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帐内,白月勾着指尖描摹着还在沉睡的女子的轮廓,轻柔的像是在护着一件极珍贵的宝贝,薄唇逸出闲适至极的话语道:“外头时局如何?”
正在云里雾里的若儿当即被惊醒,脸更烧红了起来。
这般的尴尬,她只得讷讷的又垂头瞧着自个儿的鞋尖,着实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支吾道:“一切诚如主上所预料,如今外头东塍南辕二国吵吵的火热,听说东塍拒绝和谈,两国交火,怕是指日可待的事儿。”
白月敛了眸子,嘴角弯起一抹阴诡,“这火,若是没了热油可怎么行。”
若儿偏了偏头思索,哪想,却是不小心瞥见了那枕内沉睡的女皇一脸红霞,她那沉睡的模样竟艳的令人挪不开眼!
她心下疑惑起来,她比谁都知晓主上平日都是喜欢清丽脱俗的东西,脂粉更是连碰也不会去碰的,今日的脸色怎的这般红润?莫不是真的如宫里头老嬷嬷说的,有了男子便会‘春’光满面?
“邶姬国可有消息?”他意味深长的斜眼一问。
春宵一度不知时
“邶姬国可有消息?”他意味深长的斜眼一问。
“唔……奴婢只是听说外头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什么那个祸国夕贵妃果真是妖精转世,这次不但死而复生,更是狐媚惑主,据说满朝文武震动不说,姬冥夜这个暴君好些日子都不曾上朝了呢!”
紫眸凝了凝,似笑非笑的对上枕内的那张睡颜呢喃道:“他可为了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呢。”
他冰凉的手指流连忘返的停在熟睡女子裸露的锁骨上,指腹不断摩挲着那如是纂刻在她肌理上的一片墨黑的弯月印记。
若儿顿了顿,纠结难下着弱弱道:“皇,皇妃……?”
她这会子是再也不敢抬了头,饶是春宫图她当初看的何其多,瞧了眼前这副真实的荡漾画面,也不免让她脑中热血翻涌,心跳加速的快要停不下来似的!
白月若有所思道:“这几日你只管照看好主子便是,先下去罢。”
“是。”
青纱一落,春光得以内敛,他再度贪念的索取上了丝芜被啃咬吸允到红肿不堪的小唇,这一次,并不像前几日那么无度的索要,动作极其温柔若水,只是,当舌尖滑到她那外露的锁骨上时,仍旧贪婪的重重印下一枚吻痕,而那遗留在她肌肤上的紫青颜色,着实醒目。
熟睡的丝芜轻哼一声,黑长浓密的睫毛颤了又颤,像极两把小刷子,骚动着人心。
他妖肆一笑,舌尖越是不放过的往下探了去,惹得她更是阵阵呻yín,甚至,带着蛊惑荡魂的淫靡……
※※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
午时已至,本该是骄阳灼灼的天际,可在西洲,一眼望向天空,无云的天际竟像一方蓝玉,澄澈透明。
西洲的夏季总是有些短暂,如今只是接近九月,便已经秋风送来,冷霜上瓦。
西旌皇宫都是用上佳的楠木筑成的建筑物,且均是涂了冷色调的墨绿颜色,此番看去,没了昔日的雍容,平添了更多的萧瑟。
西旌国麾下城池已不过半,其余早就被邶姬夺去,遗留的不过是一些零散小国,而这些小国又着实硬气的很,偏生就是不愿投降,邶姬若是要逐一击破收服,怕是耗费不少兵力不说,也是得不到多少好处的。
如此一来二去,西旌国皇宫被洗劫一空后,还是得以保留,这得多亏那些藩王的力挽抗拒。
只是无人知晓,这空荡萧瑟的皇宫,如今已是旧主归巢。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榻上人儿只觉得眼前一片的天昏地暗,身子酸软无力的厉害,想要睁开眼睛,却是如何努力也无法睁开,全身就似同被人下了软筋散,轻飘的像陷进了无数软软的棉絮里。
窗外投进浅碎的光线来,让她惺忪的眼睛眨了又眨,这样刺目的温度让她心里不但没有反感,反是欣喜。
这是第几日了?
她,不知道,只记得那日他将她与东以菡来了个暗渡陈仓,只记得,那一夜,四处都是红色,很是喜庆,尤其案上那两根粗大的龙凤红烛燃着熊熊火焰,只是看着就几乎,几乎快要把她的心都给焚了去!
-------题外话------
哎呀,亲们太坏了,每次都是写到那什么嘿咻的时候就叫人家加更,所以呢,厄,为了证明本宫是个良民,本宫要代表月亮惩戒一下不良的亲们,是以,本宫罚款条例如下:一条长评,加一更,三个长评加两更,外带本宫飞吻一个哟~~
她只觉得全身都脏
她,不知道,只记得那日他将她与东以菡来了个暗渡陈仓,只记得,那一夜,四处都是红色,很是喜庆,尤其案上那两根粗大的龙凤红烛燃着熊熊火焰,只是看着就几乎,几乎快要把她的心都给焚了去!
然,更刻骨铭心的是,那夜的他就像一只野兽,比无回谷那日还要……还要禽shòu不如!
她总觉得身子累极,只怕他予她施了妖法,她自知自个儿表面是睡了,但,到底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一直来,他与若儿的谈话,她自然听的分明。
原本,她的心里甚至还存在着一丝可笑的侥幸,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臆测,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她想得太多,可那刺心的答案一次次无情的揭开她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再用尖锐冷冽的刀子,戳得她鲜血淋漓为止。
可她还是那么天真愚蠢的相信他的甜言蜜语,什么为她放弃贵妃头衔,什么为她甘心浮沉江湖,她至始至终不过是他泄yù的工具,夺取江山的棋子罢了!
“呵哈哈!”她仰面笑的直至满面是泪,直至枕巾都湿透。
湿濡的长睫难受的闭上,沉淀着理起紊乱的思绪。
不想,脑海里依旧残留与他欢爱的画面,仿若根深蒂固了一样,几经反反复复,让她痛苦难抑。
她不想回忆那样肮脏不堪的自己,不想回忆那张妖娆肆意的脸,他是妖啊!尚不说人妖殊途,妖孽素来都以吃人修生,他何止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医神?他根本就是全身都沾满鲜血和冤魂!
她只觉得全身都脏!脏的令她恶寒,脏的令她恶心!
殿门登时被人推了开来,若儿紧张的跑到了床前,错愕的看着泪流满面的丝芜,惊慌道:“主上你可算是醒了!都快一日了……”,说着,她的小脸又红了起来。
丝芜面无表情,并未睁眼看她,“本皇要回邶姬王宫。”
若儿错愕,“啊?为什么?”
听她此言,若儿不禁暗想,虽然皇妃回了娘家,可到底两人还是新婚燕尔,两人此番若是分居了两地之遥,这感情岂不要淡了去?
睁眸,墨绿的眼底看不出丝毫红过的痕迹,如丝芜自己瞧见,必是要唏嘘这双稀有的绿色眸子终归有些好处的。她冷然道:“你只管按本皇的吩咐便是。”
她略带沙哑的声音里揉杂着若儿不容忽略的威严与冷酷,若儿也知晓自个儿不过是个奴才,主子的话不仅仅是圣旨,更是不可抵抗的命令,但她觉得主子好不容易找了个陪伴一生的伴侣,自得好生融洽感情才是,于是,又壮胆一问:“可要通知皇妃?”
哪知,丝芜霍的起身,双眼透着深邃的阴冷睨向一脸莫名的若儿,道:“谁说他是皇妃?谁下的命令?!”
若儿吓得紧忙跪了地,慌张道:“不是,不是主上您自个儿颁布的旨意么……”
脚上的,是什么东西?
若儿吓得紧忙跪了地,慌张道:“不是,不是主上自个儿颁布的旨意么……”
她小心翼翼的瞄了丝芜一眼,主上这是怎么了?
“我自己颁布的?”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故而又嫌恶的无声一笑,“下去准备罢,”眼,沉重无比的闭上。
若儿看了她两眼,不知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主上不是与皇妃七日都连大殿也不迈出一步么?两人不是每日都在床榻上……
想罢,若儿踌躇不定的还是出了去。
丝芜缓慢起了身,觉着脑子还是混沌沉重的紧,故而晃了晃头,待双手撩起被褥起了身准备穿戴,却不想,脚下竟有种迈不开的感觉,像被什么捆绑住了一样?
随即,绿瞳往脚上瞥了一眼,只一眼,顿时,她的脑海便像炸开了锅似的翻腾起来!
不知是生气还是惊恐,她的唇瓣几乎都在颤抖,“这,这是……”。
一双绿瞳燃起簇簇绿火,很是森然,此刻正要为她穿戴的小宫女被她难看的脸色吓得倒退了几步,好似以为自己惊扰了主子一样,便立即惊惶的跪下道:“奴婢该死!是奴婢惊了圣驾!”
丝芜却充耳不闻一样,也不知她是因为无力还是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