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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快速下楼。
不料,身后很快传来中年男人近乎发狂的嗤笑声,仿佛听到了天下多么可笑的大笑话。
“你相信苏玉兰?哈哈哈……”
眼看苏沫然的身影就要消逝在一楼的拐角处,中年男人黑眸灼灼看向她的背影,缓缓吐出一句话。
“杨青山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正要推门离开的苏沫然,乍听这个名字,“霍”地转身,“蹬蹬蹬”连上数级台阶,紧按着楼梯转角的扶手,咬牙切齿瞪着他。
“你是谁?千方百计引我出现,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中年男人到底是谁?连她已经死了很多年养父的名字都知道,她也特它马地神通广大了吧?
要知道,苏女士的这段婚史,知道的人极少。
如果不是这厮特意调查了她的档案,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或许在许多年前,他真的认识苏女士。
中年男人优雅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
袅袅上升的烟雾中,他一张保养得当的俊脸,被扭曲得极为诡异。
“我是谁,现在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你只需要知道,我手中握有你所不知道的苏玉兰最大的秘密就行了。”
苏沫然冷冷扫了他一眼,光洁的前额倨傲地高高扬起。
“你真当自己是什么,案件调查员,还是私家侦探?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男人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甚至夸张地朝她耸了耸肩。
“苏苏,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我告诉你,我现在就会去苏玉兰和她的老情人的约会现场。你要不要去,随便。”
说完,他迈步离开。
经过苏沫然,只是礼貌地向她挑了挑眉,露出一口森白明亮的牙齿。
眼看着中年男人的身影,就要走出黑色雕花铁门。
苏沫然咬了咬唇,一言不发紧跟了出去。
第83章 2046
红色的卡宴,箭一般紧跟在一辆白色保时捷后面,保持着约三十米的距离。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冯天爱,不时抬眸偷眼打量苏沫然。
后者的表情,从发动引擎开始,一直紧绷着。
车驶出许久,她才敢小声询问于她。
“苏小姐,你不会真相信那个男人说的话?”
苏沫然双眼专注地盯着前方路况,许久,才斩钉截铁地丢了一句话出来。
“我相信我妈!”
冯天爱眼睛瞪着米白色的车顶,颇感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内心挣扎了许久,她终是忍不住嘀咕了出来。
“苏小姐,你既然不相信他的话,干嘛还要跟在他车屁股后面?”
趁等红灯的空,苏沫然斜睨了她一眼。
“在这件事情上,我自有分寸。”
言外之意,后者只需听她的就好。
前方突现一个急转弯,保时捷飞逝而过,一下消失了踪影。
见状,苏沫然急踩油门,想要追上去。
不料,追了许久,也不见踪影,不觉有些气馁。
在她内心挣扎着要不要放弃追踪时,在她前方不远处,它却忽又窜了出来。
见她快要追上,保时捷的白色屁股夸张地晃动了几下,仿佛在跟她打招呼。
苏沫然脸顿时黑了!
她咬了咬牙,正要踩下油门,却瞥到白色的保时捷突然停在了不远处的龙盛大酒店门前。
中年男人从副驾驶座走下来,微微侧首,看向她这边。
隔着一二十米的距离,苏沫然仿佛都能看到他脸上那抹得瑟至极的优雅笑容。
仿佛在说,她终究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如果此时她的手中有一把长枪,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举起来,瞄准中年男人的太阳穴,然后扣下扳机。
眼见他已经消逝在旋转电梯里面,苏沫然恼怒地踢上车门,然后迈步跟了上去。
站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门口,苏沫然正迟疑着要去哪里找中年男人时,一个穿白色制服的侍者走了过来。
“小姐,请问你姓苏吗?”
苏沫然皱了皱眉,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侍者马上递了一张纸条至她面前。
“苏小姐,有一位先生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苏沫然一脸狐疑地接过,伸手一把拆开折叠整齐的纸张。
2046!
硕大的纸张上只写着这样的几个数字。
苏沫然眨了眨眼,这么特别的数字,不会是像电影《2046》那般,还有什么特别涵义吧?
她甩了甩头,大步朝电梯走去。
站在2046房间门口,苏沫然迟疑了。
期间,她抬了几次手,眼看就要扣上墨红色的橡木门,她却又忍不住缩了回来。
站在她身后的冯天爱,颇感无语地耸了耸肩,然后探头至她面前。
“要不,我来敲吧?”
毕竟这里面住着什么人,对他们来说,总是未知数。
万一敲错了,对方见是她,也好说一些。
苏沫然瞪了眼墨红色的橡木门,紧了紧唇。
“不,我敲!”
她咬了咬牙,果断地伸手拍上去。
不料,只一下,门便开了。
她一怔,狐疑地推门进去。
一首耳熟能详的《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瞬间扑头袭来。
苏沫然只愣了一下,“蹬蹬蹬”直奔声音的来源。
典雅的黑白格局,唯家俱是上好的红木制品,像是已经沉淀了许多年月。
记忆中,她只在苏女士过往的一张照片中,有看到过。
当触到套房里间中央一张硕大的老式红木双人床上,桃红色镶团花锦缎中央躺着一对交颈而眠的男女,苏沫然“霍”地瞪大了眼睛。
第84章 裸裎相对
只见,两人相对而睡,几乎鼻对鼻,唇贴唇。
男人的胳膊环住女人的颈项,女人的胳膊环住男人的颈项。
女人散开的黑浓长发,有一部分披到了薄被上,甚至有几缕披到了男人伸到锦被外面的粗臂上。
她皮肤十分白希,眉黑而直,唇瓣略带着些微浅红。
如果不是她抚在男人黑浓头发上那只修长白希的手指上,一枚款式别致古老的碧绿剔透的祖母绿银戒,让苏沫然感到极为眼熟。
恐怕她是绝对不会把眼前的女人和苏女士联系起来。
她“蹬蹬”奔至床前,胸脯剧烈起伏着,喷火的水眸,死死瞪着着熟睡中的一对“狗”男女。
当目光触及苏玉兰白希颈项下隐隐约约的浅浅沟壑时,她的脑袋“轰”一声炸了。
对母亲所有的信任,瞬间全部化为愤怒。
她想也不想,转身跑进盥洗间。
苏沫然不知哪里来的巨力,伸手抄起地面上的一只似是用来做脚浴的大木盆,伸到水管下,接了一大盆凉水。
“蹬蹬蹬”转身出来,直奔床头,用力扬高。
一直紧随其后的冯天爱,此时,也注意到了长发女人修长指尖上那枚此时碧绿得太过刺眼的祖母绿银戒。
印象中,她在苏母的手上,曾见到过,相同的一枚。
在她眼中,年近五十的苏玉兰,皮肤白希,容貌依旧美丽,气质高雅,是一个极富魅力的中年美妇。
然而,作了将近三年之久的苏沫然私人助理,说实话,每次见到苏母,冯天爱总会“怦怦怦”心跳得厉害,苏母身上那种由内而发的高贵气质,和只需一个眼神便让她马上噤声不敢言语的修为,任是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她面前,也只有敬畏而怯惧的份。
她相信,眼前这女人,应该不会是苏母,只不过是一个恰巧与她戴了相同祖母绿银戒的女人罢了。
只是,眼前苏沫然这反应……
冯天爱抿了抿唇,十分头疼。
她眼角余光一瞥到苏沫然的动作,忙抓住木盆的边缘,阻止道。
“苏小姐,你先不要冲动!”
她用嘴呶了呶床上的女人:“有可能我们认错人了!”
苏沫然目光冷冷瞥过床上的女人,咬了咬牙,瞪了她一眼。
“天爱,你让开!”
不用说,冯天爱也注意到了床上的女人,是她的母亲。
只是,她说话厚道了一些,不想她难堪。
但苏沫然很清楚,自己没有认错人。
桃红锦被下躺着的未着寸缕的中年美妇,紧挨心口部位一颗绿豆般大小的红痣,就像灼灼燃烧的大火,一下一下灼烫着她的双眼。
也许是被她太过慑人的眼神震住了,冯天爱紧握木盆边缘的双手,很快松开了。
只是,马上,她张开双臂,挡在了苏沫然面前。
“苏小姐,冷静,事情也许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想像的那样?”苏沫然一甩头,乌黑的眸子喷火似地看向她,咬牙切齿道:“天爱,有什么比眼前的事实更具说服力的。”
趁着冯天爱一恍神的功夫,苏沫然身子略低了一下,从她胁下很快穿出。
伴随着木盆与床头上面墙壁相碰撞而发出的巨大声响,一盆水,“哗”一下,全部洒上大床中央内睡得正甜的男女裸露在外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