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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你既然进了妖宫,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离开。至於是做小侍还是闲人,我要看心情。”风莫倾的眼中闪过笑意,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以後你就属於我,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听话,知道吗?”
“包括为你暖床吗?”这杀千刀的家夥!
“没错。”风莫倾理所当然地说道。
呜呜……夏木在心底无声的啜泣,他的初吻,他的第一次,全部都这样的没有了,被风莫倾给夺去了。总有一天,他要【报仇雪恨】!一雪被死蜘蛛再三轻薄的耻辱!
☆、24、第一次吵架
作为一界之君,风莫倾应该每天忙於事物,无暇管其他的閒事才对。但像每天都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样,风莫倾必定会往颉羽宫跑一趟。
颉羽宫位於风莫倾寝宫的旁边,每天都爱在颉羽宫晃悠的风莫倾就差没把御书房搬到颉羽宫了。
谁让风莫倾是妖王呢,怎麽赶都赶不走。夏木也试过一天都不理风莫倾,可风莫倾好像只要待在颉羽宫,就算不跟他说话,只要能看到他很就高兴的样子?莫非他脑子有病吗?!
而被风莫倾纠缠的後果,自然就是被缠到床上,折腾的骨头快散架了。
夏木想想就吃亏,白白被风莫倾‘吃’了那麽多次!
天天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他又不是天生被人压的!死蜘蛛就不能节制一点吗?一天不做会死不成?
苦思冥想後,夏木决定装病避开风莫倾每天的纠缠,不料风莫倾一听他卧病在床,更像个粘皮糖,每天围在他身边,不但嘘寒问暖,弄了一堆苦兮兮的药,逼他喝。里面搞不好还参了春葯,惹得夏木觉得自己好像真病了,又被风莫倾压在床塌上照顾了一晚上。真可耻!连病人也不放过!
第二天,夏木活蹦乱跳的下床,证明他的病已经痊愈,不敢再装病了。
哎!他到底该怎麽办呦……
某天,有宫女看夏木心情不错,比较平易近人,壮著胆子问他,“夏主子,妖王陛下最喜欢去什麽地方?您平时穿什麽颜色的衣服比较能引起妖王陛下的注意?这个……是其他娘娘身边的宫女托我来打听的…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夏木睨向宫女的眼神想杀人,这都问的什麽呀?打探情报打探到他这里来了,脾气刚想发作,外头的月影高喝一声:陛下驾到。
风莫倾踏进寝宫,见他脸色不开心,似乎又生气了,目光柔软了几分,真是个爱生气的小东西,不知道又在生什麽气呢。
“过来。”风莫倾朝他勾勾手指,像在召唤小狗一样叫他,“小木木,快来,有东西给你哦。”
“不看。”夏木身形没动,语气不耐烦。
夏木不尊敬的态度,让宫女汗颜。跟在风莫倾後头进来的宫人将一匹匹漂亮的绫罗绸缎放到寝宫的桌子上。
”你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啊。来,告诉我,怎麽了?”风莫倾有心哄他。
”哼。还不是你!”花花肠子,沾花惹。
”我怎麽了?”风莫倾不解自己做了什麽。
”你……”夏木转念一想,告诉他实情,说不定他又要臭美了,便道,”你欺负我!惹我不开心!”
”我怎麽欺负你了?”风莫倾顺势摸上他的手,安抚他。
”你还好意思说,你总欺负我。”夏木撅嘴,倒是风莫倾悠然的浅笑。
”有总是吗?”风莫倾这副口气似乎还嫌欺负他不够多似的。
“你难道想赖?”夏木不高兴的抽回手,竟然敢装糊涂,太让人生气了!“看!你现在就在欺负我了。”
“其实摸一下又没什麽,你都还被我看过,亲过呢。”风莫倾说话时故意凑上他的耳朵。
“你……你……”夏木不知该拿这个色无赖怎麽办了。
”来。”风莫倾带他来到精美的布匹前,”漂亮吗?每一匹布料都是最有名的布坊精心织成,再由最好的!娘耗时三个月!成面上的花纹。你看喜不喜欢?这些布料全部随你选。”
“我不要。”夏木盯著花色种类繁多的布匹,挑眉扫了风莫倾一眼。如果风莫倾以为这些就能收买他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那我帮你选。”风莫倾随手指向一匹墨绿色的布料,“这匹喜欢吗?”
“不喜欢!”夏木不冷不热地回答。
风莫倾见他不喜欢,又指向另外一匹黄色的布料,“这个颜色很也不错,加上料子又软又轻盈。正好过段时间妖界有个赏花宴,可以做件新的衣裳。”
夏木撇撇嘴,提高嗓音,故意挑刺说,“难看。”
“不然这匹吧。”指向一匹巧夺天工的布料。白色的绸缎上面!有著栩栩如生的银鹤。
夏木别开眼,再次拒绝道,“你喜欢那就留著给你穿好了。”
“如果你不用我为你所选择的颜色做宫衣服,那你就别想做新衣服穿了。反正到时候摆宴,你还是得出席。”风莫倾也不是省油的灯。
“哼!不做新衣服就不做新衣服,老子自己做!”夏木气的俏脸通红。
风莫倾见他生气,又有些心软了,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大恶人一般,欺负了最宠爱的人儿,“木木,你到底喜欢什麽颜色?”
可是夏木不理他,不高兴的直囔囔著自己会做衣服,不要他管,拿了一堆布料後,把风莫倾关在了门外。
☆、25、他很‘痴情’?
月光倾照著宁静的颉羽宫。
月影忍著脚酸,心里极为不满的跟著风莫倾站在寝宫门外,这只小骚狐狸也太得寸进尺了,臭拽什麽。就是可怜了陛下,在外面等了那麽久的哄他,这真不像陛下一贯的作风。
风莫倾优雅地站在外头,眉一挑,饶有兴趣地冲寝宫内叫道,“木木,你想把自己关到什麽时候。”他倒要看看这只小狐能玩出什麽花样。
“滚!”里面的人显然还没消气,吐出的字眼仍是火冒三丈。
“陛下,夏主子正在气头上,您要不要先回寝宫休息,夜已经深了,等夏主子消气了再说吧。”月影提议,这样一直守在门外也不是办法啊,这只狐狸性子古怪,从不对陛下百依百顺,陛下指不准要被关在门外一宿也说不定,真是遭罪呢。
房里,夏木正拿著一把大剪刀,专心致致的对桌上的布料进行剪裁。他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武全才,读了那麽多年的书,家政课没有一百分,五十分总有的,做一件衣服而已,小意思。无数块上好的丝绸被夏木剪成了碎布,他决心做一件与众不同,令人大开眼见的七彩衣。
可是,想法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一桌凌乱的衣料,一地的布料碎屑,红、绿、紫、黑、白、黄、蓝这七种颜色的布都被他拼在一起了。
夏木看著刚画好的衣服样图,依样画葫芦的穿针引线後,辛辛苦苦的进行缝制,足足忙了一晚上……
晨光初透,夏木睡眠不足的脸上带著两个黑眼圈,困乏地伸伸懒腰,把忙碌一晚上的杰作展开。颜色上的确达到了夏木想要的效果,但式样上,这件衣服未免太奇怪了!只见整件衣服被多种颜色的布块拼接而成,以夏木那半瓶水晃荡的手艺,每块布料的接缝处都被缝的歪七扭八,但他自认为这种不规则也是一种美。
美滋滋地把衣服套到身上後,夏木泄气了……五颜六色的上身效果……相当滑稽……根本就是与他想像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嘛!
镜子里映照出的人影,如果拿一个破碗,再撑一根打狗棒,走出门去绝对会被人当成叫花子的!
不行!不行!夏木忙摇摇头,马上褪下衣服,往桌上随便一扔。呜呜……做不出漂亮适合的衣服,就要穿风莫倾命令人帮他制定的衣服了,讨厌!一口气憋在心口,阳光从窗外射入,倾洒在房内,纍了一晚上,他得吃饱了再研究做衣服的事情。
夏木打开门,准备让人传膳,岂料看到门口站著两个跟他一样顶著熊猫眼的人,吓得後退一步,这两个家夥怎麽一大清早就出现在他的门外。
“木木,你终於肯开门了吗?”风莫倾的脸上难掩憔悴,从昨晚等到现在都没合过眼,一直站到现在,该死的小狐狸。
“你真站了一夜?”夏木以为昨天叫他滚之後,他就应该滚回寝宫睡觉了,吃惊道,“你干吗不回去睡觉啊,难道你都不用处理政务了吗?”
“夏主子,陛下的确是为了你而等了一夜。不但如此,今天的早朝,陛下也没有去。”月影忍不住替自己心爱的主子抱不平,陛下如此喜爱夏主子,夏主子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一点都不关心陛下,还给陛下脸色看,实在过分!
“你为什麽要站一夜?”夏木不明白,作为妖王要什麽有什麽,为什麽还要受这种气和累,站了整整一夜。也因为这件事,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