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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未都朝她笑着摇了摇头。
“李妈,你先忙你的吧,等会儿,我再喝。”
李妈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强求,摇了摇头,离开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沉思中的霍未都。
他连忙站起来,去拿电话。
不料,腿猛软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上。
自李妈离开后,他一直坐在这里,一动不动。
医院的电话。
霍未都连忙划开接听。
“霍院长,病人苏醒了!”
霍未都皱眉:“哪个病人?”
“顶层特护病房里的那个女病人。”
霍未都这才恍然大悟,忙起身抄起沙发上的衣衫,往外面走去。
“好,我马上到。”
闻声出来的李妈,看到茶几上几乎没有动过一下汤匙的汤碗,忙追到门口。
“少爷,您还没有吃饭?”
一边往外走着打电话一边穿着衣衫的霍未都,朝她摆了摆手,指了指了电话,便头也不回地下楼了。
第150章 再见我不是坏人先生
苏沫然睁开眼。
眼前太过明亮的灯光,让她本能地抬手遮挡了一下。
等眼睛适应了后,她才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古老的雕花木窗。
白色微泛黄的老式雕花桌椅。
垂着长长粉色纱缦的老式雕花木床。
一人高的老式落地纱灯……
苏沫然忍不住眨了眨眼。
然后又用力揉了揉眼睛。
她不会穿越了吧?
眼前这古香古味的房间,活脱脱像极了前一阵子她拍《蝴蝶笨婢》时里面的场景。
正在这时,白色微微泛黄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苏沫然疑惑地抬头,看向来人。
等看清楚她的面庞时,她吃惊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天爱,你怎么在这里?“
来者正是冯天爱,她把托盘上的果汁和一份餐点放到苏沫然跟前的红色小方桌上。
这才抬头,迎上苏沫然,道。
“苏小姐,请用餐。”
她脸上表情平平淡淡地,并没有苏沫然脸上那种惊讶与欣喜。
苏沫然紧抓住她的膀臂,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她一遍。
“天爱,这么多天你都去哪里了?打你电话又一直不能,我十分担心你!”
冯天爱眸子里微微闪过一抹亮光,很快消逝。
她微咧了咧嘴,指了指桌子上的餐点。
“苏小姐,你还是赶紧用餐吧,这些餐点,趁热吃,味道会更好!”
说着话,她伸手拿起其中一枚浅紫色上面抹了一层巧克力,塞到苏沫然手里,转身,离开了。
看着已经合上的房门,和手中仍然带着些余温的点心,苏沫然秀眉紧蹙,沮丧地坐到沙发上。
昨天晚上,她出来医院后,便伸手拦了一辆出租,直奔她在酒店的房间。
到达酒店后,她从总台那里拿过钥匙,便上了电梯。
电梯快到达8层时,上来了一对年轻男女。
再后来,她感觉自己脑袋晕晕沉沉地。
等到电梯门在她所居住的楼层开启时,她感觉到一阵头眩目转,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等到苏沫然再次醒来时,她便发现自己身处在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房间。
而她一直没有消息,据说回了老家的助理冯天爱,也出现在了这里。
只是,看她脸上刚刚冷冷淡淡的表情,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苏沫然感觉很诧异。
她起身走过门口, 伸手拉开门。
刚迈出脚,却被站立在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
“苏小姐,请回去!”
苏沫然转动了转动眼珠子,忙伸出一只手捂住腹部,脸上表情极度扭曲,说出的话,也极其有气无力起来。
“我……我肚子疼,需要马上去厕所!”
“苏小姐,你房间里面九点钟位置的地方,便是厕所。”
苏沫然抿了抿唇,转身,当着他们的面,用力关上了门。
她背靠着门,瘫坐到了地板上。
看眼前情形,她应该是被绑架了。
不过,在这个房间里,行动却是自由的。
看眼前情形,又是果汁,又是点心,房间里还有独立的厕所。
似乎她的待遇,还不错。
并不像其他影视剧中所演的那样,被五花大绑着,或者遭遇什么恶劣的对待。
这一点,是让苏沫然始终弄不明白的地方。
一阵凉风吹过来,凉凉地,夹带着股潮潮的味道。
苏沫然眼晴一亮,很快站起来,疾走向窗前。
黑色的夜幕下,雨点,珠子般,纷纷落下。
有一株碧绿的芭蕉树枝叶伸过来,几乎触摸到木质的窗台上。
附近百米地面上,几处迂回的走廊下面,有几名彪壮的黑衣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来来回回走动着。
借着微弱的灯光,苏沫然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下面的建筑布局。
仿古的迂回游廊充斥了整个院落,两米多高的假山,周围各种花草树木,有层次地分布在那里。
微弱灯光下,走廊下面,隐隐发光的那些明亮东东……
苏沫然定晴看了一会儿,应该是小河流之类的东东。
对方为毛要绑架她?
为财?
为人?
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正在苏沫然百思不解时,房门上传来了缓慢而有力的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苏沫然背紧贴着身后的窗户,警惕道。
“谁?”
“苏小姐,是我!”
沉稳而铿锵有力的男人声音。
似乎在哪里有听到过。
苏沫然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
“苏小姐,我们是老朋友了!”
这下,苏沫然更加迷惘了!
来人站在门口,不急不缓地慢慢引导着。
“苏小姐,还记得‘不爱酒吧’吗?”
苏沫然触电一般弹跳起来,一脸吃惊道。
“你是我不是坏人先生?”
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的男人笑声。
“看来苏小姐记性还不错!”
苏沫然一只手已经自发地把床头柜上插着一束盛开白色茉莉的花瓶,抱握在手中。
见他没有否认,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来人见她没有说话,遂又开口道。
“苏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相对在酒店那一次的对话,他这一次说话的态度温文而有礼。
苏沫然没有开口,用鼻子“嗯”了一声。
门一打开,她想也没想,紧闭着眼,高举着花瓶,朝来人头上砸去。
纵观苏女士那件事情,在苏沫然眼里,这个自称叫“我不是坏人先生”的中年男子,他的动机,绝非出自什么良善。
只是,苏沫然并没有听到想像中,瓷器与来人脑袋相碰撞,以及掉落在地上的碎裂声音。
“苏小姐,这东西可是你母亲的宝贝,可砸不得!”
苏沫然睁开眼,对上中年男人笑吟吟的样子。
花瓶被他双手抱握住,完好无损。
听到他的话,苏沫然略有些吃惊,却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只是轻“嗤”了一声道。
“我妈的宝贝,你骗三岁孩子去吧!”
中年男人作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看着她。
指了指她,嘴唇蠕动了蠕动,却并没有说出话来。
苏沫然狠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有砸破你的脑袋,算你侥幸,但并不代表你下一次还这么幸运!”
中年男人也不恼,笑米米地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他直接坐在了苏沫然对面的沙发上,并抬手轻拢了一把全拢在脑后的油亮浓发,“呵呵”笑道。
“看来苏小姐,对我误会还不浅啊!”
苏沫然抬头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说吧,这次绑架我,是为何目的?”
中年男人夸张地瞪大了眼睛,一副极其无辜的模样:“苏小姐,天大的冤枉啊!我是派人请你过来的,好吗?”
他指了指她自由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还有敞开的窗户,以及室内的摆设。
虽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在在告诉苏沫然。
如果是他绑架了她,她现在还会这般自由自在地处在这么一个舒舒服服的屋子里,随意走动吗?
苏沫然斜睨了他一眼:“有你这么请的吗?”
她伸手指了指门口:“虽然你们没有五花大绑我,但门口那两尊瘟神……”
说到这儿,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算了,和你这种人说了也白答,简直鸡同鸭讲!”
中年男人啼笑皆非。
他抬手理了理油滑的浓发:“苏小姐,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和你母亲苏女士,有很深一段渊源。”
苏沫然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你还真有脸这么说?我妈现在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如果不是他那天胡说八道一通,她会跟着他到那家酒店吗?
想到这儿,她更加恼恨地剜了他一眼。
“那天写纸条的人,是你,对吧!”
不是否定,而是直接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