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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因为这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啊,那个女子留给她的儿子的最后祝福。
原以为雪玉凤翎可以藏之不用,却不料莫惜庭居然用娶侧妃来威胁太后,若是程恬真的为侧妃,以程恬的家世背景,如锦想要报仇就又多了一个强大的障碍。可是现在她又能怎么办呢?难道当众拿出雪玉凤翎?如果她真这样做得话,估计第一个要杀如锦的人就是太后了。
稀世之宝何以在如锦手中?就是如锦自己也不明白。
就在如锦迟疑的时候,太后已经做了决定,莫惜庭能做出让步已经是难得了,何况以后侧妃什么的还是要有的,现在也不多这一个,只是皇后那边又要多费一番口舌,便道,“好,哀家就准了九王爷。”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太后以疲惫为由早早离座而去。临行前却特意嘱咐了绛雪留在和敬王府照顾如锦,言外之意就是要让如锦暂时以准王妃身份住在和敬王府,只等成亲之日到来。绛雪闻言倒是十分开心,冲上来挽着如锦的手聊得欢快。
莫惜庭在旁边冷漠的盯了如锦半晌,如锦脸上不露半点情绪,莫惜庭只得拂袖而去。察觉到身上的灼热视线没了,如锦紧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望着绛雪的笑颜,如锦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忍不住问她,“绛雪,您能告诉我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傍晚的时候,流苏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如锦暂住的院子。
如锦成了准王妃后,王府中的人并没有表现出对一个准王妃该有的尊敬,大概是因为莫惜庭的态度,大多数人处在观望状态,只有流苏第一时间赶来并给如锦安排了王府之中最安静的露华轩以为居所。
绛雪和莫惜庭的关系很好,所以她有自己的固定居所,离如锦住的地方也不远。如锦给流苏倒了一杯茶,感觉自己倒像是又回到了初次来王府的时候,那时也是没一个人在身边服侍,什么事基本上都是自己做。
“有什么事吗?”如锦看着流苏接过茶,喝了一大口才问道。
“谢谢姑娘。”流苏喘着气答道,“菱姨娘那边出事了,好像是动了胎气,姑娘你……”
作为王府的正妃,这种事理所当然是归如锦去管,可是,现在如锦还不是王妃。所以,流苏的最后一句话才带了点迟疑。
“九王爷知道了吗?”如锦似乎随意的问了一句。
“应该知道了吧。”流苏的话不是很肯定,但是如锦却明白莫惜庭绝对是知道了。
“那好,我们这就去菱姨娘的院子里去看看。”如锦的语气很是轻松。红菱,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而且这次她还是以准王妃的身份,你一定很“惊吓”吧?如锦脸上漾开一丝淡淡的笑容。
红菱住的院子已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这架势,倒不像是红菱动了胎气,却像是红菱要生了。
来来往往的婆子丫鬟见了如锦却没几个主动过来请安的,要不就是绕了过去,要不就是当做没看见。流苏看得愤怒,立刻叫来了几个比较嚣张的婆子教训起来。如锦便径直踏进了红菱所在的屋子。刚到了门口,便听到红菱哀哀凄凄叫得可怜,似乎是翻过来翻过去不得安生的样子。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红菱探出头来,娇软的喊道,“王爷,是你来了么?红菱好痛啊。”如锦听见这如此腻歪的声音,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几步掀开帘子,来到红菱床前,笑靥如花,“红菱,好久不见了。”
红菱刚察觉到不对劲,却见眼前一个人影迅速的闪了进来,待看清是谁后,她的心简直是漏跳了一拍,不是九王爷,却是她的死敌秦如锦!红菱翻身坐了起来,手指捏着被子颤颤发抖,嘴上却还是硬撑着道,“原来是你。这是我的屋子,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马上滚出去!”本来还想用手指着门,可红菱却发现自己的手已是颤的举不起来了,只得作罢,只是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如锦。
“呵呵,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有了身子的人,”较之红菱的心惊和急怒,如锦的语气平淡无比,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向了红菱微微凸起的肚子,“要更加保重才是,怎么今天我刚被选上了王妃,你的肚子就不好了?不如让我来看看?”如锦微微笑着逼近了红菱。
红菱眼看如锦一步步靠近,眼睛睁大吼了一声,“别过来!”如锦却不为所动,依旧来到了她的身边。红菱的背部紧紧靠着墙壁,冷汗已经浸湿了内衫,眼睁睁的看着如锦如春葱般嫩白的手指抚上她的肚子,一时间,她只觉得肚子上好似有千万蚂蚁爬过一般,不但痒得难受而且惊惧入骨。
她,她,是不是想弄死她的孩子?不,不……红菱的身子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整个人仿佛狂风中的树叶一般,只能任由如锦去摆布她。
“怎么,怕了?”如锦笑得危险而美丽,红菱眸中毫不掩饰的惧怕让她觉得一阵阵的快意,可是,这还不够,前世今生的债,现在还没算清呢,“你当时把我推进池里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哦,对了,怕的应该是我,是我掉进了冰冷的水里,而不是你红菱啊。你只要呆在岸上悠哉的看戏就可以了,看着我无望徒劳的挣扎,最后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是不是?你知道么,我当时真的特别特别怕,嗯,就跟你现在差不多吧。”如锦装模作样的皱了一下眉,认真的看着红菱笑道。
红菱只觉周身冷的厉害,像是落入了冰窖里,寒意如刀子一般刺痛着她全身的皮肤,她嘴唇抖索的厉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现在后悔的快要死了,她不该一时发疯把屋子里的人全部赶出去请九王爷的,她不该!红菱告诉自己,她一定要开口,一定要把外面的人喊进来救她,不然她真的会死在如锦手中的!
如锦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她半垂眼眸一副温柔之色的提醒红菱,“对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顺手把门关上了,并且特意嘱咐了流苏好好管教一番你的丫鬟婆子们,我想,没有我的吩咐,她们谁也不敢进来打扰我和你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红菱愣了一下,忽觉腹中一阵绞痛,浑不似往日胎儿踢她那种感觉,却是要被撕裂一般,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嘶哑着声音喊道,“王爷……”这一声喊却是细若蚊蝇,就连离她如此近的如锦也是堪堪听到。
“你是在喊九王爷?他若是在意你肚中的孩子,必然早就来了,可他到现在也没有来,红菱,你说这是为什么?”如锦一步步逼紧红菱。
红菱猛地抬头,她的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也因痛苦而苍白若纸,此刻她的眸子盯着如锦,恍若女鬼一般,眼神凄厉而脆弱。就像是在害怕如锦戳破一个秘密,一个她自欺欺人永不愿想起的秘密。
如锦撇开视线,不去看红菱痛苦之极的神色,反而站起来看着床幔上挂着的一个多子多寿花团锦簇香袋,如锦看得很出神,然后,她把那个香袋解了下来,拿到红菱的眼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似乎根本不在等红菱的回答,如锦自己继续道,“这是南诏国后宫中秘制的避孕药物,常闻此物者将终身不孕,就是象你这般怀胎的女子闻多之后,也会落胎。”
红菱额头的冷汗更甚,腹中的绞痛一阵阵让她立刻就要相信如锦的话,可是,心底一个声音在叫嚷着,不是,如锦是来害她的,她不可以相信这些话。
“我猜这必是你怀胎后一个小丫鬟拿来送你的,称是奉了九王爷之命?可是,这香袋的右下角有南诏国后宫独有的印绣,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够造假。”如锦把那个香袋扔到红菱的面前,红菱瞪着眼珠子死死盯着那右下角的印绣,脑海中浮想起这些天来卫丝芊镇定轻蔑的神色,好似根本不在意自己有孕一般,一时间这些都有了答案。
卫丝芊早已先下手为强,料定自己的胎儿保不住!红菱的眼中似要冒出火来,可是腹中的绞痛却一下子把她的怒火淹没,红菱疼痛难忍,脸上泪水汗水肆虐,裙子上隐隐泛出了鲜红色。她使尽全力,就在床上朝着如锦拼命磕头。
如锦明白她的意思,想让她放了她,并且救她么?
“我不可以帮你,因为曾经你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没有那么高尚,能撇开这些原谅你。不过,我可以为你打开房门,如果你能过去求助的话,你和孩子的命就可以保住了。”如锦说完,果然把房门打开了。
红菱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对于如锦,她现在是恨的,因为如锦不肯救她和她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