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说孤请求驸马为王后诊断。”
若儿接过令牌,唯唯诺诺下,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还在昏沉中的丝芜后,快步离了去。
殿内此时,空无一人。
姬冥夜一撩长袍,便施施然的坐在了床畔,看着她如同纸娃娃的精致脸颊,他伸手在她的轮廓上摩挲起来。
“孤也不知为何,竟从未动过杀了你的念头,即使这次,你真的背叛了孤。”
--------题外话-------
强大的对手和角色已经开始一一浮出水面,但是,沫沫的这次崛起也不能小觑
妖气侵她体,命之垂危
“孤也不知为何,竟从未动过杀了你的念头,即使这次,你真的背叛了孤。”
也许,他是真的视她为知己的,只可惜,她不仅知道的太多,关于的事情也太多,不得不让他对她起了杀机。
想罢,他无声的笑了笑,“真不知你这幅皮囊下,究竟住着谁?这个问题竟然困扰了孤快一年了,不过显然,事实的真相不远了。”
虽然,摄魂使者没有透露关于她任何的只言片语,但是,冥王既然对这样一个凡人女子起了心思,那么,她的身份必然是惹人遐思的。
不多时,若儿已经带着东塍公主和驸马齐齐觐见骁。
待看到昏迷不醒的丝芜时,这对夫妻的反应有些好笑。
东以菡皮笑肉不笑的慰问了几句,而白月则是不等姬冥夜说些什么,便径直用着手帕隔了她的肌肤接触,为她立即把起了脉象。
不到片刻工夫,白月已经额角沁出了薄汗冤。
他一直都以为丝芜的身体是极好的,毕竟有着尚好的武功底子,再加以之前在无回谷偷学了不少制毒解毒的医术,所以他一直很放心的没有检查过她的身体。
却不料,竟然会出事了。
他双睫颤了颤,她的脉象明摆着有另外一股诡异的气息在冲撞着她的全身所有的筋脉!
然,他紫眸暗了暗,这才发现她的周身充斥着一股杏红色的妖气!
思及此,他吸了吸冷气,这才想到当初在杏林里遇到那只五千年道行的杏妖。
可是,他明明记得当时已经对她做好了保护措施,现在怎么会,怎么会有被杏妖的妖气所侵体的现象,而且,这股妖气显然已经聚集在她的丹田内许久了,如今受了外界的刺激,竟然如打散的烟雾一般,已经蔓延到了她的四肢和五脏。
他懊恼的拧了拧眉。
殊不知,等的已经不耐烦的东以菡见他时而皱眉时而担忧的样子,立即蹭的一声从椅子上起了来。
待径直走到了白月面前,她略微撅嘴的摇了摇他的手臂,娇嗔道:“月,什么时候才会……”。
哪晓得,此时的白月正在暗自给丝芜灌输真气来凝聚她体内乱窜的妖气,被她此番一摇晃,着实打断了真气不说,若要再输的话,只怕会被旁侧的姬冥夜看出端倪。
如此,他转首便对着始作俑者的东以菡怒目而视,“谁让你碰我的!”
被他这番一喝,东以菡不自觉的往后倒退数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平日里对自己百依千宠的男子,摇头嗫嚅道:“我……我不是故意……”。
白月睨见姬冥夜投来的目光,当下立即沉淀了怒火中烧的情绪,叹了口气,便起身对姬冥夜语重心长道:“王后现在的情况有些危急,必须要用金针刺穴,所以,还请王上下令让繁杂人等出去等候。”
姬冥夜知道他所言非虚,当即点了头,便遣退了所有宫娥太监。
白月蹙了眉,语气有些紧急和不悦,“此番下针攸关王后生死,断不能出半点岔子,还请王上也在外等候我施针完毕。”
姬冥夜皱眉,带着审思的意味对视他,“你如何能保证王后施针后,就能完好如初?”
白月冷哼,“王上既然召我前来,我只是依命为王后诊治,既然王上从一开始就怀疑我的医术,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语顿,他拉了已经微愣的东以菡作势要走,却被姬冥夜一手拦截而下,“孤自然信任你,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传扬出去……”。
白月嗤笑,“白月乃江湖人士,只懂得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更何况,生死关头,命都没了,还留着这些个沽名钓誉作甚?”
姬冥夜呵了一声,“驸马所言极是,人命大过天,孤这厢便在外等候,如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只管差遣门外的奴才便是。”
白月微微颔首后,便拿出了随身的金针和一些瓶瓶罐罐。
姬冥夜见状,只是对着神情有些恍惚的东以菡道:“公主辛苦了,孤已遣奴才去司膳房准备了些点心吃食,还请公主与孤一道享用。”
瞧着自己的夫君此刻正在为别的女人忙碌的背影,东以菡心中酸涩难抑,当下浑浑噩噩的点了头,便跟着姬冥夜的脚步出了去。
待殿门合上时,白月的一颗心才缓缓落下。
抚着咫尺面前人儿的灰白面颊,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焦躁压抑,却只能化成一语柔音,“芜儿,你定会没事的。”
说罢,他掌心蓦地燃起一蹙紫色火焰,见他轻然将火种抛在半空中,火焰顺势扩散蔓延着整个床罩,瞬间就将两人包围在内,形成一道紫焰结界。
白月除却身上所有的衣物,上床后,便将沉睡的丝芜扶起盘坐相对,待剥除了她身上睡袍,然后十指结印,即刻将晕染着紫色光晕的结印扣在了她的胸口间。
不多时,他垂落在腰际的万千青丝陡然变长,且逐渐变成银白,散落了在床塌上。
借着摇曳不定的灯火光辉,他的银发就像洒满星辰的银河,熠熠生辉,灼痛人眼。
然,昏迷中的丝芜,却是思想清醒的。
只是,在她反复四下寻探琢磨后,方才认定,自己已是灵魂出了窍。
或许在以前,她定会笑自己天方夜谭白日做梦,可在自己周身发生了诸多奇事后,她才领悟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世间,并不是一层不变的只有人的存在。
现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飘的如一缕烟雾似的,漫无目的的飘荡着。
如是当下刮过轻风,或许都能将她吹在千里之外去。
双眼梭巡了一番,她知晓自己是身处在了一片密林之中,这林子大得出奇便也罢了,竟全是种满了樱花,而且,是雪白的一簇簇,再加以四下白雾弥漫,很是有种仙境的味道。
莫名的,她觉得心下狠狠漾了几番。
无外乎别的,雪樱一直都是哥哥的最爱,也是她的。
她沉思片刻,自语道:“莫非,是哥哥托梦于我?”
说罢,她又摇了摇头否定了。
哥哥离世已经十载有余,且从未托梦于她,况且,她本能的给自己的感觉,这并不是梦。
就在她犹犹豫豫,思量权衡时,林子里竟响起了一阵妙音伶仃。
想着现下也没有别的法子,她也只好循着那音调飘身而去。
樱花深深,树木直令人炫目,落花轻舞,香味直教人沉醉。
怀着一抹醉意,她悄然立在了一棵极大的樱树下,静静的看着远处那对令人观上一眼,便能颠倒神魂的男女。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
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
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
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
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
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
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
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
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
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这声音醇厚有度,听得人耳根酥软,心也跟着沉醉,让丝芜听得有些出神,不过,她并不舍得将双眼闭上,因为那远处静坐在一尾绿琴前的男子拉扯住了她的视线。
远远瞧去,只是看见男子着了一身青纱长袍,此刻,他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便会让人觉得,他就像一方上好的极品美玉。
这样的男子,但凡只是惊鸿一瞥,便已会让人心里头觉着,他定是极美的。
诚然,青衣男子也并未沉浸在自己的乐音中,一双点漆双眸正在一瞬不瞬的看着座前舞剑的红衣女子。
丝芜略略思忖,便已晓得,那男子的如诉如泣的歌,定是吟给那女子听的。
不知为何,思及此,她竟油然升起一股失落感。
恐怕正是因了如此,她才越发的想要看清那女子究竟是何倾城美色。
可不巧,女子的身姿有些调皮灵巧,速度也是极快,短短几次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