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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雨被拓跋沐珩扶着,软声说道,离拓跋沐珩如此之近,她的一颗心跳动得异常之快,脸颊不由得染上一抹绯色,娇羞不已。
求医
“姐姐……”
小离恨的声音,软软的童真里还带着一丝怯意,
“你说的那个夏之行他真的可以医好我的眼睛吗?”
听到了此前司徒悦所说过的话,小离恨心里燃起了希望,他想念天空的颜色,想念一切能够用眼看到的东西。
可是三哥的语气,让他觉得找到那个夏之行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小离恨,你相信姐姐吗?”
司徒悦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弯腰柔声问道。
“当然相信。”
小离恨重重的点头。
“那就行了,姐姐说你能够治得好,那你就一定可以治得好。”
司徒悦伸手轻抚他的小脑袋,眼神里皆是坚定。
虽然所有人都说夏之行绝对不会接受她的问诊,所有人都不看好她去做这件事情,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都会去一试,既然夏之行的医术如此高明,那么他一定可以治好小离恨,不管有多么困难,这件事情她也一定会去做到。
夏之行的住所,建在一个四面环山之处,青山绿水,绿树环荫。
能够问到这个地方,也颇费了一番周折。
所以,二人到此之际,已是天色渐暗。
站在大门口,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里面已经传来了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今日不再见客,请回。”
小离恨身形立刻一缩,心里已涌上了满满的失望。
这个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冷啊,他这是在赶自己和姐姐走呢。
“夏大夫,我们是有急事。”
司徒悦诚恳的说道。
“谁来找我,都是有急事。”
里面那个声音,依旧冷清,不带一丝情感。
“我们情况特殊,你就不能见一见?”司徒悦提高了音量,为了小离恨,她必须要隐忍,先进去再说。
……
半晌,不再有声音。
司徒悦耐着性子一直站着:“夏大夫,我知道这样突然来访,确实很不礼貌,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我弟弟的病情不可以再拖了,他才七岁而已。”
……
仍然是一片沉默。
“夏之行!你可是个医者,医者父母心,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怎么配当大夫?”
司徒悦火了,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
君子
“夏之行,你若是在我数到三的时候还不把门打开,我就一把火把你这里烧个精光!”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司徒悦的声音,清清亮亮的响起。
屋内临窗而立的两抹身影,脸上浮现出了不同的色彩。
司徒悦中气十足的开始数:
一!
二!
大门终于缓缓打开,踏着月色,映着她手上高举火把的红光,一名白衣男子就这样空灵秀美的出现,眼角眉梢,皆是温润。
四目相接,触及司徒悦眼中的神色,夏之行朗声开口:“门我开了,姑娘你还要放火吗?”
对方如此谦逊有礼,颜如美玉,司徒悦的脸颊不由得一红:“我只是想请夏先生出手相救,一时情急还请先生莫往心里去。”
“既然如此,姑娘方才提出的要求夏某也已做到,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夏之行仍然面带优雅从容的笑意,话里却已带着逐客令。
他故意曲解她的用意,将求诊小化为开门。
“没有达到目的,我绝不罢休,”司徒悦扬了扬小脸,“只要能救他,什么样的要求你都可以提。”
他的眼神,开始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扫射,从头至脚,像在估摸一件商品的价值般:“我一向对美色无感,所以,你浑身上下唯一值点钱的东西在我眼里,不值一钱。”
与此同时,司徒悦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压低着的浅笑,细听下去,出自于一名男子。
原来这个夏之行爱好这一口。
“请夏先生看人不要如此表象与肤浅,有时候我真怀疑外界将你议论得如此传神,是否言过其实了。”司徒悦的眼里,染上一丝轻视之色,不管怎么样,所有招数都要用上,小离恨的眼睛不可以再等了!
“姑娘的确聪明,懂得用激将之法,不过夏某生性就是个怪人,软硬不吃。”夏之行笑嘻嘻的赞扬她。
司徒悦点头,突然伸手将身前的衣衫用力一扯,再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唇边挂着巅倒众生的笑意:“你若不答应替我弟弟诊治,我就让你里面那位心上人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伪君子。”
“你……”夏之行似乎被她这个举动吓住了。
求诊成功
衣襟微微敞开,里面娇嫩肤色若隐若现,引人无限瑕想。
“怎么样?你没有多少时间考虑。”
司徒悦轻移脚步,伴随着她的接近,她身上那股幽静的恬香,没入夏之行的鼻孔,这个女人,只这样浅浅一撩动,竟有种媚惑众生之感,思及此,他的眉头轻皱。
伸手,她已经抚上了他结实的胸膛,还没来得及感慨这个美男的身段真正点,夏之行已经后退两步:“算你走运,我答应你。”
如果她没看错,脸颊上那两朵红云应该是美男害羞了?
不管怎样,目的已经达到了,司徒悦拢了拢衣衫,心下长舒口气,小离恨的眼睛有希望复原了。
随着夏之行入内,同时眼神也在四下搜索,她倒是很想见一见,那个能让夏之行这么个怪人守身如玉的美男究竟生得何等娇艳?左顾右盼未果,于是她收回眼神专心看夏之行替离恨施针。
“你这个弟弟也幸而遇到了你这么个强势的姐姐,假如再晚点送过来,这眼睛可就真废了。”
夏之行的声音里听上去有那么一抹怜惜。
“只要你能治好他,你便是我司徒悦的救命恩人。”司徒悦起身,郑重其事的看着他。
“你只要不再做出那些异于常人的举动便行了,看你也只是个小姑娘,怎可如此放荡不羁。”夏之行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眼里涌上了一丝怪异的神色。
“哦,我明白。”司徒悦只当他是因为顾及着他的心上之人,才会如此害怕她的靠近,丝毫也不计较他用的那个成语似乎过于严重了:“只是你的那位似乎也太害羞了,躲起来不见人影,这似乎也不是待客之道。再说了,不论同性异性,都有爱人的权利,我不是那种俗人,不会笑话你的。”
“要不要我替你也诊治一番,看你尽说的什么胡话?”夏之行自然没有太明白司徒悦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看自己的神色这么怪怪的?
在夏之行的住所窝了一个晚上,次日带着小离恨离开,只需要再带他施五次针,他的眼睛便能够完全复原。
“姐姐,这个夏大夫他真的那么厉害,可以让我重新看见吗?”
小离恨的声音软软的,听上去带着无限的期盼。
“那是自然,你很快就可以重新见到这个世界了。”司徒悦弯下腰来,在他的小脸蛋上捏了捏,满眼的宠溺。
二百五
牵着小离恨才到达半山腰的位置,前方就传来了激烈的打斗之声。
迅速拉着小离恨躲到了一边的半人高的草丛里,并观察着前方的情形,两伙人火拼的似乎接近尾声了,呈两败俱伤的状态,看这情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散场。
“来,姐姐背你,咱们抄近路回去。”
司徒悦弯下腰来,让小离恨趴到自己的背上,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司徒府的后门,将小离恨放下来,发现他手里不知道何时拎了个包袱:“小离恨,这哪来的?”
“姐姐让我趴下去的时候,就压到了这个东西,于是顺手就带回来了。”小离恨抿着小嘴,认真的答道。
包袱里隐隐透一本残旧的书卷一角,司徒悦拿出来一看,上面写了三个大字:玄天功。
“七妹,你总算回来了。”
司徒雪的声音,自正前方担忧的传来。
“小离恨,你把这个东西收好,一会没人的时候再还给姐姐。”司徒悦将包袱重新放到小离恨的怀里,低声嘱咐道,转而迎上司徒雪:“司徒雨的伤势如何?”
“她无大碍,只是爹爹……”司徒雪垂下眸子,一脸的欲言又止,“待会去书房时,要注意千万不要再惹爹爹生气了。”
脚下生风的赶到书房,入内一看,那拓跋沐珩竟然也在!看来这司徒雨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