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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人人都是这个话题?究竟,谁死了?
“木木……”不待夏木理地清楚,身後便响起了呼唤。
夏木回头,就看到了一身哀伤的熙清风。眼里的那抹绝望,竟是和那日里,墨凤翎的一模一样。到底出什麽事情了?为什麽他们都是这样的表情?夏木愕然。之前有问过墨凤翎,可是他却什麽都不说,脸上就是这样的哀伤。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夏木上前就拉住了熙清风的手,急急说道,“跟我走。”
熙清风的身形纹丝不动,身後却忽然出现了另一个一身黄衣的人,冲著夏木一笑,说道,“去哪里?既然来了,你便一同留下吧。”
本来也是玉树临风的脸庞,但是这麽个出现法,叫人不认为是鬼怪都难。夏木後怕地拍著胸口,手中的一抹华光就直直削了过去,“去死。”
对方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你已经能够控制七世琉璃了?”随不屑地迎上去。霞光到,竟将那人生生撞到在地,吐出一口血来。再看那人,满眼的不可置信,“这不可能。难道……”已是有了惶恐之意。
☆、(10鲜币)154、只不过是别人的影子
夏木心下得意,上前冲著那张脸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地一脚踹下去,然後拉住熙清风就跑。
呃?跑不动?那就再用力。
身体向前扑倒,阵阵冷风袭来。夏木睁开眼睛,已经还是在之前的荒郊之处了。下意识地看了眼熙清风,见他还是紧闭著双眼,忙急急问道,“没有回来吗?”
“木木不著急,他已经回来了,只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而已。”墨凤翎已经在夏木的身侧蹲下,小心安抚。
“哎吆”一声惨呼传来,夏木同墨凤翎一并看过去,才发现现场多出了一个人来。满头黑线,是不是自己之前用力过猛,连他也给带来了也没有发觉?夏木很尴尬地想。
地上呻吟的男子,正是之前出现在夏木意识里的那个,也是算计了熙清风和墨凤翎的那个。看著面色不善地盯著自己的两人,忙对一边冷眼旁观的凤九歌说道,“落山山神,还不快快护著本仙?”
夏木和墨凤翎俱是一愣,感情,这两人还是认识的?难道,本就是一夥?
夏木和墨凤翎的表情太过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在想什麽。凤九歌顿感无奈。本不欲解释,但是看到夏木的眼神实在是……想了想,还是出口说道,“我本为山神,你们眼前的这位乃是天将,因此我有保护他的责任。”
“哦,原来如此……”夏木拉长了声调,但是表情依旧很……倒是墨凤翎拉了她一把,淡淡地说道,“木木,我想,他应该也有他的难处。”索然不是正式的神仙,但是作为释神,墨凤翎自然也是看出了对方的来处,不过此时此刻,他是很坚定低站在夏木这边的。
本是不欲计较的,不过现在嘛……看哪个所谓的神仙躺在地上呲牙咧嘴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样子,夏木的心里便很不爽,因为不爽,所以有点冲动……素手一抬,闪电般得华光便飞快掠过。
都说神仙不仅有不老的容颜,更是有风华绝代的气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若论形象,自是好不到哪里去,但是面容却是一等一的。只是现在这个面容一等一的据说是神仙的天将,俊脸全都黑了。一般是气的,另一半嘛,则是夏木的额那道闪电烧的。
见到了夏木的攻击,吃惊的不仅是墨凤翎,连那天将也是目瞪口呆。墨凤翎惊讶了一下,又想到夏木和凤九歌之间应该是已经发生了什麽,便低头苦苦一笑。可是那黄衣天将却急了,眼里闪过惊涛骇浪,手指著凤九歌,不停地发抖,“你……”了半天,还是什麽都没有你出来。最终乘著夏木查看熙清风的时候,满脸哀衰地化作一道光亮溜走。
熙清风还是醒了,但是,也可以说没有醒。因为,他只是睁开了眼睛,精神却是痴呆状态。拿手帕替他擦掉嘴角的口水的时候,夏木双眼通红,然後就杀气腾腾的找上了凤九歌。彼时,凤九歌正望著天边的彩霞失神。
近日来,只要一闭上眼睛,总是会有以下莫名其妙的额场景出现在他的眼前,不知道是在哪里见到过,真实的就像是身临其境。但是奇怪的是,偏偏又看不清,只是迷迷糊糊地一片。但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的。还有就是,一曲女子的歌声,总是环绕在耳边挥之不去,即使他闭上了嘴角的听觉,也是没用。那声就像是来自他的心底一样。隐约能看见一名红衣女子在起舞,看不清面容也前进不了,只能任由那歌声落到自己的脑海里,刀刀凌迟著自己的心脏,肉眼下,看得见鲜血淋漓。
本来也以为,著仅仅是梦而已。许是最近的凡尘俗世沾染多了的缘故,但是每每惊醒,已是泪流满面。
这种感觉,不仅令他感到莫名其妙,还感到了莫名的惶恐。尤其在独自面对墨凤翎和熙清风的时候,更是有一种,似曾相识。还有一种,他们属於自己。可是,怎麽可能?在过往的一千年里,他每每入睡,都是坦然的,从来也没有过梦什麽的。这个梦,从那日里自己与夏木交合,天降倾盆大雨之後,才开始的。犹记得当时,夏木也有过神志不清的一瞬,对著他笑得满足,泪流满面。之後,就陷入了昏迷……
事後,他曾为自己卜过一挂,用过千年的龟壳,在掉到地下的那一刻,碎成了粉末……
“凤九歌,你说,你究竟是什麽意思?难道是熙清风有什麽地方得罪到你了,所以你故意整他?”
凤九歌转头,看著在夕阳的光辉里对著自己横眉冷对的夏木,眉眼一跳,心脏的位置,突然就疼痛了一下,转瞬即逝。不过那一下,痛的他几乎吸不上来气的感觉,却是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垂下眉眼不去看,想到即刻就要逃避,脚下一动,人已走出了老远。
“凤九歌……”夏木气急败坏地喊。看著凤九歌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扭头就走,以为他是心虚不敢面对自己,想著熙清风现在的情况也许就是他故意的,抬脚就要追上去想问个明白的时候,手却被人拉住。
“木木,不要冲动。其实,熙清风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墨凤翎没有柔和,伸手揉平了夏木皱起的眉头,接著说道,“其实熙清风的魂魄的确已经回来了,但是,他不想醒。”
“嗯?”夏木很是惊异,“为什麽?为什麽说,是他自己不想醒?”
“也许,是他遇到了什麽难以面对的事情了吧,所以身体状态进入了自我保护意识,自动休眠了。”墨凤翎很耐心地解释,心里却向著,若是可以,自己也真的愿意想像他一样从此沉睡不起。作为一个想要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男人,一个骄傲的帝王,没有谁,能接受自己只不过是别人影子的说法吧。可是若是自己也跟著不醒了,那谁来陪著木木呢?
☆、(10鲜币)155、误会
“难以面对?”夏木细细咀嚼著墨凤翎的话,思索究竟有什麽事情,能叫熙清风不愿醒来?想了许久没有什麽头绪,却又响起了就回熙清风时候的异象来。“或许,我们可以去袭月国,找找能叫熙清风醒来的办法……”
“好。”墨凤翎点头应允。明明知道没有什麽用处,可是他还是愿意去。只要是跟著夏木,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愿意。
这边是荒郊野原,那便却是茫茫林海。也不过就是几百米的距离,已经是如此的不一般景象了。那麽,人呢?一个转身的距离,就能得出不一样的人生来麽?墨凤翎眼眸深处,自嘲著苦涩地笑了一下,看著夜色下张牙舞爪嚣张至极的树木,向著最高的那刻飞过去。
在那里,静静地立著一名白衣白发的男子,沉静如水,像是就那麽屹立了几千年的光景一样。
终究,是不一样的。墨凤翎暗付著。
“你应该去保护木木。”还不待墨凤翎说什麽,凤九歌便淡淡地说道。眼眸波浪不惊,出神地望著星空,也不知道在等著说些什麽。
“这个我知道。我来,只是想摆脱你一件事情而已。”墨凤翎顺著他的眼光抬头,见得繁星一片,闪闪烁烁。“人人都道神仙高贵,岂是不知,那端坐在九霄云天出的神,却也龌龊。”
“你说什麽?”凤九歌微微一怔,蹙眉回首。“你不想飞升了?”
“飞升?还有必要麽?你不是一样是神仙?可是浑浑噩噩地过了以前多年,你快乐麽?”墨凤翎只是不屑一笑,眼里的隐晦,叫凤九歌更加的不悦。
“也许,在千年以前,你也是噌快乐过的。”
没头没脑的话语说的凤九歌收起了一贯的淡然,沉声问道,“你知道了什麽?”
“呵呵,什麽吗?墨凤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