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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延寿才不怕他呢,他举起双手,用力握成拳头,相互交叠砸了砸,表示:有胆你就来,小爷我照打不误!
胡洛眼睛都要红了,用力咬着后槽牙,转身面向伙伴们,他别有用意用手握着另一只手手腕,轻轻摩挲着。
伙伴们会意,回以一个明白眼神。
他们这番小动作,没能逃过李荣眼睛,他垂下眼皮稍稍一想,便猜到了某种可能。他扭头看了看沙漏,唔,时间还来得及。伸手召过自己小厮,附他耳边低语几句。
小厮连连点头,待主人吩咐完毕,他便悄悄闪身出了赛场。
李荣这番动作很随意,大家注意力都赛场上,是以也没人发现。
“嘟~~”
裁判用力吹了一声银笛,比赛继续!
这次换突厥队上演复仇记了,五个少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异常亢奋,冲撞起来也愈发狂野,仿佛自己肉身是铜墙铁壁一样,面对大唐队拼抢,他们甚至主动将胳膊抵身前去对抗。
起初,大唐少年们不解其意,穿着一号队服屈突叔成年纪长,且身材魁伟,他充当了先锋,用自己胳膊撞上了对方胳膊。
“呀~~”
屈突叔成表情忽然变得很痛苦,身子踉跄倒退两步,后一屁股坐了草坪上。
距离他不远柴思尔见状,忙跑过来询问,“大郎,怎么了?”
屈突叔成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他们腕子上有古怪,似是带了什么硬物!”
而那个把屈突叔成撞倒少年,顺利带着球冲到球门洞前,飞起一脚,噗通一身,皮球应声穿过门洞。
比分变成了2:2。
得分突厥少年,围着赛场小跑一圈,后与队友们抱一起。隔着人群,他还冲着屈突叔成晃了晃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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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惊闻
“什么古怪?难不成他们腕子上捆着铁棍不成?”
程延寿性子急,一看到己方失球、对方得分,火气顿时涌了上来,呼哧呼哧跑过来,刚走到近前就听到屈突叔成这句话,他便没好气问道。
屈突叔成被人撞到,手腕还撞出了一片青紫,原就有些不忿,这会儿听了程延寿有些质问话,火气也噌噌往上涨,横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不信我?哼,不信我可自己去试试?铁棍?铁棍不至于,但肯定不是单丝罗!”
柴思尔见两个小伙伴就要吵起来,忙出言劝和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你们忘了荣国公是怎么说了?咱们是兄弟,目前要紧是合伙打败那群狂妄突厥小子,而不是跟自己人赌气、搞内讧。”
程延寿不喜欢有人说教自己,一听柴思尔一副老大口气,刚要张嘴反驳,忽听他提及李荣,顿时哑了嗓子。
就像所有习武之人,程延寿世界很简单,他只佩服有能力、比他强人,而李荣恰巧便是他崇拜偶像之一,所以,哪怕是看荣国公面子上,他也要乖乖撑到比赛结束。
不过,胸中火气发泄不出来,他还是很不舒服,于是一卷袖子,准备冲前头。
他还就不信了,都是年纪差不多小郎,突厥人看着壮一些,但也不应该壮到如此程度。
裁判再次吹响银笛,比赛继续。
十个少年围着场地中间,等候开球。
球开了出来,数只乌皮短靴冲向皮球,经过一番拼抢,程延寿抢先一步将球揽到脚下。
他没有耽搁,大脚一开,皮球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目标直指突厥队球门洞。而他也没有停顿,飞追了过去。
其它人也纷纷加速度,追着那皮球而去。
李敬佑顺利拿到了球,只见他娴熟交替晃动两只脚,闪过对手逼抢,顺利将球带到了突厥队球门洞前。
这时,程延寿已经跑到了前方,他冲着李敬佑挥手。
李敬佑会意。飞起一脚,用力将球朝程延寿踢去。
程延寿一边目测着球降落位置,一边侧着身子向前跑,待球下落那一瞬。他挺起小胸脯,稳稳将球停住,接着,他又把球落到脚上。
小家伙球技很不错,他双脚不停交替颠球,一次又一次躲过突厥队暴力铲球。
颠球当儿,他调整好角度,准备抽身射门。
不想,老对手胡洛又冲了上来。这次他没有伸脚去踹人,而是将胳膊抵身前,用力去冲撞程延寿。
“唔~~”
程延寿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那硬呼呼东西撞生疼,身子一个踉跄,错眼功夫,球又被抢走了。
胡洛抢球成功后。并没有急着炫耀,而是麻利转身,抡起一只脚,将皮球踢向大唐队球门洞方向。
“这、这些人腕子上绝对有古怪!”
这次,不知程延寿发现了问题,就连坐看台上观众们也瞧出了端倪。
尤其是贵宾席观众,她们通过望远镜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屈突叔成那一次是意外。那么程延寿也如此就是有猫腻了。
史晼原就不是个好性儿人,尤其对上嚣张阿史那嫣,她就不会客气了,就见她冲着大喇叭喊道:“犯规,突厥队三号球员犯规,他手腕上有暗器!”
四周看台观众也跟着鼓噪。有人还故意敲着球场配备大鼓和喇叭,咚咚咚、呜呜呜表示抗议。
裁判见状,为了平息众怒,他吹了下银笛,然后举手表示比赛暂停,并把两队选手召集过来,表示要检查胡洛手腕。
胡洛不知该不该让人检查,问询目光落场外领队身上。
还不等领队发话,贵宾席里阿史那嫣对着大喇叭喊道:“胡洛,让他们看……也让他们见识下咱们突厥汉子厉害!”
听到这位姑奶奶声音,领队无奈耸耸肩,大小姐发话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冲着胡洛点头。
胡洛不再迟疑,解开袖口绷带,露出一个半尺长沙袋,为了不让人误会他这是故意戴着伤人,他还特意跟裁判解释:“为了练武,我们常年戴着~~”
阿史那嫣距离远,听不清胡洛说什么,不过她大抵能猜得出来。
为了让多人知道,也为了挤兑、嘲弄史晼,她故意大声喊道:“看到了吗,这可不是什么暗器,而是咱们突厥男儿强身健体沙袋,里面放都是铁砂……咱们可不是蹴鞠时候才故意戴上,而是平常时候就戴着……当然,咱们也能解下这东西,毕竟没了这些沉重负担,咱们球员还能跑得些呢……”
一边说着,阿史那嫣还一边啧啧有声,听她那意思,仿佛突厥少年戴着铁砂填充沙袋,是为了‘照顾’大唐队一般。
史晼被噎了个正着,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反驳话,因为若没有阿史那嫣那句‘跑得些’,她还可以让突厥队少年解下沙袋,毕竟那玩意儿对突厥球员是个负担,可对大唐队孩子们也是个‘凶器’。
结果人家提前放了那么一句话,史晼反而不能说了,她若是说了,岂不是承认自己这边孩子体能不如对方?!
场上裁判也无奈,见贵宾席贵人们没有什么意见后,便示意让胡洛缠好绷带,然后继续比赛。
这时场上比分已经变成了2:3,突厥队反超一分。
大唐队少年们个个气愤难平,凑一起嘀咕了两句,大意是不管对方是戴着铁砂袋还是绑着铁护腕,他们都要硬抗到底,否则,输了事小,丢脸事大呀。
就这时,中场休息时间到了。裁判吹响银笛,宣布大家休息,一刻钟后继续下半场比赛。
双反队员退场时候,突厥队少年趾高气扬,遇到大唐队时候,还齐刷刷举起手腕,然后又比了个手势。
虽然大唐队少年不明白那个手势意思,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应该不是什么赞美。
见此情况,五个小少年火气旺了,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几个人险些冲上去揪住对手一通暴打。
萧南坐包厢里。看着自己学生垂头丧气样子很是着急,她倒不是太意输赢,而是担心孩子们状况,唉,也不知道程延寿和屈突叔成有没有受伤。
想到这里,萧南坐不住了,她跟同包厢贵妇们说了一句,便匆匆赶去了球员休息室。
刚走到休息室门口,萧南便听到几个少年火气十足鼓噪声。
有人怒骂突厥人狡诈。附和人不少,只可惜这种抱怨没什么用;
有人则叫嚣着‘咱们也戴铁砂袋’,这个貌似有用,但中场休息只有一刻钟,临时缝沙袋也来不及呀。
吵着吵着,几个少年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后统统消声。
萧南站门外。挑起双眉,唔,应该是李荣要发话了吧。
果然,就她思忖当儿,李荣声音响起:“瞧瞧你们样子,让不知道人见了,还以为是谁家小娘子斗嘴?比赛还没有结束,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