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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又何必每年急匆匆地往郡主府赶,而不肯近郡主的身。”
“朔月是怎么回事?长清道长是谁?这跟云末又有什么关系?”
“听说当年王爷寻到郡主时,郡主得了怪病,一直昏迷不醒,王爷把能请到的好大夫都请过了,也治不好郡主的病。后来,北皇邀请虞皇来北朝,虞皇受靖南王妃所邀,到王府小住,见到郡主,随虞皇前来的长清道长,说郡主是被阴煞之气压住,才醒不过来。如果能有赤阳之人伴在郡主身边,并在府里多储些阳气,郡主就能醒来。”
“云末是赤阳之人?”
“云公子确实就是赤阳之人。当年,虞皇一见郡主,就极为喜爱,收作女儿,令云公子伴在郡主左右,并另外精挑细选了些公子给郡主。结果没多久,郡主真的醒了过来。长清道长说,朔月煞气最重,如果郡主在府外,没有府里的阳气镇着,还会被煞气再次入体,轻则重新昏睡,重则……死……”
凤浅听完,‘呵’地一声笑,云末不愿碰她……
从车窗望出去,突然见一个银紫色以及降红的烟花弹双双窜上天空,千巧在凤浅身后看见,两眼放着光,道:“玉玄公子和惜公子到了。”
远处光华闪过,又一个墨色的烟弹冲上天空,千巧兴奋得有眉没眼,“止烨公子也到了。”
紧接着又有一颗墨绿色的烟花弹在天边升起,千巧激动得差点爆了血管,“容公子居然也到了。”
用烟花作为信号弹并不稀罕,凤浅被千巧左一个公子,右一个公子的叫得头晕,“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当然是郡主府里的公子。”
凤浅明白了,就是养在府里添阳气的男侍,心里哼哼,回个府还放烟花,唯恐人家不知道,风骚给谁看?
脑海里浮现出一堆油头粉面,卖弄风骚的花哨男,顿时没了兴趣。
放下车帘,闭眼小睡。
睡得正迷糊,听见千巧道:“郡主到了。”
凤浅睁开眼,车帘已经打起,头顶牌匾上龙飞凤舞地提着‘长乐’两个大字,字体浑厚内敛,却不失豪放洒脱,是难得一见的好字。
千巧见凤浅盯着门匾看,知道这匾合了她的心意,道:“云公子说以前的匾太过陈旧,所以重新写过,让人赶着做出来挂上去的。”
凤浅偏头看向云末,“这两个字,是你写的?”
云末瞟了眼门匾,神色淡淡,没有丝毫邀功的神情,“献丑了,让郡主见笑。”
凤浅微微一笑,这个人确实是有才华的,他肚子里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
他越是优秀,凤浅越是隐隐觉得不安,到底为什么不安,她又说不上来。
但越是不安,她对他这个人越是好奇,想对他知道更多。
但她深深懂得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强压下内心的好奇心,又看了门匾两眼,迈进门槛。
这座郡主府比她想象中大了许多,几重的院子,布置得奢华却不张扬,雅致舒适。
凤浅不用想,也能猜到,恐怕又出自于云末的手笔。
一路走来,到了她的寝院玲珑轩门口,却没看见一个想象中的风骚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的结果让凤浅很满意。
刚刚换了便服,就有下人通报,已经备好晚膳,这郡主府里的办事效率远远超过靖南王府,从千巧口里得知,凡事与她有关的事,无论巨细,都是由云末一手安排。
凤浅对云末的细心周道,又感叹了一回,这样能干的男儿屈身小小一个郡主府,实在浪费。
望着桌案上点着的熏香,眉头不由地一皱,“那是什么香?”
过去做任务,为了不给对方留下任何线索,除非迫不得己的场合,她从来不用香水和熏香,而且怕中别人的招,对这些东西更是敏感。
千巧道:“是云公子今天才送来的上好沉香。”
沉香可以悦心怡神,凤浅闻了闻,只觉得安宁而舒适,没有任何让身体燥热萌动的感觉,显然不是煽情一类的东西,放心了。
折腾了一天,倦意上来,上下眼皮直打架,横竖没事可做,滚倒上床,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觉。
千巧在床边推她,“郡主,你今晚不能独睡的,公子们就快过来了,你再撑一撑。”
凤浅在二十一世纪独睡了二十几年,没有不能独睡的说法,她撑个鬼啊?
千巧又苦口婆心地劝了几句,见凤浅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只得退了出去。
凤浅只觉得鼻息间香气幽幽袭人,心身不由自主地放松,没一会儿功夫,就沉沉睡了过去,睡觉梦中仿佛是回到刚穿来的大床上,那人让人着迷的性感身子沉重地压覆在她身上,他带着茧子的手在她身上抚摸游走,令她身上莫名地浮起热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男子低哑诱惑的声音,“郡主,如此嗜睡,岂不是浪费了大好**?”
凤浅仿佛刚刚重新经历了那一场诡异而淋漓的爱爱,郁闷地又翻了个身,去你的大好**,那叫强奸。
那人没有因为她行动上的拒绝退开,手反而搭上了她的腰,暧昧地缓缓抚过。
凤浅叹了口气。
眼睛猛地睁开,入眼是男子毫无赘肉的胸,温热的呼吸轻拂她的耳,带着一缕柔软的发丝扫过她面庞,丝丝的痒。
凤浅瞬间睁大眼,怔了一分钟的神,眼角余光看见,自己并不是睡在诏王的大床上,残余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慌神,难道刚才的那些欢愉不是梦境,而是另有人在侍弄她的身体?
要知道她以前干掉了多少黑老大,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她的人头,她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睡觉的时候从来不让任何人靠近。
但这个人乘她睡着的时候,爬上她的床不说,还在她身上摸摸搞搞,她居然还睡得死沉死沉的。
对方没有恶意也就罢了,如果是来取她性命的,她的一颗大好脑袋早送给了人家。
她上一世拼命除害,抓了那么多黑老大,亡命徒,得罪的人太多,走在大街上都得防着被人报复,睡觉的时候更是极为惊醒,枕头边堆的全是刀和枪,只要有一点动静,立刻就能醒来反击,绝不可能睡得跟猪一样,被人抓上了床还全无知觉。
就算回到这里,多年养成的警觉习惯,也不可能立刻改变。
刹那间,凤浅想到了那炉熏香,她还是太大意,中了人家的招了。
这样可怕的认知,让她感到后怕和愤怒。
腰间那只手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离开,反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移上,眼见就揉上胸前要紧的地方。
她再也沉不住气,深吸了口气,重新睁眼往下看去。
是她睡前穿着的长袖褥衣裤,衣衫完整,凤浅一怔之后松了口气。
身上的那只手越加的放肆,凤浅忍无可忍,用力将半覆在身上的那人推开,翻身坐起。
却在这一刹整个人呆住。
春光,绝对的春光。
一床的媚色男子,烛光昏暗,而且床上的美男子太多,凤浅又太过震惊,无法一一看明白这些男子的容貌,但绝不容人怀疑,他们个个容颜俊美,随便一个都是一辈子也不见得能遇上的绝色男儿。
更要紧的是这些男人,个个软袍松披,敞胸坦腹,或依或躺,形态恣意。
凤浅吞咽了一下口水,紧接着发现,这些男人见她醒来,个个眼里放了光,如同饿了十天八天的饿狼,突然间看见一只活蹦乱跳的猎物……
被人蹂躏的画面瞬间浮上凤浅脑海,吓得脸色煞白,哪里还有心思观赏美男。
如见了鬼一般跳起,高一脚低一脚地从那些身体上踩过。
不理会他们相继发出的闷哼声,飞逃出去。
“云末,你怎么知道,只要我们今天做出这副不堪的形容,就能避过此劫。”
凤浅的身影在门口刚一消失,床上众绝色男子纷纷起身,拉拢身上衣袍,掩去一身的春光。
其中一个蓝色袍子的男子望向方才侍弄凤浅的白袍少年。
云末散漫地斜依着身后团枕,肌光赛雪,面如温玉,一双漆黑的眸子,象被人撒进一把碎星的墨潭,清亮无害。
“不过是赌一把。”他的声音轻柔温和。
“这么说,你毫无把握?”蓝袍男子怔了一下。
“这不是赌赢了么?”云末微微一笑,那笑暖如春风。
“那如果赌输了呢?”另有银紫色袍少年漂亮的脸庞瞬间涨红,有些着恼。
“你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