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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邪啊了一声,这才慌张的拉起水璃的小手,焦急的直往那来时的路上小跑过去,“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水璃没有再说什么,钟灵毓秀的双目有些呆滞的看着两人相牵的双手,隽秀的脸庞黯然失色。
到了林子入口,芜邪停驻了步伐,手不自觉的松开了水璃的小手,径直走到了入口处的几根高大的蒲公英侧,以复杂奇怪的手势触动着枝干,不到片刻的光景,入口很快像刚才来的时候自动开启了。
水璃眼中没有闪过惊讶,似乎芜邪能这么轻易的找到阵眼本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他眼中再不是那般的戾气,而是杀气重重,让他本来清澈灵动的双眼更加的邪恶。
芜邪勾了一抹得意的笑,转身便朝着水璃招手道:“我们走吧。”
水璃痴痴一笑,点头如小鸡啄米似的,很是可爱。
--------题外话---------
水璃到底是男是女,聪明的亲们一定心里有数了,嘿嘿
月浅不知被谁掳,蒲林庄园很熟悉
水璃痴痴一笑,点头如小鸡啄米似的,很是可爱。爱残璨睵
芜邪看的心下一动,伸手牵过他,笑眯眯的与他一起走过那片蒲公英林。
因为山洞离得不是很远,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不自觉间,很快就到了洞口前。
芜邪脚步没来由的踌躇一下,美艳绝伦的笑脸几乎瞬间就被冷色取代。
水璃瞥见她脸色惨白,当即便随着她的视线垂落在了地面,不,是地面凌乱的脚步柝。
显然,有人叨扰了这个地方,而且,人数非常之多。
水璃眼中划过一丝喜色,但也是刹那瞬间,便又漾起了傻笑,小手摇了摇芜邪的柔荑,“亲亲怎么不走了呢,璃儿好想快点看见爹爹是个什么东西嘛……”。
芜邪拍了拍她的小脑瓜,勉强笑了笑,“我们这就进去瞧瞧。枇”
语毕,两人脚步不紧不慢的进了去,显然远没有刚才的焦急。
不一会,两人已到了洞中心的那个石床前,而床上,除了一滩血迹,便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留下。
水璃伸着食指在唇上轻点,眼露小白兔般的迷惑,“咦,爹爹就是这个东西么?”
他蹲下身,象牙白的手指戳了戳还架在火堆上烤焦了的鸡肉,眼见指头上沾了油水,伸了舌头就想去舔,不料这个小动作却被一只手无情的抚开。
芜邪冷冷的看着他的手指,“你这个大夫是怎么当的,难道没看见那鸡肉上已经被人涂了毒么?”
她的声音虽冷,但水璃却很清楚的知道,她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先不论她到底为谁才有的怒气较大些,但水璃心底还是觉得甜滋滋的,蓦地,便又冲着芜邪咧嘴一笑,“亲亲别担心哦,璃儿会治病也会解毒哦!”
芜邪听罢,收了冷意,脸色虽然有些缓和,但她心底的凉意却直达四肢百骸。
也许是水璃的笑容太美好,好的让她忽略了这一点,试问,有哪个傻子会精通医理会百毒不侵?
想到这,她突然又笑了,是她多虑了,既然这个阴谋把她圈了进来,又怎会放过月浅呢?
既然棋局才刚开始,呵,那她还有何可顾虑的,倒不如,放手博弈,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高人,究竟鹿死谁手!
她顺势拉起了水璃,笑靥如花,“走吧,我们回家!”
许是她的笑容太过刺眼,让水璃有一时的恍惚,不过片刻,他抿嘴笑着点头,“恩,回家!”
回只属于他与她的家!
暮色降临,大地一片沉寂,白日猛兽的叫嚣声在今日竟然出奇的不似以前那般惊天动地,反而,很安静,安静的透出宁和,透出诡秘。
晚间的温度很冷,出奇的冷,冷彻入骨,让人只觉血流都快要凝固。
芜邪站立在小院的篱笆前,一手自然的紧了紧身上的狸毛大衣,一手把玩着篱笆上的紫色喇叭花,双眸随着半空中的闪闪发光的萤火虫,似笑非笑的噙了一抹笑意。
“好美。”她发自肺腑的感叹起来。
的确,虽然这里骤然的降温让她很是不舒服,但是看到这些一盏盏似绿灯笼的小家伙时,因了它们的活跃感,让她心里的忧色少了很多。
这里的夜景真的极美,飘渺的尘烟,飞舞的绒白,而这些小家伙的绿莹火光无不是让这样的景色锦上添花,衬托的整个院落更是如梦似幻。
“亲亲,先喝杯热茶暖暖身,饭菜我会马上端出来的!”水璃将一杯热茶放进了芜邪的手中后,便眉飞色舞的跑着进了厨房。
芜邪瞧着她的背影,难得失笑起来,“跑慢点,若是摔了,娘亲可不哄你!”
不过厨房里并没有预期传来锅碗瓢盆摔地的声音,这也便是芜邪改变亲自下厨的原因。
看着那孩子熟络的在灶台上忙活的身影,她突然觉得,这个孩子还真是一块宝贝疙瘩,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也就不奇怪她为什么能独自活在这里。
莫名的,当看到那样的水璃时,芜邪心底对她的疑虑少了很多,因为这样的水璃自然而然的解开了她的第一个疑惑,她为何能独自在这样诡异的地方存活,显然,水璃的万能,便是最好的解释。
但对于她真傻还是假呆,芜邪还是不能太肯定,这些倒是其次,主要的古怪并非这些,而是她现在身上所穿的衣服,而是她对水璃娘亲留下的东西的熟悉感。
这个熟悉感很淡,淡的几乎让她找不出所以然来,如同心海中的浮游,小的可怜,可偏偏,就是这样极小的感觉,拉扯的她头痛欲裂,心潮澎湃,无法自抑!
于是,这便排除了对水璃怀疑的最大缘由。
不过,她无论怎么想,无论怎么把这百万年来的记忆翻来覆去,终究还是找不到关于这个洪荒境地的一切,关于水璃的一丝半点来。
虽然记忆遗漏对于其它的年岁较长的神魔而言是不稀奇的,可芜邪却与他们截然相反,她越是想要忘记很多东西,却越是忘不掉,以至于使得她变得不会有逃避的性子,凡是任何事情,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面对。
没错,因为她忘不了,无论什么记忆,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刻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泯灭抛弃,即使当初的她心痛难抑时多么想要忘记月浅,但,她做不到,无论是脑海,还是心里,她怎么努力逃避,都做不到。
有时,她真的很痛恨自己的过目不忘,与她而言,这并非什么天赐的优良本领,根本就是一个长随的恶魔,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一切的恶魔,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双手捧着暖和的热茶,不自禁的凑近了唇畔,轻啜一口。
茶水一入唇中,甘洌的,清甜的,绵软源远的清香,致命的熟悉!
“雪樱!”她的唇颤抖着,她的双手哆嗦着。
这个味道不是她素日最爱的雪樱茶,又是什么?
“亲亲,你怎么了?”突然看到芜邪满脸伤痛的水璃,灵澈的双眸沉了沉。
芜邪稳了心神,伸手捂了捂冰凉的脸颊,摇了摇头,“没事,娘亲只是看到这些萤火虫,有些替它们难过,它们虽美,却寿命太短,短的令人扼腕。”
水璃哦了一声,手脚麻利的将手中托盘上的饭菜一一置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垂落的双睫有些颤动,“亲亲其实不用担心,璃儿可以研制出让它们永远不会死去的药呢。”
“哦?”芜邪有些好奇的走近了她,喜笑颜开的夸赞她,“不死药也能制出,璃儿可真是厉害呢!”
水璃起身,冲她呵呵一笑,像个小孩子炫耀似的昂起了头,“那是当然!”
“你呀……”,见水璃可爱至极,芜邪情不自禁的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两眼放光的打量着满桌的好菜,“我可真是捡到宝了,璃儿真是个小宝贝,什么都会做呢!”
语落,她自是半分不客气的执起了筷子夹起了她最喜欢的玉脆猪耳,嘎嘣嘎嘣,吃的甚是欢愉。
水璃见她适才的悲悸神色很快掩盖了起来,当下也不再追问,只得随声附和着,“亲亲喜欢就好!”
芜邪只管夹着菜吃,嘴里只是唔了一声答应着。
可,如今她表面维持的平静,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多么容易击碎。
她的心潮早已又一次迭澜壮阔起来,那雪樱茶或许她可以自欺欺人说只是巧合,可眼下这一桌她最喜欢的菜色呢,难道也要用巧合二字来敷衍自己?
她摇了摇头,一手执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不动声色启唇道:“璃儿,娘亲想要问你一些事情,可以么?”
水璃木然的神色依旧自若,好半刻才偏头问她,“什么?”
芜邪无语的一抽嘴角,这呆子的呆病不知道是真犯还是假犯。
撇开这个问题,她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