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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行走间的衣袂翻飞,墨凤翎已经出来了。不过,站的离夏木很远。负手立在高台上,只能愿望触手不及的地方。
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这样的墨凤翎,就是一开始见到的那个人,惹的夏木春心荡漾,兽心大发地不顾矜持倒追回来的人。
可是,还是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
只一眼,夏木就要看出来了。就是眼睛。准确来说,是眼神。透著隐隐的红光,看著她的时候很陌生,只有无尽的冷漠。夏木看到,那里面,已经没有自己了。还有就是,在墨凤翎的额头,纷飞的银发间,一条赤红的小蛇鲜豔若滴地画在上面。也许,不是画出来的。
再待下去,好像,真的没有什麽意思了。认清事实的夏木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悲伤,缓缓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是身不由己,所以不会怪你。我会努力救你回来。等到那个时候,你就好好想想,我要怎麽罚你,哼。。”
直直看进夏木的眼里,墨凤翎眼中有什麽在涌动。不过也是转瞬就矢。下一刻,嘴角已经溢起一抹薄凉的笑来,“果然是狐狸精,有魅惑人心的本事。来人,将那双眼睛,给本王挖下来。”
“墨凤翎你个混蛋。你信不信我给你戴很多很多顶绿帽子出来?好,我决定了,除非救不回你,否则,我一定找一堆男人来气死你,而且,你还是最小的那一个。”敢要嘴角的眼睛?你不想活了?真是的,亏得之前还想演个什麽苦情的戏码出来,看能不能感动他的。
哼,早知道这样,就来都不来了。冷姬是吧?很好,你敢算计我的男人,看我回头不扒了你的蛇皮抽了你的蛇筋拿你炖蛇羹。恨得牙痒痒,如果可以,真想过去咬墨凤翎几口出出气的。可惜,不可以。算了,转身看著一脸担忧的熙清风和秋心铭说道,“你们是对的,我们还是走吧。”
一直冷眼愿望的墨凤翎嘴角,浮起一丝连他嘴角也不明白的得逞笑意来。尽管不明白为什麽,在潜意识里,他还是觉得,那个顶著一双狐耳,拖著一条狐尾的人,应该就是这样的神情才对。一直咋咋呼呼,是不是地张牙舞爪一下。好像,似乎,和她很熟悉的样子,是不是曾经很亲密过?为什麽,没有一点记忆?墨凤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下一刻,便看到了下面被一个红头发的男子搂进了怀里的场景。
一样出众的容颜,一样非凡的气质,竟然丝毫不输给自己。看著那份暧昧,墨凤翎觉得有一团火在心底蹭蹭地升起,怎麽止也止不住。不由自主地便高声喝道,“站住……”
夏木笑的奸诈而得意。就知道墨凤翎小气,爱吃醋。自己故意当著他的面和熙清风亲昵,他是不是受刺激了?回过头,笑容大大地问道,“怎麽?你想起我是谁了?”
对上了,却是墨凤翎冷峻异常的脸,和冰冷的话语。“想走?你以为,本王著皇宫里,是你家的後花园?想来就来,想走边走?”
小脸垮下去的速度,绝对比笑容浮上来的速度快。夏木撇著嘴,一脸的委屈样。回头望著一直站在自己身後的两个男人,伸手附上了额头,摇头叹息,“我觉得,我好失败。你们觉得呢?”
一直紧绷的脸,忽然就放松了。熙清风忍俊不禁,想不到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夏木居然还可以高出这样的表情来。宠溺地伸出手去,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我们还是走吧。”
“就是,还有我。”秋心铭也紧跟著伸出了自己的手。任凭被熙清风火一样的目光灼烧著,就是不为所动。
“好,这下子,我就有偷香的理由了,灭哈哈……”
猥琐的笑容响起,在借助夏木伸过来的小手的同时,两人一起打了一个冷战。怎麽感觉这小妮子很邪恶似地?他们之前是不是误会了什麽?比如,夏木很纯真什麽的?算了,既然已经误上了贼船,那就只好认命了。同时低下头,却都没有放弃的念头。反而,为多了解了夏木鲜为人知的一面而暗自得意。
“王,就让他们这麽走麽?”看著大摇大摆离去的三人,接替夏斯珂的新任护国大将军上前,小心翼翼地问著高深莫测的年轻帝王。之前叫嚣的挺凶,可是他们都准备好了,却就是等不到动手的命令,也不是王上到底在想什麽?
墨凤翎没有言语,只是摆了摆手。意思很明显。大将军只好回去,继续目送著那嚣张至极的三人离开。
墨凤翎皱起的眉头却是没有松开过。有太多的东西,在他的脑海里呼之欲出。
☆、(10鲜币)112、邪恶女妖
好像是很重要的,却又被什麽给束缚住了,压的他脑仁疼。只是他不知道,随著疼痛敢的加深,额头上蛇形的痕迹已经慢慢变淡了。
“王,您可是不舒服?不如回去早点休息吧。”一只柔夷适时附上来,有清凉感袭过,那些一直不安分的东西,立刻给压了下去。
墨凤翎舒服地叹息一声,反手握住了那只手,笑的很温柔,“你怎麽出来了?外面风大,还是回去吧。”
“嗯。”及时出现的夏斯珂低头浅笑,小鸟依人地依偎进墨凤翎的怀里。
依著佳人离开的墨凤翎,明明怀里实实在在的,却始终觉得,心里像是少了什麽一样。忍不住地,又朝著夏木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本低头的夏斯珂也跟著几块地望了一眼便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麽。
虽然很快,但还是被适时回头的夏木给瞧了去。看著愣住的夏木,秋心铭拉拉手臂,说道,“木木,怎麽啦?这里,我们还是越早离开越好。”
“嗯,”夏木点头,跟著继续走,却忍不住说道,“夏斯珂怎麽变成了那个样子?”
之前她又见过夏斯珂的,温柔娴淑,端庄大方。虽然没有已经死去的兰妃那样会给人惊豔的感觉,但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了。可是现在……
也不是说就是不美了,但是夏木总觉得就是不对劲。整个人变的妖娆妩媚,脸还是那张脸,就像换了一个性子一样。隐隐地透著妖气,比自己还像妖精。
“这,是冷姬的杰作吗?”
两个男人没有回答,保持一致地沉默。夏木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答案已经是很明显的事情了。
且不说夏木他们,就只说夏斯珂这边。
已经是天黑时分,沐浴归来的夏斯珂一脚踏进寝殿,就发现一直燃著的香竟然灭了。眼睛瞪大,厉声喊道,“来人,来人……”
“王后……”一名宫娥急急进来,跪在地上。
盛怒的夏斯珂二话不说,直接飞起一脚将宫娥踹到在地上,厉声问道,“我不是说了,这香不能灭,不能灭吗?你是傻的?还是聋子?”
“王后息怒,王后息怒……”宫女吓的连连磕头,对著此刻形同鬼魅的夏斯珂,脸抬一下头得勇气都没有。忙不迭地解释说道,“是寝殿里的香没有了,奴婢正要去拿了来……”自从王后的贴身宫女失踪以後,王后就变的奇奇怪怪的。变了性子不说,整个人都透著一股子莫名的冷意,叫人不寒而栗。自己也是刚刚才被调来的,再加上最近王后的寝殿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少人, 所以宫女吓得忍不住啜泣起来。
哭声烦人,夏斯珂的整个眼珠都快要爆出来一样,阴测测地出声,“你还敢顶嘴?你哭什麽?给谁哭丧呢?”放在身侧的手,化为爪状,指甲一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慢慢地长出。
正值宫女抬头,一下便看进眼里,瞳孔放大,惊恐地张大了嘴,叫声卡在喉间,怎麽也出不来。
夏斯珂阴冷一笑,就要举起爪子……
“不过就是个熏香罢了,也没什麽打紧。你莫要为此气坏了身子。”清淡的声音在身後响起,伴随著脚步声,墨凤翎从内室转出。
夏斯珂一惊,也不过是瞬间的功夫,整个人已经回复了常态,回过身,媚笑著迎了上去说道,“王经常头痛,这香,也是王得药,臣妾哪里敢断?臣妾这是心疼王,你倒是还责怪起臣妾来了。”
“我可没有责怪你,只是心疼你气坏身子而已。”墨凤翎笑著说道,但是眼睛深处,却是冷的。
“臣妾明白的,就是逗逗王而已。”夏斯珂掩嘴轻笑,回头对那宫女说道,“还不下去拿了香来?”
已经理顺了气的宫娥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忙磕著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宽大的雕花紫金大床上,墨凤翎静静地躺著,睡容安详。夏斯珂眼神痴迷地望著他,许久之後,才起身下床,悄悄地走出门去。
花园的假山间,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惨叫声,片刻之後,夏斯珂转出,嘴唇殷红。拿洁白的帕子擦拭著,回头冷笑。原本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