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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说?那是不是黑纸白字放到你面前,你才会承认,你早就爬上了我父亲的床?”
苏沫然连连摇头。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霍董他怎么会留给我遗产,我们前后见面也不超过一只手掌的数目。”
霍未都咬了咬牙,道。
“不可能是吧?那我来替你说,你爬上了我父亲的床,然后把他迷得神魂颠倒,骗他写下遗嘱,把集团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都留给你,还骗他写上,如果我和我妈找你事了,我们两人的继承权,便全部作废!”
他每说一句,放在苏沫然纤细脖颈上的大掌,就收拢一分。
等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苏沫然仿佛看到死神,已经降临到自己面前。
她想要伸手拉开霍未都对自己的钳制,可双手抓的握住他的手臂,却丝毫力气,也使不出来。
她只觉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无尽无止的昏暗里。
等苏沫然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张铺着柔软紫色锦缎的大床上。
头顶的天花板上,挂着一只足有米长的晶莹剔透的亮紫色水晶吊灯。
四五十平方的卧室里,四周清一色的紫色家俱:紫色的衣柜,紫色的布艺沙发,紫色的梳妆台,就连身身下这张大床,床头也是笼罩在一片紫色的云雾中。
放眼看去,更是一片紫色的海洋:紫色的地毯,紫色的薄窗纱,淡紫色的墙壁……
苏沫然微怔了一下,这是……
她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真丝吊带睡衣。
隐约可见胸前的沟壑。
这时,房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苏沫然一怔,忙扯过薄被盖于身上。
“谁?”
“是我,李妈,少奶奶!”
苏沫然“哦”了一声,遂又防备道。
“有事?”
“您已经睡了快一天了,少爷让我把饭给您端上来。”
苏沫然本想要拒绝,可是肚腹里却在此时唱起了“空城计”。
她抿了抿唇,目光扫了室内的装饰一遍。
她叫她少奶奶。
这么说,这里是霍未都的家。
那这儿,便是霍未都与她的婚房了。
结婚前夕,霍未都曾经问过她,婚房想装修成什么颜色?
她那个时候,刚从普罗旺斯拍片回来。
脑海里还停留在对漫天漫野几乎与海天连成一线的紫色薰衣草的惊叹中。
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紫色,薰衣草般的紫色。
苏沫然没有想到,霍未都为此记在心里了。
并把婚房全部装饰成了她喜欢的紫色。
也确实如他所言,的确给她了一个惊喜。
不过,却来得太迟了。
让她无法欢喜起来。
昏倒前一幕,复又重现在苏沫然的脑海。
她清澈的水眸,瞬间怒焰高涨。
“我不饿!”
门口的李妈稍稍沉默了一下后,不疾不缓道。
“少爷说,等您用过饭后,他便带您去医院。”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
言外之意,如果她不吃饭,就不带她去医院了。
苏沫然咬了咬牙,不太情愿道。
“那端进来吧!”
还升腾着袅袅热汽的百合莲子粥,瞬间,一股淡淡的清香清扑鼻而来。
一份冰糖芦荟,一份西芹核桃,一份水卤鸭肠等六碟菜肴,色香味俱全。
全是苏沫然的最爱。
可惜,对着如此精美的菜肴,她却全然没有一点食欲。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那件事,看到霍未都为她精心准备的这一切,她相信,自己一定是欣喜之极的。
只是,发生了那件事后……
她满心满脑只充斥着一个字,恨!
苏沫然低垂在腰侧的手指,狠狠掐进了自己的掌心里。
努力了很久,她才勉强自己抬起了手,抄起筷子,食不知味地往嘴里送着东西。
约十分钟后,霍未都推门进来。
见她小口喝着粥,不觉脸上一喜。
快步走到床前,床边一坐,伸手环住苏沫然的腰,朝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些菜是我特地去独味居买来的,粥是我让李嫂照姥姥说的方法熬制的,都还合你的口味吧?”
苏沫然本能侧了一下采,但脸颊终还是被他亲了一口。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霍未都的怀抱。
不料,却被他拥得更紧。
她抿了抿唇,夹菜的动作不觉更缓起来。
霍未都见她低垂着眉眼,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
抿了抿唇,手臂一紧,嘴唇几乎是贴到她的耳朵上。
“苏苏,别试图从我身边逃走,代价是你所承担不起的!”
苏沫然拿筷子的手一滞,很快,她便继续举起它对着一枚晶莹剔透的芦荟用心插了上去。
就仿佛它是霍未都一般,狠狠地直插在他的心脏。
她眼中一闪而逝的仇恨,全落在了霍未都的眼里。
他眼色一黯,但很快,便吃吃低笑起来。
“苏沫然,很恨我是吧?知道吧,我也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抢在父亲之前,先认识你,在你身上先贴上我霍未都的标记!”
他顿了一下,看向苏沫然的目光愈加深邃起来。
“你要恨,就恨你自己为毛先要爬上我父亲的床,而不是我的。”
苏沫然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口中嚼食鸭舌的动作。
她捏住筷子的手,几乎要掐进它的竹子的纹理里。
对他的话,仿佛风吹过落叶一般,全然无闻。
见她脸上仍然没有一丝情绪,霍未都不觉气恼起来。
他伸手扳过她的双肩,沉声道。
“你看着我!”
不料,苏沫然仍然低垂着眉眼,一动不动,任他用力抓着自己的双肩。
见状,霍未都索性伸手抬起她的脸,有些气急道。
“苏沫然,我命令你,看着我的脸!”
只是,苏沫然依然低垂着眉眼,看都不看他一下。
“你!”
霍未都一只大掌高高扬起,咬了咬牙,却没有打下来。
苏沫然长长的眼睫毛稍稍晃动了一下,却屏着气,满不在乎道。
“想打,就打吧!”
对她来说,哀莫大于心死,就是此时她的最佳写照。
霍未都凝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悻悻然地放下了手。
他能说,昨天苏沫然昏迷后,他抱她回来后,曾经让医生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第147章 初经人事
医生十分委婉地告诉他,初次便遭遇这般恶劣对待,难保病人醒来后,会对以后的男女生活有所抵触,甚至极为抗拒。
而他送走医生后,在清洗自己的宝贝时,也发现上头沾染了很多血迹。
霍未都不由有些怀疑,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火了?
他甚至怀疑,昨天晚上,苏沫然是不是果真初经人事?
那般紧窒的感觉,让他几乎把握不住自己,狠要着她一遍又一遍。
然而,一想到父亲办公桌抽屉夹层里的那张遗嘱。
霍未都便果断地摇头否定了。
如今什么都可以造假,甚至造得几可以乱真,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自然也可以达到乱真的程度。
只是,一切毕竟是他猜测。
冷静下来之后,霍未都想了很多。
父亲绝对不是那种头脑发热之人。
即使他再怎么喜欢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明星,也绝对不会拿自己的遗产开玩笑。
更者,遗嘱上毕竟有很大一个疑点。
父亲为什么要在上面留下这么一句,如果他和母亲因为遗产的事,找苏沫然麻烦,便取消两人的继承权。
为了一个女明星,他对他们母子俩至于做到这般绝情的地步吗?
思前想后,霍未都决定连夜赶回公司,从垃圾篓里翻出了那张被他撕得支离破碎的遗嘱,然后一点一点粘补起来。
他总感觉,这里面有很大的蹊跷之处。
只是,一时间,他也说不清楚,到底蹊跷在哪里?
还有一点,也是霍未都决定暂时善待苏沫然的重要原因。
父亲曾经唤她的母亲苏玉兰作“玉棋”。
姥姥也说,苏玉兰十有八九是她失踪多年的女儿,莫玉棋。
姥姥家相册中,有一张父亲和棋姨相拥在一起的照片。
再联系起姥姥一直以来对待父亲的种种不待见行为。
霍未都想,有没有一种可能。
在很多年前,父亲和棋姨曾经是一对恋人。
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被迫分开。
再后来,棋姨失踪了。
姥姥便由此迁怒于父亲。
照这么推断下去,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苏玉兰的缘故,父亲真正的遗赠人其实是她,而非苏沫然。
霍未都盯着苏沫然看了一会儿,见她脸上仍然一片漠然,他不由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轻叹了一口气。
“你快点吃,晚会儿,我在下面车里等你!”
苏沫然坐在副驾驶座上,脸始终转向窗外。
霍未都偷看了她几次,张了张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