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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难奈之际,她和上衣裳,收了视线,怅然抬眸时,突而瞥见山顶那一丘常年不见融化的白色,心中一喜,便是想也不想,一个鹞子翻身,红色的身影很快在夜空中一闪而逝。
片刻后,芜邪已衣袂飘舞着凭空而立在了常白山的山巅之上。
她垂目梭巡一番,当眸光停留在了一泊冰封三尺的湖水上时,嘴角弯起了一抹松懈的弧度。
红色的翩翩衣袍轻然一舞,她整个身子像火蝴蝶一般就轻盈落了地,是以,当她的一双白靴落在白雪上时,顿时就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无光而自耀,说的正是这雪罢。”环顾了一眼周遭纯洁白雪,又见这里亮如白昼,她轻笑了一声。
打量间,她突然咦了一声,双眼却盯着一株雪白的树径直走去,立时,整个静谧空洞的山顶,便只有她落地有声的脚步声了。
不一会,她已站在了高大的树梢下。
素指伸出,攀了一枝纤细的树枝,踮脚凑近了花枝上比雪还白上三分的花朵一番轻嗅,不料,闯进鼻间的幽香许久都萦绕不去,她笑了起来,原来这白如雪的花,正是雪樱。
“奇怪,为何这方圆几十里都已是光秃的除了雪还是雪,偏生这株樱树却开的如此繁盛,真是有趣,”说话间,她看了看周围确实已经没了什么异动,便松手放了花枝,自顾走向了冰湖。
-------题外话--------
明天月浅究竟会不会出现呢?如果出现,证明那梨鸢很重要,如果不出现,芜儿又找不到他,哎哟喂,真是纠结
与美男共浴,却莫名成了他娘子!
“奇怪,为何这方圆几十里都已是光秃的除了雪还是雪,偏生这株樱树却开的如此繁盛,真是有趣,”说话间,她看了看周围确实已经没了什么异动,便松手放了花枝,自顾走向了冰湖。爱咣玒児
靠近了冰湖的湖畔,她顿觉全身心都舒爽不少,心情也宁和起来,蹲下身,比雪还白的纤纤素指便探入了冰封三尺的冰层上,不想,不消眨眼间的光景,那冰层竟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正在销融。
片刻后,本来已被冰雪彻底凝固的湖水居然活泛了起来,更奇异的是,那湖中被冰封的鱼儿们居然都活了过来,且一只只活蹦乱跳的跃出了湖面。
刹那间,那身泛不同颜色的七只小鱼鱼头连着鱼尾跃出水面的那一瞬,七色的鳞片被雪光映照的流光飞舞,恍如一条七色彩虹,端的美轮美奂。
芜邪瞧得红唇勾笑,极似一朵怒放曼珠沙华玳。
她骤然青丝一甩,狂舞的发丝挣脱了发带的桎梏,开始迅速长长,在水面映出的光圈折射下,似同墨玉飘带的发丝表层立即浮出了无数晶亮,恍若比及那银河的流星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盈盈起了身,青丝如瀑布般直直倾泻到了她的脚踝处,发尖张狂的摇曳起来。
玉手褪去红色长衫,凝脂如玉的姣好肌肤顿时呈现在了雪华之下,那荧光流转的酮/体,简直美的令人窒息葸。
玉足下滑至湖水中,直到波光粼粼的寒水停留在了锁骨处,又见鱼儿一只只将自己围了起来,痒的她无奈的笑了起来。
而她这不禁意间从红艳唇中溢出的性感声线,竟犹如这世上最美的曲调。
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诡异声音传来,迫得芜邪笑容一顿,狸眼的狐疑眸光直直落在了那株奇怪的雪樱树上。
不想,她瞧见的竟是那株樱花莫名的无风自抖起来,还惹得好好的一树樱花可惜的落了一地。
她收回了视线,挑眉莞尔道:“古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词,倒不想今日到了我这,却是跃鱼落花了,可真是伤心呢。”
笑罢,柔荑自顾掬起一捧清水从头浇铸而下,一股透心凉的感觉让她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岂料,她撩人非常的声音刚落,几乎是近在咫尺的湖水中突然有什么物体一跃而起,登时水花四泄!
刹那间,借着那荧光婉转的雪光,她这才看清了那物体竟是一出水美男!
男子眉目挺拔,银瞳红发,那比及冰层还要薄的嘴唇只是微抿都带着一股惑人的笑,那笑并不妩媚,也不做作,让人观之一眼,都会觉得似如一股暖暖的湖水淌到了心窝里。
芜邪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的阳光美,让她的心无意识的悸动了。
跃出水面的男子怯怯的瞥了她一眼,双颊有些微红,讷讷的半天也吐不出半字。
直到芜邪收回了打量他的视线,没有半分忌讳的双手依旧在清洗着自己的脖颈,红唇似笑非笑的轻吐道:“魔。”
男子有些尴尬的转过了身去,然,呈现芜邪面前的光洁背脊紧绷而僵硬。
而芜邪的目光只停留在了他肩胛处的黑焰印记,好笑起来,“想不到魔界中还有你这么害羞的魔界王子,真是有趣。”
男子惊疑了一声,激动的转过身看着她,却见她脸上带着戏谑成分,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故而又转身背过了她,嗫嚅出几个字来,“我,我会对姑娘负责的。”
一听到负责二字,芜邪爽朗的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世间极好笑的笑话一般,不过男子听到她的笑声倒是有些窘迫,却碍于不能转过身看她,只好浮在原地的水中不敢动弹。
不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湖水只是表面给融化了,那下边实地里还是结实的冰冻呢,不然他怎会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芜邪收了笑,“你是犯了什么错被冰封在了此处?”
男子身子颤了颤,僵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既然我要娶姑娘,姑娘就唤我冥焰吧,我是因为不小心摔碎了王兄的宝贝玉箫,才会被赶到这里修行的,哦,顺便还带看管那株樱树。”
芜邪听罢,瞥了一眼湖畔的樱树,调侃道:“我怎么瞧着是那樱树在看管你呢?”
不然那樱树为何在她不小心解封时,会有那般动静?
男子握拳在唇畔佯装轻咳起来,“那樱树其实也是赠箫之人扔给王兄的,可能王兄每日瞧着他心里不痛快,这才顺便把这差事扔给了我罢。”
芜邪听着他单纯的话,心里暗自觉得他着实是个没心机的孩子,于是便也不想怎么为难他,毕竟是自己先把人家的封印给解了,还坏了人家的‘修行’,算来算去,还是自己理亏不是?
想罢,她正想起身离去,不料双足一软,灵力怅然若失的身子突然没有任何防备的直直跌进没有深浅的湖底去!
只是刹那间,那冰凉的水无情的窜进了她的口腔和肺部,让她开始晕眩和难以呼吸起来,然,就在她以为自己要丢脸的溺毙在湖中时,突有一只十分温暖的大手立即拉住了她,一片柔软衔住了她的双唇……
木然的瞬间,她只感觉有一股暖流从唇畔逸进了口腔直至滑入了肺腑,终于得以喘息的同时,她被水光朦胧的眼波隐约中,似乎看到了那双明明像雪一样冰冷的银瞳却透着无法言喻的温柔,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双银瞳的温柔溺毙……
冥焰足下一点,水面砰的一声巨响落下后,他已抱着她迅速落在了湖畔上。
低垂如贝扇长睫上挂满了有些凝固起来的冰珠,被长睫覆盖的银瞳只是紧张的看着怀中赤/裸的她,有些羞赧,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姑娘,姑娘你的体内现在正有两股灵力在互相冲撞,如果再不找到可以融合这两股力量的方法,恐怕也只能废黜灵力来保住元神,不然任其这样下去,生命堪忧……。”
芜邪睁了睁眼皮,嘴角含笑,“我知道,不过,你最好别自作主张的废黜我的灵力,不然,你比杀了我还要残忍。”冥焰膛目结舌的看着她坚毅的眼波,好半响,才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如果你没了灵力,我就做你的灵力保护你,这样……你也不愿意吗?”
芜邪听了好似表白的话,愣了片刻,忽而又没好气的笑了起来,伸起软若无力的手捏了捏他的脸蛋,“不是每个女子都喜欢躲在你们男子身后做个懦妇。”
她不是凡界普通的女人,她更不是那些只想找个强大后盾的软弱妇孺,她是修罗之王,天上地下仅有的上古邪神,没有任何人有权利支配她,她亦不需要可怜兮兮的躲在男子的背后以求一片庇荫,因为她自己就足以强大!
冥焰盯着她波光潋滟的眸子,银瞳有些酸楚,双臂更是情不自禁的拥紧了她,“我知道,但我更知道,我要好好保护你,好好保护你的强大,好好保护你的心……”。
听了他这番情不自禁的肺腑之言,一时间,芜邪竟觉得眼中有些酸涩。
她知道,他看见了,他看见了她眼底薄弱的求生意识,看到了她心底疼痛的地方,没有错,那是被桑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