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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这么长时间没做你,小嘴肯定想了吧。”刘习义邪笑道。
“是啊,想啊,想得恨不得现在就吃了你。”沈姨奶奶也媚眼如丝地调着情。
“这么凶猛啊,我的小兄弟能吃的消吗?害怕啊。”
“死相。”说着,就把洞,口对准刘习义的那,活,用力的戳进去,扭动腰肢,先爽一番再说,她可受不住刘习习义的光说不练。
刘习义下面受了刺激,喉咙发出一声粗壮的喘息,也狠狠地直捣黄龙,满足一下兽,欲。
两个哥哥显然听出了是二伯的声音,女声就是爷爷的小妾,沈姨奶奶。小哥还好,没到懂人事的年纪,两眼迷茫着,不知道那两人光着身子在打什么架。
可是大哥懂了啊,再过两年,就娶媳妇了,这年头孩子都早熟的不像话。
刘文厚脸涨得通红,两眼张得大大的,像两只牛眼一样,散发着狼眼的凶光,比探照灯还亮。两个拳头握得死死的,骨节发白,嘴唇紧紧地咬着,显然在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地克制着。
完了,完了,那两人还不知死活,拼命地享受着,殊不知这是他们最后的晚餐了。
“怎么了,宝贝,觉得这么弄不刺激?”刘习义把手指也伸进去,来回动着:“你这下面越发大了,比我那生了两孩子的黄脸婆都大,你是在外面偷食了吧?”
“你胡说什么,奴家可是为你守身如玉的,平时就憋着,苦苦地等着你来排解。”沈姨奶奶叫屈道。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宝贝,谁让之前整天忙得脱不开身呢,今儿就好好地满足你。”刘习义托住她的屁,股,想让自己进入得更深些。
一股□的喘息声,传到几人的耳朵里格外地刺耳,沈姨奶奶死命地叫着,让刘习义好好地爱她,这时候估计刘狗子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还真是绝情啊。
一声吼声后,刘习义将精,华排在沈姨奶奶的肚子上,显然打着不想让对方怀孩子的主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谁知道沈姨奶奶是不是真的不能生啊,虽然没有射,在里面爽,但他还有点理智,不想太过冒险。
“还要嘛,人家还没吃够呢。”好长时间才开一次荤,沈姨奶奶显然不想这么草率地就结束。
“放心吧,你这细皮嫩肉的,舍得放手地就不是男人。”说着,狠狠子揉在她胸前的两团肉上:“他娘的,老子迟早会死在你的肚皮上。”
揉搓了一会,又把手轻抚在她,没有一丝毛发的下面:“听人说,这儿不长毛的,叫白虎,性,欲很强的,一般人受不住,非把男人吸干不可,看看你,就知道了,传言还是有道理的。”
沈姨奶奶也不管这些,她的整体感官已经沉浸在一波波的痉挛中。
“老爷子的私房打听清楚了没有啊,老子我的耐性都快磨没了。”刘习义有点吃喝完,擦干抹净就想抽身的意思。
刘文青听得直翻白眼,这什么男人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不是好货色。
“哎,家里就那么大的地,里里外外都翻遍呢,就是没找着,你说是不是老爷子手里的东西,分家时都分了,没私下留东西了啊。”沈姨奶奶一听正事,也分出心来应付,说出心里的疑问。
“放屁,他以前可是做买办的,分给我们才多少东西,骗鬼呢。”刘习义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立马反驳道:“不会是你想独吞吧,或者又有哪个相好的了,两人合伙,没我什么事,就一脚把我踹了?”
沈姨奶奶听了这话,明显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自镇定道:“你这个冤家,说什么呢,明知道人家的心思,还这样作践人家,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刘习义也就顺口一说,显然没真的会认为,沈姨奶奶敢背叛他,他对自己下面的那活,信心可是很足的,看到对方有点不高兴,立马哄了起来,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
两人真是极品,把肉麻当有趣,说的话,差点让刘文青,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刘文厚朝两人做了手势,明白他这是偷偷,要回去叫人的意思,让两人在这等着。
刘文青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好阻拦,惊扰了那两人,说不定会惹出大麻烦。刘习义可是心狠手辣的,事发惊慌之下,未免流传出去,几个孩子又没什么大威胁,做出过激的举动来,还是交给爹和爷爷他们处置吧,只盼望这场地震小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去玩,下午会把章节码好,设定明日这个时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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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7事发(二)
听到刘文厚的叙述;犹如一道炸雷轰得刘习廉回不过神来,二哥和小妈;这哪跟哪啊;他们没这么糊涂吧,这是乱伦啊。
再三跟儿子确认,确信自己没听错。他相信儿子没那么大的胆子,编造长辈的是非;撒那种弥天大谎;但事关重大;由不得他不谨慎啊。
这么大的事;他不敢拿主意;私自作主,抉择半天;还是决定去告诉父亲,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小妾,爹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万一出点事,可怎么办啊。
他和儿子先绕道去叫了大哥,刘家长子这时候得发挥作用。
刘习礼本来感到奇怪,他都快搂着小妾睡觉了,这么晚三弟来敲门,神情严肃地叫跟着走。
不过他还是了解这个弟弟的,一般没事不会这个样子,这是出大事了。他迅速把家里过滤了一遍,最近挺好的,风平浪静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啊,想破脑袋也百思不得其解。
听到弟弟的话,他第一反应就是谁的恶作剧,是往老二身上泼脏水呢,老二是什么人啊,那么老实的人,会给老爷子带绿帽子,天下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
刘习廉知道这个事情难以被人接受,他一开始何尝不是这样呢。可是事实毕竟是事实,不能自己欺骗自己。
“大哥,是真的,就在竹林边上的草垛里,现在去一抓一个准,怎么办,大哥你发话吧。”
“这,”刘习礼迟疑了,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可惜他也一头乱麻:“三弟,要不咱们俩去吧,不要惊动爹,我担心。。。”
刘习廉明白大哥的未尽之言,他何尝没有这样的顾虑呢:“大哥,你的心是好的,可是万一事情走漏了,爹的面目何存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快刀斩乱麻,爹必须出马。而且一个是咱的兄弟,一个算半个长辈,我们插不上手啊。除非大哥,这样,咱把今晚的事忘掉,吞进肚子里,当从来没发生过,这事你能做到吗?”
“那怎么行,这两个伤风败俗的东西,把绿帽子戴到老爹头上。咱爹是亏了他们吃,还是亏了他们穿的啊?决不能轻轻放过。走,咱去爹的房里。”刘习礼还算耿直,最主要的是爹的形象在他脑子里,跟高山一样,现在有人这么羞辱爹,比给他带绿帽子还难过。
叫醒已经熟睡的爹,两人都不知如何开口,吞吞吐吐的。
刘学止不明白两儿子这么晚来干什么,但也知是出大事了,连忙穿衣起床,还叫沈姨奶奶给他们倒水,可叫了半天也无人回应。
“爹,别喊了,她不在家。”刘习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觉得舌头被胶水黏住一般,张不开嘴。
看着两儿子苦涩的表情,刘学止也是个聪明的,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来意,可能跟他的下妾有关。
“说吧,出什么事了。担心什么,你们爹也是闯过来的,什么没见过,我这把老骨头还挺得住。”话都这么说,可是那颤抖着点烟的手,还是出卖了他。
“沈姨奶奶和人在草垛后面偷情。”刘习礼也知道事无可避,抱着早死早投胎的心情开口道。
刘学止听后,双手抖了一抖,随后又恢复平静。屋里只剩下吧嗒吧嗒的吸烟声。
一看这情况,打断了大哥喋喋不休的劝慰声,刘习廉直接开口询问道:“爹,难不成你早知道沈姨奶奶和二哥偷情的事情。”
“什么?”刘学止手里的烟杆,‘啪’地声掉地上摔碎了:“什么老二,快说。”
刘习廉瞬间懵了,但也知道这是闯祸了,本来见爹那神情表现,虽然有点慌张,但也只维持了一瞬,分明是早知道情况的样子,只不过忍而不发。他还道爹是为了保全刘家的名声,和二哥的声誉,才如此作为的。所以才会有刚才的一问。
“不是沈姨奶奶和二哥嘛,其他还有谁啊。”刘习廉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