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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要除掉劲敌,再除掉他,最后,夺取西夏。
“娆儿,你快救救皇伯父,皇伯父知道错了……你想要什么封赏,皇伯父都给你。”
笑娆捡起地上轩辕煌的长剑,眼睛不看他们,只仔细端详着锋利的剑刃。
“师父,您这是要干什么。”她不紧不慢地问道。
“看不明白么?”钟紫鸩在楚遵佑脖子上划了一刀,伤口不深,却足够让楚遵佑疼的。
他想惊呼护驾,却想到刚才误信钟紫鸩的话,她说,要在无人知晓的境况下,帮他干净利落地杀掉笑娆……于是,他把所有的护卫全部调走了。
血沿着金黄的龙袍淌下来,楚遵佑毛骨悚然地怒斥,“钟紫鸩,枉朕相信你,收留你,你为何如此恩将仇报?”
钟紫鸩阴柔冷笑,字字沥血,“我不是恩将仇报,我只是想得到我要得到的东西!”
笑娆手上的长剑慢条斯理地旋过一个剑花,佯装无意地踱着步子,却是在寻找最佳的出击方位。
“师父,你认为,凭你手里这个昏庸的狗皇帝,就能威胁得了我吗?”
“我没想威胁你,只是要你交换。”钟紫鸩阴沉地狞笑着说,“你让我儿子杀我,我要亲眼看到你把自己的心剜出来才过瘾!否则,我就杀了这个皇帝,而你就是杀死他的凶手!”
话音落,钟紫鸩的匕首又刺在了楚遵佑的手臂上。
“笑娆,你再不给我剜,我就一刀一刀刺死这个狗皇帝!”
“不必这么麻烦,徒儿助您一臂之力!”
笑娆话音落,悍猛强大的真气凝灌手上的长剑,不过眨眼,长剑飞刺出去,剑身倾斜贯穿了楚遵佑的身体也刺进了钟紫鸩的左肋。
“你……”楚遵佑话没说完,就断了气,他身体歪下去,连带着长剑也带离了钟紫鸩的身体。
钟紫鸩也跟着瘫坐在地上,她按着身体上汩汩的血洞,气喘不止,不可置信地低头看致命的伤口……
“死丫头……你欺师灭祖!”
“师父,我怎么能算欺师灭祖?”
笑娆优雅轻提裙裾上前,从楚遵佑身上拔出长剑,眸光清浅含笑,“我这是促成一桩完美的谋杀。你刺杀了我敬爱的皇伯父,把他的人头挂在皇宫大门上,妄想夺取西夏皇位,我则大义灭亲,为了给皇伯父报仇杀了你。”
钟紫鸩惊怒地抬手指着她,“你这个心狠手毒的小贱*人!”
笑娆跪在她面前,“无论如何,请让我感谢您,是您,把我培养成了一个和您一样毒辣的人!您毒打我的时候,我记着您挥在我身上的鞭子,您拿师兄当毒物培养,我记着您的狠绝,这么多年,我岂能不耳濡目染?”
钟紫鸩浑身发抖,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仿佛自己多年来发出的毒药全都反噬了自己的骨血。“你……你……”
“您放心,我会对师兄好的。不过,我希望您死的明白。”
“你什么意思?”
“我让师兄去晟齐,是希望他帮您打败南宫修宸。我还说,让师兄代我向您请安……”
“你说什么?”
“师父,您……是不是误会了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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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先去见了南宫修宸。他来见我时,四周隐藏得都是南宫修宸一天阁的顶尖杀手,我以为……”
“所以,您怀疑师兄仍是投靠南宫修宸,和师兄打了起来?”
钟紫鸩哑口无言。当时,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给祭夜,就招招狠毒致命……
“所以,师兄为了自保,不得不杀您?”
“娆儿……”钟紫鸩抬手,触向笑娆的脸。
笑娆忙向后微扬脖颈,躲开她的手——那漆黑的指甲里,可是藏了剧毒。
“南宫修宸,好毒辣的计谋!他可真够狠的,竟让你和师兄骨肉相残,哼哼……”
钟紫鸩断了气,笑娆看着她良久,却并没有惋惜。
三天后,刑部尚书李况,核查了事情的经过,得太后允许,将先帝楚遵佑的圣旨公告天下。
楚曜乾被封新帝,楚凌宇为储君。
于是,安允慧得偿所愿,成了皇后。
笑娆,则又成了举世无双的一品公主。
无人知晓,这份圣旨,是笑娆模仿了楚遵佑的笔迹写成的。
楚遵佑的所有妃嫔,都被遣散,儿女都由太后妥善安置。
楚凌宇搬进东宫的第一件事,便是肃清朝中的昏聩无能的臣子,选贤任能,并以“先帝国丧”为由,一口回绝了肃和长公主和太后,拒绝迎娶金珠银珠,称三年内,只专心政务,不会娶妻。
轩辕煌被册封为靖王,而曾经的逍遥王府,成了靖王府。
他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就和笑娆搬了进去。
里面的摆设都未曾变过,家眷和管家也都是现成的,笑娆住进来,就如真的回家了。
闲来无事,她打算把哥哥曾经居住的楼阁空出来,作为药草阁。
丫鬟小厮们把各处房间清扫干净,笑娆则独自进了书房。
她怕书房里还有一些秘密的奏折没有收拾好……
然而,书房里却并无奏折,只有许多画轴,一张一张的展开,竟都是她的画像。
她在轩辽和南宫修宸并肩散步,她在紫宸宫的院子里逗弄獒犬蛋挞,她医治太后和众妃,她救治南宫朔……她在轩辽的一举一动,都在哥哥的关注之下。
还有些,是她在晟齐的,她小时候踢毽子,她救住一只从假山上惊恐的小猫,她和唐凌天对弈,她和祭夜一起练剑,她受伤时被哥哥抱在怀里……
这些画意味着什么?她不敢去猜测。
听到楼下传来轩辕煌的脚步声,她迅速把所有的卷轴收好,收进一个箱子里,利落绝然地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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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太子殿下变了
轩辕煌推门进来时,正看到她坐在窗下的罗汉榻上,看一本兵书,神态专注。
因为先帝大丧,大家还是素服。
可她,一身净白的衣袍,裙摆上精雅地绣着银丝牡丹,却显得出尘脱俗,倾国倾城。阳光透过暖黄的窗纱,染了她一身淡金色,那抬眸莞尔一笑,仿佛朝阳下的花儿,暖人心脾。
“怎么躲在这里?戗”
“忍不住想哥哥平日在这里会做些什么,竟在这里看起书来,忘了时辰。”
“你对兵书也感兴趣?”
“我只对医书和故事书感兴趣。”她把兵书搁下,伸手握住他的手,“你身体未痊愈呢,天又冷,不歇着跑出来干什么?”
“听说你回来,过来看看。”他顺势就把她拉进怀里,嗅着她身上久违的芬芳,心却阵阵发疼牧。
自从钟紫鸩和先帝死后的那天,她就避开他,不再与他同房。
他住在浩然堂的寝室,她则住在揽月小筑,两人天南海北,他吃穿住用,都让丫鬟服侍。她的吃穿住用也用不着他的银子和打点。虽然住在一个宅子里,却像是两个陌生人。
每次问起她,她不是在宫里,就是要处理府中的生意。
他倒是没有想到,曾经的逍遥王府,竟在外面也有一大堆生意,她近来又开设了两家药妆铺,吸引的全城女子不惜高价抢购。
昨儿,听说她又在府里的别院收养了十几个七八岁的小乞丐,还让万国寺的主持给他们挨个取了名字……
就算她真的那么忙,看一眼他这个夫君总不过分吧?!
他身体快痊愈,她却又变了借口,说是有孕,又担心他内伤复发,不宜同房。
实则,是因为彦彤,还恨着他吧!
“我派人搜罗了许多医书古籍送给你,还有一些珍奇药草,已经抬到楼下了,我亲自过来,想给你个惊喜。”
“真是心有灵犀。我正想着,怎么把这座楼阁填满呢!”
她明媚笑着,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退开,率先出门去看。
王忠正从走廊上经过,见到两人忙行礼。
笑娆随口就道,“王叔,麻烦你把书房里那箱子书给我哥哥送到东宫,他那些兵书我不喜欢看,让他自己收着。这书房,我用来放医书。”
“是!”
王忠忙问,“公主,您今儿还要出门吗?”
“中午陪母后用膳,下午去药妆铺子,绸缎庄要开业我也得过去。”她忽然想到什么,不忘提醒他,“对了,你帮我给哥哥和慕峰发个请帖,他们总是忙着政务,也该出来透透气。晚膳我请客。”
轩辕煌跟上她,握住她的手,“娆儿,下午我陪你出去。”
“你身体不好,不能太劳累,户部那些事就够你忙的了。晚膳哥哥难免要喝酒,你若是去,拗不过他让酒,少不得要喝,还是别去。”她从他手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