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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邪听了,愤怒不已,几乎是想也不想的用手去推开他,没想却被他抱得更紧!
心下一时的慌乱立即被芜邪迅速平复,他冷笑一声,五指捏诀朝着男子的胸口击去,不想此刻眼前却突然昏天暗地了起来,待他仰头望去黑暗的源头时,竟是一座流光万丈的六角琉璃塔瞬间压了下来!
芜邪本想催动灵力将塔震碎,可,当他眼角瞥向男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他却罢了手。
因为他知道,这正是他辛辛苦苦要寻找的阴阳乾坤塔!
也就是他这一念间的犹豫,塔身已立即将二人给罩进了塔身之中。
“就算你的手再多,本王也会全部砍掉!”芜邪冷冷的扫视了一眼扒在自己身上的无数只手。
男子没有理会他的威胁,还用了一只手绕过芜邪的背后再将芜邪的琉璃蝶面具给摘了下来,顿时,一张极其美艳的容颜倒映在了紫眸里。
还未等男子欣赏完这张十万年都未曾看到的熟悉容貌,迎来的却是芜邪冷漠和无情的一巴掌!
芜邪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额上的银色火焰印记变得炙红,点漆的双眸也越发赤红了起来,这般模样的他恰似嗜血的魔鬼临世!
她扬起下颌,轻蔑的质问他,“你凭什么敢摘本王的面具!”
这样气势凌人的她就像一把要将所有焚化的火焰,如此耀眼却又如此刺眼,让不愿闭上的紫眸深深被灼痛。
男子无所适从的笑了,依旧看着她,似乎一点也不想理会脸颊火辣的刺痛,一点也不想在意嘴角的血渍,干裂的嘴唇只是一字一句,争如呢喃,“就凭我爱了你十万年,恨了你十万年,等了你十万年,够不够?”
“什么?”芜邪错愕的看着他,“你莫名奇妙在说些什么?”
“我是月浅,是你最不想见的人,是你最不愿想起的人,呵,看来,真的要恭喜你了,你已经成功的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而我,却把你记得那么清楚,十万年前你是如此,现在你还是如此,你是不是觉得折磨我是你最大的快乐?!”
他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能让他如此的原因只有一个,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忘记来惩罚他!天知道这样的惩罚还不如将他杀死来的痛痛快快!
看着他怒瞪的紫眸,听着他咆哮的怒言,一瞬间,她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开来,混沌凌乱的思绪直令她的头抽痛不已!
蓦然,她恍然大悟,一双赤红无比的双目冷冷睥睨向他,“巧言令色的妖孽,胆敢惑乱本王!看本王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
语休,她的指甲迅速长长,猩红尖长的似如鬼爪,配着她愤怒的邪艳容颜,端的如同魑魅!
五根尖细的指甲决绝森然的攻向一动不动的月浅,速度够快够狠够准的扣住了他的天灵盖,似乎她那五指只要稍稍一用力,便会即刻将他的头颅捏碎!
他无动于衷的表情落在芜邪的眼里,再没有适才被他无辜忧伤的表情欺骗,反而更加毫不犹豫的催动灵力游移在了五指上,不想,灵力还未使出,却突然反噬,来不及收手的她立刻就被自己的灵力震伤了五脏六腑,鲜血翻涌如潮,顿时喷在了透明的琉璃地面上,那透明琉璃地面上的血花,似如朵朵鲜红妖异的曼珠沙华正在争相怒放。
月浅紧忙伸手拥住了摇摇欲坠的她,紧紧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不肯放开。
芜邪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气得咬牙切齿,“你早就知道这里有灵力反噬的结界,你根本就是故意让我自伤自残,你这个该死的卑劣妖精!”
月浅并不否认,只是贪婪的拥紧她的身子,贪婪的吸允着她身上的致命香味,“我不是说过么,你若想要逃离我,我便折了你双翼,你若想要背叛我,我便让你万劫不复的,可惜,你却忘记了我的一切,忘记了一切我说过的话……”。
“你……你这个疯子,你真是疯子!”芜邪怒不可遏的想要用力推开他,却牵动五脏六腑疼痛更加,只得咳血不止,气结无比。
月浅呵了一声,咬着她的耳垂,轻呢道:“没错,我是疯子,但也是被你逼的,逼的我无从选择,只有做这个疯子。”
“该死的!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他无赖的牵唇一笑,“是么,我看你能把我如何了?”
他话一落下,整个静寂的空间里便传来一阵衣物撕裂的声响。
芜邪只觉身子骨蓦然一凉,再加以陌生又冰冷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顿时,她只觉得无比厌恶!
“若是让本王活着出去,一定十倍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你!”
“我一定会让你活着出去的,至于……你确定要如此百倍千倍的还给我,是么?”他妖冶一笑,毫不留情的撕去了她的亵衣。
芜邪看着自己变成碎片的衣裳,只觉羞愤难挡,愤怒已然控制不住的她想要凝聚灵力将他撕碎,可溃散的灵力不但无法聚集,反倒越发的肆意乱窜起来,还有不少充斥着震伤的五脏,痛的直让她牙齿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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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贱的妖孽,凭你也配染/指我修罗之王?
芜邪看着自己变成碎片的衣裳,只觉羞愤难挡,愤怒已然控制不住的她想要凝聚灵力将他撕碎,可溃散的灵力不但无法聚集,反倒越发的肆意乱窜起来,还有不少充斥着震伤的五脏,痛的直让她牙齿发颤。爱璼殩璨
瞧她这般生气的即使拼了性命也要杀了自己的模样,月浅不知该笑还是该自嘲,但是,天知道他这十年是如何过来的!
十年简直比当年被她封印的万年还要来的无比漫长,这样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尝试了,既然上天安排她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么,他有什么理由要放手?
思绪落幕,他已是无法按耐,尖长的牙齿狠狠地咬进了她的锁骨,吸食着她身体中沸腾的腥甜血液。
抱着这样活生生的她,闻着她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气,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温凉肌肤,让他如何能继续忍受峥?
当他的牙齿刺进肌肤的那一瞬间,芜邪的身子情不自已的颤抖了一次,只因她突然莫名的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
熟悉的疼痛,熟悉的麻木,熟悉的酥痒……
这所有的熟悉就像一条条溪流淌过他尖利的牙齿,经过他冰冷的唇瓣,透进了她的肌理,汇进了她的血脉,直至流进了骨髓…客…
“为什么……”,不自禁间,她艳红的唇竟逸出这几个字。
月浅诧异的松了口,看着她眼角挂着的晶莹泪珠,俯身,垂首,柔软的舌头温柔的将那颗泪珠舔舐而尽,“即使你将我忘了,那又如何?我依然会让你记起我,依然会让你爱上我……”。
听到他的回答,芜邪这才幡然醒悟,她晃了晃沉重的脑袋,不耻道:“你竟然用幻术迷惑本王,哼,可笑的小把戏也敢在本王面前卖弄!”
月浅叹了一口气,爱怜的捧起了她的脸颊,让她眼高于顶的双眸与自己对视,无可奈何道:“你这脾性比以前更狂妄更目中无人了,也不知你那千年的为人经历都去了哪里?”
为人的她懂得敛进锋芒,懂得步步为营,更懂得如何玩弄权术和操控人心,现在的她却和当初没有开阔眼界的冥界圣女没有任何区别,我行我素又极其狂妄自大,倒真不知她是天高地厚,还是因为仗着那个男人才敢这么放肆?
想到那个男人,他的紫眸多了一抹狠戾。
芜邪闻言皱了眉,“你没有任何资格与我说教,识趣的就快些滚远点!”
月浅倒是不恼,她越是如此,他反而越是恶趣味的伸手在她身上揉捏,惹得她无法自控的娇吟,而她那羞赧模样,真真似如处子。
这样的她让他如何能忍得住想要侵占她一切的***?
想罢,他嘴角噙了抹坏笑,指尖勾勒抚摸着她颤抖的白玉娇躯,看着她颤栗不已的身子,他得意道:“瞧瞧,果然还是你的身体最老实……”。
芜邪垂眸死死盯着他那只无耻不检点的爪子,双目流火,“把你的爪子拿开!该死的蝎子!”
他挑眉,“我若说不呢?”一边说着,他的指尖还一边把玩起了她的肚兜丝带。
眼见最后一道防线就要被他摧毁,芜邪自觉无法反抗,当即只好软倒在了他的怀侧,可惜啊可惜,不待月浅欣慰,她无比尖长的牙齿也早已咬进了他的手臂,直到鲜血淋漓也丝毫不见她要松开的意思。
月浅宠溺的看着她那双闪烁着得逞的奸猾神色,无奈的笑了笑,“既然我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迹,那么你在报之以李的还于我也是无可厚非,至少以后这些印记可以证明,我是你的,你也同样是我的,看来你想的还真是周到的很呢。”
听他这样搬弄是非的调侃,芜邪为之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