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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么?”他暗紫的眼眸带着欲色,温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 “洛洛,成为我的人,只属于我一个人……。”他低头轻轻的吻住她的唇畔,只觉着身下一股撕裂的疼痛,她闷哼出声。
很快这种疼痛就被另外一种快感所取代,她如玉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际。
帐内春‘色满月,洗尽三世铅华,尘埃落定,是谁为她袖了双手,倾尽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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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祭(上)
清晨的烟雾渐渐随风散去,后山一处瀑布仍旧带着月夜的凉意,湖面碧波荡漾清澈见底,岸边长着几棵茂密的海棠,现在正是秋日,所以就没有往日的嫣红绯色。
树下的岩石上,卿洛含笑看着不远处湖边,一男子挽着裤脚,白皙的脚踏进水里,一头漂亮的青丝随意的用发带绑在身后,正在给一只巨大的神兽‘肥遗’洗澡。
卿洛冲着那男子喊道“师父,你行不行啊?”她显然见肥遗在湖里打滚,被百里墨闹的痒痒。
“为师手艺这么好,你嫌弃什么。”百里墨拿着刷子给肥遗理顺毛发,但是肥遗很是不赏脸,振翅带起一层水帘。
顷刻将还在训诫它的百里墨,淋得浑身湿透,青丝湿漉漉的贴着脸颊,他黑气的抬眼看了一眼肥遗。
卿洛在岸边咯咯直笑,见百里墨一身落汤鸡往回走,说道“这只肥虫铁定是一只色鬼,专挑女人给他洗澡。”
身后的肥遗听见,高兴的长天一吼,卿洛笑着递给他一块手帕,他捏了捏衣袖的水,说道“为师,回房换件衣服。”
卿洛笑着点了点头,仰身倒在岩石上悠闲的闭目哼歌,回想她与师父已经回太华山有一段日子了,在叶长老去世七日后回来的。
如今的太华山没有了当初的风言风语,所有人见到她都显得恭敬异常,卿洛显然还没适应,所以索性就留在三青殿很少去太华,她虽然不是很清楚过程,但是多多少少知道,师父在给她扫平仙界的路。
她含笑,不管他到底愿不愿意跟自己说这些,只要知道他心尖尖上的人是自己,便好。
这时假寐的卿洛,忽然感觉到几滴雨水滴落在侧脸,她微睁开眼,见刚刚还在水里嬉戏的肥遗,不知何时过来,它的嘴里叼着一块玉佩,放到卿洛的手里。
她起身仔细的看着手里的玉佩,玉佩是一块碧绿的翡翠,肌理细腻触手温润,玉璧透雕着蟠龙身躯,中间镂空成球状,似乎曾经还放着一颗珠子形状的东西,而如今不见了。
卿洛在几番打两下觉着眼熟,低头略思索,转眼眸色一亮“骨玉的!哎,咸鱼男就是喜欢丢三落四的。”于是她收入袖管,打算改日还给他。
这时百里墨也已经换好了衣服回来,一头长发披在肩头还有些湿漉漉的,他嘴角含笑说道“玉瑶的天车正午到太华山,我们该回去了。”
“肥遗,你自己玩,我先走了。”卿洛说完,追着师父而去,肥遗高兴的倒进水里打滚,将湖水漫出了一半。
小路上,卿洛微笑走在他的身边,百里墨忽然停住了步伐,回身将她打横抱起,微蹙眉说道“出来也不穿鞋子的么?”
“刚刚忘记了…以后还是都不要穿好了。”卿洛笑眯眯将头依在他怀里。
他用下巴磕了一下她的头顶“又胡思乱想。”
“师父,等一下我帮你梳头?”
“好。”
“等一下我要帮你穿衣服?”
“好。”
她含笑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百里墨微愣,浅笑“大白天的,别胡闹。”
正午玉瑶仙子的天车踏云而来,停落在太华山,一顿午膳后,玉瑶跟百里墨去大殿议事,骨玉刚从议事殿里头出来,就被门外的卿洛得了过来。
卿洛笑道“你想想,是否是丢了什么好东西?”
骨玉略思索,深情认真道“我真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在你这里,将心还给我。”
卿洛抽了抽嘴角,拍了一下他的头“少来,这个玉佩是不是你的?”她张开手垂挂下一块玉佩。
骨玉接过她手里的玉佩,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只是他拿出来的玉佩中间放着一颗紫色的琉璃珠子,而卿洛的没有。
骨玉凑近笑眯眯道“这估计是师兄的,是不是师兄跟你睡觉时落下的?”
卿洛玉面微红,嗔道“你有正经一点的时候么?”
“当然有,想知道这个玉佩的来历么?”骨玉笑道。
“说来听听。”
“这是子虚派弟子专用的腰牌,我和师兄当年都是子虚门下的弟子,青云那里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那为何师父的这一块少了中间的琉璃珠子?”卿洛拿着手里的玉佩看着。
“师兄这个人什么都不上心,可能是弄丢了。”
“对,师父总是记性不大好。”
骨玉坏笑道“不过,当年我们门内的弟子曾经兴起一个风潮,就是将这玉佩内的琉璃珠子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以示生死不离,搞不定师兄从前有过一段。”
“咸鱼男!”卿洛幽幽的说道,一掌拍在他的背上。
骨玉一顿,扶着背轻咳嗽道“我胡说的,你这丫头下手真重,老年人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可是,气已经燃烧上来了怎么办?”卿洛搂了搂衣袖。
“我先走了。”
卿洛看着骨玉驾云远去的身影,不禁一笑,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打算去大殿找师父,早点些归还给他,否则放自己手里很难一直完整无损。
琉璃珠子师父到底给谁了,她摇了摇头,不能在胡思乱想了。她抬手刚要推开殿门,却被殿内传出的一声争执声所愣住。
“记得你答应我的么,五千年后娶我。”玉摇的声音听着,少了平日里的平静。
“师兄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任何女人,为你的天下,我可以等。”
百里墨淡淡说道“可我现在心里的人是……。”
“我不信,卿洛根本不能成为与你并肩而立的人,要不然你为何这么久还不娶她为妻,光明正大的让她成为你玉面神君的夫人,无论你身边有过多少女人,最后你都会回到我的身边。
记得这颗琉璃珠子么?这是你亲手给我的,说要照顾我一辈子,你难道忘了。”她伸手紧紧抱住百里墨,眼泪渐渐顺着侧脸而下“我愿意等你……。”
他微顿,低眉温声“你真傻。”伸手渐渐抱住她的腰。
门外的卿洛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殿的内人紧紧的相拥,他们知道彼此的过去,包容彼此的不足,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浑身僵硬。
骨玉说玉摇其实是子虚道长的女儿,百里墨的小师妹,他们认识很久了,曾经在彼此的记忆中,那些记忆她一辈子都走不进去。
她目中微红转身跑了出去,玉瑶的话回荡在耳边,我不信,要不然你为何这么久还不娶她为妻。
她曾经这样问过师父,他只说,这样可以安心的留在他的身边,公告天下恐怕会引来许多意图不轨之人。
卿洛苍白的嘴角一笑,眼泪顺着侧脸而下,方才他那样紧紧的抱着玉瑶,眼神是温柔不舍,那样的温柔落在卿洛眼中,却变成了数把尖锐的刀,狠狠的刮过心头。
师父,倘若你的心不在我这里,又何必多增牵挂。她浑身疼痛,渐渐的蹲在地上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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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祭(下)
等卿洛红着眼睛回到三青殿时,正好遇见太华山的弟子上来,看着他手里拿着一份深蓝色的文牒,便随口一问他的来意。
那人恭敬的回道“这是锦家上来的文书。”
卿洛见文牒的花色,是南国大丧时才用的银灰“这是谁仙逝了?”
那人叹了口气道“是锦家的当家祖母,昨日夜里匆匆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卿洛脑中嗡的一声,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弟子见卿洛脸色大变,担忧道“师姐你怎么了?”
她声音颤抖的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太华山的弟子被她一身渐渐的煞气惊到,愣愣的说道“南国正要将她葬在玉龙雪山,现在…现在应该在去的路上。”
随即,卿洛转身一团青烟消失在原地,太华山的弟子一脸疑惑,“卿洛师姐,干嘛这么大的火气。”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百里墨从殿内出来。
“弟子见过师尊。”
“何事?”
“这是南国锦家来的丧讯,祖母徐氏大丧。”
百里墨接过折子,问道“你卿洛师姐是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