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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不断有人来夜袭,还好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娄娄,轻易就被欧阳给打退了。
欧阳笑着调侃,“看来咱们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这慕容流川办事也挺利落的,早就叫人在客栈里面招呼我们。”
“那些人应该不是他派了的,我们也才到,可见那些人早就派遣了过来,可见不是一班的人马。我想除了慕容流川,可能还有另外几班的人马也在窥视咱们。兴许还是那一心想要找沧海明珠的蒙面女人……谁知道还有哪些人也在暗中埋伏着呢……”司徒笑想,他们现在四面楚歌,而且前方陷阱多多,加上他现在武功被封,倏玉的毒还未解,可说是一路荆棘。
司徒让欧阳先去歇着,这一整夜都是颠簸之中。
欧阳看了倏玉和司徒,仍是有些担心,“你……”现在看好友的状况,实在是很难应付一些突发的状况,不由担心。
司徒戏谑道,“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再怎么不济,对付这些人可是绰绰有余。我是医术和使毒本事还没有被毁……”言下之意让欧阳别过分担忧。
欧阳摇摇头,笑着作罢,也只好出去了。
为伊承祸3
欧阳走后没多久,倏玉已醒了过来。看着烛下的孤影,心上有丝感动,口腔的腥味充斥。
司徒见倏玉醒了过来,把一颗药丸塞到她的嘴里,“这是用梨花做的,对你嘴里的腥味会好点的。”
倏玉柔顺地靠着他,自己陷入昏厥之后,都不知道后来怎么了,“他现在知道你隐藏的身份,又知道你杀了他的堂兄,那慕容流川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他究竟想做什么……”
司徒紧紧地抱着她,“你问这么多的问题,我都不知道回答你哪个。不过你别担心,看我的样子像是有事的样子吗?”司徒巧妙地四两拨千金,倏玉为他担心,这个认知让连番受挫,心底阴霾的他舒心不少。
她低垂着螓首,静静地靠着司徒。
司徒的下颚抵着她的侧面,亲密地靠着一起,“那天你跑回客栈找什么?”对此他一直疑惑着,究竟是什么让她差点为之付出性命,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像是被楸住一般。
“那天我发现明珠没有带在身边,这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又是这颗烂珠子,上次他要扔,她执意要找回来才甘休,这明珠真的很重要,还是那明珠背后的人很重要,他的眼里一片肃杀。
倏玉没有发现身边人的异样,接着娓娓道来,“那天欧阳送韩絮归去之后,我遇上了夙公子,本想完壁归赵,没有想到明珠没有带着……哎呀……”倏玉把事情的原委从头说来,司徒的面色愈发的难堪。
难道她真的为了见夙清影才这么宝贝那颗明珠?司徒思绪纠结,听到她哎呀一声,忙问怎么回事。
“我把明珠弄丢了,怎么办……”倏玉想到自己这么没用,沮丧极了,“我本想替你把明珠还给缘花宫,现在怎么是好。”她怎么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拼着性命去火场拿的明珠,现在明珠都不翼而飞了,到如今她才发现,她还真是没用。
司徒听到她后半句的咕哝声,一扫先前的不快,“你是说,这明珠是你为了我还的,不是因为你自己想……”陡然才觉自己的失言,司徒停了下来。
倏玉点点头,他竟然对这明珠没兴趣,她又何必夺了缘花宫的宝贵之物。
为伊承祸4
红烛摇曳生姿,烛下双影灼灼。
司徒轻抚过倏玉头上的玉钗,笑着说起了一个故事,这原来是流云楼以前一位楼主的定情之物。
倏玉拨下簪在发间的玉钗,白发散在脖间灵动飘逸。她没有想到这玉钗竟然有这么一个故事,“他们相遇是因为这玉钗,这做定情之物那倒也是一个纪念。没有想到它曾拥有这么一个动人的故事,这东西对流云楼来说意义非凡,现在送了我会不会有些浪费?”而每任的楼主把这玉钗当作是传承之物,那她岂能拿走这么贵重的钗。
司徒望着那钗,笑叹一声。
“这钗是属于我的,每个流云楼主人都会有一根这样的钗。从上传下来的说法就是,每根玉钗都是用来与心爱之人定情之用,玉面具和钗,都表示着你在流云楼的地位。你是流云楼的夫人,我的夫人。”司徒揭示之前隐瞒倏玉的秘密。
倏玉抬头,灼灼凝视着他,怪不得他一定要他贴身放,也不能丢,原来这是他们的定情之约。先前还一直折腾她,他还诓她说什么与她定的是奴仆之约,她噙着浅笑,凝望着他,心中带甜。
‘呕’地一声,血溢红唇,心中有千万蚁虫噬心,她的额角汗潸潸,面色成青。
血乍染司徒的衣衫,他把上她的脉,“倏玉……”她细腻的肌肤猛冒汗,看得司徒更是不忍。如果他猜得没有错,倏玉是中了情毒,暂时他并没有什么有效的药能为她清除毒素,只能舒缓她的疼痛。
很疼很疼,一针针像是刺入她的心,她的骨。倏玉眼迷离地望着眼前忙碌的身影,她咬着自己的唇发泄着她的疼。
看到倏玉的自虐,司徒不忍,也顾不得找茶碗,迅速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出一道口子,“别咬着唇了。”他的手横放在她的嘴上。
倏玉早已痛得神经麻痹,她很自然地咬着放在自己嘴边的东西。司徒手腕的血不停地流着,她痛苦的神情已退去。司徒另外一只手,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小心地呵护着。
情脉脉意深深1
倏玉也不再像方才那般痛苦,她回神,惊觉自己竟然咬着司徒的手,愣着了。
司徒忙用衣袖擦了她嘴角残留的血迹,关怀问,“好些了?”
倏玉黯然地点点头。
“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咬你了。”看着那还未干涸的血迹,她愧疚难当。很快拿出自己的绣帕,为他包扎好伤痕。她低垂的脑袋,不知道司徒会怎么看她,会觉得她不好的吧,谁让她乱咬人……她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司徒,头耷得越是低,她都没脸面对他了。
她的心思从来就不难懂,看到她咬着自己的手,怕是又在想她怎么对不起自己了。
“抬起头,玉儿。”司徒轻快的声音中带着愉悦,丹凤眼含着笑。
倏玉抬头,看到司徒的笑脸,他竟然没有对她生气。
“你现在感到心中不痛了吧?”这血只能有暂缓的用处,说解情毒其实也并不难,只是不知道慕容流川具体用了哪几种药作药引,慕容流川算准了自己会回去找他,不过他还有什么目的,除了要他的性命,恐怕不止这么简单……司徒笑想慕容流川可不想让自己死得这么轻松。
倏玉点点头,“好了很多。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她嗫嚅澄清自己的那莫名的举动。
“是我自己把手塞到你嘴边的。”他的话让倏玉怔了一下,她注视着他的容颜。
他的手轻抚过她的唇,“要是痛,别忍着了。要咬的话就咬我的手,反正男人皮糙肉厚的,咬几口也不碍事。”
倏玉知道他是要自己别在乎,这个老是掩饰自己心意的男人连为她奉献还是这般的风清云淡。淡淡的,却永远地刻在她的思绪里,而她恋上了这一片的风清云淡。
她嘴角一扬,“云清,我们之间有了血的盟誓,所以这辈子都牢牢地扣在一起。你可赖不掉了的。”她许下了一生的承诺,因为他的默默付出,更因为她怜惜眼前的男人,她信他,所以她无悔承诺一生。
他笑说,他要做夜晚的星,而她是空中的月,每天每夜就像夜空中的星和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她笑语: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红烛伴夜,情缠绵,山盟生。
情脉脉意深深2
一早,欧阳就买好了马车。这客栈怕也是被人盯上了,门口竟是一些可疑之人。佯装是卖东西的小贩,或是路人或是卖艺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可惜他们眼中有杀气,想装一般的老百姓就温顺一些,把锋利的爪子收好,现在倒的纰漏多多。
欧阳推门进去,送上一些食物,递给早已醒了的司徒。见司徒的右手腕包扎着,疑问在心。
“外面有几班的人马,不过都是些不起眼的角色,不足为患。你的武功能恢复吗?”只要司徒恢复了武功,那就保障多了些。现在还没遇上高手,最怕来几个和江洹凤或慕容流川那般的高手,虽然比他们武功高的人是不多,但江湖中卧虎藏龙,谁能预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