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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楚楚胸前那圆润的雪白,顶端樱桃随着他的抚触霎那坚硬,刺在他掌心带来别样的刺激。
楚楚也被这陌生的触感惊住了,感觉酥麻战栗感漫布全身,非但不会难受,反而觉得莫名的舒服,唇间不由溢出破碎的呻吟。
销|魂的呻吟在两人口间响起,更让小远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新奇;也给他开启了一面新的天地。他稍稍挪开唇舌,一路下滑,经过小巧的下巴、蠕动的喉间,再来到楚楚弧线优美的锁骨,细细麻麻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
吻住在空气中战栗的小樱桃,舌头绕着那处不住的旋转拨动,听到耳边越发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高昂的鼓励娇吟,他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双手取代唇舌位置,指尖修剪得宜的指甲在顶端刮擦,给楚楚带来新一波的悸动。双腿分开,跪在楚楚腰侧,支起身子能清晰看到楚楚浑身泛着诱人的粉红,在自己的撩拨下满面迷蒙,一张平时看起来只属清秀的面庞是那么的魅惑,一双杏眼微微眯起,小嘴微肿,随着一声声舒服呻吟,一缕银丝从嘴边滑落……
小远浑身的热血直冲腹下,那处已是蓄势待发,隔着薄薄的衣物顶在那处最柔软之地,就像是隐隐感觉到那里面的湿濡……
可是,他不想就这样轻易被身下女人“征服”,他心底还有不甘!不甘楚楚这女人怎么能无情冷心到这个程度,临死都不愿意承认她喜欢岑修远!若不是那次梦境中的呓语,他岂不是死也冤枉?
“楚楚……”捏着手下圆润不断变换形状,低头垂到她耳畔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你是楚楚还是叶萱语?”
“楚楚?叶萱语?都是我啊……”楚楚快速的说着,转头含住他的薄唇就是一阵吮吻,烈性的毒性让她此时神智全失,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需要,“小远,吻我。”
小远?!她知道自己是长相平凡,没权没势的小喽啰小远还愿意献身?那她将“岑修远”置于何地?
……
宣朝,我们回来了
一直以来,岑修远在叶萱语面前都是温和谦逊,笑起来如沐春风;在楚楚面前,他不知,当是冷漠如斯!
即便当他是“小远”,在对待楚楚之时也是悉心照顾,待她如珠似宝,不敢有半分懈怠;此时,他忘记了在南金他是以“小远”的面貌重现,此时他只知道楚楚愿意主动献身给“小远”,也不愿意在临死之前记挂他“岑修远”一星半点儿,叮嘱“岑修远”只言片语?!
他吃醋!吃起了自己的醋!只在转念间,心下已是有了另一番计较。
迷蒙中,楚楚只觉得一双温暖干燥修长的大手抱自己半仰身子,褪去了上身所有的衣物,耳边恍惚听到修远温润中带着僵硬的誓言:“楚楚,我舍不下你,但也不甘心没被你放在心上,……”
话语再次被堵在楚楚主动送上的樱唇里,楚楚疯狂的占据主导位置,用力吸|允岑修远的唇舌,她想要急切的证明,她愿意将身体交给一个老实憨厚没有太多能力养小妾的“小远”,而非那个如今财势不凡,已经左拥右抱的“岑修远”!
这一次,岑修远不再隐忍,在楚楚主动配合下扒光了两人身上的衣衫,不再让勃发的坚挺继续等待,本能的驱策加曾经的画本熏陶,他埋身在她双腿|之间,坚挺往柔软深处毫不犹豫的探去……
感觉到渴望的坚挺在身下急切的探路,却好像摸不着门路。已是蜜|汁汩汩,春|情弥漫的楚楚难耐的伸出小手,微微曲腿,扶着岑修远的欲|望来到正确的门边,让他能够快点解去浑身的燥热和渴望。
被楚楚的小手一握,岑修远明显感觉往日那极乐就要到来,他不甘心这么快救缴枪解械,忙提了一口气,顺着楚楚的导引用力挺动身体;勇往直前的一冲,让他顺利的冲破了一层微不足道的阻碍,顺利将欲|望置身于一处温暖销|魂的甬道中。
“嗯……痛……”虽然渴望,楚楚还是被这种被分裂的感觉痛得泪流满面,痛苦的摇着头,挣扎着想要往上移动身体,离开体内那快要撑破自己的坚挺;这一动,却像是一个极致的挑|逗。
“嗯,楚楚……”岑修远发出一声舒适的呼声,察觉她欲逃的意图,毫不犹豫的捉住她的肩。说不留情、说不心疼、说要让她吃点苦头,说……;可事到临头,看到她盈盈泪眼中的媚意,看到她脸上的痛意,他还是觉得心被狠狠扯动。
然而两人身体的结合带来的极致欢愉让他更舍不得就此作罢,忆起她在他的挑|逗、抚摸下可以放松的呻吟,那现在呢?忍住体内叫嚣想要驰骋的渴望,他双手改覆上两处圆润,唇舌也随之并用……
楚楚在那阵最锐利的裂痛之后再次被未消的情|欲占据了思绪,在岑修远的抚慰下很快难耐呻吟出声,她的呻吟因为蛇毒的关系没有丝毫隐忍,大胆而娇媚,听在男人耳中那就是最挚诚的邀约。
那还等什么?岑修远开始了本能的冲锋陷阵,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刺入、重重抽出……
一时间,残破的神庙里响起了男女最原始的情爱之声,女人的娇吟、男人的低吼……;雨,如期而至,但似乎对庙内的男女没有多大的影响,低吼娇吟歇歇起起,彻夜不曾停歇!
晨光从神庙破洞中投射而入,斜斜照在岑修远易容后黝黑的面庞上,他缓缓睁开凤目,先是有些困惑,转而眼神清明,不可置信的看向臂弯中的小小头颅,温热的体温、微微的呼吸显示着人还好好的在他怀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昨夜的她太过于狂野,需索无度,一度让他错觉经历过这极致欢愉的一夜,两人将要一同赴死;可现在,她美好的身体就在怀中,身体上的淤紫红痕那么真实,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看上去格外的炫目。他也没忽略她眼睑下疲倦,呼吸沉沉,应该是昨夜超负荷的运动让她累坏了吧?
静静躺在地上,岑修远脑海开始了快速的盘算。他离开宣朝已经太久,肆意甩开身后太多负累,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还好有了最大的收获;如今已来到雅古拉江边上,要是再耽搁怕是夜长梦多。
思及此,看了眼像是打算睡到地老天荒的楚楚,喟然一叹,拿了包袱里仅剩的一颗沉睡药丸,唇对唇哺到她嘴里;随即穿好两人衣物,盘膝坐在地上,运起灵山神诀。只见白蒙蒙神光过处,他皮肤上的黝黑一丝丝褪去,面庞也慢慢变化,褪去青涩平凡,恢复到了那张清俊无双的白皙容貌。
姿态优雅的束好满头青丝,指尖划过身下棉毯上干涸的血迹,嘴角泻出个温柔的笑容:“楚楚啊,楚楚,我该拿你怎么办?是不是该让你也尝尝寻而不得的苦涩滋味?”
——
雅古拉江大桥,在南金地界的最后一个驿站处,十余骑残影殿紫衣人的把守下正一个个仔细检查过往的行人,特别是从南金去宣朝的商户、旅者。
驿站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早在一个月前,犬族得到司徒吟昊的点拨后便派出了商队往返于两朝之间,后来又有飞鹰传讯各族,不得劫掠宣朝,试着和宣朝人以物易物,不少喜好和平的南金平民抓住了这个机遇,已经开始慢慢喝宣朝边境城市达成商务往来。
而宣朝有二皇子同南金签订的“和平条约”,也尽可能接纳前来的商户,有甜头可吃的两朝商人也嗅到了商机,这些日子往来的人群逐渐增多,倒是给聚集在此的残影殿紫衣带来了不少的麻烦。知道王上正励精图治,这时候不能让平民间有丝毫怨懑,紫衣们只好秉着不扰民的初衷在这里暗暗查验。
这时候,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骑着骏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他怀中还紧紧用薄毯捂着个人影。
两个人?!紫衣们都不由紧缩瞳孔,紧紧盯着下马抱着手中人靠近的男子:身穿月白长衫、身量颀长,年约二十左右,白皙面孔根本不像是南金国常年暴晒的平民,和资料上黝黑的十六七岁少年根本不同。
一同在此的常在残影殿殿顶护卫的紫衣此时已是放下一半的警戒,这出现的男子和“小远”不但五官不同,身材高矮和年龄也相差甚远。
“你是什么人?过江干什么?”守卫的南金官兵例行问话。
白衣男子蹙眉掀开怀中薄毯,露出一张绑着男子发髻的红肿面庞,“官爷,我们兄弟俩是建安城里诸家旁支子弟,本想借着两国通商之时到南金贩点货物回去,谁知道运气不佳,刚过雅古拉江舍弟就被毒蜂所蛰,不得不空手而回。”末了还哀伤叹气道:“一无所获不说,还要赔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