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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不得?”羿童笑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清雅俊秀的男子,就那么带着温和明亮的眼神静静的看着她,很想说一句:我的求而不得就是你,会成全吗?不过还好虽然喝了不少酒仍是有一丝清明:“只是想回家而已!”
“回家?”断尘一惊,记得她说过天吴大陆没有家,那就是她曾经说个的那个家是隔了世的前尘,那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吗?那还如何得以回去?
“无夜,如果可以回到过去该有多好啊!”是啊,如果可以回去她是不是就可以彻底了死心了!看着沉默的断尘,羿童突然不想再欺骗下去,说完就站起来,没想到脚下没注意差点滑倒,幸亏断尘一直注意着把她拉住,不然以他们现在半山腰的位置,滑下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羿童站稳后就甩开断尘的手,仰头一口喝尽酒瓶里的酒,然后扔掉瓶子:“回不去啦,回不去啦,永远也回不去了吧!”说完又往上走了几步,步履明显不稳,摇摇晃晃的,吓得断尘紧跟在她后面。
“干嘛啦!”羿童拂开断尘伸过来的手,快速走了几步:“不要你扶我,我自己可以走。”说完笑嘻嘻的走了一个大树旁,在断尘没来得及反应时跃上大树。
“羿童,快下来!”断尘看着树上仍旧摇摇晃晃的女子,很是担心,想上去扶着她有怕她掉下来,正在为难时,不想羿童已经没给他在犹豫的时间了,只见她口中叫道:“飞呀,飞呀,一直飞回家!”然后人直线下落,断尘一惊立即飞身接住她,不过因为是斜坡的原因,滑了一段距离才。
停下后断尘立即看看羿童除了衣衫有些脏外没受伤,松了一口气,不想此时羿童却是挣扎着站了起来。断尘现在可不敢放开她了,立即抓住她的手臂,不想羿童也有些武功底子,没使多大劲就挣开他要继续往上走。
断尘见此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好双臂抱着羿童,羿童挣扎了一会无果,再加上酒劲上来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羿童,断尘终于松了一口所,他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就是初见的那个淡漠的医者,也从没见过她如此借酒浇愁过,现在是如何,和木子新吵架了吗?想着确实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了。
天涯子见到断尘抱着羿童回来一惊:“怎么了?”断尘出家之人断不会做如此举动,定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喝了很多酒!”断尘摇摇头,抱着羿童放入她的房间,因为不是很放心,在加上明日无事,当天就没有回寺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一梦飘摇(一)
纸醉金迷,繁华若梦,待回首,人生百年,空余悔恨!
早晨,羿童一醒来就感觉头痛欲裂,吃了一颗药才好了很多,收拾好自己打开门一看,院子里坐着断尘,听到开门声就那么直直的望过来。
“无夜,你怎么在这?”羿童有些奇怪,突然想起昨晚最后见的正是断尘,不过后来发生了什么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羿童,我们可以谈谈吗?”断尘温和的目光就那么一直看着羿童想,想从她的神情中看着些端倪,昨晚如果他没有下来找她,那么是不是现在彼此已经天上人间相隔了!
羿童听此没说什么,只是打了水洗好脸,然后在泡了一壶茶才来到断尘的身边坐下:“无夜想谈什么?”
断尘接过羿童递过来的茶,也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开口。
羿童见到断尘欲言又止神色凝重,突然感觉不好,不是自己酒醉后又做了什么吧?都说酒后乱性,不会自己也赶了一回潮流吧?想着脸色开始有些发白:“无夜,不会我昨晚又非礼你了吧?”
正在喝茶的断尘听到她如此说,被呛了一下,咳了好一会儿。
见此,羿童脸色更加白了,不会被她说中了吧,看着咳嗽不止的断尘,赶紧帮他拍拍又倒了一杯茶。
断尘再喝了一口茶好了很多,看着脸色发白的羿童,想到她之前的话,脸色有些微红:“没有,只是羿童昨晚。。。。。。。”
“昨晚怎么了?”见断尘否定她的猜测,羿童松了一口气,不是很在意的问,只要不是自己非礼他,其他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羿童似乎有轻生之念?”何事让她如此绝望乃至不想活在这世,这个问题他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明白。
“轻生?”应该不会啊,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呢,只是偶尔想想跳个崖什么的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想到这羿童大概明白了,可能酒醉之后加上心情郁闷把这个想法放大了:“无夜不用担心,羿童断不会如此!”
“那么羿童可以说说为何借酒浇愁吗?”这个还是羿童昨天的原话!
“借酒浇愁?没有啦,可能是想木木了。”羿童笑笑,现在只能拿木子新来当挡箭牌了。
断尘看着羿童,知道她明显是在掩饰,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再继续问下去,只好沉默。
“对了,无夜今天有事吗?”突然想到之前和断尘说过的话。
断尘摇摇头。
“那正好,你不是想知道我把太守夫人怎么了吗?我今天正好带你去看看!”
两人来到沐城北区属于贫民住的地方 ,羿童带着断尘来到一个很小的茅屋前,敲敲门,里面随即传来微弱的声音:“进来!”
羿童推门走了进去,断尘跟在身后。
茅屋隔成两间,外面一间光线很暗,隐约看到一张床和其他简陋的家具,羿童看着没人就走进里面一间,里面一间因为有个窗户亮了不少,不过也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茶壶和几只碗。
见到羿童进来,床上一个人很费力的抬起头:“羿姐姐!”
断尘借此看清床上之人,正是太守徐天麟的独子徐耀君。
“君儿,这几天感觉怎么样?”羿童走过去扶他坐起,然后拿起他的手把脉。病情有些缓解,看来她近几次用的药没错。
“这几天感觉好多了。”徐耀君有些气息不稳的回答。
徐耀君的病是梅毒,而且属于晚期,城里几个大夫包括附近几个城有名的徐天麟都请过,都没有办法。
“恩,那就好!”羿童点点头,前两次她用的药好像对于病情没什么帮助,所以想了很久才用了最近的药方,看来效果不错,看着眼前白白净净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才十五岁的孩子竟然中了梅毒,羿童一开始真的很惋惜。
不过她忘了这里不是她的那个时代,十五岁在这里可以说是已经成人了!
“对了,你娘呢?”羿童刚问完就进来一个妇人,正是华媛媛,不过此时的华媛媛已经没有初见的贵气和狂傲,一身粗布的衣衫,还带着几个补丁,脸上一块绿色的印记几乎覆盖的半张脸,不过头发到是梳得整齐,只是一件装饰也没有,不像之前的满头金银。
华媛媛对着羿童施了礼,看着羿童的表情已经无刚开始的恨意。
一开始她很恨羿童,毁了自己容貌不说,还让自己口不能言,把她和君儿带到这么低贱的地方,让她求救无门,所以几乎每天睡前都诅咒她。可是后来自己因为身无分文,为了君儿开始帮人洗衣,洗碗帮工才知道生活的艰辛,才知道自己如果不再是太守夫人,华家小姐时就什么都不是,就连自己的亲侄子在自己抓住他时很不耐烦的甩开她。而前几天隔壁一直帮助她的阮家丫头意外身亡后家人的伤心更是让她感触颇深,想着自己之前对着府里下人打骂随心,生杀予夺,才知道自己的残忍,而后才认识到生命的可贵!
现在她方有些明白眼前人的用意。纸醉金迷,繁华空度,如果没有她,这或许就是自己的一生。
“君儿的病已经好转,再喝几次药后我会换个药方,不出三月应该可以痊愈。”羿童看到华媛媛进来站了起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自己事前准备好的药材放到桌子上转身带着断尘离开。
“羿童,没想到你会这样处理!”断尘随着羿童走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有些人总以为一切是理所当然,却不知自己挥霍的是多少人的血泪,如果不是亲身体会,怕是永远不能理解吧!”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