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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调侃的表情,戏谑的言语,司徒不动情而已,一动情还真让他也忍不住羡慕,也想找个姑娘来疼。
司徒出去的时候,欧阳还是坐在桌子前,他背着司徒淡说了一句,“我会好好保护她的……”
司徒没有回头迈出了门槛,此生有欧阳这个朋友就足够了。朋友……
远客上门1
进了屋,发现倏玉整个人蜷缩着,司徒暗骂自己一句‘该死’,她毒发了自己竟然没有及时发现。
“倏玉。”
她的面容微有些苍白,面上依然是熟悉的恬淡笑容,司徒看到她的隐忍,更是不舍,准备要点她的穴让她安心睡一觉。
“别再给我喝血了,怪腥味的。”倏玉以为司徒是又要放血,皱了一下秀气的鼻,她赶紧出言阻止。
“我是想给你点穴,这样会好很多。”司徒擦拭倏玉满是细汗的额,扶起她的身靠着他的胸膛。
点穴?倏玉回转头伸望着司徒,他是说点穴,他的武功不是没了?
“点穴?你的武功……”
“武功已经恢复了。”
倏玉听他说武功恢复了,很是高兴,可是他们一直在一起,什么时候恢复武功的,她竟然不知道?她仔细探究司徒面上的表情,想从他的脸上辨认真伪。
“是真的。”只见司徒的手一挥,手中似有东西出去,弹指之间,那外边的纱幔‘咝’的一声,裂开了。
倏玉见此,那应该是真的,“恢复武功了,怎么不早说。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的毒还未解。”司徒见她要辩解,冷汗都冒成这个样子了,还做挣扎,也不管她多么的执拗,很快就点了她的穴,放平她的身躯。
司徒警觉发现屋外有人,急速地瞄了一眼外边,就走到外边,神情自若。
须臾,一个玲珑的身影出现在司徒的眼里,那女子稳定淡然,却不失恭敬道,“司徒公子,这是我家公子的拜帖。”不赘言,侍书双手利索地奉上帖子。
司徒接过帖子,上面只写着六个字,‘天雪一族,秦卿。’说是给他的请帖,却不提他的名,好狂妄的天雪族人,司徒琢磨着他的名,秦卿。很快阖上帖子,放置一边的桌上。
侍书打量眼前人,这人就是公子找了很久的司徒云清,他跟自己想得很不一样,侍书暗忖。司徒云清在江湖上成名很早,她还以为他是早过而立,见到司徒云清才知道他比自己想的还要年轻很多,风流倜傥。他未开口言半字,气势先压人。和公子一样,都是那种运筹帷幄,掌控全局的不凡人物。
远客上门2
侍书一阵恍惚之后,回神之后,责怪起自己的神游。
司徒脸上淡淡的,喜怒未现。
侍书等了很久不见还是未听司徒开口说话,她以礼相待道,“司徒公子,我家公子早在客栈备下了酒宴,特恭候司徒公子,公子诚意邀请……”
侍书见司徒云清举手,她机灵地暂停自己的话,听他示下。
不管天雪族人找他有什么事,现在对方竟然上门,那他何不借用这次机会一探究竟。师父的死究竟和天雪一族的人有什么关系,这团纱层层包裹着,诱使他去揭示。他迫切地知道,那其中被师父刻意藏匿的秘密。
月沉静,夜深沉。马车在寂静的路上,轱辘又单调地转动着,风吹着帘布,习习送着凉意。
司徒下车,仰望阁楼,月下银色如水,斜倾一方楼阁。阁楼之上,月下衣衫轻飘拂,月色氤氲。
月下高楼独立,身影缥缈,秦卿抬头望着遥远的夜空,天际浩瀚无垠,深夜只有无尽的寂寥。
司徒随着侍书进了门,上了楼,见月下人之形影。
秦卿笑道,“早就慕了司徒的大名,恭候已久了。”一番寒暄,上前招呼。秦卿暗自估量眼前人,没有想到这般年纪轻轻的儒雅人,竟然就是自己大江南北找了很多年的司徒云清,还真出乎他的意料。此人潇洒不羁,但又不放荡,锋芒内敛,实属江湖一大拨尖人物,秦卿暗自赞称,也提醒自己更要小心谨慎。
司徒云清见秦卿笑意浅浅,看他的样子似乎料定自己准会来,他好像认定了自己就会上门。
司徒见秦卿此人亦是聪慧之辈,就不跟他来迂回的方式,开门见山道,“秦公子能掐会算,料定在下一定会上门?”看秦卿自信满满的样子,难道他早就知道他手里握有自己心动的筹码。
秦卿先是一笑,“如果在下能掐会算,找司徒就不会找了这么多年,今日才得见真容。”而今日他必须要眼前人来除去他身上多年的毒,无论司徒云清要什么。就算说要他动手杀了慕容流川,他也绝不为难,秦卿的眼底闪过一丝的阴狠。
远客上门3
司徒云清听秦卿四两拨千斤的话,微皱了一下眉峰,很快就散开了。司徒单刀直入,“那秦公子你认为我司徒云清为何要医治你?我的规矩不会陌生吧。”竟然找了他这么久,他的规矩还怕他不懂。
秦卿对司徒云清的狂妄不放在心上,因为他心中早有了盘算,司徒云清一来就代表请动他了,而其中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他会赢。而他自然备好了司徒云清想要的。
“我得到些消息,说是司徒公子一直对令师欧君风之死耿耿于怀。司徒公子知晓你师父有到过苍域,也知道他曾经有接触过我们天雪一族,甚至公子还怀疑令师的死与天雪一族有关。”秦卿顿了一下,他看着司徒云清的表情,看来自己是盘算对了,果然他是为了这事而上门,要不以司徒云清的狂妄,自己发的帖未必会接。
听秦卿的话,看来他很是清楚自己想做什么,司徒有被窥视的感觉。看来这个秦卿在自己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那就越表示他的毒棘手,也泄露了对方的谨慎,越是在意越是让司徒知道自己手持有的珍贵。司徒保持缄默,他耐心等待的。
秦卿面对司徒的镇定,也早想到了,也不为意,他可不认为司徒心里和面上一样平静,他信心一勾笑。
司徒见他不语,秦卿想让他开口,这样一来,他就能顺势而为。这点心思司徒不管,只要能得到正切的消息,要自己清毒自然可以。
“难道这毒跟你们天雪一族没有关系?”虽然不知道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司徒的直觉和多年来找来的一点线索来看,这事就跟天雪一族一定脱不了关系。如何不是他们,为何师父要告诫他,说要是遇上那一族的人要绕道走。以他师父的武功修为和精湛的医术,他不人为简单的人物能伤到师父,难道和眼前这个看上去不简单的人有关系?他多年询查未果,而眼前人透露出的消息说是知道,这不得不令人怀疑秦卿在师父事中的处境,他究竟是谁,是不是加害师父的人?
PS:这是补昨天的^_^
玉佩之情1
秦卿直言不讳,不否认其中的关系。毕竟那人确实是天雪一族的人。司徒问了秦卿偶何凭证?秦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司徒从中提出一些疑问,对方答的也是滴水不漏,很难察觉一丝的纰漏,连相关的内情也说得一条条的,看来秦卿若不是凶手,怕也在现场。
“我也不否认,这事跟我有关。你师父会到苍域,也是由我引来的。知道我们天雪一族的人都是由近亲相奸繁衍出来的吧……”秦卿冷嗤一声,轻蔑不屑,他身上流淌着的就是这么肮脏的血,“我们天雪一族的人都是带着白发出生,每个族人都活不过三十五岁,一个短命的族。本就是一个肮脏不堪的部族,如果真能这么灭了倒也干净……可惜发现这一切都是部族的人在操纵,那是一个优胜劣汰的部族,让一群人肆虐地相互残杀,剩下的就可以活命……我们每个人身上都会被下不同的毒,直到证明自己是有能力活下来的一族……”秦卿暗运内力,他的满头都是银色,色泽光亮,邪魅横生。
果然如此,司徒原先还以为师父传的不对,原来他是用了点小手段掩饰头发,这样进来也不至于招摇。
“我们也习毒,可对自身的毒却爱莫能助。”流泻的笑中隐约间能听到秦卿的讽刺。
“你引我师父去那边,想让他给你解毒?”
秦卿点头承认,虽不是他杀伯仁,但毕是因他而死。
司徒沉默,“师父的事竟然与你相关,你认为我还有理由偿还吗?”他可不认为秦卿有多么的傻,坦然把事情告诉他,相信自己还会去治他的毒,他究竟还想卖什么关子。
秦卿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