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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的,都是天价啊。你就是搭上全部家当也买不起。”
“这。”刘习廉也彻底没主意了,整个人看上去傻了一样。
“爹,你们别急,参须早就炖上了,我马上端过来。”刘文青明白现在情况紧急,娘等着参汤救命呢,没想到自己以防万一做的准备,真得用上了,本来她还想留着给,生完孩子的娘补充元气呢,怎样都不浪费。
刘文青盛好参汤,走到徐大夫跟前:“徐爷爷,你帮我看看,这参汤是不是真的。”她怕黑心的商家弄家参忽悠她,还是保险点比较好。
徐大夫端起碗,咪了一口,仔细地品了品:“不错,很正宗,还是老山参上的,你们运气不错。”
听了这话,刘文青才松了口气,服侍着娘喝下参汤,看着娘脸色变得红润,才步出房间。屋里充满了血腥味,到外面才感觉没那么堵得慌。
刘习廉正问大哥:“你们什么时候买的参须啊?哪来的银子。”
刘文厚也是一脸迷茫:“爹,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当时商量了,说给娘买点药材备着,留着生产的时候用,银子在小三手里,该怎么用,花多少都是她拿主意。”
听到这,哪还有不明白的啊,当初刘文青交给他三两多的银子,还以为多余的,除了买了点糖盐,想留在身边买点零嘴呢。
毕竟银子是孩子自己挣得,他也没挑明。没想到小三这孩子买了人参须,还真用上了,又救了她娘一命,包括肚子里的孩子。老闺女真是刘家的福星啊。
刘习廉狠狠地在小闺女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么懂事,心事周全细腻的孩子,谁能不爱呢!
刘张氏喝了参汤,感觉一股暖流席卷全身,让她乏力的四肢瞬间找回了力量。弄清楚自己现在情况危急,配合着稳婆,积蓄好力气,一鼓作气,感觉孩子从□滑出来,终于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
焦急等候的人听到“哇,哇”的声音,都齐齐地舒了口气,终于出来了,还好有惊无险啊。这时候孩子的性别已经被人忽视了,主要是太能折腾了,自从怀了他,就是三灾九难的,堪苦唐三藏取经了,这下终于解放了!
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报喜:“恭喜三爷,又添了位公子。”
刘习廉抱住孩子,解开包裹,在孩子的小弟弟上弹了弹:“这臭小子,这么小就会折腾人,看爹长大了不好好揍你,来认认人,这是你大哥,二哥,小姐姐,这次是你小姐姐救了你,以后可要好好报答她,听到没?”
刘文青看初生的小弟弟,皱巴巴地跟个小老头似的,也不嫌难看,触了触她粉嫩的脸颊,心里默默地说道:我是你的姐姐,刘文青!
正文 53满月
刘习廉包了三十文给稳婆;她捏了捏荷包;脸上堆满笑容;显然很满意主家的大方;直言洗三的时候会过来帮忙。刘习廉正差人手,哪有不应之理。
第二天一大早;新娘子给公爹敬茶;因为灾年,一切从简,刘学止给了新媳妇一对镀金的耳坠子。
刘文青观新大伯娘面带桃花;仿若琼脂;看来昨晚很是受到刘习礼的滋润。刘习礼呢,好像一下年轻了好几岁,很有宝刀未老的架势;时不时的对马氏投以暧昧地眼神,显然暂时对新媳妇很是满意。
男人就这德行,只要在床上伺候他满足了,给他点甜头,保证对你是千依百顺。
认了人后,刘习廉才满面春风地爷爷说:“爹,昨晚你又抱孙子啦。”
刘学止听了很是兴奋:“真的,几时生的,怎么没人通知我?”
“不是担心吵着爹睡觉嘛,孩子很健康,有七斤六两呢。”
“好,好,果然是双喜临门。”虽然没有第一时间看见孙子,但能夺个好彩头他更加高兴。
刘文青明白她爹等新娘子全礼后,才公布弟弟的消息,是不想喧宾夺主,惹新大伯娘不快。
刘习礼看了容光焕发的弟弟,眼里满是苦涩,为什么别人生儿子就像喝水似的,到他这,就这么艰难呢,不过随即他又用满含希望的眼神盯着马氏的肚子,昨晚他的种子已经撒在那了,说不定已经播种成功了,直看得马氏娇羞不已。
“走,走,去看看小孙子去,一起去。”刘学止大手一挥道。
房间里,刘任氏正抱着刚喂完奶的弟弟,轻轻拍着,防止他呛着奶,看见众人,包括新大嫂,连忙打招呼。因为在坐月子,也不方便起身招呼,都由刘文青代劳。
“呦,我的乖孙子哦,爷爷等你好久了。”刘学止小心翼翼地抱起弟弟。
“爹,老规矩,孩子的名字还要拜托你了。”
“唉,名字起得好,有什么用呢。”显然是想起二伯了:“算了,我回去合计合计,不急在一时。”
刘习廉连忙应着是,不敢再触及他爹敏感的神经。
大伯推着娇羞的马氏上前:“三弟,能不能让你小嫂子抱抱,她会很当心的,不会伤着孩子,咱也沾粘喜气。”
刘学止也反应过来:“对,对,抱抱,说不定沾了这孩子的光,马上就有了。”
马氏明白她肩上的重任,自己也暗暗期盼肚子争气,只要能一举得男,地位就算稳固了,谁也轻易撼动不得,到时候爹娘也能跟着享福,得到女婿的照顾。在众人或期盼,或小心的眼神中抱起了新出生的婴儿。
刘文青还满佩服马氏的,才十几岁的年纪,脸庞还没褪去稚嫩,都敢抱孩子,她自己就不敢,那小小的东西,好像瓷娃娃,有一碰就碎的感觉,真真正正地小胳膊小腿,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一样。
半响,才依依不舍地放下,轻揉腹部,好像孩子已经托生在里面似的。
这一天,是起名为刘文望的小东西满月,婴儿果真是一天一个样,生下来跟个小猴子似的,皱皱巴巴,如今也是白白嫩嫩,跟个散财童子似的,任谁看了都能稀罕半天。
因为年景不好,洗三就没有大办,只是请爷爷,大伯,姥姥几家在一起吃了个便饭。
刘文望小家伙真不会挑时候,现在家家日子都不怎么好过,哪来的余粮大宴宾客呢。本来准备也不办的,不过刘文青不同意,头三个孩子都办过满月,弟弟洗三没办,满月要是也省了,谁知道他长大后会不会感到委屈啊。
再说自家又不是粮食特别紧张,弄点粗娘摊点饼子,再炒些菜,不会浪费很多。菜即使不好,相信别人也能理解。估计要是拿大白馒头招待人,反而会被人贴上人傻粮多的标签,从而被记上了呢。
因小家伙基本是刘文青救出来的,所以爹娘很尊重她的意见,考虑半天,最终还是同意了,就像孩子说的那样,管点面饼子,弄个肉菜,再炒几盘素菜,办个小席面,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个负担,何必在孩子心理留下疙瘩,好像不受欢迎一样。
话说要是不受重视,能起这个名字?名中带“望”字,说明他是包含全家的期望初生的,至于是盼望他长大成才,还是希望他不要折腾,早点从娘胎出来,只有天知道。
果然简单的席面,没有一个人计较,反而赞叹刘习廉仁义,这是暗地里照顾大伙,知道家家的日子不好过,免费请上门吃一顿,要不谁家会在这时候,还办满月啊,又不是粮食多得没地方去了。
所以说不同的人办事有不同的效果,名声好的人家会得到更多的赞叹;名声不好的,就是给他们吃喝,也不会落个好,徒看笑话,例如大伯家。
凭空得来的名声,刘文青他们都一一笑纳了,这应该算是意外之喜,无意插柳柳成荫吧。
“只不过走了狗屎运而已。”刘张氏吃着三房的饭,嘴里却说着不中听的话,那话里的酸味估计几里地都能闻到,可是时至今日,她的话又有谁会放在心上呢。
村民心中都有一杆秤,也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当初都同是刘家的媳妇,一个沦为妾,一个正妻的位置稳稳地坐着;一个三个丫头,一个儿女成全。难不成冥冥之中真有老天爷在看着,这是给刻薄刁钻的刘张氏的惩罚?
“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我生不说儿子,就是刘任氏她抢了我的气运,八字克着我呢。”刘张氏见没人附和她,继续爆料道,颇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这时候的民众对鬼怪灵异很是信服,听到她这么说,都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刘张氏顿时洋洋得意起来:“大家评评理,看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之前同时刘家的媳妇,凭什么差距这么大,就是因为她刘任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