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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霍去病问道。
“那个…那个…小尧呢?”周围一片沉没。见没有回答的声音,冷心恬焦急起来。“小尧呢?”霍去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淡淡地说,“我们没来得及救她。她被一个匈奴人带走了”冷心恬听了一惊,摔下马去。因为看到她呕吐不止,薛途和霍去病当时就顾着她的情况。没注意尸体之间有个人爬了起来,突然拽住小尧,又用刀顶住了她的脖子。距离太远,小尧又被劫持。众人不敢靠近,只得看着他们扬长而去,却毫无办法。冷心恬听后不住地自责,到汉朝以来她很少哭得泣不成声。可是任凭她把嗓子喊哑了,要回去找小尧。霍去病也没有同意,在回去的路上众人遇到了战败的苏建将军。一同回到了卫青的大营。
卫青看了满身是伤的苏建,心里难受,可身为军队的首领,苏建可是弃军逃跑,这是要治罪的。身旁议郎周霸说道:“自从大将军您出征以来,从来没有处决过手下的将领。现在苏建弃军逃跑,应当斩首以示将军您的雄威。”苏建虽然以前对卫青不敬,可是经历了生生死死的几次战役,已是忠心耿耿。正当左右为难之时,长安史说:“苏建带领数千兵马迎战单于的数万兵马,奋战接近一天,他们肯定都是忠勇之士。罪不当斩。”
卫青点了点头,决定先囚禁苏建带回去面圣。这样也好留住他的性命。他走出大帐的时候对苏建轻轻地说了一句:“本将军对不住你。”
苏建眼眶微红,大声喊出:“末将该当此罪!”
此时,大漠的北部,受伤的匈奴人从马背上摔落。小尧跳下马背,赶紧来看看他的伤势如何。看他头部有两处擦伤,手臂和腿上各有一处刀伤,剩下的都是大大小小的挫伤和青紫,心想万一要是得了破伤风,这事情可就难办了,不过这人死了也好,骑马就可以回去找小恬她们了。当然,作为医生见死不救还是太不够意思。她喂那人喝了几口水,等待他醒来。那人刚刚清醒就从腰间摸出刀,指向小尧。小尧连忙示意手上并没有兵器,只是问他那里有水源。可是语言似乎不太通,小尧只得连比划带说,好歹是问清楚了。帘幕已经降临,很远,就可以听见草原上的河流的律动,那河清澈的可以见底,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芳香,青草的馥郁,很远,也可以听到不明动物的嚎叫。冷如尧把那人托下马背,又撕了几片衣服,轻轻擦净伤口后包扎好,又给他吃了些随身带的药丸。那匈奴人渐渐苏醒,他依然很虚弱,不过能够说话。他是在奇怪冷如尧为何救她,
小尧说:“我是医生,当然要救人了,现在我肚子可是饿得很呢,现在咱们最需要的就是水和食物,你也应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那人微微点头,说只要往水源的上游走就会找到他们的族群。如尧扶起那人,正准备动身,可他突然身体紧缩了一下,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住一样,冷如尧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越来越静,直到小尧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看见的是三双亮晶晶的眼睛。匈奴人把小尧护在背后。
“小尧,小尧……” 医帐里,冷心恬从噩梦中惊醒。
“老大,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薛途把冷心恬从床上扶起。冷心恬清醒以后,马上问薛途有没有小尧的情况。薛途沉默无语,泪水又从心恬的眼眶溢出,“你别哭啊,我答应你,下次再碰上匈奴人就问他们消息。”薛途道。心恬把额头轻轻顶在薛途的肩上,渐渐停止了哭泣,因为她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要把小尧找回来必须要振作。帐外的霍去病看到这景象,心中有些生气,于是大声说:“只哭有什么用,本将军会帮你救出冷如尧的!”此时的冷心恬不敢正视霍去病,因为想起霍去病带她骑马,在她失去理智的时候把她抱住不让她从马上摔落的景象,不经有些脸红。她赶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低下了头,说了声“好!我相信你。”一阵的沉默,好是尴尬。冷心恬想赶快找个话题,她刚刚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
“薛途,你能不能教我射箭。”
“啊?”薛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看还是弹琵琶更适合你。”霍去病没好气地说道。
“我也想要有自卫的能力,以后若是再遇到这样的事,也不会……”
“我可以保护你!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下次!”突然听他这么一说,冷心恬看向霍去病,骄傲?霸道?其实她从来没有好好地看看这位汉朝的军事奇才。从前并没有史料对霍去病的相貌有过过多的记载,只是有说他弟弟霍光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不过说真的这位哥哥可谓是宜静宜动,夕阳的金辉从帐外映入,他就站在那余辉中,挺拔、威武,略带那么点傲气。如果说卫青的眼神是犀利中透着掌握全局的自信,那么霍去病的眼中、至少是现在,有的则是藐视群雄之霸气,和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味道。
“我觉得老大说的对,我教你射箭。”薛途在俩人对看之际,突然说了这句。霍去病醒过神儿来,赶忙说:“我也来教她。”夜晚的草原微冷,不过医帐周围倒是点点火把,有几个刚刚扎好的稻草人立在医帐旁边,霍去病拿箭、拉弓,箭箭正中靶心。又是金色的火焰,这次是他的背影,让人看了就心静,觉得前面不再有任何困难,对于穿越到汉朝、如今又离开师父,丢了朋友的冷心恬来说,突然好想有个依靠。
“喂,你来试试。”冷心恬意识到是在叫自己,跑过去拿起弓,可是拉弓这一环节还是费了她很大的力气,她使了半天劲儿才将将拉满,又把持不住,射出去的箭自然没有力道。身后的霍去病叹了口气,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心恬的手,帮她拉弓试箭。这温暖的怀抱另冷心恬眷恋不已,它阻挡了草原的凉意,也阻挡了未知的恐惧。小霍见心恬发呆,就侧过头去看着她,心恬意识到这目光后一怔,低下了头。霍去病低笑一声道,
“冷心恬,今天傍晚你这么看我,我都没躲,你现在躲什么。”一下问的心恬不知道如何回答,头都快埋进土里了。
“老大、老大,我拿箭来了。”薛途的声音,霍去病闻声微微皱眉,冷心恬倒是赶快逃离了现场闻声而去,谢天谢地谢薛途。清冷的风划过心恬的脸庞,现在的问题很复杂,一是如何才能找回小尧;二是这纷乱的战局,这已知的结果,未知的过程。三是她真真喜欢上了那位军事奇才——霍去病。
一箭封喉,头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是刚刚那匈奴人突然把小尧拉到身前,趁头狼正要进攻之时,一箭毙命。剩下的俩匹狼左右继续进攻,左边咬住匈奴人的手臂,而右边那只正与他搏斗,小尧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抽出那人腰间的弯刀向左边那只狼砍去,狼闪过了那一刀,以胳臂作掩护。小尧不敢再下手,深怕误伤。匈奴人解决掉另外一只后,竟然不动手臂让狼咬住,让小尧下手。一场风波终是过去。匈奴人推开了要给他看伤口、包扎的如尧,翻身上马带上冷如尧去往河水的上游——匈奴的王庭。王庭,坐落在一片水草肥美的草原上。马匹奔进王庭腹地的时候,如果冷如尧没有听错,那么周围的人喊得应该是:“单于,单于,于单王子回来了。”
于单王子在单于的大帐外勒住了马,他下地的时候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水点点滴落。军臣单于被人搀扶着冲出大帐,握住于单的手,“好儿子,你平安回来了”
“别为难她,是她救了我。”,于单说完这句就倒了下去。冷如尧向周围的人喊着她是医生,挤上去看于单的状况。虽然匈奴人对异族人还是有些排斥,但看着这位王子身上的伤口,小尧心里不禁心疼起来。现在看来,生长在大漠,以打猎、放牧为生,马背上驰骋沙场的匈奴人并没有那么可怕。可是他们去进攻汉朝的边境,甚至屠城,这些事情给老百姓带来的灾难的确是不可饶恕的。在一片嘈杂声中,冷如尧又替于单重新包扎了伤口,给他吃了师父留下来的药丸。一切才归于平静。第二天清晨,小尧被一群人的脚步声吵醒,她守着于单一夜,可是如今的状况并没有什么好转,更糟糕的是于单尽然发起烧来。那些人前来质问如尧,小尧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正当那些人下令准备把她带走的时候。她听到了“且慢”二字,一名少妇缓步进入大帐,她的发髻是汉人的样式,衣服倒是我们所称的胡服,长长的头发垂在身后,清秀又有威严。她示意身后的随从让开,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