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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为何,总觉得碧儿说的这四大美人是却有其事的,虽然碧儿不说原因,但,能让一个十岁的孩子讲出这样悲伤的故事,实在是令她震撼的!更令她奇怪的是,碧儿为何独独让她来饰演这个比前三个更为凄惨的西施?
是,玉环虽苦,结局虽哀,但她总归是享过无尽爱人宠爱的,昭君虽悲,但也总得偿所愿,还落得永世美名,貂蝉虽凄,却拥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她最后为爱复仇,虽卧薪尝胆受尽欺辱,却大仇得报,了无遗憾,可西施呢?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亲手送上别人的床榻,这是何其可笑,又是何其残忍?
天鹅之死,越来无心
是,玉环虽苦,结局虽哀,但她总归是享过无尽爱人宠爱的,昭君虽悲,但也总得偿所愿,还落得永世美名,貂蝉虽凄,却拥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她最后为爱复仇,虽卧薪尝胆受尽欺辱,却大仇得报,了无遗憾,可西施呢?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亲手送上别人的床榻,这是何其可笑,又是何其残忍?
这首天鹅之死真是适合西施的人生,她不想追究这样奇怪的舞蹈,她只想究其当碧儿讲出这些故事的时候,总是用那种悲哀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心里莫名的揪痛,她知道,碧儿是害怕自己会步上这四个女人的后尘,是害怕她这个娘亲也会沦为男人的玩物,也会因为江山被男人欺骗,甚至利用!所以,她这个为娘的,又怎会让女儿失望?
她会用实际证明,什么红颜薄命,什么红颜祸水,她永远都不会像那四个女子一样死后被人怜悯和同情,绝不能冠上红颜祸水的罪名,她要成为那巅峰之上的人中龙凤,她要成为造福子民的千古一帝!
众人只是看见她黑色的身影一闪,眨眼间,一身黑色的裙裳摇身一变成了如雪般刺痛人双眼的白!这是怎样的一种蜕变!
睁眸,她冲着那一双伤感的大眼温柔一笑,这样的柔她从未有过,没有任何的掩饰,没有任何的刻意,就是如此自然的,发自内心的笑,对着她唤为女儿的小人儿笑,可,那笑里,似乎放弃了某种不知名的东西……
四楼,白月冰冷的捂上胸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抽痛,紫色的瞳孔在不断的收缩着,他知道她在心痛,可他却不知她在为谁痛,她释然的笑容虽然是稍纵即逝的惊鸿一瞥,他却牢牢的抓住,他知道,她是放弃仅有感情,变得越来越无情,越来越无心了。
“哥哥,你说为什么那么丁点的女孩子能唱出这么忧伤到令人恸哭的歌?”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台下的女孩,眼角不时的滑落几滴泪珠。这女孩,跟他何其相似的心境!
‘啪’的一声,一只杯子在白月的手中捏碎,喜怒从不形于色的冰封表情终于布满阴霾与杀气!
伴月被他突如其来的杀气弄得莫名其妙,怯怯弱弱的拉了拉他的袍角,“哥哥,你怎么了?”
白月用帕子拂去了掌心的碎屑,眉目含霜道:“无碍。”哼,这个女人就那么喜欢那个人么?为了那个人,甘愿今生都不再爱了么?好,好的很!
伴月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接着问下去,看他那双眼睛就好像要把台上沫儿姐姐给挫骨扬灰了一样,好似,沫儿姐姐没做错何事吧?如今可是牺牲色相讨他老人家欢喜不是?有什么可不满的……
正当这孩子正为姐姐抱屈时,下一秒他心里却是手舞足蹈的庆幸自己没有把心里为姐姐抱不平的话说出来……
我的徒弟,只是我的!
正当这孩子正为姐姐抱屈时,下一秒他心里却是手舞足蹈的庆幸自己没有把心里为姐姐抱不平的话说出来……
一曲还未落幕,一个花里胡哨的公子一手搂着美人,一手玩着折扇的倚靠在窗棂上俯视台上的人儿,‘啪啪啪’几声鼓掌之声,扇骨敲击在掌面的声音异常刺耳的打断了本沉寖在悲伤情切里的所有人。
“好一个西施,好一个妙人,好一个乌鸦赛凤凰啊!”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在角落里一脸不悦表情的饰演杨贵妃的东以菡。
巫沫却不以为然的优雅停了步伐,收回了柔软如柳枝的手腕,弯身一笑,“多谢公子谬赞。”语态无波无澜,丝毫听不出喜悦。
男子去哗啦一声打开了折扇,哈哈一笑,“不过,若不是以此裸露引人目光,一只乌鸦怎可飞上枝头变凤凰,又岂能比过翱翔天际的白凤呢?”他的目光不加任何遮掩的打量着她露出的锁骨和纤腿。
他的此话一出,台上的巫沫顿时被不少女子的鄙夷眼光射杀,可她却一脸却依旧不为所动,淡淡浅浅的挂着笑,“公子说的在理,只可惜,我表演的可不是什么乌鸦,不知是公子眼拙,还是公子孤陋寡闻呢?这可是天鹅哦~~”,她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扇面,笑意诡谲。
面具男子虽吃了鳖,但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伸手拿出一大叠银票撒向了花台,惹得台下的众人连连尖叫,他们几乎眼放精光且兴奋无比的捡着飘零而下的银票,这里几乎大半以上都是低层的工商,从未见过这么多银子的他们能不为之疯狂?
“怎样?公子保你一生无忧,可愿前来侍候?”说着,他又晃了晃手中比之前撒下去的面值更大的金色票子。
巫沫只是低低一笑,正要接下话茬的她,却不料被一颗银晃晃的似球状的东西吸引的一句也说不出来。
“阿弥陀佛,这位公子未免太过轻佻,岂能随意侮辱她人呢?”小和尚老神在在的捻着手中的佛珠,眼角余光却未离开过楼下的女子一分。
面具公子仰天一笑,“想不到,你真是越来越会勾男人了,连一个和尚都因你神魂颠倒,参合凡尘俗事为你辩驳!”他又转头看向隔了一室的小和尚,“小和尚,出家人应远离红嚣才是,怎的,六根未净么?”
小和尚笑的高深莫测的也伸头探出窗外,转首看向他,“六根未净?施主莫不是说的太监?可贫僧只是个出家之人,并无什么六根五根之说。”
“我的徒弟,还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白月推开窗,一脸盛怒的俯视台下看来星点大的女子,眼神,似乎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活剥。
这上面的三人唇枪舌战的不亦乐乎,而台下的女人可是见了这三男的晕了一批又一批,巫沫无语的扶额看着这莫名混乱的失控场面,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消失!
这上面的三人唇枪舌战的不亦乐乎,而台下的女人可是见了这三男的晕了一批又一批,巫沫无语的扶额看着这莫名混乱的失控场面,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面具男冷嗤一声,扇尖挑起怀侧艳丽女子的下颌,淫靡非常的笑道:“可惜了,很快她就不是了。”
小和尚却不理会两人,蓝宝石的瞳眸直勾勾的盯着巫沫道:“瞧姑娘与佛有缘,不如,就随了贫僧了却凡尘,遁入空门。”
白月一声冷哼,两面窗户被他无形杀气击的粉碎,台下的女人们不仅不怕,还连声尖叫不停,这是,在举行武林大会不成?啦啦队?
正当所有人把气氛烘托到了可以火拼的极致,突然船体急速摇晃,众人从热情尖叫顿时变成了失声尖叫!
白月眉尖一跳,正回眸看向那星点的人儿时,一声巨响,船体似被硬物刺穿一样,四壁一声接一声的砰砰声,迎面而来的是巨大窟窿,犹如溶洞!冰冷无情的海水趁此迅速的灌入船舱,形成漩涡吸附了所有人,而他的好徒弟呢?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蓄谋已久,有个巨大窟窿哪里不破,偏偏破在了她所站立的花台,整个花台瞬间被海水击溃,沁蓝的水流迅速的将台面淹没,直至消失殆尽,白月几乎想也不想,纵身跃入海水里,海水的冰冷顿时席卷了他的全身,更席卷了他的理智!
他咬牙切齿,他太放纵她了,以至于她都敢当着他的面消失!很好!非常好!!
透明的蓝色腥咸海水里,他的双眼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海水盐分过高的关系,以至于一双淡紫色的双瞳变得无比猩红,阴冷的面容一排肃杀,冗长的青丝被水流击打的凌乱着随波而舞,那样的张狂与森然,犹如地狱里爬出的魔鬼!
他疯狂的在海水里四处抓寻,左手一个,不是,右手一个,不是!他狂喝一声,周身杀气暴涨,在他周遭的人不免殃及池鱼被他伤的体无完肤,甚至靠近的都变成了碎尸,海水的水流速度快速无比,猩红只染红了水里一刹就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眼见眼前的人越来越少,很多人早已被水流冲击到了船外,他正想要将这艘已经千疮百孔的船劈个粉碎时,一缥雪白在他不远的地方挣扎着,内心的怅然若失瞬间被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