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嫣疑惑道,“你要这剧毒作甚么?我断是不会教你送死。”
“小姐,今日我找你来,便是要向你交待…宜妃如今频频来冷宫试探我,怕是撑不了太久。况且爹爹已将所有秘密,刻在了我的身上…”
“你身上?”苏嫣诧异,接着,清敏便背过身除去上身衣裳,原本白嫩的脊背,现下却遍布着疤痕累累,苏嫣只觉得酸楚难忍,连忙蘀她掩住,却被清敏制止,“爹爹的遗物,就刻在我的背上,需由我服用药引,方可显现…”
苏嫣往后退去一步,从前只听闻南疆秘术以虫蛊为引,不想父亲竟是用在了清敏身上,可想而知,决计是无比重要的事物。
“药引便是,醉仙散?”苏嫣已有些微颤,却下不定决心,清敏笑的释然,“小姐,我做梦也不敢奢望能再见到你,如今我很是满足,再无牵念,”她脸上是一脉向往,“爹爹其实很疼我,虽是没有留我在身边侍奉,可在宫中却时时关照,就在之前,他还曾对我说,待小姐地位稳固,便在二十五周岁时接我出宫,寻一门好人家嫁了,过安稳的日子,再不用涉足这后宫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苏嫣含泪不语,将袖中药包紧攥不放,清敏却毫无悲态,定定向她伸出手来,“嫣儿…你我虽是姐妹,却从未相认,今日就容我唤你一声妹妹罢…”
“宜妃那边我会蘀你阻挡,现下就此别过!”苏嫣抹去眼泪,迈步就往门边跑去。
“妹妹,你可知今日,便是我二十五岁生辰。”清敏已将那长命锁捧在手中,垂眸道,“爹爹该接我出宫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呵呵…”
苏嫣察觉不对时,只见那药包已不知何时到了清敏手中,她迅速仰头,毫不犹豫地全数吞下。
“吐出来!我这就找人送你出宫,吐出来…”任苏嫣如何动作,清敏始终紧闭牙关。
许久,苏嫣颓然坐于土地上,清敏却将她浅色内裙撕下一片,“时辰不多了,将我背上的图纹印下来。”
外头风声鹤唳,人影憧憧,脚步声由远渐进,苏嫣咬破了唇角,泪水和着血水一齐将那图纹印下,此时清敏已经虚脱无力。
“我带你离开这里!”苏嫣迅速将布片收好,可清敏却不动弹,“记住,图纹所指的位置,藏有先皇密诏和丹书铁券,还有一处,爹爹并未明示,只有靠你去寻了!你走罢,快些!”
忽而木窗被烈风呼啦啦吹开,苏嫣往后一缩,就见宁文远跃了进来,“我带你们出去。”
清敏似有所悟,便将苏嫣一推,“宁右使,小姐便托你招抚,清敏九泉之下,也不会忘恩!”
宁文远气息一滞,清敏竟是奋力向外跑去,屋外火光冲天,苏嫣嘶哑地唤了一声,却被宁文远捂住口鼻,硬生生拖走,火海之上,但见那一抹人影绝然地扑了上去,再无踪迹。
霎时间,万籁俱静。
苏嫣已被抱至高墙外的树林中,只能瞧见肆虐的火苗,吞没了一切…
宁文远松开手,鲜血便滴落而下,方才苏嫣咬得太用力,生生咬破了。
看到血迹,苏嫣才回过神来,木然道,“对不起…”
宁文远却蹲下,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我见她走的那般绝然,头也不回,想来定是得偿所愿,你不必愧疚。”
怀中人儿抽噎声渐渐变大,苏嫣再也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襟,哭了出来。
宁文远见她此刻便如同无助的孩子一般,心疼又复杂难言,甚么时候起,他再也放不下眼前之人,即便她陌生到无情,让他捉摸不透。
冷宫的大火渐渐熄灭,四周重归寂静,苏嫣缓缓抬头,瓮声道,“今日,多谢你出手相助。”
那稚气的模样,教他心头一软,便将她斗篷裹紧了道,“又说傻话,岂不生分了。”
苏嫣再看,才发觉自家正攀在他胸前,双臂挂在他颈间,情态暧昧缠绵,轻薄的衣衫下面,肌肤的热度清晰可感…
“我该回宫了…”她推拒着,却被宁文远拉地更近,他一语不发,晶亮的眸子如繁星落地,一时间,好似天荒地老。
许是这片刻的安宁太过静好,宁文远俯下身子时,苏嫣竟忘记了反抗,微量的薄唇毫无预兆地印上她的唇瓣。
轻柔辗转,渐渐深入,苏嫣只觉天旋地转,眼前甚么也看不到,由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这一吻珍重而怜惜,宁文远反手将她抱在怀里,无意间擦过酥胸,便被那娇软所吸引,不自主地覆了上去。
浑身瘫软如泥,苏嫣强拉回心神时,他已是热烈情动,唇齿间纠缠厮磨,他似是打定主意不给她留有退路。
“不可以…”苏嫣往后仰头,又被他扣住后脑,更狂烈地索取。
他力道之大,让苏嫣有些恐惧,全身退无可退,被强行带入他的世界…可为何,又有种难言的踏实感…让她想就这么一直下去,沉沦不醒。
“嫣儿,今日我将你带出火场那一刻,才骤然明了,名利如何,权势如何?我要的便是你平安在身边,即便是君臣永别,又何妨…”
她香甜的气息离得极近,宁文远不等她开口,又一次含住樱唇,忘我地缠绵。
一次又一次,彷如穷尽一生力气,苏嫣委实觉得疲累,就倚在他结实的臂弯里,一动不动。
衣衫打开,露出一片嫩滑的凝脂,宁文远略带粗粝的手指拂过,带起一阵战栗。
每拂过一处,他便低头吻上,爱抚流连,甚至没有任何言语,就这么贴在一处,便是满足。
滑过脖颈、锁骨,细密的吻落在饱满的酥胸之上,夜风拂过,苏嫣猛地一个激灵,连忙掩住。
宁文远却扳开她的手,剪在头顶,“就让我放纵一次罢,从此之后,咱们君君臣臣再无牵连…”
就在他印上棉乳的那一刻,苏嫣的心里,好像有一根细弦砰然断裂,一滴眼泪便那么滑入鬓间。
夜色浓浓,他并未瞧见。
两人俱已情动,苏嫣彷徨着,却不想拒绝,宁文远一点点剥去她的外衫。
便在此时,但听树丛中沙沙作响,宁文远迅速将她从头裹住,提剑便飞身而出。
待苏嫣还未看清之时,就见那泛着青光的宝剑已经抵在一人的脖子上。
“宁公子…是我…”剑下之人颤巍巍地答,竟是女子的声音。
宁文远保持着礀势未动,苏嫣却已心惊肉跳,那声音她怎会听不出来!
60春宫乱
两人俱是一震;他将剑锋愈加逼近一分,俊颜上寒意渐盛,好在现下夜色深浓,苏嫣浑身蒙在他的外披中;却不知她可有看清楚。
“深夜之中,小主独自来此地,行迹鬼祟,微臣不得不防。”宁文远先发制人,但听那女子低笑道,“坏了公子的美事,可是恨极了我?”
宁文远淡淡道;“恕微臣不知小主所云。”
女子徐徐抬头,一手握上剑锋;一手护住凸起的小腹,竟是姚氏。
苏嫣顾不得许多,起身便摸索着离去,只听那姚婕妤在身后轻喝一声,“你若走出一步,便休怪我出声将青眉唤来,到时候咱们都不好收场,大不了玉石俱焚。”
苏嫣深吸一口气,挥开外披素身回首,定定道,“杀了她。”
“呵,杀了我你们便走的了么?”姚婕妤激道,苏嫣小步上前,抵在她小腹上,“走不了也有你和你肚子里尊贵的皇子垫背,我怕个甚么,嗯?”
果然,姚婕妤神色一动,“休要打我孩子的主意,他是皇家血脉,不容你伤害。”
“姚婕妤紧张甚么,此地夜黑风高,这就叫宁右使护送你回宫去罢!”苏嫣眼波一横,伸手便扯下姚婕妤颈间的璎珞,“冷宫莫名走水,却发现了你的随身事物,不知陛下会如何认为,又不知素来厌恶你腹中胎儿的宜妃,又会如何定夺呢?”
“嫣儿,你先走为上。”宁文远急切道,姚婕妤却凝眸将他望住,“若你今日不杀了,你们苟且之事,早晚会人尽皆知!”
“我们苟且?当真是笑话,我倒是要向陛下禀明,姚婕妤你深夜与禁宫后卫私会,让天家颜面何存?”苏嫣反咬一口,宁文远只觉得胸口一震,姚婕妤却失声笑道,“宁公子,这便是让你心念不忘的女子,你为了她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她却为了自保,反诬你我,竟连你性命也不顾,你为她如此付出,值得么?!”
月色下,苏嫣罗裙飘飞,可神情冷漠的可怕,“记得守口如瓶,否则你爱慕的宁公子和你腹中胎儿,皆会因你而受累,我素来说到做到。”
“你…”姚婕妤难以置信地在他们二人间流连,苏嫣与宁文远擦身的瞬间,顿了顿道,“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