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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低头摆弄手指头,没理他们,他们说他们的,自己玩自己的。
每个妃子都不停的看眼色,没有人打破这寂静。
聂田隐藏在众人的身后,看时候差不多了,于是起身,走到太后身前,一下跪倒在地,“太后您原谅我姐姐吧。”
谁想太后李氏突然发了怒,“没个规矩,这宫里难道没有规矩了么,你们俩拿我当死人么?上次告诉你们的都忘了么。”
上次说的聂田当然没有忘,她就是想让太后骂聂如。
这聂田和自己真是不对盘啊。聂如心中想。
聂如此刻虽然不想忍,但也没有办法,太后分分钟就处死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她现在谁都靠不上,只能低头。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听得人都觉得这人跪的十分疼。
聂如心中就在后悔,肯定青了…
“太后教训的是,臣妾谨记。”
聂田接着在那边拉仇恨值,“姐…不…对不起啊。”
“以后你是我姐姐,我受不起你这一声姐啊。”聂如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太后李氏立马堵她的话,“你这一跪可是知道错了。”
聂如哪里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自己又十分怕死,于是就做了冤大头,“臣妾知罪。”
“既然知罪,哀家既然还活着,就有掌管六宫的权利,来人。”
一声令下,门口立刻站出五个身强体壮的麽麽。
“拖出去,给我打五十个板子,以儆效尤。”
聂如一听五十个板子,顿时觉得自己不得死在那板子上,这时候哪能管的了什么了,“不知臣妾到底做了什么要挨那五十板子。”
“原来你说知罪都是在敷衍我,在加十个。竟然敢做皇上的步辇,说不定那日就敢黄袍加身了?”
福儿和文雨跪在地,不知怎么救自家主子。
聂如被两个麽麽架出去,架到一个长形的木板处,把聂如按在那里,此刻行刑的两个公公提着两条厚厚的木板出现在聂如身体的两侧。
两个丫头也被带出来,两人一个劲的要代替聂如行刑,李芳玉看不顺眼,就说,“你们这么想遭罪,那就自己掌嘴。”
两个丫头无奈,只能看着自家主子在那板子上瑟瑟发抖。
太后李氏又说,“记着,如若在有不知规矩的,就是这个下场,皇上的步辇也是你能坐的么?给我打。”
两个公公一听打这个字,十分的亢奋。
两人交错着打,打得几乎都是一个地方,聂如开始还能能叫出来,等到好像第十个的时候,就已经叫不出来了,嘴唇都咬出血了。
眼泪留在嘴上的破口,又一阵疼痛。
后来意识已经不清醒了,看不见周围的事物,只能感觉到一木板一木板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后来,就彻底的没了意识。
萧睿尧玩了游戏十分的开心,连带着看奏折时,平时一直皱着的眉毛都舒展了。
一会去看看聂如吧,嘿嘿,现在我好想离不开她了似的。
萧睿尧心里想。
快速的处理完了奏折,舒展舒展自己的脊骨,带着小赖子就去了淑玉阁。
小赖子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和萧睿尧说一声,“皇上,以后可不能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提另一个女人啊。”
萧汉子没谈过恋爱表示不懂,“为什么啊,我经常在我娘的面前提啊,而且我娘也会和我提。”
小赖子真想拿手里的浮尘狠狠的对着那颗高自己一头的脑袋瓜敲下去。
“这不一样,这些妃子是您的娘子,虽然有点多,和莲姨的意义不一样,如果您在这些娘子中提起别的娘子她们会生气。”
“额,我知道了,就像是吃醋。”
“没错,就是吃醋。“小赖子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向萧睿尧。
“嗯,就像之前我的小伙伴成亲了之后,只和他的娘子在一起,我就会不开心。”
这是什么比喻!!!
“不过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今日您在聂贵人的面前提了田嫔啊,没看到聂贵人的脸色不好么。”
这么一说,聂如好像是黑了脸。
难道她吃了朕的醋?!
不知怎么,好像听见她吃醋,自己好像很开心。
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他是腿长的长,一个步子能迈挺大,可苦了跟在屁股后的小赖子,一路小跑。
到达了淑玉阁,他都已经听习惯了门口扫地的小公公尖着嗓子说‘皇上驾到’。
不过今天这小公公看着有点怪,眼圈好像红了。
如若不喜欢扫地这个工作,那就和聂如说啊,聂如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啊,也不至于哭啊。
径直走进了平时经常来的客厅,那里只有几个在擦东西的丫鬟,连平时总是跟在聂如身后的两个丫鬟都没看见。
随便揪住一个人问道,“你家主子呢?”
“回皇上,我家主子在卧房。”
萧睿尧多看了那丫鬟两眼,她的眼圈也是红的。
这都是怎么了。
往卧房走的时候,正碰见了端出一盆血水的幸儿。
那水盆里的水已经染成红色的了,水里还泡着一个毛巾,也是一片血色。
萧睿尧心中有些慌,但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抓着幸儿的胳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萧睿尧被拦在了外面。
幸儿放下了那盆水,跪着说,“皇上你现在不可以进去。”
萧睿尧看着那水一阵阵的发晕,但还是不停的往里面张望,“是聂如么?聂如怎么了?”
幸儿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抽噎,索性就不控制了,抽泣的说,“我家…我家小姐,被打了。”
萧睿尧听完只感觉自己所有的血都涌向了头,让他不能思考,他推开哭个不停的幸儿,直接进入卧房。
聂如的脸侧在外面,打眼一看,嘴唇都裂开了,嘴上的小口估计是当时咬的,本来就白皙的脸此时好像更加的白了,这些都不算什么,伤的最重的还是她的臀部。
看样子是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太医正在着诊,一看自己进来,放下了手中的活,给自己请了个安。
“不用理我,你先看聂如。”
那太医是宫中有名的杜太医,为人正直,虽然上了些年纪,不过医术精湛。
杜太医收拾收拾,一边梳着他那几绺稀疏的胡子,一边下笔写药方。
一共写了两份,一副药是退烧的,一副药是管身上的伤的。
写好之后递给了一旁的文雨,嘱咐着:“这退烧药抓回来之后立刻就给她喝,另一副药晚上的时候在喝,还有这几日睡觉就只能趴着了,不能压着伤口。”
萧睿尧在一旁听得比文雨都认真,不懂的还知道问问,“那可以盖被子么?”
“鉴于她的伤比较重,加上本身的体质又比较弱,还是不要盖了,免得衣服会沾染在伤口裂开处。”
嘱咐好之后,杜太医就退下了,萧睿尧赶紧到聂如的床边,看聂如的伤势。
没看到之前,萧睿尧很难想象,挨板子真的会皮开肉绽,这得打得多重啊。
聂如一直在高烧,福儿端着一小碗水进来,萧睿尧自然地接过来,说道:“给我吧,我来喂她。”
聂如没有意识,加上她是趴着的,所以用勺子喂下去的水又会沿着嘴角流下,萧睿尧不知从哪学的,自己喝一口之后含着,用手捏着聂如的牙齿咬合处,聂如就张开了嘴,之后他嘴对嘴的渡过去一口水。
他一直蹲在床头,确保自己的头和聂如是一个高度的,喂水时舌头一直压着聂如的舌头,确保水可以正常的流向嗓子。
他不自觉的喂完了一碗水,直到喂完最后一口,才感觉有些不一样。
虽然聂如的嘴上有很多的小伤口,鼓起一个个小包,不过被水浸过之后,又软又滑,像是以前在乡下姥姥做的皮冻。
不过比皮冻的口感更好。
喂完水之后像是回味一般,舔了舔嘴上留下的水渍。
这一举动惊呆了众人。
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两人不只是天天谈心的小伙伴么,这上演的甜蜜蜜的喂水是怎么回事啊!
文雨抓好了药回来之后就去熬药了,整个卧房里只留着萧睿尧。
小赖子被留在门口,勒令在门口看着,不得让任何闲杂人等进入。
现在淑玉阁门可罗雀,太后瞧不上眼,之后还狼狈的被拖了回来,谁还会顶着风来看她啊。
不过还真有一个顶风上的,那就是聂田。
聂田想来看聂如的狼狈的样子,谁想没见到人就被小赖子给挡住了。
聂田看着小赖子,就知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