喜怒无常!
“胡说?”他冷笑,“百万年前你骗我不够,现在还要骗我?你根本早就恢复了记忆,早就和他狼狈为奸,却还要在这装傻做什么!”
话毕,他怒不可遏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欲要释放心中埋葬太久的怒火和憎恨。
芜邪惊呼一声,“月,别这样,你会死的,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他仰头一笑,“哈,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与其被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不若和你玉石俱焚又如何?”语落,他早已坚/挺的分身便狠狠挤进她的体内。
然,就在芜邪以为身体下一刻就要被撕碎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那震撼人心的声音被无数的毫光伴随而来,将耳膜充斥的锐痛,如同耳郭被谁生生的戳穿了一样。
万丈白光犹如烈日在夜里逆天的高挂而起,顿时将整座麝月居照的亮如白昼,刺眼非常。
一时间,外面传来无数的厮杀声,惨叫声,声声如雷。
然而这一刻,芜邪看见的,只有月浅那张如同死灰般的面容。
她又惊又怒又痛的张了张嘴,“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他如同覆了霜雪的嘴唇动了动,双臂狠狠的将她的身子纳入怀中,语气近乎哀求,“别离开我。”
不知怎的,听了他这样的话,看到他那样的悲伤模样,没来由的,她本来的怒火在顷刻间挥发的无影无踪,双手不自禁的环着他的腰,“好。”
“你发誓,发誓不许离开我。”他霸道却又像小孩子似的赖着她赌咒发誓。
芜邪虽然被他弄的无端错愕,却很是不忍拂了他的意,便只好信誓旦旦道:“我愿……”。
是以,不待她赌咒完毕,外边已是传来一阵呼喊声,而那焦急彷徨的声音,她自是再熟悉不过。
“亲亲,你在哪里,璃儿好怕,你快点带璃儿走!”
薄情不及无情狠,水璃月浅对生死
“亲亲,你在哪里,璃儿好怕,你快点带璃儿走!”
即使那声音细弱蚊音,可到底听进了芜邪的耳朵,更拨动了她的心弦。爱夹答列
“璃儿……?”她蹙了眉,忧心忡忡的垂下眼睫咬了咬唇角。
若不是这声呼唤,她险些忘记了大事,可是,她现在又该和月浅怎么解释,如果他知道她冒着生命危险下地狱是为了救活小允,他会不会……
然,不待她开口,那双紧拥自己的双臂竟在同一时刻松了开,可这样突如其来的放松不但没有让她欣喜,反倒,无端多了一丝忐忑榻。
就着窗上漏进来的光亮,她心慌意乱的对上他寒冽的双瞳,“月,我……”。
月浅嘲讽的弯起了嘴角,双瞳已是寒冰三尺,“璃儿,呵,叫的还和以前一样亲热呐,既然你如此的薄情,就休怪我无情!”
撂完狠话,他便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甩袖而去,徒留的,只有他萧索森冷的背影,以及,静静躺在了她怀中冰凉的锁魂琴和碎魂箫憋。
“你站住!站住!”他突然变脸是什么意思,她的话还没有问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居然无情的就这么扔下她离开,委实太过分了!
做错事的到底是谁?!
蓦地,她想要起身去追他,岂料身体竟然不能动弹半分!
“该死的!你居然又对我下毒!”芜邪气得直红了眼,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就在她的话音刚落之际,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往下落,她诧异一看,才发现身下躺着的石床居然正在下陷!
霎时间,屋外的爆炸之声越来越大,而这每一声爆破都让她的心脏漏了一拍,捏着袖中几近破碎的冰晶球,她第一次,慌了。
月浅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去赴死的,璃儿还在外面撕心裂肺的唤着她的名字,灵漪生死未卜,地狱之门马上就要开启,而她现在却不能动弹的只能被月浅送进暗道中。
一切的计划乱了,全乱了……
外面的格局若是她看见,只怕又是一阵惊愕。
原本灵漪是制作了威力相当强悍的炸药要将麝月居夷为平地,但前提是他们几人能够安全脱身,显然这炸药不仅提前爆炸了,而且还毫无预兆,至此,麝月居乱成一片,残垣断壁四处散落,火光所及之处无疑不是一片痛呼哀哉,呛鼻的炸药味,腥臭的鲜血味,将曾经如世外桃源花香四溢的麝月居以及与它相邻的街道房屋顿时变成了地狱火海。1
是以,正在抱头鼠窜作鸟兽散的人没有看见,此时在麝月居外街的最高建筑物的屋顶上,正有一袅白衣翩翩起舞,正有一斛紫衣袍角翻飞。
黄沙,风尘,碎屑以及还在半空中迎风而飘的白雪,落在那翩舞的白衣上,竟没有让它脏了一丝半点,反而,那白衣比雪更白,那一双干净澄澈的双瞳再也不复当初的干净,只有嗜血的杀气,“她呢。”
一头曳地的银发在这火光流溢风沙大作的夜晚中,尤其飘摇的疯狂,尤其醒目的灼瞳,纤薄的绯唇微微一勾,那嘴角含着的,正是意味分明的痛恨和讽刺,“她,是我的。”
是的,不过四个字,已足以让那双似如黑琉璃般的晰澈瞳孔瞬间的变成暴戾的猩红,足以让那神圣的神抵瞬间变成恶魔。
水璃仰头一笑,双目血红的看着一直似同冰雕的月浅,“你的?可笑!从开天辟地的那一刻,从光明与黑暗同时出世的那一刻,她注定与我连气同枝,没有我便没有她,这是永生永世都不可逆天的真理!”
月浅哈了一声,紫眸讥讽意味甚浓,“不可改变?从你将她送给本宫的那一刻,从你将她推上本宫床榻的那一瞬,她就是本宫的,怎么,你现在后悔了?也未免太迟了罢?”
“后悔?”水璃嘲讽笑道:“那又如何,只要她爱的是我,就算后悔了,她还是会选择在我的身边,你似乎忘了呢,当年便是她,亲手杀了你,亲手将你的元神封印在这洪荒之颠!”
诚然,这句话无疑是激起月浅心中最不愿想起的地方,至此,月浅的妒火已变成了不可扼制的怒火,全身紫火环绕周身,熊熊燃烧,如同暗夜的鬼火,令人胆战心惊。
抿成一线的冷薄绯唇轻启,眸中袅袅紫烟暗潮汹涌的已化为两团妖魅紫火,“闭嘴!”
水璃长睫微微一眯,“妖精果然是世间最狡猾的动物,连她也被你给骗了,你用谎言堆砌的幻境很快就会破灭,劝你还是将她奉还于我,若是让她亲手去击碎你那薄如镜花水月的美梦,只怕你会生不如死罢?”
是了,如果不是月浅骗过了芜邪,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月浅没了法力,毕竟洪荒这个地方,也是月浅的出世之地,月浅更是掌控洪荒的一方神抵。
“哈哈!难道本宫要好好学你善神,为了权势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哼,上天入地,就算化为灰烬,本宫都要拉着她一起!”说罢,他手中一只全身紫色的紫玉横笛便被他轻触在了唇上。
霎时间,本就灰蒙蒙的天际瞬间被一圈又一圈的诡异紫云弥漫覆盖起来,陡然将火光一片的天地烘托的森然非常。
水璃也被他这样冷嘲热讽彻底激怒,看着他手中横笛,便立即冷了脸色,“你还像当年一样,演技真是一等一的好,明明看你每日受尽欺凌终日像个被禁脔的宠物一样关在这麝月居,不想你竟然早就已经找到了毒妖幽笛了,呵,本殿倒要瞧瞧,你到底是比当年弱了,还是强了!”
语毕,他周身的白衣鼓动的很是厉害,雪白的衣袂猎猎飞舞,臂弯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朵泛着琉璃光泽的黑莲花,这花朵咋一看虽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