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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璃君另一只手将子衡抱起来,往府内那一片竹林走,锦心锦月紧紧跟随。
登月楼,两人精疲力竭躺着,蓝夏趴在玉琪怀里。
“你可知玉林送的那两块玉佩饰何物?他出手的东西似乎都不是俗物。”蓝夏看着床头那枚发簪。
“那两块血红玉佩比那发簪来历更是神奇。原本是一块,看来被玉林弄成两块。应了那句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夏儿,再过两天我带你去周游列国?”玉琪温柔理了理蓝夏的乱发。
“可是孩子还太小,经不起这种长途跋涉。”蓝夏微微蹙眉,自己再怎么想出去也不能让孩子受苦啊。
“玉林早知道我的心,所以才将那两块玉佩送来。这不是普通的血红玉石,这是紫荆城千年玉石中提取出来,也是南岛第二大宝物,是南岛掌门人练功时用于提升功力修为。因而上面的灵气被世代掌门人堵在上面。如今孩子拥有这玉石,生长速度比常人快一倍,还可让孩子无形间有内力,待孩子成人,还可以驻颜,可谓一大宝物。”玉琪长长叹一口气,玉林的心思越来越明显,看来他是迫不及待出手了,夏儿,若我出了事,你会怎么样?
“看来南岛宝物不少。那你呢?除了这满楼的奇珍异宝,有没有什么令人大开眼界的宝物,还不献上了?”蓝夏开玩笑想玉琪伸手讨要。
玉琪将大手放在小手上,温柔道:“我就是这世间最神奇的宝物,我将我自己送给你。”
蓝夏吸了吸鼻子,眼里闪着泪光,是啊,你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
“好了,我给你变一个。”玉琪说着从枕头底下取出一个小锦盒,交给蓝夏。
“这是什么?”蓝夏好奇地打开,一枚乳白色的吊坠,项链。那乳白色的吊坠晶莹剔透,那么耀眼。
“我为你带上。喜欢吗?”玉琪坐起来,手指一挑,将项链取出,轻轻为蓝夏带上。
“喜欢。”蓝夏笑着,她知道玉琪的东西绝对不俗,但是也不去问,毕竟玉琪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她自然不用去费心。她却不知,这个吊坠是全天下最奇特的宝物。当年他为了争夺这枚小小的吊坠,在紫荆城决战,天下英雄豪杰都纷纷前来争夺。他一人之力,独占群雄,大战三天三夜,最后夺下。从此无人再敢于他争夺此物。
“那么…再来一次。”玉琪邪魅一笑压住蓝夏,轻笑道。
“你,我可不为一条项链出卖自己,唔…”蓝夏的嘴被堵住,一阵娇羞。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知疲倦,看来今天休想出去见人了。在床上,男人和女人就是有差别,与生俱来的差别,似乎女子在这方面,天生就是弱者。
那夜,林枫府上,一如既往,气氛却格外异常,所有人见到皇浦雪都殷勤笑着,皇浦雪站在林枫院外犹豫不决,要不要进去?最后没有鼓足勇气,在院门口站了很久,最后转身离开。而林枫,坐在院内,如往常等待着那么总是无耻来蹭饭的主,可是她没有来。
“王爷,郡主走了。”德福回来禀报。
林枫只是‘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沉思许久,缓缓道:“今日去郡主院内用膳。”
林枫优雅站起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令人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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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他!不可能!
皇浦雪恼怒回到自己院子,坐在石桌前,双手握住脸,苦闷不堪:“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车到山前自有路,随其自然,随心而定。”林枫欢快地脚步,走道皇浦雪身边,后面一大堆仆人开始摆膳。
皇浦雪何时如此垂头丧气,不知所措?想着这些,皇浦雪深吸一口气笑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每次都是在我院中用膳,今日换一个环境,新鲜。”林枫慢慢走到皇浦雪面前坐下。
“今日枫好雅兴,不知何时我们出游?”皇浦雪想带着林枫云游四海,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她和他。
“还要为六弟和夏儿准备满月宴,子轩和子衡的礼物还在准备中。”林枫有太多放不下。
“那我等你。”皇浦雪笑了,那么甜美,宛如初次见面那般纯真甜美。
“好。”林枫笑了笑,示意皇浦雪动筷子。这次换了林枫为皇浦雪夹菜,皇浦雪美丽的凤眸闪着泪光,笑得更甜美温暖,令人看了心里暖暖的。她吸了吸鼻子,一如既往,她不敢保证这一的生活能持续多久,但是她会尽全力维护,却不知,其实他才是那个默默付出的人,背后都是他在出力,所有的伤痛自己默默沉受。
再过一日,老顽童冲进院落,府内鸡飞狗跳,老顽童红光满面。
“夜小子,你跑这里了,难怪找不到你。”老顽童一见到夜璃君,兴奋捞起袖子,似乎要出手。
“前辈,既然回来了,先看看你的徒孙再玩也不迟。”夜璃君见到老顽童就头疼,抬头望天,想着此刻他那风流的皇兄一定很开心,又是春风满面吧?
“徒孙?在哪儿呢?在哪儿呢?”老顽童四处张望,惹得所有人见他那猴子模样就忍不住大笑。
“竹林凉亭。”夜璃君指了指身后的竹林。
老顽童瞬间消失在眼前,夜璃君松了一口气,转身从一直藏在身后的锦心怀里接过子轩,笑了笑道:“你还小,让子衡受苦就好。”
“王爷,你这话若让子衡知道,下次见到你一定又是嘟嘴不理你。”锦心捂嘴笑了。
“子衡是男子汉,自然要担当保护姐姐的责任,本王带她出去,远离魔掌。”夜璃君抱起子轩就往府外走,身边跟着奶娘和锦心。怀中的子轩笑得不亦乐乎,似乎眼前这个男子太赏心悦目,看着心情就好,子衡,对不起了,老顽童留给你玩。
“臭小子,我徒孙呢?徒孙。”老顽童突然出现在玉琪面前,玉琪只是笑了笑,没有其他表情。
“你早知道他回来?”蓝夏抱着子衡,挑挑眉看玉琪没有惊讶之色。
“一进府就知道,府内乱成一团,习惯了。”玉琪若无其事坐在。
“臭小子,谁说我把你府上弄成一团了,比起皇宫,你这里可算是太平多了。夜君绝那小子,几乎疯了,那皇宫怕一时不习惯我离开,只要一点动静就会草木皆兵。”老顽童一屁股坐在石桌上,低头看蓝夏道:“我徒孙,来,我抱抱。”
蓝夏有些担心,玉琪笑了笑点头,蓝夏很无奈将孩子交给老顽童。
“放心,子衡是男子,历练一下也无妨,子轩怕现在在夜璃君手里,逃离厄运。”玉琪拉着蓝夏的手道。
“你算准夜璃君会带子轩离开?”蓝夏有些无奈,这个男人能不能别把人看得那么透彻。
“晚上就会回来,无碍。”玉琪拉着蓝夏站起来。
“去哪?”蓝夏不明白。
“锦月,你们看好小王爷,出了什么差池,提头来见。”玉琪瞟了一眼子衡,眼里闪着些什么。
两人走远,回头看了看老顽童,似乎觉得子衡好玩,逗着玩,子衡似乎很喜欢老顽童,伸手抓他的白发,扯来扯去,老顽童放声大笑,真想爷孙俩。
“子轩没这个福气了。”玉琪摇摇头笑道。
“你就不担心他把你儿子玩出问题?”蓝夏有些不开心,因为老顽童玩起来,真是不分轻重,这么小的婴儿可未必经得起啊。
“夏儿不用担心,老顽童自有分寸,他不会对自己的徒孙怎么样。不过被他玩着兴许日后体质更好,或另有收获也不一定。”玉琪笑着,蕴含着什么含义,蓝夏更是不解。
“天下间最腹黑,非你莫属,连自己的儿子也不心软。”蓝夏无奈摇摇头。
“王爷,皇上派人宣您进宫。”文曲小跑过来。
“可说是何事?”玉琪淡淡道。
“说十万火急,关于稳定新国土的事情。”文曲抬起头看到玉琪脸色微微有变。
“夏儿,我去去就回。”玉琪在蓝夏的额上不舍地一吻。
蓝夏的心不知为何猛然一疼,感觉那一吻与以往那么不同,似乎就要是最后一别。
蓝夏看着玉琪那双温柔如玉的眼眸,温柔得令人心疼,隐隐不安,却说不清那种不安。
“抱一个,夏儿真香。”玉琪深深吸了一口气,永远记住她的气息。
蓝夏抱紧他的腰间,听着他的心跳声,她要永远记住他的温度,那么温暖,他的气息,那么阳刚。
玉琪挺拔的背影,慢慢远去,他成了她世界的全部,蓝夏笑着摇摇头道:“没想到当初说做被保护的小女人,如今心里对他的依赖更加多。”
“大师兄此生有你陪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