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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苍擎瞥了他一眼,“我从未怪过他,又何来的原谅与不原谅,对我来说,他不过是朝堂的同僚而已,所以郡王妃请回吧,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
没想到他如此油盐不进,文赛飞有些气恼。“今天你一定要给个准信,不然我就拉你去见舅舅,你们父子俩当着面说清楚讲明白。”
说着,就要伸手去抓陆苍擎的衣袖,谁知被陆苍擎躲开了,文赛飞一个没站稳,身子朝下栽去。陆苍擎随手一拉,文赛飞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爷,宫里来了旨意,皇上让您现在立刻进宫。”
广白刚刚踏进屋子,就看见自家爷和郡王妃无比暧昧的姿势,顿时吓得心都快蹦出来了,转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陆苍擎见这一幕被广白看见了。皱了皱眉,推开了挂在自己身上的文赛飞,理了理衣襟,拂袖离开了。
当天,郡王妃文赛飞从陆府出来后,被人看到衣衫不整的坐上马车,随后,陆状元和郡王妃有私情的消息不胫而走。
随着谣言愈传愈烈,最后到达当事人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变换了无数个版本。
郡王府
文赛飞听了丫鬟带回来的消息后。重重的将茶杯搁在桌子上,对着贴身丫鬟彩蝶道:“走,咱们去陈侧妃屋里坐坐。”
彩蝶有些不安,犹豫道:“陈侧妃刚被诊出怀有身孕,公主下了命令,不让任何人去打扰。咱们现在过去,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公主和郡王爷怪罪下来。您的日子就越发的不好过了。”
听了这话,文赛飞笑意淡退,斜睨了一眼彩蝶,“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如果觉得我这里待的不自在,早些说出来,我自会给你谋个好去处。”
彩蝶知道自家主子生气了,吓得连连摇头,“主子息怒,奴婢绝不敢有二心。”
文赛飞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然后率先走了出去,彩蝶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主仆俩很快便来到宁浈所在的院子,望着头顶那几个硕大的“滢水院”三个大字,文赛飞不由得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进了院内,当值的小丫鬟见郡王妃过来了,连忙打起精神。
“奴婢见过郡王妃。”
文赛飞微微颔首,视线望向紧闭着的房门,问道:“陈氏呢?”
小丫鬟忙道:“侧妃在屋里歇着呢。”
闻言,文赛飞便朝着屋里走去,小丫鬟知道这位郡王妃脾气不好,害怕惊扰到了侧妃养胎,大着胆子阻拦,“郡王妃,公主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侧妃娘娘养胎。”
文赛飞冷笑,一把推开小丫鬟进了屋,宁浈此时正躺在软榻上歇息,文赛飞和小丫鬟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被她听了去,见这位正牌郡王妃进来,忙让人扶了自己起身。
“原来是姐姐过来了,妹妹身子不爽利,没能出来迎接姐姐,还望姐姐不要见怪。”
宁浈柔柔弱弱的样子,文赛飞露出不屑的表情,“见怪,怎么不见怪,你一个妾,也敢叫本郡王妃姐姐,彩蝶,将郡王府的规矩给陈侧妃好好的念一念。”
彩蝶从文赛飞身后站出来,规规矩矩的将郡王府的条例规矩念了一遍,当念到妻妾之间的关系时,宁浈忽然变了脸色。
她辛辛苦苦的才进了河东郡王府,虽然是侧妃,但是正妃不得宠,只要她先生下儿子来,在府里的地位就能站稳了,日后再使些手段,正妃永远生不下孩子,那么她的孩子形同嫡子,将来世子之位非她的孩子莫属。
进府两个月,她成功的怀上了孩子,身为正妃的文赛飞从未找过自己的麻烦,宁浈以为,外间的传言根本不可信,文赛飞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不然,当日在腊梅花会上,她就不会替自己解围了。
与文赛飞冰冷嘲讽的眼神对上,宁浈不由得心里一惊,怪自己太过大意,也怪自己过于自信。
“郡王妃,妾身子不适,能不能坐下回话?”她首先低头服软。
文赛飞瞥了一眼,心里十分不屑,不过才两个月的身孕,将肚子挺那么高干什么,整得跟快生了似的。
“本郡王妃虽然没有怀过身孕,但是也听教养嬷嬷说过,怀孕的人最是不能久坐,陈侧妃,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吧。”
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随即又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茶那么酸,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伺候的,陈侧妃怀有郡王爷的子嗣,你们就拿这种茶给她喝?来人呐,把陈侧妃院子的奴才都给我绑了,全部发卖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宁浈,就连彩蝶也十分震惊,彩蝶在心里默念,希望主子能够到此为止。
文赛飞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不顾丫鬟婆子们的祈求与咒骂,也不顾宁浈气得咬碎了银牙,干净利落的给滢水院全部换上了自己的人。
今日是已故的皇太后的忌日,王子灿与千芳公主都随着楚昭帝等去了皇陵祭拜,一时半会儿,宁浈是等不到那两位回来救自己,只能想办法自救。
她嘲讽的看了看端坐在上首的文赛飞,“郡王妃虽然是郡王爷的正妃,可是成婚半年都没有子嗣傍身,公主可是很不满呢。”
文赛飞挑了挑眉,并不气恼,反问:“不知陈侧妃想要说什么?”
宁浈道:“正妃若是无子,我这个侧妃生下的孩子也可以当做嫡子培养的。不过,郡王妃本来有机会替爷孕育子嗣,但是,却在这个时候传出来郡王妃和陆状元有染,您说,爷还会让一个坏了名声的郡王妃作正妻吗?”
做了这么多的部署,文赛飞等的就是这句话,果然是这位陈侧妃在里面捣鬼,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宁浈一眼,拍了拍手掌,立刻从外面进来了两个腰圆臂粗的婆子来。
“你要干什么,文赛飞,我肚子里的是爷唯一的血脉,要是有什么事,你担当的起吗?”宁浈厉声道。
文赛飞起身,慢慢走到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本郡王妃既然敢做,就敢承受后果与代价,至于你肚子里的血脉,就更不是一回事儿了,我想,有的是女人想替郡王府开枝散叶。”
这话一出,宁浈瞪大了眼睛,文赛飞让那两个婆子将她按住,自己亲自动手收拾。
“‘啪’这一巴掌,是罚你乱说话,凭白污蔑本郡王妃的名声。”
“第二巴掌是让你不要因为有了依靠就肆无忌惮,不将正妻放在眼里。”
“第三下嘛,本郡王妃打上瘾了,正妻教训小妾,天经地义。”
“。。。。。。”
文赛飞下手很重,几巴掌下去,宁浈的脸就肿得不像样了,她又急又恼,忽然,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连忙哀声叫道:“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听到她的呻吟声,那两个婆子有些犹豫了,文赛飞见状,厉声道:“给我好好的按住,出了什么事本郡王妃担着。”
话虽如此,那两个婆子按着宁浈的力道却轻了很多,宁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婆子,双手抱着肚子大声叫了起来。
“我的孩子,好痛,文赛飞,要是我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文赛飞还要再说什么,彩蝶忽然指着宁浈的裙摆叫道:“主子,不好了,陈侧妃裙子上有好多的血。”
见状,屋里的人都被吓到了,唯有文赛飞,似无事人般,慢慢的蹲了下去,对着脸色惨白的宁浈道:“没了就没了呗,反正从来也没有过。”
第八十九章 流产
宁浈闻言,瞳孔骤然变大,“你胡说,我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是太医诊断的。”
文赛飞笑了笑,屏退了下人,凑到宁浈耳边道:“要是我说,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你觉得你能有孕么?”
这话如同一盆凉水浇了下来,宁浈已经感觉不到肚子的疼痛了,脸色有些惨白,不相信的摇头,“不会的,明明我和爷已经有过夫妻之实,怎么会还是处子之身,一定是你在骗我,对的,一定是你在骗我。”
文赛飞挑了挑眉,“既然你不信,那么可以找个经验丰富产婆来看看,你究竟是落胎流产了呢,还是月事来了。”
宁浈听了,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自己的贴身丫鬟绿竹正在抹眼泪,见她醒来,绿竹哭的更凶了。
“姑娘,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您,您好歹也是一个侧妃,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小的过失就把您贬为侍妾。”
宁浈没有反应过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说谁被贬为侍妾了?”
绿竹的眼眶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