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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在一边。
银狐顺着他时不时的视线看向清清楚楚两人的房间,脑中精光一闪,孪生子的心灵相通不似一般人,她也曾尝试过戏弄他们,他们一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事,另一个人会感同身受。所以……
幻月看着谭楚变来变去的脸色,轻叹一声,一只手轻抚了他的唇,柔声道:“我对你们的情,你们竟没有一丝察觉么?好好休息,明天见。”说罢,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谭楚竟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不舍,他今晚要一个人睡吗?
看到幻月从他们的房间走出,银狐心中一阵了然,轻轻拍了拍谭清的肩膀,走向了自己的房间,今晚要好好睡一觉。
幻月看到院中的谭清时也是一愣,下意识的往他走去,看着他近在此尺的怒目,他心中竟闪过一丝愧疚:“刚才只顾着和楚楚,咳咳!忘了你也会感同身受……”看着他眼中越来越盛的怒火,傻乎乎的问道,“不然我们也来一次?让楚楚也感同身受?”
谭清的双手狠狠地抓住幻月的肩膀,本想愤怒的将他扔出去,却在对上他那张清媚的脸庞,微肿的嘴唇时心中一软,而后想起这张微肿的嘴唇是因为他吻了别人,怒火又冲了上来,猛地撞上他的唇,引来他的一声惊呼。
幻月因疼痛而惊呼出声,谭清趁机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狠狠的吮吻着,青涩而生疏的碰撞使两个人刺痛而欢愉。
幻月不想两人受苦,连忙环住他的腰,反守为攻,熟练地技巧带领着他享受欢愉,鼻尖的碰触,舌尖的缠绕令两人越来越急切的索要。
房间的谭楚心中一滞,又气又恼的褪去外袍,翻身上床,将自己蒙在锦被中,却阻止不了心中那如真似假的欢愉,他懊恼的双手紧握着床单,在心中将幻月骂了个千百遍。
邵轻本想趁着月黑风高去办少宫主交给他的事,却不料遇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对于两个男人的情意,他不赞同,却也不鄙视,多年前星辰宫也有过龙阳之人,最后那两人怕污了星辰宫的名,自行离宫,却让星辰宫众子弟对龙阳的看法越加的淡然。因此在看到谭清和幻月的这一幕,他也没有多大的排斥感,但是在院中就如此,还是有伤风化的,若是有哪个丫环和小厮撞见,那还不得落人口舌?他不由得咳了咳,示意他们:
“咳咳!”
谭清连忙推开幻月,在看到不远处的邵轻的时候,连忙低头:“师叔,弟子该死!”
幻月不依了,连忙扯过谭清的手握住,媚眼朝邵轻扫了扫:“男欢女爱……男欢男爱的事情很正常,何来该死之说?”
谭清使劲抽了抽手,却被幻月更紧的握住,这才意识到他也是一个高手,武功在他之上的高手,心中更是气恼,他之前竟装作那般柔弱!咬着牙不安的看向邵轻,虽然宫里并没有规定不能龙阳,但是他的行为无疑会给星辰宫带来耻辱,想起几年前那两个师兄自废武功离宫,他的心一片怅然……
“咳咳!回房继续,回房继续……”邵轻话音一落,闪身消失在他们面前。
谭清双目一怔,看着邵轻离开的背影,淡然的脸上一阵动容。
幻月松开了谭清的手,他们应该好好想一下,是否要接受他。
“清,回去睡吧,明天决定我的去留吧。”
看着幻月离去的身影,谭清忽觉一阵不舍,若他就此离去……心中一痛,连忙别过他不再看他的身影,恍恍惚惚的往房里走去。
第一卷 吹风国篇 第二十六章 偷窥活-春-宫
次日,银狐起身后迅速洗漱,与清清楚楚等人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用早餐,看着那三人窘迫的脸色,她眉毛一挑,自顾自的用勺子勺起鸡肉粥慢吞吞的咽下,似有意似无意的说:“爱是一种感觉,一种体味、一种身心超越现实的纯美反应,精致敏锐,牵动着整个身心和悲喜情绪。”本想说说那爱情大便论,但想着在吃饭,也就罢了,她继续说:
“爱情没有界限,不在乎年龄,不在乎家世,不在乎性别……总之就是不在乎一切。爱了便是爱了,管他什么道德,管他什么理论,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世界毁灭,那又如何?把每天都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说到这里,银狐停顿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死了都要爱的歌词了,唔,她胡乱说的这些话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懂,算了,他们的爱情,与她无关。三两下的将鸡肉粥喝完,呼了一口气:“真好喝!”
谭清谭楚以及幻月三人沉默了,心里反复回味着银狐的那番话。
他们三人可能真的被这伦理道德给难住了,连邵轻消失了都没有察觉。银狐无奈的摇了摇头,往院外走去,陌筱璇没来找她,也就意味着她昨晚留在了灭星辰……
出了院子,没走多远就到了后花园,穹形的大门,布置得象宝座一般,被一种不知名的绿色蔓藤覆盖着。走过大门,一种不曾见过的果树映入眼帘,上面结着累累果实,一颗一颗青色果实悬空而挂,泛着香甜的气味,令人望着垂涎欲滴。玫瑰、紫罗兰、桃金娘、风信子、白头翁、水仙以及其它各式各样的花卉,正在怒放争艳,开遍了整个园地,白的如珍珠,红的似珊瑚,其它黄紫青绿等灿烂的颜色,配着芬芳的花香与凉爽的和风,把花园点缀成一座人间乐园,煞是美丽。
银狐的目光停留在众花围着的一道池塘之上,塘内种着荷花,远远望去是一望无际的荷叶,像绿色的海洋。而荷叶上冒出的那点点粉红,正如绿色海洋之中的鱼群一般生动。吸引她的不是那池塘,不是那荷花,而是那池塘边上的人。
池塘边上种着一簇百合,有个两岁大的孩童坐在百合丛中,两只小手顽皮的抓过一朵又一朵百合。孩童的旁边站着两个相依的人,陌君与一个女子皆是一身青衣,两人时而对视,时而望向身下的孩童,周身散发着温馨的气息。使银狐不由得想起了谢亚熙和紫羽,不知他们在天山如何了……
先注意到银狐到来的是杨绿月,她退开了靠着陌君的身子,朝着银狐微微颔首:“姑娘。”
银狐这才回过神,在荥阳山庄里,她一直穿着女装,她也朝杨绿月微微点头:“夫人客气了。”
陌君看着银狐的眼中闪过一道惊艳,她此刻随意的披着一件白色长袍,发上随意的用两根蓝丝带绑成了两条,一左一右的垂下,一双乌黑的眼睛大大的睁着,煞是可爱。
明显的看到了陌君眼里的惊艳,银狐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古代的男人心就是大,就不能好好的爱一个吗?喜新厌旧,咳咳!虽然她很博爱,但是一视同仁的,绝不会偏爱于谁,岔题了,她微微一笑:“我只是随便走走。”
说罢,她回头往院子里走去,边走边念道: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她的本意是想要示意他要爱惜怜惜自己的眼前人,至于其他的不过是酒筵歌席,落花风雨。却不曾想,她身后的两个人都理解错了她的意思。
陌君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反复的默念着她的诗句,认为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他当年让左穿送她离去时便已错过她,后来又是酒筵歌席频繁,又娶妻生子看落花风雨,故而她现在已经死了心,只希望他能够怜取眼前人,别又伤了人心。不由心中愧疚,想来她当年对他也是有意的吧?自动忽略了她当是只是个三岁小屁孩。
杨绿月却是眼前一黯,时不时的瞥向带着愧疚神色的陌君,眼神更是黯淡,那个姑娘是在提示她他心中有人吗?只是那个人已经离去,所以叫他勿要推辞酒筵歌席,继续看落花风雨,怜取眼前人吗?
陌君回过神,看到杨绿月暗淡的神色,不由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道:“绿月,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我们两人,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杨绿月心中的暗淡不再,双眼散发着知足,他娶了她之后,对她爱护有加,也不曾纳妾,她握住他的手:“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呜啊呜啊~”陌如之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他们脚下,一只手拉着杨绿月的衣角,一只手拉着陌君的衣角,抬头睁大着眼睛望着他们。
他们两个相视一笑,更是感激银狐的那番指点。
此时的银狐正鬼鬼祟祟的爬上院子中的屋顶,院子里的丫