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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璃眼角抽了抽,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不亏?
敢情她是想把他卖了不成?!
想到这个极有的可能,他颤栗一下,不顾她的上下其手,挤出一丝乖巧的笑容,“亲亲,时辰不早了,该启程去沙漠了。”
芜邪自得其乐的哦了一声,转而才问,“独角兽固然好,但是要去地府,它们会被那些恶鬼吃掉的便罢,只怕我们也要成为厉鬼的美餐了呢。”
独角兽乃灵兽,那些常年被锁在地狱的恶鬼要是看到了这么有灵气的动物,怎么可能不争相夺食?
水璃献宝似的指了指她身后,“亲亲你且瞧瞧身后的东西再做定夺嘛。”
芜邪蹙了眉尖,将信将疑的转了身,一眼,便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小手不自禁的去抚摸,“这,这是轮回车,”说罢,她的眉角又看向了马车檐角坠下的一枚琉璃盏,“彼岸灯!”
水璃乖巧的点了点头,抚摸着马车身上的那副山水画,卷翘的长睫遮去了眼底悲戚的色彩,“这副上清绿洲图,便是你曾经……”。
“恩?”芜邪疑惑的侧目睨向他,“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
虽然她极力想要掩饰颤抖的话语,却如何也压不住字句中的愤怒。
只因她越来越觉得,表面那么干净单纯的璃儿竟是如此的深不可测,以至于让她不断质疑,他就是那个幕后的黑手,却又每每不断的亲自将这些疑虑打破。
这般反反复复的自己,如何不令她生气?
一向果断的她,却因这个少年,变得唯唯诺诺,优柔寡断了啊……
水璃美目一黯,拉着她的衣角有些委屈道:“这是亲亲的送给璃儿的呢,难道亲亲忘记了么?”
芜邪垂下双睫不敢看他那张天真烂漫的笑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手指不断摩挲着马车身上那致命熟悉的山水画。
行云流水的笔墨,栩栩如生的画面,触及在指尖的感觉,让她有一时的怔愣,仿佛这画中的每一笔勾勒,每一滴墨汁,都如同她的亲自描绘上去的。
水璃神色复杂的看了沉思中的她一眼,那眼神中,带着胆怯,带着期待,带着眷恋,却又带着恐慌。
他扯唇一笑,跃上了马车,一手撩起了马车前的琉璃珠帘子,一手伸向芜邪,“亲亲,走吧。”
蓦然间,她抬首与他直视,几乎可以看见他的眼底,然而,那双眼睛依旧那么澄澈,没有丝毫的杂质。
一时间,她只觉得心口突然停顿了一刻,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撞进了她的心坎里。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刹那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水璃,但是,究竟是在哪里,她却是不记得了。
无可奈何下,她莞尔一笑,将手伸进了他不大的掌心中,当他手心的温度渡进她的手中时,心,莫名一软,几欲化成一池春水。
当琉璃珠帘落下,不待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原地的马车,竟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
午时时分。
漫天金色的沙漠中,狂沙肆意飞舞,卷起一道又一道的大小不一的龙卷风,只是不晓得,究竟是风卷起了沙,还是沙牵动了风。
乌云翻涌,那毒辣的日头竟被看似薄弱的云层遮掩的半点光线也没有了,恍惚间,竟让这热闹的沙漠平添了许多萧索,许多苍凉。
珠帘被一双皙白的素指轻佻,焉不知这样的嫩白肌肤在这黄沙涛涛的沙漠中无端的成了鲜明对比,帘中露出一双细长的狸目来,那邪冶的目光,带着无比的犀利,似乎要将这厚重的沙漠穿透。
马车里,传来一声淡泊却似是撒娇意味的声音,“亲亲……好困,璃儿还想多睡会……”。
闻言,狸目几乎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显然这双眼睛的主人在笑。
素指放下珠帘,狸目带着宠溺的视线,落在了蹭在怀中如乖觉猫儿的少年,呵气如烟,“别睡了,娘亲对这地方陌生的紧,你且看看,这是到了何处?”
少年嘟着粉嫩撩人的双唇,有些略胖的五指揉了揉颇大的双眼,动作许是大了些,竟将那贝扇般的卷翘黑睫揉的有些凌乱,“轮回车这次的时辰的确快了许多……”。
言毕,他有些不舍的缓缓起了身,撩起了车前的珠帘,晰澈的美目一睁,那滚滚沙尘的景色便毫无遗漏的落入他的瞳孔中,“这是……”。
双眸只是轻然一瞥,瞳底便露出一丝惊愕,想来轮回车太多年不用,竟然学会了抛锚,虽然这个地方看似沙漠,可却离地狱之门甚远,而且,这个地方……
见他疑惑丛生,芜邪促狭一笑,打趣道:“看来这轮回车也有不中用的时候,璃儿可想出良策?”
水璃轻哼一声,撅了小嘴,“璃儿可是无法的,”继而他放下了帘子扭头朝她憨憨一笑,撒娇道:“既然事已至此,还是让璃儿好生睡一觉罢!”
-------题外话--------
泪奔,终于要等到月月出场了,哦呵呵
九色灵猫来搅局,水璃竟是女王受
水璃轻哼一声,撅了小嘴,“璃儿可是无法的,”继而他放下了帘子扭头朝她憨憨一笑,撒娇道:“既然事已至此,还是让璃儿好生睡一觉罢!”
语毕,他纤细的身子顺势便粘上了她的身子,小手还颇为乖觉的直接环上了她的腰肢,小脑袋更是在她的胸脯上蹭来蹭去。爱瞙苤璨
芜邪微恼,伸手便将他的两只毛爪子给打掉,弓着身子撩开了帘子便出了马车,待双足落地,她伸了一记懒腰,大大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舒服的轻吟了一声。
随后出了马车的水璃看她那般风情万种的模样,恨不得将她摁倒在马车中,不想让外面的人觊觎了半分去。
没错,他们驻足的地方,的确有这样的外人存在枳。
此时,落入两人眼中的出了那些摸着下巴垂涎芜邪美色亦或是猥亵水璃姿色的男男女女除外,最吸引目光是眼前这座很是气派也很萧瑟的拱形石门。
这门与芜邪而言,从未见过,只因这门走近看去,才发现居然是用了一块块很大的岩石堆砌而成,虽然岩石很是粗陋,甚至没有打磨,但是那石块上残留的纵横交错的痕迹无疑不是在说明这沙漠之城的沧桑岁月。
而它巧夺天工的地方,竟是那比人还高的石块仅仅只是彼此堆砌相依,如同每块完美的镶嵌在了一起,那细小的石缝,只怕连风沙也是挤不进去的,故而从远处看去,竟会让人有种它本就是天然形成的石门一样,仿若一弯半月,恢弘无比知。
芜邪眯眼看了看离石门不远处的繁荣城镇,毕竟现在是凡人躯体,她突然还真是觉得又累又渴了。
就在她想要转身去唤水璃进城时,却发现水璃偏着小脑瓜,总是带着些水雾的清眸看向了石门旁侧的角落里。
想来这两日都不曾看见有什么稀罕东西能勾起这孩子的兴趣,芜邪便也很是好奇的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角落里。
是以,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特别可爱的雪白小猫,尤其是它那纤长毛茸茸的小尾巴,居然是九种颜色!
唔,虽然这猫儿的尾巴很特别,不过若与它现在的行为来相提并论,真是有些侮辱这尾巴了。
只瞧这灵猫双手,不,是双爪插在了某称之为纤腰的地方,身体呈人立模式,两只后爪猛踹着两方小洞,雪白的胡须微翘,莹透漂亮的桃红色眸子俨然盛满了怒火,“臭蚂蚁,溅蚂蚁,戳你妹,C你老母,靠你令堂的,居然抢本小姐的夫君,看本小姐不将你十八代的祖坟踩的稀巴烂!!”
“……”,芜邪与水璃相继无语的对视了一眼。
那小白猫许是踹的有的累了,很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用两只前爪煽起了凉风,尖牙利嘴的还在嘀嘀咕咕,显然把人家蚂蚁的窝踩的稀巴烂也是不解恨的。
不过,话说,这灵猫的夫君应该也是属于禽类的猫科动物,怎的那蚂蚁有那么逆天,居然能把那么大的猫塞进了洞中做压寨夫君不成?
想到这,芜邪有点恶寒的伸手拭去了额角的冷汗,因为在马车上事先看过一些关于洪荒的历史,当即也很是清楚这只灵猫说话,她为什么能听懂了。
实则,洪荒和外面的泱泱世界没有什么不同,除了一点,无论妖魔鬼怪还是人类,都学不到任何法术,就打比方说现在这只灵猫应该修为不低,有可能还化为了人形,不顾,却使不得半分法术。
这样一来,这里的妖魔无论多厉害,修为多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