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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你就瞎扯吧。”白家老爷子生硬的不屑一笑,“谁不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里,就属你的年纪最年轻,还跟我们这群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比?”
说完这话,白家老爷子将目光静静的看向司凛,越是瞅着他,脸上满意的笑容就越发浓重,回头瞟了一眼自己的孙女白梓澜,忍不住笑道,“小澜啊,你跟司凛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跟这么客套?见着人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白梓澜清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羞赧的微笑,轻轻臻首,露出极为美丽的侧脸来,“爷爷,我这不是在听您说话,没来得及跟司凛打招呼吗?司凛,今年春节那天……我、我过得很快乐,谢谢你为我所做的。”
叶妩和亚当就坐在角落里,离得并不太远,两人都极为清晰的听见了白梓澜这句话。
刺啦一声,叶妩手上不自觉的扯碎了旁边芭蕉叶的肥硕叶子……
亚当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叶妩,神色里满满的都是嘲讽和讥诮,似乎在问她:这就是你一度曾喜欢的男人?
“小澜有什么好客气的?”旁边一个穿着凤尾旗袍的艳丽女人,轻轻的挽起白梓澜的手,眼底全然是一片满满的赞许和满意,“说起来,还是凤姨要谢谢你才对呢,大年三十的,还要从家里把你请过来,帮我们包饺子……哎,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女孩子还能贤惠到你这个地步,要是我们以后能每年春节的时候,都在一起过年,那就好了。”
“——凤姨!”白梓澜娇嗔了一下,脸颊被打趣得红彤彤的,娇羞的躲在凤姨身后不肯出来。
白家老爷子乐呵呵的手捋着山羊胡,乐见其成。
反倒是一旁的缪老,脸色似乎隐隐的有些怒气。
司凛略感头痛的揉了揉眉心,不愉的看了一眼凤姨,苦笑着道,“凤姨,你可别一高兴,就什么话都往出说了,那天分明是你非要把她叫过来包饺子的,而且容叙也在场……下次再遇见这种事,我会找别人来,就不用劳驾白家小姐,丢下自己那么大的家族和那么多亲人,却跑到什么非亲非故的家里,特意给人来包饺子……凤姨,白家千金是名门千金、世家贵女,不是你的丫鬟。”
司凛的话说出口,缪老倒是舒坦了,白家老爷子似乎有些不喜,就连白梓澜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咬了咬嘴唇,眼圈都红了,悄然望向司凛。
凤姨连忙安慰白梓澜,又白了一眼司凛,“你这小子,胡乱说些什么话呢?小澜人家世家贵女,亲自跑来给你饱一顿饺子,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这么说话,要不是她喜欢……你这臭小子,有你这么不近人情的吗?”
司凛淡淡的扬唇一笑,冷冽的目光扫过一眼白梓澜的面容,淡漠而清冷的笑道,“白梓澜小姐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司凛是个什么德行了,但你既然知道我向来不近人情,就请麻烦你,以后还是知情识趣一点的为好,我不想惹凤姨不开心,但也不想被一个麻烦的女人缠上……之前的事也就罢了,从此往后,我不希望再看见白梓澜小姐出现在我面前,你听懂了吗?”
这话就等同于告诉白梓澜,麻烦你以后要点脸,别特么的倒贴了!
白梓澜再也忍不住,眼泪刷刷的顺着脸颊流落下来,哽咽着、颤抖着……捂着脸,呜咽声悄然传来,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
白老爷子面色陡然沉了下来,静静地望向司凛,也不多说些什么,冷冷的哼了一声。
缪老同样报以沉默着,看了一眼白梓澜,又看了看司凛,笑而不语。
“——司凛!”
旁边的凤姨再也压抑不住了,气得涨红了脸,安慰似的将白梓澜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一边又看向司凛,抬高了音量,“有你这么说话额吗?现在、立刻……向白梓澜道歉!”
“凤姨……”司凛无奈。
“我说,让你道歉!”凤姨咬紧牙关,恨其不争的看向司凛,“人家白梓澜这么多年对你一心一意的,给你亲手做吃的,给你买衣服,还陪你过春节,放下了女孩子的矜持和世家千金的高贵,她为了你做这么多,却换来了你这么一句话……司凛,这个臭小子,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司凛漠然的站在那里,眉梢微挑,带着一股子凛然的气势,“凤姨,这话你说错了,第一,我向来对她不假以辞色,任何一个女人面对我的拒绝,都应该自己识趣的放弃了,是她自己太过执着;第二,春节那天,是你非要把她叫过来的,我事先根本毫不知情;第三,我已经无数次的告诉过她,我对她只是路人,她如何的付出,我每次都是加以拒绝,你还要我如何做?”
“一个女孩子,这么贤惠而痴情的对你,难道你就没有半点动心吗?”凤姨气得脸色发白的看向司凛,“你以前是挺好的一个孩子的,现在怎么这样?!”
司凛无奈,淡淡的道,“凤姨,你又说错了,我要是那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男人’,你可以指责我,可以说责任在我。但你要清楚,每一次她的所为付出,我都是断然拒绝,每一次你把我的行踪透露给她,她来找我,我都是冷眼以对,她的主动,我除了拒绝与避开之外,没有接受过半次……我并不觉着,这件事情上,我有什么过错,如果仅仅是贤惠或者痴情,就能换来我的感情,那么很抱歉呢……我的女人恐怕已经遍布天下了。”
“你……”
凤姨气得浑身颤抖着,忍不住空出一只手,指向司凛,怒声道,“我看你是被外面的女人,迷昏了头脑!她出身名门,又是世家贵女,对你痴情一片,生性贤惠善良,那么善解人意的一个姑娘……哪里比不过一个结了婚的女人!”
最后一句话,却宛如平地惊雷般,几乎震得全场都傻住了!
结了婚的女人:“……”擦,老娘这是跪着也躺枪吗?
司凛轻轻的眯起双眼,静静凝望着凤姨,嗓音淡漠阴森,“凤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找人调查我?”
凤姨冷冷一笑,“你把那个女人,珍视得跟个眼珠子似的,把她死死藏住,真当能瞒得过我这双眼睛吗?阿凛,你妈妈当年去世那会,亲手把你交到我的手上,求我照顾你……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放着好好的名门贵女不娶,去喜欢一个嫁了人又不安于室的荡妇!”
叶妩:“……”荡妇?呵呵。
司凛咬紧牙关,“所以?这就是你把我的行踪,透露出去给白梓澜,让她天天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堵着我,还把她大年三十叫过来包饺子的理由吗?你看不上她,就想着把白梓澜推给我?”
“你是不是被那个狐狸精迷花了眼?”凤姨简直要被司凛的态度给气死了,“只要是个男人,应该都清楚吧,一个是云英未嫁的世家贵女,个性贤惠温柔,对你痴心一片……另外一个却是小地方的豪门之女,明明已经嫁了人,又不安于室,四处勾引男人,听说还是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妇人!这两个女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自己会选择娶哪一个吧?!”
我凑!今天这场宴会简直是太劲爆了,好么!
众人满脸的八卦,他们以前虽然见惯了各种宴会上的八卦和争斗,但是从来都不知道,这种最高规格的宴会上,居然也能……啧啧……
亚当坐在长藤椅上,忍不住轻声哧笑了出来,故意揶揄的瞟了一眼叶妩,“唔,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身边这位亲爱的叶小姐……咳咳,不安于室的荡妇?心如蛇蝎的恶毒妇人?亲爱的叶,我的龙国语学的不太好,麻烦你能向我解释一下,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喔。”叶妩挑了挑眉梢,唇角勾勒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她是在……夸我呢。”
说完这话,叶妩摩挲了一下掌心,她忽然觉着,自己似乎有点手痒了。
“凤姨,我只问你一句:你调查我?”司凛轻轻的眯起双眼,狭长的银灰色鹰眸里,划破一抹森冷与骇人,磁性的嗓音,好像是大提琴演奏出来的乐章般低沉优美,“回答我,——是与不是?”
凤姨没由来的有点心虚,却依旧态度强硬的怒声道,“我只是在关心!这是我的职责!也是你妈妈当年去世时,对我的嘱托!我不会允许你,娶一个那样的女人!”
司凛皱了皱眉头,“凤姨,你不需要拿我妈妈当借口和幌子,我只问你那一句话:是不是你找人查我!”
最后这一句,司凛几乎是暴喝了出来!
“是、是……有怎么样?我这是在关心你!”凤姨强辩道。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