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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不相识
当初尘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不远出的夙清风。
初尘很没胆地在自己心中咒骂夙清风,这人真不是个东西,这么卑鄙弄晕自己。
“五天后,我们成亲。”
初尘眨眨眼,她是睡糊涂了还是出现幻听,“什么?”
夙清风好心情道,“我说我们成亲。”她说给她考虑时间,根本是在口头上敷衍自己。
“不是说要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你变了不少,心思也多了。一个月时间,我怕是等不了那么久。”夙清风难得露出微笑,更何况现在他还知道了另外的事,这成亲的事更不能拖延。
初尘无奈地松下肩膀,“夙清风,你知道成亲的事是需要你情我愿的,你这样叫强抢民女,跟一个土匪没多大区别……”
夙清风对她的无礼并不在意,饶有兴趣地侧着耳听她继续一番说辞。
“再说你一个缘花宫的宫主,要什么身份的姑娘没有,娶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初尘很是把自己贬低,边观察夙清风的神情,这人倒好,一副看戏的轻松表情。
初尘努力擦亮眼睛,发现夙清风含着笑,这么诡异的情景,让她有点二丈和尚摸不到脑袋。
“夙清风,你该不是刺激过头,有些状况外了……”初尘试探地问他,她谨慎地走向他,不就一个晚上,他的态度还变得真大。
夙清风自然高兴,因为昨晚上他用蜥蜴制成的药丸验证了一件事,她不是处子,那很大程度上她就是倏玉。她说她没离开过那岛,也是谎话吧……她明明和司徒云清一起失踪的,为什么司徒没在她身边?
“那笛子是司徒云清的吧?”夙清风起了身。
初尘先怔了一下,“我不是跟你说过,这是一位从小照顾我的一个故人所有的。”
“缘花宫的事从来没有什么能瞒过我眼的,你的笛子上不是有个清字。或许你不知道,司徒云清……”
夙清风停顿了一下,探究地看着初尘,然后沉默。
初尘很想接下去问他司徒云清怎么了,可是一问的话,不就上他的当了,可要是他真有司徒的消息,那不问岂不错过了,“清是我那故人的名讳,难道就不能用这个字?”
相逢不相识2
夙清风想倏玉比起从前,确实冷静多了,跟他也学会了斗智,他有种回不去过去那种坦诚相对的感觉。防备的她,让他更是受伤,如果这是上天愿意给他第二次机会的惩罚,他甘心面对这一切。
“况且你名上也有个清字。”初尘装傻充愣道。
夙清风的手上晾出一个东西,“说的也是,上面写了个清。”
初尘摸摸自己的身,这个卑鄙的家伙,趁火打劫,竟然摸走了她身上的笛子,“这是我的笛子,缘花宫的宫主该不会连我这根小小的笛子也要拿走?”
对于她的反语讥讽,夙清风丝毫不放在心上,做势要毁了笛子。
“停手,你想知道什么。”这笛子可是唯一一件他留下的东西,初尘哪里舍得。
夙清风转身,“你是倏玉?”
初尘就他旧事重提,“我从醒来的时候,他们就告诉我叫初尘。”这个答案也只能由欧阳大哥和司徒来解答了,她虽然现在根据一些拼凑的内容,笃定自己有八成把握就是那个倏玉,初尘说得很是保守。
“他们是谁?”初尘看夙清风抓笛子的手,他又在威胁着她。
“欧阳和司徒。”
果然是他们,夙清风露出欣喜的表情,“你说他们告诉你,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初尘点点头,“对于过去,我的记忆一片空白。有的也只是在岛上的日子的记忆。”虽然她曾经为自己的空白惶恐过,但后来渐渐习惯,没有过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只是他不在日子她感觉到了寂寞……而她似乎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寂寞的感觉,她也明白为什么桃花盛开的时候等不到他来,她的失落……
夙清风心想,她忘记了过去,那不是很好。他们之间也不会以前的隔阂,夙清风更认为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所以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夙清风流露出落寞的神情,他轻轻叹息着。
初尘望着夙清风,她和他之间究竟有什么约定?
“两年前,我们要成亲的,后来你中了我仇家的毒,亲事就推延了。”
初尘嘴巴张得能吞下几个鸡蛋,她指着她自己,怀疑地看着夙清风,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不真的蛛丝马迹。
相逢不相识3
初尘告诫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自己失去的可是记忆而不是智力。
“那我怎么跟着欧阳他们走呢?”自己若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怎么会轻易把自己交给别人,初尘狐疑地打量着夙清风。
“我半路出去找水了,我回去看到地上残留的东西,我想你是遇上危险,恰巧遇上欧阳他们。”初尘对夙清风的话根本就不相信,听夙清影他们的说法,倏玉是跟着司徒他们的,遇见倏玉时,她就跟着司徒。初尘也不揭穿夙清风的话,唯今之计,只能是让夙清风先相信她信了他的话,因而松懈对她的防备,好让自己有机会逃脱。
夙清风把笛子交在初尘手上,“反正这些事以后你会慢慢想起,我就不着急告诉你,毕竟自己想起来比较好。”
说完这话,夙清风人就走了,初尘追上去,就看到悠云带着人来,接着那些人就在不远处守着。
其中一人端着盘子上来,“初尘姑娘,请吃早点。”那人便把食物放在桌子上,人立在一边。
初尘只能眼睁睁地被人给软禁,早知道她就学一些外功,还不是现在只修炼内功,想制服几个人都不行。她得好好想想法子,要不五天后她真要嫁给夙清风,虽然他说他们曾经好到快要成亲的地步,可她却没有那种感觉。如果她真是爱着夙清风,就算是她忘记了他,但彼此间熟悉的感觉应该能让自己找到他,而她却只有陌生的感觉,反而对司徒,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她难以忘记的是司徒,这一刻仿佛一切都变得清澈透明。
初尘感觉到胸中的气流又在窜流,马上盘坐起来。
“初尘姑娘,这早点你都还没用?”那侍女见初尘没有动早点的意思,赶紧问她,要是事情办不周到,宫主会惩罚她的。
“我有些不舒服先打坐练功,早点放着,我等下吃。”初尘说完就打起坐来。
那侍女就收拾好早点,然后人静静地侯在一边。
风徐徐吹着屋里面的纱,纱婀娜飘荡,里面的珠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如银铃动听倾诉。
投石问路
初尘收好功,早已过去一个时辰,最近怎么老是觉得胸口闷闷的。她揉揉自己的胸口,现在又一点事都没有,闷起来的时候又多么的痛苦,还真是奇怪。
“姑娘这早点早就冷了,我给你换热点的过来。”那服侍的人见初尘要拿起凉掉的食物吃,赶紧阻止道。
初尘并未放在心上,就让服侍的人退了下去。
初尘环视四周,这沁玉筑建在湖心,前面是进屋的路,后面的临水靠山,山峰险峻,怪石林立。就算是轻功很好的人,怕也难上此峰,实在是陡峭。
初尘望着嶙峋的山石,只能另想他法。她的视线又落在那不远处的人身上,这么一队人马是不是有点多了,就是来一两个就能把她制服,放这么多在这边,是不是有些浪费?
夙清风坐在上座,静默地听着夙清影的禀告。缘花宫昨夜有人闯进,又是那个江洹凤,前几次让他有机会逃脱,这次他就没那么幸运了。
“清影你和悠云去加派巡逻力度,他受了伤,应该跑不了多远,还要注意药房方面。还有件事也需要你们去办,五天后,我要与初尘成亲,简洁不失庄重就好。”
悠云领命,先下去安排宫主吩咐的事。
夙清影见悠云退了出去,眉宇之间有些不赞同之色,“这样是不是太仓促了,而且她……”
“我已经证实她就是倏玉,而她似乎不记得她的名字和过去。不过这样未必不好,司徒云清和欧阳文宇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倏玉的身边,派人去查一下他们的行踪。”知己知彼,才是完全之策。当年他辗转得到的宝图,正本虽给了那天雪一族的人,早已绘下副本。钥匙,明珠已在手,可还是找不到图上所标示的宝藏,夙清风怀疑当初得到的就是假图,而真的图依然还在司徒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