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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院落中的声音,苍雪衣早早的便迎了出来,见到凌月逍脸上不胜欢喜,明明他还想控制自己的感情,没想到自己竟还是像是个守家的小娇妻一样迎了出来,连着他自己也有些自嘲。
凌月逍和他对望一眼,心中满满的暖意,竟有一种家的感觉。
“我让厨房做了些菜肴。”雪衣笑道,“先去吃点东西吧,月沧还派了好多人来,到时候又有的你忙了。”
苍雪衣是凡人,自是要日升而起,日落而作,一日三餐更是必需的,也是因此凌月逍便给她请了一个专门在灵膳的厨子。
“唉……”青梅见苍雪衣拉着凌月逍用餐,有些不解,刚出口却被凌月逍一个手势打住了,只得咽回了肚子,心中觉得主子对这个凡人真好。
凌月逍素来不忌口腹之欲,更何况这也都是些灵馐,有人陪着一起用餐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你身体好些了吗?”月逍伸手给雪衣盛了一碗粥。
雪衣笑道,“还是那样,倒是过的很舒心。”手下也是给凌月逍夹了一些菜肴。
凌月逍品了一口,“这个灵疱师父倒是不错,你身子弱,要多吃点。”又道,“待会你陪我一起去看看今日月沧带来的人,你在我身边少不得要挑个丫鬟和暗卫,有人伺候和保护着,我才放心。”
雪衣低头咀嚼着她这句话,却是没有回答。
两人两人简简单单温和以对,在外人看来却是少了一些随性,甚至不够亲昵,但是只有凌月逍自己心里知道,她是信任苍雪衣的,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詹台兔子躲在墙角气愤的看着两个人互动,雾一样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在看看自己透明的身体,心中泛起莫名的酸意。
100 月家人
詹台云泽轻轻的推开朱红的木门,凌月逍已经在这里面呆了数日了,竟还没有出来,詹台云泽好奇的紧,也更是对这月府中的禁地好奇的紧,这月逍明明是云雾宗的人,可又怎么成了月府的主子,更令人感到奇怪的便是那个凌梅老祖说的那个合欢宫。
只听这名字,詹台兔子便会想起那日和月逍的翻云覆雨来,粉颊通红,但好在是灵魂体普通人根本看不到。
想到这儿詹台云泽不由得撇撇嘴,那凌梅老祖可是每日教导自己要三从四德,自己可是堂堂男子汉。
不过对于强大的修仙者,无论男女在修仙者的心里均是可以娶多位妻子和夫侍的。
想到最近凌梅老祖训练那只色狐狸的趣事,詹台云泽的唇角带出一抹连自己都不知道笑意,也只是一瞬,詹台云泽感觉心中堵得有些厉害。
像是月逍这等女子早晚会一飞冲天,仰慕的人更是众多,别的不说,就是现在凌梅老祖竟妄想给凌月逍培养一只狐狸的夫侍,詹台云泽想想便觉得恶寒。
身子靠近那扇朱红色的木门,詹台兔子本想推开,没想到自己竟一个趔趄穿门而过,不禁苦笑,这久了,竟还差点忘记自己早已没了身体。
绿水潺潺,越发衬得这房间内幽静,詹台兔子揉揉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仰头便是金色大字落在朱红色的灵檀木上,刻着归心殿三个大字。
一株大树嵌在在这墙壁里,绿色的枝蔓占据了半个屋顶,而那匆匆绿水正是在大殿偏侧的假山处流淌了下来,顺着地下的浅浅水池最终汇聚在参天大树之下。
大树下有一块圆形的地竟是有极品晶石砌成,暗色的沉香桌,同色的梨花椅。桌上摆放着一些玉简和帖子,还有凡人用的墨笔。
她这是为了那个人才这般摆设的吗?詹台云泽一时之间有些吃味。身子飘过书桌,却见屏风后还摆着一张贵妃榻,凌月逍正一手支头,一手拿着一本书籍,许是累了,眼睛却是合着的。
詹台云泽想上前去碰碰她柔软的面颊,却看到她睫毛轻颤,急忙躲了起来。心中有些暗自庆幸自己是灵魂体,虽不知道为何凌月逍能看到自己。但是好在自己躲藏起来比较方便,还很难发现自己的隐匿。
那双寒如玉的眸子扫过,詹台云泽隐藏在墙壁之内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却是胆战心惊的恐惧,这样的凌月逍是她不曾见过的,就连唇角带着的淡笑都有些嗜血。
“出来!”
凌月逍寒冷的声线落下,詹台云泽的身子动了动,他知晓凌月逍是能看到自己的。但是又抱了一丝希望,毕竟自己躲在这墙壁当中,心中有些后怕撞见了如此的她,她会杀了自己吗,她不是和母亲说好了好还自己一个真正的身体。
詹台云泽甚至想到了凌梅老祖,她对自己很亲和。会帮助自己吗。可是他突然又有些惨笑,凌梅老祖做的什么事情无一不是对凌月逍有利的,詹台云泽暗暗的闭了闭眼。这一次无论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将来的詹台云泽都必须刻苦修炼,只有强者才配站到她的身侧。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敢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跟前,而不会像现在一般像是一个偷偷摸摸的贼。
詹台云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去,眼看便要从墙壁上出来了。却听一个嬉笑清冷的声音传来,“你竟躲在了这里。难道不怕我对你的小情郎不利吗?”
粉色的衣衫,粉色的眸子,粉色的不羁,詹台云泽一刹那间似乎知道这人是谁了,他有些佩服对方的肆无忌惮。
凌月逍扶额,“你是如何进来的。”这月府本属于鸿蒙珠内的一块境地,虽然外现于人,却也不是普通可以随意出入的,凌月逍手中有两枚牌子,准备交给月沧和将来的月家继承人,待到离去之时,在将这月府之地从鸿蒙珠内搬出即可。
桃灼眨了眨眼,“你我心有灵犀,这等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难道是……!”凌月逍冷笑,“你就不怕我一个念头将你灰飞烟灭。”
桃灼淡笑,“我虽瞒了你,你若现在想将我灰飞烟灭也不晚,况且爱上你这等花心女人,我这颗心早已千疮百孔,死了倒是解脱了。”
凌月逍凝眉,“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与常人一般的,你暂且忍耐,等我寻得了方法便解了你体内的情种。”
“情种?”桃灼不由得冷笑,“那是什么东西?看来大家都是互有隐瞒啊。我竟不知道凌宫主给我种了什么情种,才让我这等死心塌地。”心中却又默念,难道对她如此都是情种之过?
那日凌梅老祖早有言,那情种哪里真的能种出情谊来,如果真如此恐怕世间也不会又那么多的痴缠之事。
见桃灼误会,凌月逍不语,过了半晌却又模棱两可的道,“此乃我合欢宫的独门功法,一旦交合过的男子和别人恩爱,那男子便会和交合之女子,百蚁噬骨,化为一滩脓水。”又见桃灼失色,不由笑道,“怎样,怕了?”
“竟,竟有这等……”邪恶的功法,桃灼虽然对合欢宫不陌生,却没想到那个传说竟是真的,身子一僵,便飞身出去。
这等秘密凌月逍竟不告诉任何人,她也是有私心的吧,想来一宫之主怎么会容忍自己的男人和自己以外的女人合欢,桃灼苦笑之余,暗自庆幸自己素来洁身自好,就算曾贪恋红尘,却也没有真如何过,她定是在嘲笑自己自不量力吧,桃灼感觉整颗心都闷闷的,有什么东西想要挣扎着从里面蹦出来。
见桃灼不见了踪影,凌月逍也没了心思,缓步向殿外迈去。
躲在墙壁内的詹台兔子吓了一大跳,他竟竟……听到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凌宫主和情种,为什么桃灼会叫她凌宫主,她究竟是谁。
这这……詹台兔子虽是灵魂体却也感到四肢发颤。幸亏他只是爱慕着她而已。
詹台兔子心魂未定,凌月逍刚刚迈出殿门的步子一滞,眼睛锐利的扫过詹台兔子所在的地上,却是没有过多的纠缠,转身不见了。
詹台兔子心中冷飕飕的,四肢并用的从那墙壁当中爬了出来,她,她……竟是那样邪恶的一个人,自己,自己以后还要喜欢她吗?
这一日。詹台兔子将自己关在云泽楼,再是没有踏出过一步。
凌月逍苦笑,反正迟早是要面对的。况且她从未说过自己就是好人,想跟随便跟随吧。
凌月逍坐在沁雪园内,苍雪衣纤指抚琴,空旷而清幽竟是让凌月逍将这几日的烦恼都忘掉了,但她又有一种预感。她生命中最强大的敌人很快就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容不得她半日的懈怠,否则丢的可就是命,甚至还会连累大批的人。
即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