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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媚放开鉄焰时,鉄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是什么?他的心跳如雷,气喘如牛,爹爹只说会很痛,却没说过会这样。
看着他有些惊讶,有些迷茫的样子,媚俯身轻轻啃着他的耳垂,感觉到他立时僵硬的身子,不由含着他的耳垂笑了。
缓缓下移,一寸一寸地亲着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属于她的印记。
不管他的僵硬,媚伸手探向他的背部将他微微抱起,唇舌袭上他胸膛上的红豆,舔、咬、吮、刺着,反反复复的。环着他,她才发现他好瘦,好瘦;瘦得让她心疼,吻着他的唇舌渐渐温柔了起来。
抱着他的手也轻轻在他背上缓缓抚摸,身下的他却突然颤抖了起来,媚笑了,原来,他的背这么的敏感。
鉄焰自始至终沉默地躺在哪里,任她吮吻,那有点痛,有点麻的感觉他从未经历过,他只能僵着身子,任她施为,当她吻上他胸前时,他咬紧牙关,吞下到了舌尖的呻吟。为何会这样?他始终不懂,这和爹爹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啊!当她的手开始抚摸他的背时,他只觉得有种酥酥麻麻地感觉让他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他竟有些怕了,怕会变的不像自己。
媚将他微微侧过身,转而吻向他的背部,同样是一寸一寸的吻着,可每吻一次,他便会颤抖的更加厉害,等他几乎全身都在战栗时,媚却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只是安静的颤抖着,没有一点声响。
猛地将他翻过来,一丝猩红自他嘴角滑下。
媚的凤眼眯了眯,怒火压住了被他挑起的欲火,这个男人,这个笨蛋,她是在与他做爱,不是在给他上刑。
媚有些挫败的俯身舔舐着那猩红的液体,唇舌间都是血腥的味道,吻开他紧紧咬住的唇,轻轻舔着他唇上的伤口,在他唇间喃喃道,“焰,不要忍。”
抬起头时,看见他闭上眼,偏过头去。
媚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深深地挫败感,不想强迫他接受自己,不想他这么的隐忍着,不想……她偏过头,却看见,他的……那里……高高地挺立双腿间。
媚伸手握住,有些烫手,鉄焰却猛然僵直了战栗着的身躯。
媚轻叹着,半躺在他身侧,温柔地吻着他的唇,他的眉,他紧闭的眼,轻声念着,“焰,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别怕。”一遍又一遍。
媚握着他的手开始轻轻揉搓,缓缓移动,嘴里不停安抚着越发僵硬的男人,另一只手再次抚摸他的背。
鉄焰猛烈地颤抖着,她的舌抵在他的唇间,让他无法咬住唇,一声呻吟就这么自舌尖滑出,便再也无法遏制,他的身躯终是微微软化,体内他无法控制的热流四处烧窜,他第一次发现,控制自己竟是这么的困难。他已渐渐无法思考。
媚索性加快手上的速度,这男人太会忍了,怕他再伤害自己,抵着他的唇,不停的说着,“焰,别怕,别忍。”不停的念着,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手中的他不停有蜜液自顶端流出,沾湿了她的手,他努力控制的呻吟断断续续,低沉嘶哑地燃烧着她的欲望,却不敢伤了他。
终于,他的身躯猛然绷得笔直,微微抽搐着,她手中的他越发的坚硬,却怎么也无法释放,过于强烈的欲望让生涩的鉄焰心神迷离,嘴里痛苦地喃喃着,“好难受啊……”
媚这才蓦然想起医书中所言,这男子破处必须经由行房通精。看着他已神智不清,散发着情欲的他,竟格外的诱人。
媚闭了闭眼,压下体内蠢动的欲兽,抱起鉄焰,在他耳边轻轻问道,“焰,你在怕什么?”
“怕?”被情欲氲蒸地鉄焰喃喃重复着,“怕,看不清的朝堂,嗯……怕,护不了铁家,怕,你……啊……好难受……”
媚却愣住了,怕她?他怕她?心里像是突然破了一个洞,冷冷的,凉凉的……
20 《相思不悔(女尊)》小莉子 ˇ20ˇ
“啊……媚……”鉄焰突然叫出她的名字,拉回了沉浸在心痛中的媚,“好辛苦……我好辛苦……媚……媚……”那一声声“媚”叫得像是在向她求助一般,不要放开我,不要留下我,我好辛苦,帮帮我……
媚却觉得眼眶微酸,会这样喊着她的他真的怕她吗?那么他怕她什么呢?不管了,就算是会错了意,她也不管了,这样的他,她又怎么放的下。
怀中的鉄焰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知道他不能再等了,媚翻身坐下,将他纳入她的温暖。
鉄焰的身躯却骤然弓起,颤抖着喊着,“痛……好痛……”
媚就这么含着他,俯身轻吻着他,虽然身子因渴望他的欲望疼痛着,可这难得会喊痛的男人砸痛了她的心扉,不想他辛苦,不想他害怕,她希望他能知道幸福的滋味!
半抱起他不再僵硬的身子,抚摸着他的背,一遍一遍,直到他唇间流出呻吟,身子因情欲而颤抖,腰因渴望的纾解而轻摆。
媚深吸一口气,缓缓摆动起腰肢,渐渐粗重的呼吸和迷离的视线让媚知道自己的欲望将要失控,毕竟自初潮来临后她是一直服药压抑欲望的,这里女人欲望远远强过男人,可她除了鉄焰,谁也不想碰。那么,现在她只能希望,他能承受的起她的欲望。
鉄焰虽是练武之人,体力比一般的男儿要好上许多,可从未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身子也经不住媚的这般索取无度,更何况,媚又有混元功护体,体力更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等到媚终于纾解了积蓄已久的欲望,鉄焰却早已人事不知了,浑身青青紫紫的躺在凌乱的被褥间,双腿间的分身已然红肿,还有些破皮,隐隐有着血丝。
媚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可多年的隐忍,一旦释放,自己也控制不住,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让他好受些。
也不管现在已是什么时辰,媚起身,唤来谷西,要他准备浴桶和热水,自己先检查了一下他的分身,虽然有些破皮,但敷些药就好了。这时,媚隐约记得,他高潮时,自己体内感觉到的强烈的吸力,那是什么?唉,这里的医书很少提及男子生理的,真是重女轻男到极致了。
听得外间安静下来,媚轻易地打横抱起鉄焰,这人平日里看起来身姿挺拔,坚毅不屈,衣服下却消瘦成这样,她抱着他都感觉不到重量,以后看来要好好看着他吃饭。
媚抱着他坐进浴桶,清洗干净。再次回到床前,媚看见床上有着斑斑血迹,那,是他的落红。他小腹上的朱红也已经消失了,那么,他,是她的了。媚扯下床单放在一旁,索性拉开被褥,将鉄焰放在被褥上,给他上药,上好药,又拿出精油,替他轻轻按摩,希望他明日起来会好过些,这人一旦清醒,必定又会把自己当超人,再痛也不会说出口。
*** ***
一大早,媚拜过铁家列祖列宗后,就在大厅等候了,还真是有些困,不知道等下可不可以补个回笼觉。
正想着,忠孝王铁勇和王君赵琼步入大厅,一见独自等在厅中的媚,有些惊讶。
“怎么就你一人,焰儿呢?”铁勇开口问道,王君赵琼却是了然一笑。
唉!看他笑成那样,就知道必是他跟鉄焰交待了什么,要不,那个死脑筋的男人昨晚怎么竟然会来霸王硬上弓那招儿。
“焰,还在睡,媚是来请安敬茶的!”她还真没敬过茶,早上起来还问她家东东来着,居然回她一句,“我又没有入赘过,怎么知道!”唉!都被她惯坏了,主子也敢顶了。
倒是焰,想起这个男人,媚的心禁不住阵阵发软,那性子,那脾气,那叫一个磨人啊!却让她止不住的心疼!他要将自己逼到何种地步?
昨夜就那么坐着,看了他的睡颜直到天光,耳边回荡着他那一声声的媚,一声声的好辛苦。也只有到了这种神智涣散的地步才会如此啊!
媚想着焰有些出神,直到自己被顶了一下,回头一看,是鉄焰的外甥铁月,端着托盘,正用手肘顶她呢!
铁月就不明白了,小舅舅怎么就会选了这个只会弹琴唱曲的柔弱小乐师呢?燕王不好么?比小舅舅大,有那么喜欢小舅舅,必定是个会疼人的妻主。而且女子入赘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自打她来提亲那天起,他就被婆婆禁了足,都是她害得,结果没两日,婆婆和小舅舅进了宫,一回来就说皇上赐了婚,可惜了小舅舅这般英武,却得了这么个男儿般的妻主。
铁月这边腹诽着,媚那边也在想着,这铁家也清贫的有些那个了吧!好歹也封了王的,这府里的下人,也就一个门房铁安;一个厨郎安叔,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