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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
月湖小队与长胜小队的比赛安排在上午的第一场,比赛过程虽然意外频出,但实际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以至于清宁都在系统中美美的睡了一觉后,依然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
比赛结束后,月湖的人全部回了奇峰楼,长胜的人全部去了医院,当事人都离开了赛场。但这件事并没有平息下去。
实际上,比赛时众人都被连续的意外惊住了,两方的长辈急于去看各自孩子的情况,没来得及闹腾起来。现在等月湖小队这边的长辈确定了清宁和顾枫没事,而长胜小队那边又确定了长胜小队六人,四人被废,一人重伤后,就再也按捺不住了。找上了奇峰楼。
所以,待清宁和紫晶商定好计划具体实施的方向后,在紫晶提醒下。清宁离开了系统,然后一出系统就听到了吵吵闹闹的声音。
打开房门,三楼已经没人了,没有房门的阻隔,传来的吵闹声更大了,清宁下楼时。就看到整个奇峰楼一楼几乎都是人,大部分呈对立的两部分站立。中间还有极力调节斡旋的说客。
白象学院的三位带队老师,陈德志、白雾和古任重坐在沙发的一侧。面色阴沉,身后站着一众神情愤慨的白象学院参赛学生。
三位带队老师的对面,坐着两位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和一位边哭哭啼啼边破口大骂的中年妇女。身后站在一大堆愤怒的家长,七嘴八舌地附和着坐在前面妇女的话。
坐在两方人中间的,是皇家学院的教导处主任下广闻和负责招待白象学院的学生郑君然,身后站着一队风纪小队。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堆围观看热闹的人。
清宁站在楼梯上听了两句就知道下面是怎么回事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地笑意,走下楼梯,从其他学生的中间穿过,走到站在陈德志背后的修瑾身边站定。
导师陈德志看到清宁来了,对着她点了点头,接着继续保持阴沉沉默的状态。
实际上,这场热闹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白象学院的老师们护短得很,对面的那些找麻烦的人刚来的时候,毫不退让,争锋相对,两边的人吵得不可开交,皇家学院前来调节的人根本都插不上话。
但是,三位老师毕竟是大男人,很快他们就发现跟一堆战斗力爆棚的中年妇女吵架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他们根本吵不过对面的那几位夫人!
再后来,完全就是前来找茬的柴家人占上风了,三位导师没办法,干脆生闷气,死活不再开口了。
对面的人一看白象学院的人处于下风,更来劲了,一个劲地提出了不知道多少要求,可无论他们怎么说,白象学院的三位导师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不给予丝毫的反应。
就这样,到清宁下楼时,场面早已处于僵持状态。也就是白象学院的师生愤慨地沉默,皇家学院的人无奈地沉默,柴家人除了几位妇人,其他人也保持着沉默。
对面的人显然也看到清宁走下来了,站着的一位妇人拉了拉坐着的那位夫人的衣服,指着清宁控诉道:“柴四夫人,就是她啊,她就是那个害咱们柴家子弟被打的小丫头片子,要不是她,怎么会有后面着许多事?”
坐着的柴四夫人闻言立刻大声哭嚎起来,声音之洪亮凄惨,把第一次见识到的清宁震得一愣一愣的。只听边哭柴四夫人边哭边开始骂:
“小小年纪,还是个女孩,怎么就那么心狠手辣啊?怎么能那么狡诈无情啊?你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教你的?我要是生下你这么个丫头,早就先掐死了,还能容你长大祸害人?!”
清宁脸色大变,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清宁这是动了真火了,对方骂她心狠手辣她不在意,但是对方骂她的父母,是她绝对不能忍的。
清宁实际上有四位父母,尤其是前世的父母,是她不容碰触的禁忌。
对面的柴四夫人出口就骂教育她长大的父母,在清宁看来,那就是连她前世的父母都骂了,那一瞬间,清宁动了杀意。
“清宁,别听她胡说,别上她的当!”站在清宁另一侧的力文萱用力抓着清宁的胳膊,恨恨地说,只是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怒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清宁脸色恢复到正常,除了眼睛中逼人的锋芒,甚至看不出来她在生气。暗自吸了一口气,清宁按了按修瑾的手,再拍了拍力文萱的胳膊,示意自己会处理。
一听力文萱的声音就知道这丫头之前没少对骂回去,以至于现在嗓子哑得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再看看白象学院的其他人,恐怕都是相同的情况了,怪不得大家都用力睁大眼睛,想用眼神杀死对手,却不还嘴,想来,是根本无力开口了吧。
清宁算是新加入的战力,对面的人立刻就将炮火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你这种小丫头,长大也是祸害,你犯下了那么大的错,怎么能不受惩罚?我看你就去我儿子身前跪着,自废内气源,求得他的原谅吧!”
对面的夫人继续说道,神情激动而委屈,似乎清宁是罪大恶极之人,而她给清宁提出的建议是对清宁的救赎,清宁应该感激涕零并且严格执行,才可以弥补她的罪孽。
“放你的屁!”
陈德志气得不断喘着粗气,平时总是挂着笑的大圆脸此时拉成了长方形,绿豆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视着对面的柴四夫人。
可惜,这么有气势的话,却因为导师大人的嗓子沙哑无力,像是漏气一样,而显得有些好笑,清宁心中忍不住一笑,之前的怒气倒是真的散去了不少。
“哎呀呀,大家看看这都是什么老师啊?这么粗俗无礼,简直愧为师表,我那可怜的儿子,被这种人教出来的学生给毁了,大家看看啊,评评理啊,我那可怜的儿子啊……”
因为陈德志的反抗,对面的柴四夫人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用更大的声音哭喊起来,直把陈德志哭得表情更加阴沉。
“不知您是哪位?”
清宁“温柔”而强势地插话,打断了对面柴四夫人的哭喊,眼睛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
“啊呀呀,看看这都是什么人啊?我那可怜的儿子被他们给毁了,他们居然不认得我,这是想要赖账啊!这是不想负责任啊!父神啊,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人存在啊……”
“就是就是,柴四夫人,你家的长章那么懂事听话,小小年纪就武士后期,前途无量,却被他们这些野蛮人给毁了,我家的云流也被伤了,我也苦啊,我的云流啊。”
柴四夫人对于清宁居然敢不认识她这一点显得异常激动,认为她受大委屈了,立刻开始哭诉,紧跟着一直站在柴四夫人身后的另一位妇人,也附和着批判清宁。
清宁翻了一个白眼,翻手取出两张符纸,直接甩向了三方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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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嘴战与宣战
一张4级的轻风符,一张5级的爆裂符,被直接甩到了三方人中间。
“嘭!”
剧烈的爆炸声响彻耳边,刺脸的风从脸旁划过,所有人被吓了一跳,柴家人的声音也终于暂时消失了。
巨响是爆裂符被激发时产生的正常效果,而因为这次爆裂符是附着在轻风符上的,所以只是声势惊人,但实际上威力没有多大,最多就是脸被吹得有点疼罢了。
“你是柴长章的母亲?”趁着这个空挡,清宁抓紧时间插了话,完全无视其他人看向她或诡异或愤怒的目光,眼睛只是直直盯着柴四夫人。
对面的柴四夫人明显没想到有人居然在这种紧张的局面下动手,怔忪之间点了点头。
清宁心中有点疑惑,她总觉得这个柴四夫人表现得一点都不像孩子被人废了的母亲,但也没多想,别人家的家务事不归她管。
“长胜小队在比赛中使用术宝,想置我们于死地,就别怪我们反击下重手。”
清宁声音平静地说,她只是在为所有人陈述事实,最基本最简单的事实,你敢动手,就别怕报复!
“你,你,你!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们根本就没受伤,现在都好好的站在这里,我的儿子被你们废了武道,现在还没醒过来,你们难道不觉得愧疚吗?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不觉得。”
清宁的眼睛清亮而有神,直视着此时激动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她破口大骂的柴四夫人,声音平静而坚定。
柴四夫人被清宁这回答给堵得心口闷得慌。脸上的表情愈加难看了。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中等学院的学生居然敢顶撞她,而且还是在对方处于弱势的时刻。
“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