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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魔女领命后,即刻消失在了宫宇内。
只剩他一人的宫殿,冷冷清清。
起了身,负手而立在窗前,当双眼看向苍穹那轮明月时,阴霾褪尽,温柔之水乍起无数涟漪。
好一会,他才垂眸看向了手中轻柔抚摸的一管紫玉竖箫,冷冽的嘴角柔情展现,“我们很快又会见面了,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
言及此,他的五指将玉箫紧扣,似乎要将它禁锢,似要将它捏碎。
※※
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
霜实常闻秋半夜,天台天竺堕云岑。
如何两地无人种,却是湘漓是桂林。
※
听闻灵山近日要大肆弘扬佛法,普渡众生,故而,各座山中的尊者菩萨都是人去山空。
芜邪耳闻后,心里却并没有侥幸,反而觉得这样的好时机未免太过凑巧。
现在桑雪病情危急,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冥界要被置于刀尖火海中了,她也知自己本是圣女的身份不日就要曝光,白羽就是温郁白的事实,她是丝芜的事实,不得不让她看清了现在的局势。
以温郁白运筹帷幄的个性,他才不会管什么天界仙誉,他只要达到目的,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只要将她这根情敌拔除,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叹了口气,她踏进了灵山脚下的天竺国中。
载满亮如碎钻的星辰天空下,满街的异族风情,人们热情的笑脸,这样久违的感觉,顿时让她心中的阴霾少了许多。
为了低调,她寻了几家成衣铺和首饰铺,将自己扮成了天竺国普通的姑娘后,便随意找了家客栈投宿。
她刚一踏进门,那肥头大耳的掌柜就迎了上来,双眼闪着无数金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不断打量着她。
无奈,她知晓自己这副尊荣即便想要低调,也是不成的,便对掌柜道:“上好的房间,再来些点心吃食便可。”
掌柜连忙点头,搓着手心称好,不料他还没看够芜邪,耳朵却突然被揪了起来,双手更是自发的捂住了耳朵,歪嘴求饶道:“娘子…娘子,轻点…轻点嘛!”
“还看还看!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把你的耳朵揪下来下酒,再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喂狗呐?!”
那揪着掌柜的老板娘长的有些风韵,可此般凶神恶煞的模样,真真可以用河东狮来形容。
掌柜只得哭丧着讨好道:“好娘子,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老板娘哼了一声,一脚踹了掌柜肥胖圆滚的身子,硬是把他踹的东倒西歪,着实把一些吃客给逗乐了。
芜邪情不自禁的弯了弯嘴角,眼中闪过一抹艳羡。
---------题外话--------
真是期待两人见面会是怎样的场面,不过,绝对会让宝贝们发飙,哈哈,我打算给他们安排一场甜蜜的,貌似很久没温存一下了
无赖小子冥焰缠,亲眼捉奸艳春阁
芜邪情不自禁的弯了弯嘴角,眼中闪过一抹艳羡。爱残璨睵
不曾想,她这随意一笑,竟又招的那些男子吸气或是停止了呼吸的声音。
她无奈的只好上了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习惯性的执了杯子品茶。
当温热的茶水苦涩的味道滑入她的唇内时,她抑郁的蹙了眉,便招来本在招呼客人的小二道:“给我来两坛竹叶青。”
小二怔了怔,呲牙一笑,“虽然天竺国很是太平,可看姑娘孑然一身,又长得这般美貌,若是喝这么多酒,只怕……”柩。
芜邪知晓他的好意,倒也不想恶言相向,只是摆手道:“没关系,其实我……”。
不待她话说尽,她对面便是一记忻长的身影一闪,打断了她的话,“娘子别再闹别扭了可好?若是想喝,那为夫只有舍命陪娘子咯!”
这般油腔滑调,这般甜腻滥调,不是那个缠人的浑小子,又会是谁料?
芜邪挥手示意小二下去,小二立马哈着腰识趣的走开拿酒去了,人家有那般俊美如厮的夫君,哪里还需他这个外人多事?
不过,此番倒真是碎了不少男子的玻璃心。
碍事儿的走了,冥焰胆子更大了起来,夺过芜邪手中的杯子就喝起了茶来,末了,喝完还皱了脸,很是委屈道:“原来娘子现在的心情就如这茶一样又苦又涩。”
芜邪挑眉,对于他的出现并不讶异,对于他这般轻易戳穿自己的心思,她也毫不奇怪,噙着笑,自顾自的撑着双颊,看向窗外,观赏着绚烂烟火。
虽是讨了个没趣,冥焰非但没有被人无视的自觉,反而还饶有兴致的撑着下颌观赏着烟火来,当然,他看的可不是窗外的,而是倒映在她漆黑如墨的双瞳上的。
弯着嘴角,他满意的笑道:“真是令人醉眼迷离呢……”。
此时小二正抱着两小坛子酒走了来,此番看两个人旖旎情好,不禁有些羡慕起来。
将两坛小酒放在了桌上,客气道:“下酒菜立马上来,两位慢用。”
芜邪回了眸,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莞尔道:“多谢。”
小二立刻傻了眼,不过,通过他的视线,才发现他并不是看到那么多的小费而傻眼,而是因为被芜邪那惊鸿一瞥的笑容才痴傻了。
冥焰不满的用着筷子敲了敲桌子,“还不快去催吃食,想要饿死爷么?!”
小二被他敲桌的声音惊醒,连忙点头哈腰的伸手去捞桌上那赏钱,不料,被一只筷子给捷足先登的把银子给按了住,让小二脸色着实尴尬。
芜邪无奈冥焰的孩子脾气,想要训上半句,却不料那小子却抿嘴一笑,想偷了糖的孩子似的捧着那锭银子亲个不停,那芜邪和小二着实无语。
为了赶走这个碍眼的小二,冥焰哼了一声,以一副大爷的姿态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金子扔在了小二手里去,嘴上还不忘警告道:“娘子的东西只有爷能碰,懂了没?”
小二惊喜非常的双手捧着金子,点头如捣蒜道:“懂了懂了!大爷的教诲小的一定铭记在心,铭记在心!”
谢完,小二便一溜烟的跑下了楼,立时便引起楼下一阵喧闹,想必是他炫耀了一番而有的结果。
冥焰捧着银子亲了一口,笑嘻嘻道:“这上面有娘子的香味诶!”
说完,把那银子当宝贝儿子似的揣进了怀里贴身放了起来。
芜邪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扒开了一罐酒,推到了他的面前,“你真是顽劣,我可真担心被你耍的那位助你脱困的有幸者现在该是如何悔的肠子都青了。”
冥焰得意的扬了扬眉,不客气的拿起了美酒灌了一口,狡猾的笑起来,“娘子真是了解为夫呢!弄的为夫都不好意思了!不过那战仙也太过老实了些,随便说些不靠谱的话也能把他骗的团团转……嘻嘻!”
芜邪瞪了他一眼,以一副你本身就是个不靠谱的眼神剜了他一眼,“真不知该如何说你,不过任你如何玩闹,那灵山绝对不是你可以肆意胡闹的地方,你还是快些回了魔界,把元神将养好了才是对的。”
冥焰双眼亮了亮,一把拽过她的手,欣喜若狂道:“娘子这可是替为夫担心吗?!”
芜邪没好气的拍掉了他的爪子,佯怒道:“别总是娘子娘子的叫惯了嘴,你若是回去我自然耳根清净许多,你这脑瓜子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冥焰缩了爪子,一脸受伤的往被她拍红的手背上呼气,嘟囔道:“娘子本来就是娘子嘛,难道娘子没瞧见四座都投来一种好羡慕这对夫妻鹣鲽情深的眼神么?”
芜邪用筷子一敲他的脑壳,切齿道:“闭嘴!”
冥焰吃痛,委屈的又缩了脖子,末了,还不死心不服气的嘟嘴道:“人家掌柜夫人都很热情的说我们很有夫妻相,不然怎的把为夫安排与你一处房间……”。
听了他这自白陈述,耳尖的芜邪刚入口的好酒应是没拦住,噗的一声喷了对坐的冥焰满脸都是。
“咳咳咳!你……”,因为咳嗽,她应是指着他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冥焰很无辜的眨着眼睛,淡定的一抹脸上的酒渍,起了身,还替她顺起了背,脸色忧心,可嘴里又蹦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娘子与我闹了这么久脾气,如今只是三日未同房,就紧张成了这副模样,可让为夫怎么说才好……”。
厄,周遭也不知是因为这小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话给无语住了,还是因为芜邪那可怕的脸色给吓懵了,愣是个个石化在了原地,半响都没个动弹。
芜邪拍桌而起,脸色铁青的奔下楼去,显然是要去找那自作主张的老板娘理论。
站在柜前的老板娘见芜邪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以为她因为自己的安排给乐疯了,于是乎,自主的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奉承道:“哎唷喂!这不是俊哥儿的夫人么,哎呀,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