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样的,他又对天喊了声:“破!”可是门却一点动也没有,周伯寻思,突然想到很久以前师傅曾经教导过他们,遇上某些特殊的材质应该要用什么方式才能够破解,周伯觉得试一试,可是那距离他的记忆有些遥远,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够使出一样的方式,甚至可能连咒语都念不齐全。
再怎么样都来到这里了,还是要试。
周伯大声地朗诵着那失传已久的咒语,突然间天上雷声大作,而伴随着雷声,则是地板上裂开了一个大洞,里头黑幽幽的,只有几许蜡烛的光芒,周伯心头紧了一下,想着这该是什么样的状况,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他纵身一跳,跃进了那黑暗之中。
*
西云国。
虽然周伯离开时间尚不足一天,可是大家心里头都着急,有一半是为着周伯的安危,有一半则是担忧他会不会造出什么乱子。
就在黄少少不断在房间里搓着第一百零一次的手时,突然房门打开了,陈君冲了进来,黄少少看着陈君,还来不及问话,陈君就已经急着掉下眼泪。
一下愣住。
亚斯伯格的孩子落泪的机率并不高,他们对于旁人的理解力以及关怀少于正常人许多,是什么事情可以让陈君这样落泪?
陈君还来不及让黄少少开口,一下子就扑倒了她的跟前,抓着黄少少的手猛摇,说道:“少少,少少,周伯他出事情了!”
什么?黄少少当下也跳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你怎么知道的?”黄少少急忙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刚才我听到了我师傅喊救命,接着我就看见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虽然时间不久,可是那个声音跟画面真的很真实,少少…你救救我师傅!”陈君又哭着说:“虽然他平时奇怪了些,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你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两种心情结合在一起,陈君说出此话让他惊讶,而他能够感知到周伯又是另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可是陈君不可能会说谎,他宁愿不说话也不会去说谎,他一向都是那么的直接,所以如果周伯真的出事了,那绝对*不离十。
“你能不能把事情描述的详细一点?”
“我…”陈君勉强的想着。“我先听到师傅大喊了一声救命,接着看到他在一个黑色的地方,那里很暗很暗,我看不清楚师傅的脸,可是我可以确认他就是师傅没有错,我很肯定,因为他不断喊着救命。”
“可是你师傅怎么可能会喊救命呢?”
“怎么不可能!”陈君气得大叫。“只要是人,都会有求救的时候,以前我喊救命的时候没有人理我,现在我师傅喊救命了,你们也要不理他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黄少少安抚着陈君的情绪。“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明白一点,比如说为什么只有你看得到。”
陈军的回答让谁都无法辩驳。“因为我是他的徒弟!”
想起了在之前,周伯跟陈军之间也有些外人不懂的羁绊,或许这一次,什么都改变了,可是这个羁绊却仍然存在,她看着陈君,牵起了陈君的手,说道:“我相信你,可是我没有办法自己去救你师傅,我们要去跟若纳他们商量,这样你懂吗?”
“我懂…”陈君难得异常乖巧。
牵着陈君的手,黄少少心中却是仍旧担忧,如果连周伯都遇难,若纳他们又有什么用处,而且所谓黑漆漆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不过坐以待毙,不是黄少少的个性,他觉得自己有一部份也必须要为周伯负责,如果他真的身处险境,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他们再次来到了昆豪的房间,若纳与昆豪都还没有离去,黄少少把陈君刚才讲乎锕都告诉了两人一遍,昆豪双手抱胸,眉心紧皱,而若纳则是再次跟陈君确定他有没有误会。
“我没有误会!”陈君大叫,他指着若纳。“为什么!为什么连若纳哥哥都不相信我,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黄少少赶紧暗示若纳跟陈君道歉,若纳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错,可是碍于黄少少的面子,还是好声好气的对陈君说:“我没有不相信你,我站在你这边的,我会想办法替你把师父救出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一下子,陈君破涕为笑,黄少少则看着昆豪,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如果陈君说的都是完全正确的,可是黑压压的地方,又要他们去哪里找去?等找到的时候,周伯又还…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六十七)陈君的神通
周伯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他运用起法力,点燃了一束光芒,看见旁边有两排烛火,他又再次动力,但烛火却比想像中的难以点着,周伯疑惑了一下,念了口诀,往烛火的开头方向打去,第一根蜡烛终于点燃了,渐渐第二第三根蜡烛,依序慢慢地燃起,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微微明亮了起来。
那烛火晃荡的影子在墙壁上,诡异的让周伯这什么也不怕的人,背后也忍不住一凉,他观察着四周,又看着自己落下的那个洞,面露疑色,在这么平凡的一间屋子底下,居然藏了个这样的地方?
继续观察四周,四周非常的简单,除了连排的烛火外,就只有一个台阶,上面有一张金雕玉琢的椅子,他往椅子的方向走去,看见椅子旁边有着两个脚印,像是长久站立所留下来的,脚印比平常要大且深,不似一般人能做到的,周伯眉头一皱,想到自己师兄失控的体型,判断这或许就是师兄站过的地方。
既然师兄站在这里,那旁边自然不用多说,就是贝卡的位子无误,周伯小心地打量着这张椅子,除了奢华以外,没有别的形容词可以描述,他想到自己师兄的狼狈以及为了贝卡所致的丑陋,忍不住鼻头一酸,暗自在心中想着,你这傻子,脑子比我这喝了花水的人还混乱吗?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值得不值得,她坐你站,她不把你的命当一回事,当初救她到底为什么呀?
不过人各有自己的选择,自己选的自己甘愿,周伯尽管觉得不舍可惜,却又无法对于这个师兄批评,毕竟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太成样子,一个喝了花水的老头,嬉笑怒骂的掩饰着一身功力,师傅恐怕一样也不乐见他这样子。
然而又想起了那个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再见到的师弟,周伯想到了黄少少说的话,感伤起来,觉得自己当年一直在计较着师傅偏心,其实自己却是那样幼稚,师弟涌着宝物,却愿意放弃交给黄少少,他这样来回穿梭在世间当中,其实也是孤独的吧,当初如果多给他一些好脸色看,不因那些嫉妒而毁了师兄弟情谊,或许现在也不会闹成了这般田地。
继续往前走,在空旷的地下密室中,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周伯倾耳听去,却找不到在这地下密室中,能有什么地方躲藏着其他人,这时她又往刚才落下的洞口看去,想着,有其一必有其二,这地下室的底下,说不定还别有洞天。
“底下是谁?”周伯大喊,回音回荡着,却没有回答。
“有人没有?”一样的结果。
周伯歪着头,更加仔细地找寻可能是暗门的地方,他把地面上所有的地方都踏过一次,声音是极为平均的,而且他发现当他喊出声音后,那原本的叹息就消失了,好像故意要避开他似的,这更让他确定了这地下室之中绝对还有人在,并非妖邪,只有人才会怕人,故意躲藏。
连墙壁跟蜡烛的方位他都看了一次,还是找不出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周伯这番折腾下来也累了,他一屁股坐到了贝卡的椅子上,突然觉得这椅子好像哪里不对,坐上去的时候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响,好似底下连着些什么。
原来如此,周伯又拍拍脑袋,这地下室里最重要最值钱的是什么?就是这张椅子,他却视若无睹,周伯立刻从椅子上站起,开始研究着这椅子的玄妙之处,他搬动搬动着椅子,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动静,又细细看了上头的花纹,一样是找不出个详细脉络,正当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多想了的时候,他看见这椅子上雕了一只凤凰,而这凤凰的眼睛却是长的偏了些。
他看着陈君画画许久,虽然自己的丹青没什么长进,不过这应有的比例还是很清楚的,周伯想,该不会这就是关键,他缓缓推动着以绿宝石镶着的凤凰眼睛,发现确实可以推动,心里一阵高兴,直往上推,把绿宝石推到了凤凰眼睛该有的高度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