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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尿到爸爸身上。”
兰兰有些为难。
“没关系,”
我搂着兰兰的屁股,安慰她,“爸爸不嫌弃,等下洗了就好了。”
“爸爸真好。”
兰兰将头埋在我下颏,感觉到她阴道夹了两下,接着一股热流就冲了出来。只听见水流滴答在地板上乱响,好一阵子,感觉兰兰的阴道又夹了两下,水流声渐渐的小了起来。“舒服吗?”
我笑着问兰兰。
“嗯!”
兰兰亲了我一下,以示奖赏。
“爸爸我也要尿尿!”
回头一看是婷婷,“我也要爸爸抱!”
你凑什么乱子?
我哭笑不得。你以为我愿意被拉在身上啊?这不没有办法嘛。看着婷婷伸开的小手,满脸的期待,我又能拒绝嘛?
“好,等一下。”
怎么抱?我可不是长臂猿。转过身子刚想蹲下,阴茎就被扯得生疼,看了看四周,“婷婷站到这里来。”
我指着盖着盖子的坐便器说。
“嗯!”
婷婷站上坐便器,距离就短了一点。让兰兰抱紧我,双腿也夹紧,我再次扎起马步;由于害怕阴茎再被拉扯而伤了兰兰的子宫,就将身体尽量后仰,象一只笨拙的狗熊一样张着手朝婷婷方向移去。眼看着接近,对婷婷说:“到姐姐身上来,爸爸抱你!”
这时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能同时抱两人的方法。让婷婷趴在兰兰身上,我再托着婷婷的屁股,这就是极限了。我祈祷芳芳不要出来。
“好。”
婷婷兴奋的一跳,跳到兰兰的背上,我忙伸手接住。跳!谁叫你跳的?我那多灾多难的阴茎呦……
“我也要爸爸抱着尿尿。”
刚抱好婷婷,后面又传来一个声音。不用转身,我就知道是芳芳。看来卖糕的是跟我顽抗到底了。
“上来吧。”
我无可奈何的为弯下腰,芳芳立马爬了上来。
“姐姐等我一起尿。”
婷婷怕芳芳抢先,忙跟芳芳打招呼。
“好了没?”
芳芳果然是个好姐姐,连尿尿都要等妹妹。
“好了。”
婷婷话音未落,背后的一股暖流流下,没多时,婷婷的尿液也顺着兰兰的屁股流到我的腿上。看着镜子里象树袋熊一样爬在我身子上比赛尿尿的姐妹,我感觉今晚我又多了个人性站便器的称号。
好容易都尿完了,将姐仨一一放下,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的阴茎已经从兰兰子宫的桎梏中解脱了出来。
再洗一次澡。反正天热,没啥。芳芳靠在浴缸被,我靠着芳芳,一边搂着兰兰和婷婷,手当然没有闲着,分别在两人阴户上抚摸;芳芳揉着我的乳头,兰兰揉着阴茎,婷婷揉着阴囊。我半软的阴茎受不了如此的摧残,立刻怒目圆睁,拼起反抗。
“爸爸还没有射!”
俩大点的姑娘叹到。
“什么是射?”
婷婷转职为好学生。“就是……”
兰兰连忙给婷婷上起课来。
“那我给爸爸射!”
婷婷听完解释,爬起来就要将阴茎塞到她的阴道内。
“不行!”
有勇气是好,但也要看身体条件允不允许,就你这小身板,怕不被劈成两半?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才让婷婷明白我不和他做爱不是不喜欢她而是不想伤害她,要等她到了十一岁后就和她做爱。婷婷说不行,十一岁以后姐姐们就已经和我爱了两年了,不同意。只好说每天都帮她用手指撑撑,什么时候撑大点,就马上和她做爱,婷婷才不情愿的答应了。
累!心神具乏!要不是兰兰锲而不舍的帮我打着手枪,我早就阳痿了。
“那爸爸你射在我嘴里给我吃吧?”
兰兰提出了以前我给她的承诺。
“我怕你累着。”
我看看麻木的阴茎,说。
“我不怕!累了再给姐姐。”
兰兰坚持的说,芳芳也在后面答应了。
“我也来帮忙!”
我终于认识到女人的韧性,那怕她才九岁。
擦干身子,姐仨兴高采烈地一人拖我一只手,另一人拖我的阴茎来到床上,先兰兰替我口交,芳芳和婷婷给我摸,等到兰兰累了换芳芳;我说喜欢冰火,解释后芳芳马上到冰箱含了块冰块;接着是婷婷……阴茎的感觉完全回来了,再一次兰兰含到嘴里的时候……
“闭上呼吸,爸爸要射了,小心呛着。”
看到兰兰照做,才将紧缩的精关放开,阴茎一下一下的在兰兰嘴里跳动着,将兰兰的小嘴装得满满的。
“咕”的一声,兰兰将满口的精液都吞进去了。“好吃吗?”
婷婷好奇地问。
兰兰咂咂嘴,“不知道,冰冰的,没吃出来。爸,下次我不含冰块你再给我吃。”
“我也要!”
其他两个也叫着,仿佛我是卖爽歪歪的。
“好,好!给你们吃个够!”
我一看表,吓了一跳,都这个时候了,“快睡觉吧,明天我们再去海边玩。”
“好!”
三个女孩为了谁能搂着我睡觉而进行了亲切友好的协商,终于在我的帮助下达成协议:由于今晚兰兰得吃了精液而被排除出外,明天开始轮流抱我睡。明天人事安排是兰兰和婷婷,后天是婷婷和芳芳;以次类推。我又发现了我新的身份:人形抱枕……
很尽兴。隔天又到周边的几个城市转了转,上海,杭州数日游,满世界挥洒着我的激情,而在暑期潮来临之前我们回到了竹楼。看着狗娃柱着仗很健康,看着翠兰欣喜的迎接着孩子们。我禁不住心中是喜悦,悄悄的对竹楼说:我,回来了。
第一部 第五章
看见我们回来,狗娃很激动。疾走两步,或许是想下楼,却忘了还撑着杖,竹杖刚刚卡在竹楼的缝隙中,一个重心不稳,从楼上栽了下来。
蜷身曲体三周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看着狗娃标准的跳水动作,刹那间仿佛看到了希腊奥运会上田亮的身影,完美的入水动作,没有一点水花,只激起一片尘土。
看着狗娃的身体在地上摆成奇异的形状,我呆了。早知道你迟早要摔死,我费那劲救你干嘛?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狗娃,我又那里能碰见芳芳她们?嗯,狗娃是个天使,实在是个好人,难怪说好人不长命呢?一路走好,不送了!得空别来找我!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母女四人,我有些心酸,却无从相劝。本来我和狗娃的感情还没到失去对方会感到痛苦的地步,呃,说错,是与狗娃没多大交集,他死了也不会让我感到太伤心,但也开心不起来,只好板着个脸,帮翠兰她们收拾后事。
报案,下葬,收户口,一连忙了好几天,翠兰母女也哭够了,才渐渐安定下来。
“以后有什么打算?”
望着空了一角的床铺,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恻然。翠兰没说话,摇了摇头。孤儿寡母的,还能怎样?我疏忽了。
我搂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婷婷,看着紧抱翠兰的芳芳和兰兰。责任!这是突然间感受到的。我当然可以再次孤身走我路,但也太那个了,也舍不得几个女孩。
但女孩们总不能这样下去吧?问过翠兰,得知芳芳和兰兰都曾上过学,芳芳四年级,兰兰三年级,婷婷没有。家境不好,孩子们已辍学两年了,不过芳芳曾借了以前同学的五年级课本自学,还给兰兰和婷婷上课,还行。
或许翠兰不想离开竹楼太远,又或害怕遥远陌生的城市,我们搬到了离竹楼里县城。离开竹楼时翠兰依依不舍,抚门良久。
找房子,找学校,给女孩们补课,一阵忙乱。经考试,姐妹三人分别在县中心小学分别读三四五年级,房子也找到,八楼顶城。
离狗娃跳水,啊,不是,是狗娃摔下楼离去已快三月,生活已趋于正常。
天刚蒙蒙亮,伴随晨勃而来的温暖和湿润让我醒了过来,那是翠兰对我的晨醒服务。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以后,翠兰便对我宛然相就,早上都会用口交叫我起床。老实说,我很喜欢这样的“”但今天那么早起来却不是我的意愿。
为了让女孩们尽快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给她们讲故事以充实她们的生活,其中就有“一个家庭的一天”这不怪我,谁让我做生意以来都没看过什么书,除了抽空看“肉蒲团”“灯草和尚”之类的经典就是“淫乱秘史”之类的新书?
(安徒生还有几个人记得?恐怕在座的连“丑小鸭”也记不全吧?芳芳和兰兰听完后立刻喜欢上了爸爸用阴茎将女儿叫醒的桥段,并要我实行。但我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叫醒两人(婷婷尚未开苞)所以定下家规,考试得一百者可以享受这种叫醒服务。那料女孩们的成绩突飞猛进,昨天芳芳语文首先考了一百,今晨开始实行。
“大哥,可以了。”
翠兰吐出我坚硬如铁的阴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